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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楮墨是来抢人的压根就没想要她们的性命,一脸猥琐的玩笑道:“哈哈哈哈,除非你跟我睡!”
“好!”
阿明达兰两颊晕红,不由分说的抱起熊楮墨转身就冲着身后的蒙古包走去。
“干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熊楮墨吓了一大跳,他连忙要挣扎下来,可看似瘦小的阿明达兰似乎有着无尽的力气,无论他如何挣扎就是挣脱不出来。
阿明达兰抱着熊楮墨羞的面红耳赤,把他往大红色的地毯上一扔,咬牙切齿的斥道:“闭嘴!”
熊楮墨双手抱在胸前向后退了几步,满脸恐惧的说道:“我跟你说我是有妻室的人了,你虽然长得貌似天仙,可是我是你永远也得不到的男人……
姑娘别闹,别闹,我是有底线的人……
啊,女流氓啊,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奥观海等人在外面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的全都傻了眼。
王破瓢咽了口口水,惊愕的说道:“卧槽,这也行?就因为他长得年轻,长得好看?”
奥观海茫然的点了点头,不知所措的问道:“老王,你听他在喊救命呢,咱们救还是不救?”
王破瓢翻了个白眼,骂道:“你懂个屁,这就是这孙子常说的“痛并快乐着”,他叫的越惨说明他越快乐。你这个时候冲进去坏了他的好事,信不信这孙子找你秋后算账,活劈了你?”
奥观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瓮声瓮气的说道:“哎呀,幸亏你提醒了我,否则我死定了!”
那几个熊家子弟立刻急眼了,冲着眼前的女子们努了努嘴,猴急的说道:“别啊,不是说抢媳妇吗?”
王破瓢冷眼看了那家伙一眼,啐道:“白痴,之所以来找这个部落是怕走漏了风声,影响了采盐大计,你还以为真来抢女人啊?我们是太监!
小子,咱们的队伍可是有纪律的!弟兄们,给他们几个生瓜蛋子唱唱《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免得出去坏了咱们的名声!”
奥观海清了清嗓子,满脸肃穆的说道:“全体都有,预备,唱!”
“革命军人个个要牢记
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第一一切行动听指挥
步调一致才能得胜利
第二不拿群众一针线
群众对我拥护又喜欢
第三一切缴获要归公
努力减轻人民的负担
三大纪律我们要做到
八项注意切莫忘记了
第一说话态度要和好
尊重群众不要耍骄傲
第二买卖价钱要公平
公买公卖不许逞霸道
第三借人东西用过了
当面归还切莫遗失掉
第四若把东西损坏了
照价赔偿不差半分毫
第五不许打人和骂人
军阀作风坚决克服掉
第六爱护群众的庄稼
行军作战处处注意到
第七不许调戏妇女们
流氓习气坚决要除掉
第八不许虐待俘虏兵
不许打骂不许搜腰包
遵守纪律人人要自觉
互相监督切莫违反了
革命纪律条条要记清
人民战士处处爱人民
保卫祖国永远向前进
全国人民拥护又欢迎”
那几个熊家的子弟听了这嘹亮的歌声都傻眼了,他们没想到这支奇葩的队伍竟然还有这样奇葩的规矩。
一名熊家子弟指了指帐篷,不服气的说道:“那……子谦为什么可以?”
王破瓢气的鼻孔冒烟,骂道:“你傻啊,人家那是自愿的,你没看见那龟孙儿是被强迫的啊!”
半个时辰后,熊楮墨望着身边眉眼含笑的阿明达兰,他总有一种被她强推的感觉。
阿明达兰攥着被角,含羞带怯的说道:“我的身子给了你,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熊楮墨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五味杂陈的说道:“嗯,进展的实在是有些太快,你先让我缓一缓。”
阿明达兰咬了咬嘴唇,疾声说道:“不行,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熊楮墨眉头一皱,不得其解的问道:“为什么?”
阿明达兰飞快的穿上衣衫,从枕头下摸出一把腰刀跨在了腰上,英姿飒爽的站在了熊楮墨的面前。
“现在我是你的人,不应该再对你有所保留。我是固始汗的女儿,外面的是我的族人,我们是被却图汗的余部掳掠至此地的。他们天黑之前就会回来,我们必须离开此地,越快越好。”
熊楮墨惊出一身冷汗,连忙问道:“是不是负责看管你们的人有五十八个,领头的是一位面上有刀疤的秃顶中年男子?”
阿明达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你说的那五十八个人是喀尔喀部其中的一部分,他们总共有五百多人,去布达拉宫找我父汗谈判去了,他们随时会回来。”
熊楮墨眉关紧锁,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位秀色可餐长得与高圆圆有些神似的女孩,他突然有种被人算计的感觉。
那群蒙古骑兵是喀尔喀部并不是他们先前认为的和硕特部蒙古人,若不是阴差阳错送了他们上西天,现在命丧黄泉的就会是自己。
熊楮墨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有余悸的问道:“你实话实说,是不是想借喀尔喀部骑兵之手来除掉我们?”
阿明达兰骄傲的抬起了头,用那双明镜清澈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熊楮墨,直言不讳的说道:“开始是,但后来我改主意了。”
熊楮墨心中的负罪感一扫而空,冷冰冰的问道:“为什么?逢场作戏?抑或是我活好?”
