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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红拂让徐灿放心,虽然不去找帮工,但是自己有脚有手的,一定能将这里打扫干净。
徐灿狐疑的看了一眼李红拂,倒不是怀疑李红拂的勤奋度,只是这里实在不能用打扫来解决,必须翻新一下才能开店啊。
不过徐灿最终还是选择相信李红拂,后世经验告诉他,这样的人值得你去信任,即便最后失败了,到时候他再出手也不迟。
大钱不给,十两银子倒是要还给这丫头的,这丫头到也不推迟,大大方方的收了钱,并且为了她老爹的事,对徐灿一番抱歉。
虽然恨不得爆揍一顿李四六,但是他还是虚伪的给以宽容大度的笑容,还恬不知耻一本正经的道:“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徐灿一直以君子标榜自己,这句话到也符合他的做派。呵呵。
李红拂还有许多事要忙,徐灿便也不打扰他了,主要真是受不了那房内的气息,所以徐灿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去那破店面的。
随便在大街上逛了逛,一路上也见不到几个美女,索然无味,便折头回了程府。
回到竹园,难得没有见到嫖客赵长令,徐灿朝摇椅上躺下,便让小翠给自己沏壶茶,正回忆着品茗的要诀之时,赵长令匆匆忙忙的来到徐灿身前,大汗淋漓。
擦,才一日不见,这胖子就这么猴急火燎的?回头看了一眼小翠,那丫头装作害羞的笑了笑。
胖子端起石桌子上的茶壶便朝嘴中灌去,徐灿和小翠来不及提醒,那胖子就一口下肚,片刻后,表情诡异,然后犹如母猪一样,四处飞奔,差一点激动的爬上树去了。
小翠急忙端来冰水给赵长令,胖子二话不说,猛然又是灌了一壶,倒是体验了一把冰火两重天的快感,让人羡煞不已。
“你……哈……”胖子像个哈巴狗一样,显然还没有恢复过来,挤着那本就不大的眼睛,好半响才气急败坏的道:“你怎么喝热茶……”
“这个叫品茗,不要说的那么粗俗,不品热的难不成品冰的?”徐灿笑道,“这个胖兄火气颇大,要不要我回避一下,让小翠姐姐给你败败火?”
胖子点了点头,艰难的道:“也好……”
一旁的小翠继续做害羞状,可那炙热无比的眼神,怕早就想掏空赵胖子,让他再尝试一下冰火两重天。
不过胖子显然又想起什么事,急忙摆了摆手道:“不成不成,今天不成,徐灿我来找你的!”
“日,我他妈三观很正,不好男风!”徐灿咽了口口水,想不到这死胖子口味这么重,真他娘的没有节操啊!
胖子一脸迷茫,觉得徐灿说的话莫名其妙,随即想明白了,在看一旁那一脸嫌弃的小翠,赵胖子热血上涌:“我他娘也不好男风!”
“你……你气死我了,我要说什么来着?”胖子揉着肥大的脑袋,“哦,那于仲谦过来下战帖了,此刻正在外府正堂,表妹在招待,那厮伶牙俐齿,表妹快被气哭了。”
“哦。”徐灿淡淡的点了点头,继续慢悠悠的吸溜着茶水。
下战帖?管我屁事,你程家能耐大自己去解决,那小妞哭不哭干我蛋事。
胖子看徐灿这么淡然,气急败坏的道:“你这什么态度?他欺负你的娘子,我的表妹,你不去出一口气?”
“我干嘛要出气?你这么勇猛,自己上不就好了?”
要不是那于仲谦身边带着一个随从,要不是那随从比较壮实,老子早就揍他了,还用得着拉着你?
“这个,我出头,怕是有点名不正言不顺,又加上我出手也没有个轻重,少不了断手断脚的。不过你就不一样了。你放心,有本少爷在,没人敢动你半根吊毛。”胖子拍着胸口,气势十足,颇有种替兄弟两肋插刀的感觉。
“哦,不去。”徐灿淡淡的道。
“他们欺负你娘子啊!你的娘子!如花似玉的姑娘,楚楚可怜,被人欺负哭了,你想想,多可怜啊!”胖子锲而不舍的道。
“哦,不去。”徐灿依旧淡淡的道。
“操!你这厮,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胖子掐着腰,对一旁家丁道:“那谁,我给你一百两,你跟本少爷去!”
