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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哥,你快些离开巴陵吧,官府在找你呢!”李红拂急切的道。
“怎么回事?虽然本才子才高八斗天下无双,可也无志为官。”徐灿摆了摆手道。
都这个时候了,徐大哥的思维怎么还这么不靠谱啊,李红拂脸色焦急,想笑又生生的压住了,忙低声道:“徐大哥你怎么这么冲动,虽然那赵班头可恶,你断然也不该杀了他,现在官府四下找你,哎呀……快些走吧!”
“赵班头死了?”徐灿神色一喜,“本公子的五千两不用花出去了,老赵好人啊!知道本公子缺钱。”
“等等,你说我杀了他?没有啊,虽然我也想干掉他,可我没杀人啊?”徐灿道:“说不得是昨日那紫衣女侠,看不惯这等欺男霸女的败类,一怒之下干掉了老赵。”
就在这时,人群陡然蹦出来几个衙役,将三人死死的围住,衙役中间有个女子缓缓的走了出来,她身材高挑,扎着马尾,一身紧皮衣,着长皂靴,右手握在腰间的朴刀上,英姿飒爽。
“徐灿?”杨韵儿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男子,这男子身材健硕,身体修长,小麦般健康的皮肤,配上那俊朗的面庞,到和巴陵那些才子们有些不同,猛然一看,视觉上的冲击力还是很强大的。
只是那家伙一双眼睛贼溜溜的打量自己……的胸!
“你这下流胚子,看什么看!”杨韵儿刚建立的好感顿时崩塌,面上带着鄙夷,像是见了什么恶心的东西,恶狠狠的对徐灿道。
看什么看?你穿成这样,还不准别人看了?杨韵儿本就穿的紧身衣,倒不是她喜欢这个格调,主要是这样办公比较方便。
可这样一来胸前就显的凸显的很是厉害,衙门人平常也只是偷偷的看,可没人敢像这小子这样光明正大理所当然的看,果然是性情中人啊!
“说的极是,你这姑娘,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偷看本公子!你……你辱人清白,我要去衙门告你这个女****徐灿深情并茂,演绎的十分到位。
“油嘴滑舌,给我将这杀人凶手抓起来!”杨韵儿也不和徐灿啰嗦,只是这厮委实可恨,既然喜欢玩,本小姐就陪你玩一会,她突然脸色一变,笑呵呵的对一旁李红拂道:“有劳红拂妹子了。”
李红拂顿时明白了什么,急忙对徐灿道:“徐大哥,不是我……我没有……他们。”
“恩,没事,你先回去吧。”这种雕虫小技徐灿用屁股都能想出来,电视里坏人可经常这么干的。
只是徐灿这随意的态度落在李红拂的眼中,让李红拂更加焦急了,泪水直在眼珠打转:“徐大哥,真不是我带他们来的。”
也不怪李红拂误会,就连杨韵儿也觉得计谋得逞,心中暗笑不已。
徐灿见李红拂快哭了,这才明白,原来这些道理他明白,可这些人不一定明白,自己经常看电视,可这些人可没有电视可看啊!
他拍了拍额头道:“额,这要是看不明白,我和那群草包有什么区别?”徐灿指了指杨韵儿,继续道:“你被这女**跟踪了,她也是侥幸才发现我的。又使这三岁孩童都明白的道理分化我们,呵,幼稚。”
“你……你说谁草包,谁****杨韵儿脸色涨红,加上自己这点小聪明瞬间就被眼前这男子识破,这涨红的脸色怕也有羞愧的成分在。
“还不是你,作案三要素你知道是什么嘛?”徐灿问道。
杨韵儿向来对破案之类的事很敢兴趣,此刻听徐灿提出了这什么作案三要素,便好奇的问道:“什么三要素?”
“时间、地点、动机、凶器!”徐灿像是教小学生一般和她分析道。
“这不是四个要素?”
“管他三个四个。”徐灿摸了摸鼻子,“动机上我或许有,那我现在问你,赵班头什么时候死的?”
“酉时。”
“呵,酉时我在李家,那个时候李老爹刚下值,她可以证明,难倒我会分身术不成?还有凶器,你查明白是什么了没有?”徐灿这一番话倒是将杨韵儿问住了,他继续道:“什么都没搞明白就来抓人,还不是草包是什么?”
“谁知道那李家会不会给你做伪证?”
