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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明末建了个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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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象升接过望远镜指着马上那尖嘴猴腮的文士,波澜不惊的说道:“那人是反贼牛金星,性情奸诈狡猾的很,贼头子李自成不在此处,要是有五百天雄军在本帅有十足的把握让他灰飞烟灭。

    民贼的队形松松垮垮,要不是占尽了地利之便,我们完全可以突围出去。”

    熊楮墨忙不迭的点头说道:“督师所言极是,可是现在我们该如何做才好?”

    卢象升拖着下巴思索了片刻,说道:“被朝廷冤枉的民贼也是民贼,他们破衣烂衫面黄肌瘦的最缺的就是粮食,把粮食给他们兴许套套关系不用动武你们就能躲过一劫。”

    王破瓢一副这样也行的表情,他见熊楮墨正在怀里翻弄东西,惊呼道:“你个傻子不会信了吧?”

    熊楮墨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一本正经的说道:“不这么干,难道你有更好的主意?打又打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王破瓢叹了口气往熊楮墨的身边靠了靠,见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崭新的纸,皱着眉头说道:“这是什么?卧槽,海捕文书!!!???这你也留着!!!你未卜先知啊?”

    熊楮墨苦笑一声说道:“口说无凭,如今也只有这东西能证明咱们的身份了,我原本是想留个纪念的。”

    卢象升伸手接过来一看竟然是一张盖着应天府大印的海捕文书,当下对熊楮墨是刮目相看,眼神犀利的他分明看到熊楮墨的怀里还有几张同样的文书,这分明是早就预料到了如今的情况有所准备而并不是临时起意之举。

    他对胯下身经百战的五明马有十足的信心,根本就没把眼前的这群乌合之众放在眼中,以前没有,如今依旧没有。

    卢象升眼珠一转临时起意,放弃了原本甩掉众人趁乱独自突围的计划,狠狠地瞪了熊楮墨一眼,语气冰冷的说道:“姓熊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未经我同意剃光我的须发,凭这一点我就可以杀了你,这是你欠我的第一个人情。

    拿你们最重的弓来,这是你欠我的第二个人情!”

    王破瓢缩着脖子翻了个白眼,嘟囔道:“这人一点儿也不识好赖歹,他怎么不说你救了他的命。”

    熊楮墨用胳膊怼了王破瓢破一下,冲着奥观海打了个呼哨,说道:“老奥,把你从战场上弄来的那把弓给卢督师用一下。”

    奥观海从来没跟朝廷大员如此亲近接触过心脏噗噗乱跳,连忙飞身下马毕恭毕敬的把自己的开元弓和箭囊呈送给了卢象升。

    卢象升膂力过人,这把黑人奥观海拉着都费劲的弓在他的手中轻而易举的就拉成了满弓,闭着一只眼睛说道:“还是轻了些,凑合能用,看我的!”

    王破瓢满脸的不信,嘀咕道:“这么远能射到?吹牛呢!”

    他的话音刚落,卢象升便把海捕文书团成一个纸团往箭头上一插,左右开弓,连看都没看,“唰唰唰”向前乱射三箭。

    熊楮墨咂舌不已的看着当第一支箭刚要开始减速的时候,第二支箭不偏不倚恰好撞在了第二只箭尾上把他往前一推。当第一支箭再次开始减速的时候,第三支箭在空中正中箭尾中央。

    熊楮墨转身望向卢象升,满眼崇拜的说道:“我的乖乖,增程火箭弹啊!”

    牛金星刚要发动进攻,眼前寒光一闪,只听“嗖”的一声,一只寒光闪闪的利箭插在了他的马前。

    他看着没入土中的箭头吓得额头冷汗直流,这一箭要是往上抬上几寸,自己此刻早就命丧当场了。

    牛金星身后的亲兵抬头冲着山谷上方怒骂道:“都尼玛不想活了?瞎了你们狗眼了,差点把军师给射死!”

    他们看不见,山谷上方的弓兵们可看的一清二楚,忿忿不平的辩解道:“不是我们失手,是那边的人射过来的!”

    牛金星闻言勃然大怒,抬头扯着嗓子骂道:“放你娘的屁,我们离着他足有半里地远,他是后羿在世啊?还是神箭手飞卫记昌活了啊?啊!?”

    他身后狗仗人势的亲兵这下更来劲了,扯着嗓子喊道:“皮痒痒了是不,出了山沟子就不听使唤了是不,临行前闯王怎么说的?唯军师命是从!不从者斩!”