“这个,赵少爷,有事情好商量嘛。”徐灿笑眯眯的让赵胖子坐下,“去一下到也无妨的嘛,只是这个钱……”
“你!”胖子死死的盯着徐灿,半饷说不出话,“无耻!给你钱!”
在去正堂的路上,徐灿算是了解到,这个于仲谦哪里是来送什么战帖的,明明是过来送参会名剌的,虽然胖子说的那么义愤填膺,但徐灿还是不相信那于仲谦有胆量说什么过分的话,毕竟打狗还得看主人……哦,这个形容可能不那么贴切。
不一会儿,二人便来到正堂,这里是程家接待外宾的地方。本说接待于仲谦这些事,应该是家主程破敌做的,可听闻程破敌有好友从京师赶到巴陵,此刻和那好友一同去游览洞庭湖去了,怕没有几日赶不回来,所以这接待的事,自然轮到程灵绮了。
正堂位于中轴线上,门边上提着烫金大字“知客”,下面还有落款,听赵胖子说这两个字大有来头,乃当今兵部尚书陆伯平亲自写的墨宝。
虽然陆伯平是兵部尚书,但对于字画上的造诣堪称大儒,在民间学子中享有很大的名气。更是有许多附庸风雅的人千金求字求画。
不过陆尚书鲜有字画流传于民间,所以能得他一字,难于登天,也能看出程破敌和他的关系一斑。
不过可不要以为程破敌便多受恩宠,大周重文轻武成风,一个七品正规进士出来的知县,可比六品甚至五品武将权力和地位都要大的很,更何况程破敌这个退休武将?
正堂主位上坐着两个人,左边程灵绮,端庄大方,举止得体。右边于仲谦,样貌堂堂,一表人才,满面春风。
虽说二人此刻有说有笑,但程灵绮脸上却带着一丝丝无奈,看样子疲于应付,怕也没少被于仲谦言语上占了便宜。
那于仲谦更加的过分,时而轻浮调笑,时而指点江山,不晓得还真以为他是这里的男主人!
第三十六章 有贵客到(二)()
“咦?赵少爷方便这么久?”那于仲谦面带微笑,举止端庄,像主人一样招呼赵长令,请他入座。
明明进来的是两个人,于仲谦却独招呼了赵长令,甚至看都没看一眼徐灿。他一旁的程灵绮也是一样,明知晓于仲谦故意针对徐灿,却一句话未说。
赵胖子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和于仲谦介绍道:“这位是新姑爷徐灿。”
上次复试的时候,徐灿和于仲谦见过面,那于仲谦又怎么可能不知晓徐灿是新姑爷?连胖子这草包都看出来他是故意针对徐灿的。
“啊?这位就是那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程家新姑爷徐灿?”于仲谦这才装作打量一下徐灿,“哎,为兄倒是看走眼了,还以为是赵少爷您的随从呢。”
如果前面那句还算不得什么,这句话就是明摆着欺负人了。
于仲谦就是怕徐灿这种匹夫听不懂他暗话的意思,所以这才故意挑明,因为从适才来看,那厮真是没心没肺。
当二人进来的时候,于仲谦早就想借机侮辱一下徐灿,所以故意不和徐灿打招呼,那一刻,他明显看到了赵长令脸上的不快,可那徐灿却仍旧笑眯眯的,从容淡定的去入座了,浑然未觉于仲谦话中有何不妥。
于仲谦就像是使了大力,却一拳打在棉花上。
想不到这厮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不堪,没有办法,所以这才直接点,话说出来,他也下意识的看了看程灵绮,见她并没有什么表示,便也安心了,看来程小姐和这徐灿根本就没有什么感情。
“呵呵,于公子倒是挺了解我啊,想不到本公子才高八斗、学富五车都被你看出来了,本来想低调,看来还是声名远播啊!客气了客气了啊,于公子。”徐灿抱拳回礼,脸上依旧带着笑容,到像是于仲谦真的夸了自己一般。
日,这厮脸皮真厚!胖子抹了一把汗,干笑了几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平日吹吹牛逼就好了,现在可不是时候啊!
