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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明末建了个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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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楮墨说完不管不顾,躺在地上就打滚儿。

    胡师爷一听这货要去兵部告状都吓傻了,这他娘的就是个破皮无赖啊。

    吃空饷这事儿是民不举官不究,是见不得人的潜规则,要是让这愣头青把窗户纸捅破了,他的主子李栖凤也算是活到头了,都不用朝廷动手,其他的总兵们就会群起而攻之,弄不好连他个当师爷的也得陪葬。

    胡师爷连忙拉起熊楮墨,满脸陪笑的安抚道:“哎呀,老弟稍安勿躁,这事儿咱们不正在商量着嘛,怎么说翻脸就翻脸,我这就去跟李大人求情,大人宅心仁厚,咱们现在是一家,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送死呢!”

    熊楮墨嫌地上凉,借坡下驴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说道:“那你快去,我就在这等着!”

    后衙四十岁出头的李栖凤眼正在为爱鼓掌,看着就要达到生命的大和谐就差临门一脚了,突然被门外一阵急促的窍门声给吓软了,怒骂道:“是那个狗日的这么不开眼,胆敢扫了爷的兴!”

    胡师爷在门外吓得抖若筛糠,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说道:“大人,实在不是卑职不懂事,是那姓熊的实在难对付,他不要军饷,要兵啊!”

    李栖凤一听是胡师爷,再也没有兴趣,一把推开身下的小妾,强行抑制住心中的怒火,说道:“要他娘的兵,老子还想要兵呢!甘州后卫七堡从北往南数,新添堡、古城堡、下天乐堡、顺化堡、杨家坝堡、洪水堡、黑城堡,哪一个不是空的啊?啊?!就他洪水堡是空的啊!

    他还真以为是让他来当大爷啊?不是抬举的货!实在不上道儿,就让兄弟们把他给做了,这事儿你熟悉的很!”

    胡师爷心里叫苦不迭,隔着门低声说道:“大人,这孙子经过高人指点早有准备,恐怕做不到斩草除根。

    这孙子在来甘州之前,早就在甘肃镇以外的地方留下了族人以应对不测,看那样子要是不给他条活路他就会拼个鱼死网破,把这事儿给捅到当今圣上面前。”

    正在床前整理衣衫的李栖凤给吓得“咯喽”一声,好悬没憋死。

    他跌坐在床上,面色苍白的说道:“都说最毒妇人心,这孙子比妇人心还毒呢!

    我刚看了最新的邸报,如今圣上正在变着法的省钱,正愁整顿军务手里没把柄呢,外加连吃败仗,还不往死里削我,恐怕就是死了也得挂起来当典型。师爷,这可如何是好?”

第30章 破城一座() 
胡师爷职责就是替李栖凤分忧解难,思前想后说道:“大人,甘肃镇四周强敌环伺,蒙古诸部自打与清朝勾搭上后虽然与我大明没撕破脸,暗地里却也是蠢蠢欲动。

    你考虑的那些问题乃是被这孙子捅到圣上哪里之后的事情,咱们满足他就行,只要不出甘肃镇,他就是孙猴子也有你这如来佛镇着,谅他也掀不起大风大浪来。”

    李栖凤的面色这才又有了血色,长舒一口气,连忙说道:“对,对,对,师爷言之有理。

    那就给他绝对的权利,允许他招收流民,谅他也招不来,反正大部分都是荒地根本就没有人种,只要把那些地主老财牢牢地攥在手中,随他去折腾就是。”

    胡师爷如释重负,心思转的飞快,攥了攥拳说道:“大人,清军连年来犯,兵荒马乱的都没多少人运送军粮来边关换取盐引了。那五万盐引反正留着也是废纸一张,一并打包送给他也算是个人情。他定会感念大人的恩情,日积月累之下定会对大人死心塌地啊。”

    李栖凤觉得胡师爷说的有道理,说道:“也对,用那些废纸来收买人心是再好不过的。甘肃镇是咱的地盘儿,大小盐号都是咱的买卖,官盐私盐还不是老子一句话儿的事儿,用不着那张破纸。

    不过也就能骗骗他个新来的,他再拿着去骗他的手下,一级骗一级,哈哈!”

    胡师爷眉笑眼开的说道:“那是,就是打死他也不知道四川某家盐场背后还有大人的影子,要是知道了还不气死,哈哈!”

    李栖凤被说的笑逐颜开,笑道:“拿去,拿去,速速把那姓熊的给打发走了,他在这老子心烦!”

