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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8年:大恐慌-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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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脖子上一疼,眼前便黑了。

    小小的女孩径直摔在了地上。

    一个汉子从林子里走出来,对着后面的人大声喊道:“都摔烂了,花娘还能收么?”

    小头目走了过来,用脚尖将椿芽翻过来看了看:“模样还过得去,这个年纪的小娃子皮肉伤好得快。况且也是从丫鬟开始做,哪里就挂了牌子。不打紧。”

    几个人围了过来,其中一个从椿芽身上翻出椿芽一直护在怀里的钱袋子。打开,里面不过十几个铜钱。

    “才这么几个钱,小丫头真是玩命啊。”一个大胡子哈哈笑到。

    在城门口看见椿芽神色紧张护着胸口往外跑还以为怀里揣了金元宝,没想到就这么几个钱。

    “给你买酒吧,这丫头装袋子里,去翠香楼。”小头目啧了一声,看不上那几个钱。

    大胡子撇了撇嘴:“这几个钱够买什么酒。翠香楼的鹦哥一桌花酒至少要20两呢。”

    其他人七嘴八舌地笑着推搡着大胡子,有两个人拿了个麻袋过来,扯着椿芽就要往麻袋里装。

    “哈~”慵懒的哈欠声毫无预警地从道旁的大树上传来。

    汉子们的笑声戛然而止:“什么人?”

    一条穿着雪缎裤子的腿从茂密的树叶中滑了下来,慢悠悠地晃悠着。

    “就这么几个钱,外加一个小丫头,也真是劳烦各位跑一趟了。”树上传来慵懒且清冷的声音,调笑到。

    小头目紧皱着眉:“哪条道上混的,报上名来。”

    “报名?你是棵葱呢还是头蒜,也配问爷的名字。”笑声如叮咚的泉水,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去,给爷打下来!”小头目使了个眼色给站在树边上的汉子。

    如此不识好歹,扯下来才能见真章。

    站在树边的两个汉子互相使了个眼色,蹭蹭几下就爬上了树。

    底下众人都仰着头等着,却不曾想刚刚上树的人分分钟就被人踢了下来。倒在地上翻着白眼,脖颈上有着十分明显的脚印子。

    那条晃悠着的腿更加闲适:“能活到现在。真是难为你们了。”

    小头目紧紧地咬着牙,锵地一声将刀拔了出来:“是人是鬼,是爷们儿的就下来动真格的。”

    树上沉默了一会儿,传来噗呲一声笑:“睡个午觉,也能招来这样的热闹。”

    众人都拔出刀严阵以待就等那人下来结果了他。

    风微微吹起。树叶哗啦啦地响着。

    椿芽头疼的厉害,费尽全力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色仍然有些恍惚。

    她被人打晕了。脖子上仍然有轻微的刺痛。她伸出手,扶着脖子,另一只手则去怀里摸索着。

    钱袋果然不见了。椿芽惊慌地四处寻找着。

    突然,她看见了一堆人躺在地上。个个睁大了眼睛。也不知道有没有了气息。

    一个身着白衣的公子正蹲在地上不知道在数什么,可那莹白纤长的手上,赫然拿着她的钱袋。

    “我……”椿芽刚要开口喊,却发现嗓子如火烧一样,低头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我的娘啊。都不到二十个铜板,这也值得抢一回?人工费都报销不了吧。”那位白衣公子似没听到椿芽已经醒过来,仍然诧异地看着地上排列整齐的铜板。

    椿芽费力地爬起身,朝着那人跌跌撞撞地走过去。一把扯住白衣公子净白如雪的袖子。

    白衣公子转过头来,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看向扯住他的椿芽。

    “额……少女,你那爪子……”公子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抬起折扇拍了拍椿芽紧紧扯住他袖子的小手。

    椿芽疑惑地看向自己的手,因为摔倒而擦破了皮。这会儿混着泥土和血水全都抹在人家雪白的衣袖上了。

    椿芽傻了眼,完了,别说卖了她了。就是杀了她也赔不起人家这一看就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的衣服袖子。

    缓缓地抬起头来,椿芽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看向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季一扬差点没一口气噎死,遭遇了抢劫,还差点被卖到花楼里,这小丫头都没哭。这会儿抓着他的袖子哭个屁啊!