“呵,到还不至于太草包。”徐灿笑道,“那我告诉你,我出李家巷子时候,买了几个大饼充饥,卖大饼的大叔也可以作证,然后我又去了路边炸了臭豆腐,又在元记买了几块甜食,又在孔明河边尿了一泡,哦对,就是你们县衙的人,还给我罚款了……”
“神探、神捕、女侠,如果你现在还要抓我的话,我真怀疑你是草包了!”
“哼,油腔滑调,先给他抓到县衙去,谁晓得是不是这小子的缓兵之计,待我查清楚再定夺!”杨韵儿挥了挥手,便有几个衙役来拿人。
徐灿双手抱拳,嘲讽道:“佩服!”
然后又对身后练红缨和李红拂道:“你们先不要管,我是清白的,很快就能出去,先回去吧。”
练红缨看了一眼杨韵儿,又看了看几个衙役,对徐灿点了点头,李红拂本还想说什么,却被练红缨拉走了,给她一个安慰的语气道:“徐大哥能解决。”
额,这小妞话说的,舒坦啊!
一路上,徐灿浑然没有罪犯的觉悟,和杨韵儿搭腔道:“这位带刀女捕快贵姓啊?芳龄几何?有男朋友没有啊?女孩子玩什么刀啊枪啊,回去绣绣花,逛逛街,找个老公,生个孩子,多逍遥啊……”
四周的衙役听了徐灿的话,对这小子佩服到了顶礼膜拜的程度,整个巴L县能和大小姐说这种话的,除了这厮,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杨韵儿狠狠的瞪了一眼徐灿,却并不搭腔,看样子是在极力的忍着。
还不信撬不开你这小妞的嘴,徐灿在后世那是已经活成了人精,他不想找人聊天还好,只要想聊天,管你贞洁烈妇还是******,就算是哑巴都能让你开口。
“话说有个封闭的古朴房内发生了一起命案,房门全都上了锁,窗户也都从内反锁住了,当官府衙役撬开锁后,发现正对门前不远处,一人上吊身亡,放下尸体后发现死者脖颈上带着浅浅的上吊痕迹,除此之外别无其他伤口,可是官府内老练的捕头一眼就看出了是他杀。”
“门房都上了锁,身上也没有其他痕迹,怎么可能是他杀?”杨韵儿皱着眉头问道。
可是此刻徐灿却闷口不语,笑呵呵的看着杨韵儿。
杨韵儿知道这厮是在报复自己,哼了一句道:“不说就不说,肯定是自杀。”
“你刚入行不久,找个老练的,经历过类似假自缢案的捕头问问就知晓为何是他杀了。”徐灿笑道:“同时你也能知道这个案子到底是不是我做的。”
一行人走了不多时,便到了巴L县衙,县衙在城东,距离程府不远,徐灿就这样生生的被扔进了牢房内。
娘的,别老子出来时候,那程家已经找好女婿了,这都什么事啊,早知道就不见钱眼开赚什么钱了。
不过终究事情已经发生,徐灿便也不多想,只等县衙人求证后,尽快将自己放出去。
只是他不知道,这场看似简单的案子,却比想象中稍微复杂一点,后面经历的一些事差点没将徐灿吓死。
第十八章 吃了官司(下)()
杨韵儿这一晚一直在思考徐灿说的那个案例,明明是一间密封的房间,怎么可能是他杀?为什么那老捕快一眼就能看出是他杀?
县衙傍山而建,后衙是县令及家属所居住之地,是一块占地极大的园林,林内怪石嶙峋,刚步入后衙,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假山,有一曲流水从石缝中流出,缓缓的流入山脚小溪内。
继续朝前走,道路是青石板铺成,道路两旁布满了盆栽秋海棠,这种花有个别名,叫断肠花。
过了距离不长的青石板路,便能见一片人工内湖,内湖中央立着燕角亭,亭子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泛起倒影。
亭子四周都有曲折的石桥,通向各个道路的岔路口,所有的一切都在标示着,园林主人是个雅人。
昨晚,杨韵儿一直在思考徐灿抛出的那个问题,由于时刻已晚,她身为一个女孩子,也不好去找马捕头询问。
今日一早,她便草草的吃了早饭,仍旧闷头思考,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亭子中央,双手拖着下巴,皱着眉头,不言不语的看着湖中央几缕破败的荷叶。
海棠道路尽头,有小婢带着一个年轻的女子缓缓的行近,到了通往湖心亭的直曲桥时,那小婢便道:“程小姐,我们小姐便在那儿了,她思考问题时我们不敢打扰,小婢就不陪您过去了。”
那个被唤作程小姐的女孩子点了点头,让婢子下去后,便悄悄的朝湖心亭走去,她步履轻慢,显得很是端庄。
杨韵儿正心烦意乱,听到身后有步伐,便不悦的道:“谁让你们来的!”