    “哎,我这就去,大人恩威并施,这次保证是手到擒来!”

    胡师爷笑离开了后衙,去取盐引去了。

    门房之内,胡师爷笑容可掬的把两万盐引推到了熊楮墨的面前,笑道:“老弟,总兵大人可说了,打今儿起你就是洪水堡的土皇帝,可招收流民开垦荒地,只要你不造反随你可劲儿的折腾。

    这些盐引是总兵大人的心意,权当做军饷了。记住了,只要你跟大人一条心,以后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熊楮墨一听此言笑的眉毛都劈叉了,笑道:“多谢师爷美意,以后末将少不了孝敬你老人。”

    胡师爷笑着点了点头,笑道:“那天色不晚了,洪水堡百废待兴,熊守备还是早些回去吧。”

    熊楮墨本来想要的是些粮饷却意外诈出了自主权心里那叫一个兴奋,装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拱手抱拳说道:“听人劝吃饱饭,那胡师爷,末将就先回洪水堡了,要是有用得着末将的地方你差人给我带信儿就成。”

    说完熊楮墨一拱手抱拳,转身大步流星的出了总兵衙门。

    胡师爷摸了摸怀里那三万盐引笑的嘴巴都咧到了耳根,望着熊楮墨的背影低声咒骂道:“愣头青一个,不过今天这事儿能成多亏了这个二杆子。”

    回去的路上熊楮墨甩开了膀子跟王破瓢添油加醋一通猛吹,听的王破瓢是双眼直冒小星星。

    王破瓢一听熊楮墨单枪匹马进了总兵府不但全身而退,而且还以小小的守备身份从总兵李栖凤的手中讨要来了一摞的好处,此刻简直把熊楮墨当成了神一样的存在,佩服是五体投地。

    王破瓢在马上冲着熊楮墨只挑大拇指,满脸钦佩的说道:“牛X,牛X,太爷服了,就凭你这忽悠劲儿,你小子绝对是个干大事儿的料!你进去的时候见到李大人,真的就不怕吗?”

    熊楮墨牛逼哄哄的挥了挥手,反正吹牛不上税,口若悬河的说道:“怕他个球啊,他们的屁股也不干净,这玩意是花花轿子人抬人,就是见了当今圣上我也是不待怵头的。”

    王破瓢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咂舌不已的说道:“乖乖个隆东,没想到你个龟孙儿胆子还挺大的。当年我们知县去我们村巡乡,那铜锣一敲,吓得太爷我都尿裤子了,跪在路边头埋在草窠里连抬都敢抬,别说知县的尊容了,就连轿子是什么颜色的我都没敢看。不只是我,都走出一里地了,所有的人才敢把头抬起来。”

    熊楮墨嗤笑一声,笑道:“我说你见了孙梧藤怎么跟老鼠见了猫一样,人家王叔远就不一样,上去就大嘴巴子抽他,哈哈。”

    王破瓢翻了个白眼,骂道:“少唬人,你以为太爷我当时没看见,王叔远一听你不撕票吓得连路都不会走了!”

    熊楮墨勒了勒缰绳,双腿一夹,朗声笑道:“咱们是径直来甘州的,连洪水堡是什么样都不知道呢,咱们还是抓紧赶回去看看吧!”

    王破瓢对此甚为赞同,眼睛笑成了一条缝,笑道:“我想一定是一座漂亮的小城,奔波千里,总算是有家了。你个龟孙跑这么快干嘛,等等太爷……驾……驾……驾!”

    二人一路上你追我赶有说又笑,回到洪水堡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申时末刻,一行人已经早早的在堡中埋锅造饭了。

    只是当熊楮墨看到眼前残垣断壁的时候,整个人立刻陷入生无可恋的状态之中,这他娘的是那是一座城啊,这分明是一片城啊!

    除了北门写着洪水堡三个大字的那面城墙孤零零的立在那里,其他的几面城墙全都随风而逝了。

    奥观海苦笑一声,指了指城墙的东面残垣之上,说道:“子谦,那里以前是关厢所在之地,卢大师正在哪里发脾气呢,那挨训的是总兵府派驻在洪水堡唯一留守的军户,他一会儿就要回甘州。”

    出于保护卢象升的目的,按照熊楮墨的意见,几个知道他身份的人都改口称呼他为卢大师。

    熊楮墨心里是万马奔腾,哭丧着脸冲着关厢的位置趔趔趄趄的走了过去,冲着那胡须斑白的军户嚎道:“你给老子解释清楚,你怎么看的城?这城墙都他娘的去那了?”