    “少女。求放过成么?”季一扬叹了口气,两只手指捏着小丫头黑红交加的爪子从自己衣服上撕了下来。

    “我……我赔……不起”椿芽总算是能够开口说话了。可说出来的内容却让季一扬又一次翻了白眼。

    所以他到底是算不算好心办坏事。难怪娘总说路边的野花不要采……额不是,是路边的闲事不要管。

    这个时代同他以前生活的时代是完全不同的地方。有许多事不能按照他上辈子的常识来判断。毕竟连国度都不一样。习俗更是天差地别。

    季一扬揉了揉皱起来的眉头,手脚利索地将那几个铜板塞进钱袋里。钱袋直接塞进椿芽的怀里。

    “成了,赶紧回家去交差。省得爹娘惦记。”他若是有一日回家晚了,他那当年可是战神的娘绝逼会提着刀一路追着他逼问他到哪儿去沾花惹草了。等到他跟亲娘沟通完,醋缸翻到的亲爹又会跟着上场。那才叫男女混合双打呢。

    椿芽哭了一会儿,紧绷的情绪得到了有效的缓解。虽然仍然抽泣着,却不似方才那样歇斯底里。

    “我……我没有……爹娘。”小小的女孩哭的打嗝,睁着大眼睛认真地看着季一扬。

    季一扬瞄了她一眼:“那你要去哪儿?”

    椿芽指了指村头:“我家在那里,我哥哥,大娘。嗝,都在。但是我娘,嗝,不在。”

    季一扬差点仰天长啸,他错了,他真的不该多管闲事。最讨厌女孩子哭,小的女孩子更愁人。这会儿可好,哭的直打嗝。

    从身后扯出一个酒壶来,摇了摇。季一扬想了那么零点一秒,试探地将酒壶递到椿芽面前。

    “喝这个,顺一顺?”他以前打嗝的时候良生姨都会给他倒温水喝,顺一顺就好了。

    椿芽打嗝停不下来,咬牙点了点头。季一扬赶忙拧开酒壶递给她。椿芽闭着眼一仰脖,全都喝掉。

    “卧槽!我的玉髓酒!”季一扬差点没一巴掌把小丫头扇到树上抠不下来。那可是彬表哥赐给他的御酒,据说是窖藏了五十年呢。这丫头就这样一口全干了。

    季一扬看着椿芽红润润的小脸顿时泪流满面。他错了,他真的不该多管闲事……娘你真是先知,以后我保证乖乖听话,再也不折腾了。

    椿芽喝之前也不知道壶里是酒,别看季一扬叫的那样惊悚,其实里面也就剩下没两口了。甜丝丝的很好喝。椿芽不知道酒是什么滋味,她从没喝过。这会儿只觉得心口暖暖的。就连冰冷的手脚都开始渐渐地回暖。

    摸索着将钱袋塞进怀里放好,眼看着就要到傍晚了,再不回去真的会被抽藤条。椿芽看了看仍然处于崩溃状态的季一扬,还是诚恳地谢了谢他。

    转身朝着村口飞快地跑去。

    季一扬拿着酒壶迁怒地扫了地上昏迷的人们一眼,要不是他们没事找事,他至于多管闲事么?

    果断扒光挂到城墙上去,不光要扒光,还要在他们身上写字!季一扬磨了磨牙,撸起袖子直接动手。

    椿芽这会儿脑子里只想着赶紧回家,一路飞奔,总算是跑到了家门口。

    刚进院门就劈头挨了一下。

    “死丫头!到哪里野去了!”张氏捏着藤条,拧着眉瞪着椿芽。

    椿芽没躲开,头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连忙朝门口躲:“娘,娘,我摔倒了。才回来晚了。”

    张氏哪里信她:“说谎,分明是你出去野了,不知道回家。”

    椿芽连忙将钱袋拿出来送到张氏面前:“娘,鸡蛋的钱。”

    一般挨骂的时候,赶紧转移大娘的注意力是最好的了。果然,张氏暂时忘记教育庶女,伸手接过钱袋。椿芽惴惴不安地靠着门口站着,裤子已经摔破了,还沾了血。若是一会儿大娘骂起来,该怎么办才好。

    张氏将钱倒在手里,一枚一枚地数着。突然,脸色一变,伸手拿过藤条没命地朝着椿芽抽了起来。

    “死丫头,竟然敢偷老娘的钱花!”