“怎么?韵儿不欢迎我?那我走好咯。”
杨韵儿听完身后女子声音之后,顿时笑靥如花,显然是对这声音及其熟悉,回过头道:“程姊姊,你讨厌。”
杨韵儿眼前这个小姐,身穿淡蓝长衫,白色短靴,比杨韵儿稍稍矮了一点,只是两人并肩,倒也看不出来。
“怎么了?一派愁眉苦脸的样子?让我猜猜,一定是有案件破不出来。咦?不对呀,不是说杀赵班头的凶手已经被你这神探缉拿归案了么?难倒韵儿妹妹是为那日拦路抢劫的小厮愁苦?”
杨韵儿知道她是在故意挖苦自己,想起那拦路抢劫的小厮便又来了一肚子火:“姊姊你说的没错,那个叫什么王龙的,本名叫王笑,却是洞庭山上的猎户,可他们说的那个火山哥却一点头绪都没有,我也是佩服他们,萍水相逢,也敢一起拦路抢劫!”
“哦,找不到便找不到了,我想韵儿妹妹却不是为这事烦恼对也不对?”程小姐笑道。
虽然至始至终那程小姐都带着笑,只是笑容中却带着一丝无奈,甚至有点儿强颜欢笑的样子。
杨韵儿一直在想着徐灿的问题,倒是没注意那程小姐的情绪。
杨韵儿脸上露出羞愧之色,不过终究和程小姐很熟,随即又笑道:“姊姊就是厉害,那个杀赵班头的凶手抓住了,可也没抓住。”
“哦?什么意思?”程小姐难得的来了一丝兴致。
杨韵儿把抓捕徐灿的过程一一告诉了程小姐,“那厮有很多人证,一会儿我准备去找马捕头,让人去询问下,若真是那样,怕要放人。”
然后继续道:“那可恶的厮说了一个十分有趣的杀人案件,我百思不得其解。”
“呵呵,怕适才那愁闷的样子就是为了这事吧。”程小姐好奇的道:“是什么样的案件,竟然能难住我们巴陵女神探?”
杨韵儿白了一眼她道:“莫要腌臜我了。”然后她将徐灿那密室杀人案重复一遍告诉了眼前的程小姐。
那程小姐不懂刑案,听完后也是一头雾水,不过却也同杨韵儿一样来了兴致。
这个时代娱乐匮乏,难得有这么一桩有趣的事,怎能不勾起两女的兴致,这也是杨韵儿迟迟不肯去问马捕头的缘由。
二人想了一会儿,猜了许多假设,可都不成立,一时间到也找不到头绪。
又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答案,杨韵儿打定注意,一会去问问马捕头,放下了心思,这才想起一桩事,此刻再看程姊姊,脸上那若有若无的愁闷跃然于眉间。
“程姊姊找我来诉苦了吧?”杨韵儿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道:“不知我那姐夫到底长什么样子啊?丑媳妇,哦,丑姑爷始终要见姐妹的。”
“去死,我都要烦死了,不知道爹爹发什么疯,我不嫁不嫁不嫁!”程小姐捂着头拼命的摇着。
“哼哼,要是京师的盛大才子呢?”杨韵儿笑嘻嘻的道,显然这是二人之间的小秘密。
“死丫头!”想起那盛公子,程小姐脸上带着一抹羞红,清晨微光照耀下,好看极了。半饷后叹了一口气,“哎,有缘无分!”
“依我说,陈公子也不错,对你痴情一片,又是巴陵大户,又是准状元,长的也俊俏。”杨韵儿一副花痴的样子道。
“我哪里可以和你抢人,你自己留着吧!好了好了,我不耽误你正事了,带我像杨伯伯问个好,快些去查案吧女神探。”
“灵绮姐姐。”
“陈公子那首诗得改一下,日落洞庭秋色远,不知何处思韵儿,咯咯……”
程灵绮的背影已经消失在湖心亭的直曲桥上,她身后的杨韵儿狠狠的跺着脚:“欺负人!”
等程灵绮走远后,杨韵儿才收了那小女人的模样,又变成那干练的女捕快,抬步朝县衙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