    洪水堡就跟刚打完世纪大战的战场一样,根本就不符合王破瓢想象中美丽边城的模样,那落差简直要摔死他。

    王破瓢火冒三丈,扯着的嗓子喊道:“对,城墙是是被你吃了,还是张腿自己跑了?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就是总兵的人太爷也要敲断你的狗腿!”

    那老军户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冲着这帮凶神恶煞的匪徒们只作揖,崩溃的哭道:“军爷们,你们就饶了小的吧,我就是个看城的,其它的事情一概不归我管呐!”

    这话能忽悠得了旁人,却忽悠不了专业人士卢象升。

    卢象升一挥衣袖,咬牙切齿的骂道:“放屁,我大明的长城军事防御体系由城垣、关隘、城堡等共同组成。身为九边之一的甘肃镇东羌西狄,是进出河西的咽喉要道,也是进出西域连接蒙古诸部的战略要地。

    边关隘口根据其在军事上的重要性分为极冲、次冲、又次冲三个级别,洪水堡其军事级虽然别在镇城、路城、卫所城之下,属于下级城堡。但是,洪水堡背靠祁连山位于山间盆地,东西两侧的山峰皆是屏障,战略位置极其重要。

    洪水堡守卫着甘州的南大门,是次冲,再不济也是个三级小城,哪至于落败到这般田地?你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没说,你今日要是不说清楚,休想离开此地!”

    熊楮墨弯腰,“呲琅”一声就把寒光闪闪的苗刀架在了,咬牙切齿的说道:“秘密是别人的,命可是你自己的,你说还是不说?”

    王破瓢恨得牙根痒痒,愤恨的说道:“对,不说就宰了他,让他曝尸荒野!”

    那军户举着手脖子出了一道血痕,吓得尿如雨下,“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泣不成声的说道:“你把刀拿开,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第31章 盐引变现() 
一炷香的时间之后,军户终于解释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熊楮墨的肺都要气炸了。

    他用苗刀对着空气一阵猛烈的胡乱劈砍,一直到精疲力尽。

    熊守仁连忙端着饭碗一溜小跑到了熊楮墨的面前,边吃边嚼道:“哎呀,我的儿,咋了?你干什么发这么大的火啊?”

    熊楮墨怒目圆睁,拄着刀冲着北面甘州城的方向怒骂道:“爹,你听过拆东墙补西墙吗?这城墙被平羌将军李栖凤那狗日的给拆了修长城去了!朝廷拨下来的修葺军款,十之八九被这个狗日的给侵吞一空了!”

    吃货熊守仁左手端着饭碗,右手捏着筷子连饭都顾不上吃了,惊呼道:“我的天呐,他疯了吗?这要是被朝廷知道了会诛灭九族的!

    我当县丞的时候,最多也就是贪墨个一千两银子,还得做假账,这……这……”

    熊楮墨面色铁青,冷哼一声说道:“他们可耻的连假账都懒得做,到时候关口一开,这锅就全给鞑子背了,自上到下沆瀣一气,朝廷查都没法查。”

    熊守仁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捏着筷子声色俱厉的喊道:“甘肃巡抚衙门呢?巡查御史呢?监军太监呢?全都瞎了吗?

    这里可是关系到社稷安危九边重镇,这里可是关系到百姓生死的边关!这钱怎么能贪?”

    熊楮墨挥刀将脚下已经腐烂檩木斩成了两截,猩红着双眼骂道:“这就是事情的症结所在,他们都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眼里只有自己的利益,那还能看的见朝廷安危,百姓的生死!”

    卢象升脸上阴云密布,凝视着甘州城的方向说道:“这正是事情最恐怖的地方,不止甘州,九边俱是如此。否则,怎么倾国之力打了十几年怎么连十几万人的建奴都灭不了?

    哼,银子如同流水一般花出去清军反而越打越强,还动不动就兵围北京城。那里可是我大明的帝都,朝廷的颜面何在?兵部的颜面何在?花这么多钱养的都是猪吗?!”

    熊楮墨胸中有一口气久久不能平复,长吁一口,愤恨道:“哎,这事儿也不能全怪当今圣上。如今东林党人只手遮天,圣上只能看到他们想让圣上看到的奏折,只能得到他们想让圣上得到的消息。

    这事儿从根子上就错了,错上加错,圣上是很难做出正确的判断的。”

    卢象升对此是深有体会,冷哼一声,板着脸说道:“这帮误国贼是为了反对而反对,眼里根本就不分对错。”

    王破瓢望着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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