    负责指挥弓箭手的宋献策听了心里直骂娘,自打离开闯王李自成小肚鸡肠的牛金星一直就在变着花样的找自己的别扭,要不是农民军现在只剩几百人再也经不起一次内讧,他真想一箭射死这个狗日的。

    他压了压心中的怒火,歪着脖子冲下喊道:“真不是我们的人射的,那箭簇上有东西,捡起来一看就能证明我们的清白。”

    马前的步兵连忙拔起利箭,递到了牛金星的手中。

    牛金星以为是一张银票接过纸团笑逐颜开,打开一看却是一张海捕文书,脸顿时拉了下来,骂骂咧咧的说道:“老子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射银票的见过,从来没见过射海捕文书的,这他娘的是什么情况?”

    他身后的亲兵眼睛瞪的溜圆,伸手指着前方说道:“军师,你快看,前边来了两个打白旗的!”

    牛金星眉头一皱,他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扯着嗓子喊道:“你们究竟是谁?”

    熊楮墨一只手举着白旗,一只手扯着被护具包裹成粽子贪生怕死的野爹熊守仁往前走,喊道:“哎,大哥,我们也是农民军,农民军不打农民军!”

    牛金星嘴角一抽搐,喊道:“你们也是农民军?三十六营八金刚、闯王、闯将、八大王、扫地王、闯塌天、破甲锥、邢红娘、乱世王、混天王、显道神、乡里人、满地草,你们是那部分的?”

    熊楮墨心中骂了一声白痴,喊道:“大哥,你说的都不是,我们是南方的队伍,不信你看海捕文书,这是我们带头大哥!”

    离着牛金星越来越近,熊守仁吓得都尿裤子了,哭天抢地的喊道:“逆子,我不去,逆子,我不去!那李自成吃人肉的,逆子放开我……”

    熊楮墨不管不顾的扯着熊守仁就往前走,站在几十米开外的地方冲着牛金星点头哈腰的笑道:“大哥,小弟我看你生的英明神武英俊潇洒,想必您就是大名鼎鼎的闯王李自成的军师牛金星吧?”

    熊楮墨这下算是拍在了点子上,牛金星只觉得通体舒泰,摆手示意身边的亲兵压低弓箭,故作姿态的在马上抱了抱拳,说道:“本军师的名号已经传到江南了吗?老弟该不是在骗我吧?”

第27章 柳暗花明() 
熊楮墨忍着心中的恶心,满脸堆笑道:“哪有,小弟对军师的景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天地可证,日月可见呐!

    军师的名号是威震江南,小弟用性命担保整个金陵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牛金星被熊楮墨说的笑逐颜开,作为下岗举人他熟知朝廷的公文,看了眼海捕文书笑道:“老弟言过其词了,那都是旁人的虚言当不得真的。你身后这位想必是你家大王吧?”

    熊楮墨见牛金星牛逼哄哄的连马都没有下,居高临下如同上级给下级训话一般跟自己说话,心里气的直骂娘。

    可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只得扳过熊守仁的头,陪着笑脸说道:“正是正是正是,军师对照一下便知小弟所言非虚,还望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

    牛金星眼角一挑,捋着胡须故作深沉的说道:“你们是农民军不假,可……这个……就这么放你们走……不合规矩啊!”

    熊楮墨冲着身后一挥手,走到牛金星的身边攥着他的手满脸堆笑道:“规矩小弟都懂,实不相瞒,官府一路围追堵截,我们吃的都不是人吃的东西,要是能入得了军师的法眼,就留下来犒劳将士们。”

    牛金星只觉得熊楮墨往自己手里塞了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纸,偷瞄一眼见竟然是五十两的银票,顿时笑逐颜开收入囊中,下马拉着熊楮墨的手笑道:“南方来的后生,会做人,本军师看好你。不过粮食我还是要看一下的,我也得给闯王一个交代不是。但是老弟你放心,也就是走个过长而已。”

    熊楮墨心中暗骂牛金星是爱财的老鬼,笑道:“军师请!”

    早有一队牛金星的亲兵把十五辆粮车给翻了个底朝天,满脸失望的回到他的身边密语一阵。

    牛金星满脸的不信,快步走到粮车身前探腰把手伸入粮袋之中抓出一把粮食,惊呼道:“哎呀,你们……你们……你们怎么吃畜生才吃的番米啊!都说江南是鱼米之乡,你们混的比我们还惨啊!”