“哦?是嘛?那便好了,本还担忧中秋那日,徐公子会因病缺席,看来是为兄多虑了。徐兄那日一定会去吧?”于仲谦问道。
“看心情吧。”徐灿淡淡的道。
胖子古怪的看了一眼徐灿,下意识的和这厮保持了一点距离,就你还看心情,不敢去您也找个好点的借口,还这么装逼的说看心情吧?现在和于仲谦说点好话,说不得中秋那日能给你一点面子,你可倒好,比于仲谦还要狂傲。
“徐公子一家之言,并不代表整个程府,家父乃一介武将,所以对于诗词赋对的造诣自然是不高,希望于公子能理解。”程灵绮喝了一口茶,瞥了一眼徐灿,淡淡的道。
“呵,程小姐说的极对,徐灿代表地仅仅是自己,可不是程家!”既然你程灵绮要和自己划清界限,难倒老子还恬不知耻的附和你一句?徐灿觉得自己没这么下贱!
很明显那小妞在和自己划清界限,生怕老子玷污了他们程家的赫赫威名,左一个徐公子,右一个徐公子。
你这小妞算盘打的可好,你可曾知道,自从徐灿进了你程府,我身上就打了程家的标签。你现在可以撇干净,可巴陵百姓能不知道老子是你程家的脸?
算了,不和你这胸小还无脑的刁蛮小姐置气,所谓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于仲谦见程灵绮和徐灿水火不容,心中早已经乐开了花,还假惺惺的对程灵绮道:“程妹妹,你放心,你于大哥决计不会为难你,实在不行,我便代表你程家又如何?”
说话间,颇有一种剑指天下的气势,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那个实力。
徐灿眼珠一转,笑呵呵的道:“听闻那日陈鸿儒陈公子也会去,你代表程家?那于公子是要与陈公子一战了?”
徐灿这话犹如一盆冷水,将于仲谦彻底泼醒了,适才见程灵绮有求自己,念其可怜,护花之心赫然暴起,倒是忘了还有陈鸿儒那傻逼了。
想起陈鸿儒,于仲谦犹如泄了气的皮球,笑容中带着一丝尴尬:“呵呵,鸿儒和我要好,怎可与其争斗?”
“哦?那适才于公子霸气陡升,要替程家出头,也就是吹个牛逼咯?”徐灿笑嘻嘻的道。
“你……”于仲谦脸气的犹如鼓气的青蛙,偏还不能反驳徐灿。
坐在徐灿一旁的赵胖子,刚喝了一口茶,又噗的一口全部吐了出来,脸色也尴尬的难看,心道这个徐灿,平日里挺上道的,现在怎么尽瞎说话。
“既然程家不需要我于某人帮忙,本公子便也不去做那个好人了!中秋会上领略徐公子大才,告辞!”于仲谦哼了一句,狠狠的看了一眼徐灿,灰头土脸的离开了。
他今日来,一是送拜帖,二是受了陈鸿儒等人的意思,务必要徐灿参赛,本想着借此机会和程灵绮拉近一下距离,可想不到却被这伶牙俐齿的家伙说的哑口无言,胸中凭白多了一口恶气!
等那于仲谦离开之后,赵胖子才恶狠狠的道:“目中无人的广狂傲东西,欺负我程家无人了吗?呸!”
呵,这赵长令,马后炮放的倒是不错,适才看到于仲谦身旁的马仔,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倒是来劲了。
还什么他出手少不了断手断脚的,我看是是你的手脚断比较妥帖。
这时候,久未开口的程灵绮脸色不善的看着徐灿,冷冷的道:“让你来,本是平息是非,让你好生与人说点好话,却不曾想你一来便得罪了于公子,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哦!徐灿明白了,然后狐疑的望着赵长令,这死胖子分明是拉着我来丢人现眼了,还说什么你表妹被欺负了,被欺负哭了,楚楚可怜!妈的,一群骗纸!
胖子不敢与徐灿对望,心虚的喝口茶做掩饰。
“你不要看表哥,是我让他务必把你叫来和于仲谦说好话的,想不到你,哼!”程灵绮冷声道。
哦,原来本意是让我来装孙子,和于仲谦说好话,好让中秋那日不让你们程家丢脸是么?
这死胖子明明是说要来撸袖子干架的!死胖子阳奉阴违啊。
胖子干笑两声道:“其实那个于仲谦欺人太甚,徐灿年少轻狂,难免的,又那么几次你表哥我都看不下去了。那啥,我去躺茅房,你们慢慢聊。”
胖子借着尿遁,匆匆的离开了。
大堂内只留下徐灿和程灵绮二人,这小妞不问青红皂白,也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怕是自小娇生惯养惯了。
她此刻脸色冰冷,胸前起伏不定,显然是被徐灿气坏了。
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