    椿芽抱着头拼命地躲着,一面躲一面哭喊着:“没有,我没有。”

    “没有?明明应该是十八钱,怎么会少了一个。是不是你偷了去买果子吃!”张氏嘴上骂着,手上的藤条却没停下来。

    椿芽哭着躲着,除了喊着我没有,什么也说不出来。

    “啪”藤条抽在一只莹白细腻的手上。张氏顿时愣住。

    “额……少女,你掉了钱。”季一扬笑着看着抱着头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椿芽。一枚铜钱就捏在白净纤长的手指头上。手背上却是一条红彤彤的血印子。

    椿芽诧异地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季一扬,哭都忘记了。(未完待续)r466

第137章 篡改() 
听梁六爷说完,常大人问道:“老六,你有什么办法?”

    梁六爷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朝着外面望了望,然后说道:“常大人,估计这两天您老就能收到山东按察使递上来的折子,我想来个偷梁换柱。”

    常大人紧张起来,凑到梁六爷眼前,瞪圆了眼睛说:“你想把山东按察使的折子给替换了?”

    梁六爷点了点头,然后说:“大人,没有别的办法了!”

    常大人站起身来,在屋子转来转去,琢磨了足有一炷香的时间。

    “老六,这事一旦传出去可是死罪呀!”

    梁六爷瞧了一眼常大人说:“大人,如果不这么,那我可就死定了。您也知道刘知府说的这些话都是胡说八道。”

    常大人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然后问道:“老六,按察使的笔迹你熟悉吗?”

    “从前在济南的时候我见过他写的字,他写得工工整整的小楷,想要模仿应该不会太难。为了保险起见,等他的折子一到,只要大人让我瞅上两眼,我就能模仿到真假难辨的程度。”

    常大人愁肠百结,思索万千,然后点了点头说:“老六你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明后两天一旦折子上来,我就把你叫过去。”

    梁六爷给常大人跪倒磕头,然后说道:“常大人的救命之恩,我梁老六没齿难忘!大人放心,山东按察使的折子我只把刘知府胡说八道的话隐去,别的地方不会动。皇帝不会起疑心,按察使知道您老如今位高权重,断然不敢因为这事为难我,绝对不会出什么差错。”

    常大人点了点头说道:“老六,你办事我素来放心。好了,这件事暂时到这来吧。我几天没见你,身边的事情都乱了套了,你回来就好了。今天晚上你在我府上用晚膳,我正好为你接风洗尘。”

    梁六爷赶紧应承着说:“多谢常大人!”

    “这阵子,我心情舒爽异常,除掉福汉这个忘八蛋实在是解恨。当然,这次还是多亏了你,啥也不说了,待会多喝两杯,好好庆祝庆祝。”

    就这样,常大人留梁六爷吃了晚饭,两个人喝得不亦乐乎,直喝到半夜时分,姨太太不停地派人请常大人到后院歇息,梁六爷这才识趣的站起来,然后摇摇晃晃地出了门,坐上常府赶紧准备好的轿子,告辞回家了。

    又隔了一天,梁六爷正在户部公房里忙活,临近天黑的时候,常大人派人过来叫他。

    梁六爷到了常大人的屋子里,常大人吩咐官差把守好房门,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能进入。

    梁六爷掩上了屋门,然后又吩咐官差把门盯紧了。

    梁六爷凑到常大人跟前,常大人从衣服袖子里摸出来折子,然后告诉梁六爷说:“老六,这折子刚刚送来,你赶紧看看,笔墨纸砚我已准备妥当,千万不要出现差错。”

    梁六爷兴奋地接过来折子,如同捞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

    他坐在椅子上,翻开奏折以后,从头至尾细细地查看了一遍以后,梁六爷不由地吓得脊背升起一阵接一阵的凉风。在折子的前面,按察使大人倒还算老实,他在折子中的写的事情和经过都是如实直书,没有添枝加叶。

    但是折子的后面,按察使把当时捆绑在行刑柱的刘知府高声喊的那些一字不落得都写上了,然后想象加臆测,又做了一番裹脚布一般的长短的评价,他话里话外似乎都在暗示割辫子党已经扩散到直隶,甚至京城,而且梁六爷极有可能就是他们的首领。

    梁六爷看得心惊胆战,手脚冰凉。他暗中庆幸,幸亏自己有先见之明,提前回到京城,然后又做了这么一番精心部署,不然的话,乾隆看了这道折子,二话不说肯定会要他的命。

    看折子的时候,梁六爷又发现了一个诡异之处,按察使在折子里压根就只字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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