    熊楮墨抓住时机,哭丧着脸说道:“哎呀,军师你们是闯王,我们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没饿死就不错了。”

    狡猾的牛金星以为熊楮墨是在哭穷,向后越过几个马车,打开麻袋一看竟然是一堆番薯,不死心的他向后越过几辆马车,打开一看竟然是土芋。

    他颤抖着打开最后一辆车,皱着眉头抓起一把带壳的花生,满脸狐疑地问道:“这是什么玩意儿?这东西能吃?”

    说着他把连皮都没剥塞嘴里就嚼,眉毛渐渐拧成了一个疙瘩,还没等嚼烂“哇”的一口就吐了出来。

    “呸,呸,呸……这是什么啊,怎么还有沙土啊?有点甜味但是太废牙啊,这么糙剌嗓子,嘴都扎流血了,牛都不吃这东西!”

    熊楮墨就跟一个受气的小媳妇儿一样,满脸无奈的说道:“军师,这下你相信了吧,这些东西是真不是人吃的东西。”

    牛金星满脸失望的冲着身后的亲兵挥了挥手,说道:“鸣锣收兵!”

    他亲兵满脸猥琐的附在他的耳边悄声说道:“军师,兄弟们的鸡儿可都快冒烟儿了,真不弄几个娘们回去乐乐?”

    拿人手短的牛金星生怕熊楮墨跟他来个鱼死网破,把脸一板,低声呵斥道:“兵力有限,没有必要在这种毫无价值的目标身上浪费将士们的性命。瞧那群女子一个个面黄肌瘦的,哪有城里那些细皮嫩肉的婆姨舒坦。”

    一阵急促的铜锣声响起,埋伏在山谷上不明所以的弓箭手们纷纷撤退下来。

    牛金星飞身上马,冲着熊楮墨抱拳笑道:“老弟,老哥我虽然抢了两车粮食,可山里的弟兄们也在等粮下锅,恕不能相送。咱们山高水长,后会有期!”

    熊楮墨赶紧挤出了几滴眼泪,不舍的说道:“军师,要不我们加入你们吧,好歹有口饭吃。”

    牛金星吓得嘴角直抽搐,熊楮墨这帮人能打的也就一百来人,平白无故多出来三百多张嘴吃饭这摆明就是赔本的买卖,回去闯王李自成不把他给活剐了才怪呢。

    他心虚的说道:“哎呀,老弟不是哥哥我不想收留你们,实在是不合我们的规矩。

    闯王的部下都是独身一人的,没有拖家带口的,要是接收了你们对其他的弟兄们实在是不公平,会起哗变的,我会别弟兄乱刀砍死的。

    就此别过,就此别过!”

    说完一勒马缰绳逃也似的消失在山谷的尽头。

    一言未发的熊守仁大跌眼镜看着弯腰查看明军尸体的熊楮墨,暴跳如雷的问道:“你个逆子,真的打算把我们卖给闯贼李自成?”

    熊楮墨可怜的把那具趴在地上被射成刺猬的军官翻了个身,把手伸进他的怀里一番摸索,头也不抬的说道:“我倒是想卖,他们敢要吗?对了,我好像闻到了尿骚味。”

    他从军官的怀里翻出几张文书和一枚牌子,一脸严肃的查看起来。

    熊守仁老脸通红,冲着熊楮墨“呸”了一声,骂道:“你个逆子难道就不害怕,那些人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顽固民贼,至今躲在大山之中不肯投降官府,你难道就真的不害怕?”

    熊楮墨心说我天天在电视里见到比他大的官,埋头说道:“真,不怕!”

    熊守仁气的没法,没好气的吼道:“接下来去哪儿?要是再去什么狗屁劳什子广州,老子可不跟你去!太远了,遥不可及,老子总觉得会死在路上。”

    熊楮墨抬起头,疑惑的说道:“那咱就不去,但是您能跟我说说我名字里的“楮墨”是什么意思吗?”

    熊守仁冷哼一声,不耐烦的说道:“这你都不懂,“楮墨”是诗画的意思,你哥“褚英”是纸张的别称。

    不去广州,你想着去哪里?太远了我可不去,颠沛流离,我宁肯再次去坐官府的牢!”

    熊楮墨扬了扬手中的文书,神秘的笑道:“敢不敢冒个险去肃州卫,这是成套的任职文书,告身、军籍勘合、符验、火牌一应俱全,就连名字都是一样的。”

    熊守仁抢过来一看,告身和勘合上的名字果然是“熊楮墨”三个大字,吃惊的说道:“天下还有这样巧合的事儿?还是个守备!”

    熊楮墨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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