阿明达兰反手就给了熊楮墨一个大嘴巴子,眼泪如同决堤的河水,,怒不可遏地哭道:“我把身子都给你了,你混蛋!是我的父汗要我嫁给巴图尔浑台吉的儿子,呜呜呜~~~~~”
熊楮墨一个箭步向前猛蹿,一把拉住了哭的撕心裂肺向外跑去的阿明达兰,拭去她脸上的泪痕,爱怜的说道:“对不起,公主,是我误会你了。走,我带你回甘州!”
哭的梨花带雨的阿明达兰就像一批桀骜不羁的野马,对着熊楮墨是又踢又打,哭道:“混蛋,混蛋,混蛋……”
第37章 佳人南来()
熊楮墨跟王破瓢他们一说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些人那还会手软,别说羊群、马群、蒙古包这三大件儿了,就连原本囤积过冬的牧草和马粪都被装上辘轳车给拉倒茶卡盐湖北边的营寨之中,简直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阿明达兰作为固始汗的女儿自打生下来就衣食无忧,可她如同住在进笼子里的鸟儿,从来也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外面的世界。
她现在就像猴子刚从石头里蹦出来一样,东瞧瞧西看看,对所有的东西都充满了好奇。
熊楮墨哭笑不得说道:“你这是别关了多久啊?”
阿明达兰瞥了一眼熊楮墨,把手伸进了雪白的盐中,舔了一下指尖莞儿一笑,说道:“这盐好白哦,是怎么加工出来的?”
熊楮墨指了指那边成排的铁锅,耐心的给她解释道:“从茶卡盐湖里采集来的盐叫青盐,也就是粗盐,是不能直接食用的,因为里面含有杂质。
把青盐溶解到水中,然后用针脚细腻的数层纱布过滤到清澈,最后是蒸发结晶,玉洁冰鲜的盐就出炉了。”
阿明达兰好奇的点了点头,笑道:“要是父汗他们能吃到这么好的盐就好了。”
熊楮墨神情一怔,突然想到了甘肃镇食盐被抢购一空的事情,踌躇道:“你的父亲,最近有没有在甘州买食盐?”
阿明达兰瞪着一双大眼睛,不假思索的说道:“没有,我们吃的盐都是从大明四川购买的井盐。”
熊楮墨心里咯噔一下,他原本以为甘肃镇有固始汗的内应,如今看来是另有其人。
十天之后,熊楮墨一行人拉着雪白的湖盐,赶着羊群踏上回归的路途。
为了报答熊楮墨的知遇之恩,陈奎等人自告奋勇留守在营寨,继续采盐,做好了长期发展的准备。
洪水堡,原本的残垣断壁早已经被清理一空,一片宽阔的地面被整理了出来。
卢象升瞠目结舌的望着眼前成群结队的牛羊和满载而归的盐车,忍不住惊呼道:“我的天哪,你们抢劫了一个蒙古部落吗?”
王破瓢满脸猥琐的笑道:“那是,卢大师凭什么只能他们打劫咱们呐,该是时候还还账了!”
王叔远捏着雪白的湖盐,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根儿,一阵钻心的疼痛直刺脑干,“斯哈,子谦,那南面真有你说的盐湖不成?”
熊楮墨扬了扬眉毛,一脸嘚瑟的说道:“那还有假,让你去你不去,后悔了吧!我们是天天羊排、烤羊腿、烤全羊……变着法儿的吃,你难道没发现我胖了吗?”
卢象升冲着那群不知所措的蒙古女人努了努嘴,皱眉问道:“她们是怎么回事儿?”
熊楮墨把胸脯拍的山响,兴高采烈的说道:“咱们鼓励自由恋爱啊,没有媳妇的抓点紧了啊!”
他原本还要嘚瑟几句,却发现两道利剑一般的目光直射而来,如同见了鹰的野兔,转身撒腿就跑。
“哎呀,你们怎么来了?你听我给你们解释……
我的娘哎……哎呦……
出人命了,救命啊……卢大师救我……”
那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笑吟吟地把熊楮墨架进了一座漂亮的蒙古包之中。
看着眼前两个衣袂飘飘的女子,王破瓢的嘴巴都要掉到了地上,他揉了揉眼睛说道:“李香君,李贞丽?她们怎么来了?”
孙梧藤掸了掸身上的土灰,脸上挂着阴谋得逞的笑容,笑道:“你还记得子谦的那笼信鸽吗?你们前脚刚走,后脚就给放走了!”
王破瓢闻言身形一晃差点没当场摔死,冲着孙梧藤挑了挑大拇指,黑着脸说道:“尼玛,你们读书人就是狠!”
卢象升冲着围在蒙古包门口的众人挥了挥手,哭笑不得的说道:“别趴墙根儿啊,都散了,散了!”
蒙古包里,熊楮墨怂的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李香君和李贞丽如同见了猫的老鼠,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可怜兮兮的说道:“二位娘子你听我解释,这一切我都可以解释的清楚的……”
李香君和李贞丽相视一笑,眼睛笑成了一弯迷人的月牙,笑道:“贞娘,你说送给官人个什么样的见面礼才好?”
李贞丽笑吟吟的笑道:“哎,还是妹妹体贴,在屋里动手还能保全官人的颜面,那就先打一顿再说吧!”
二女早就把黑瀑一般的秀发编成了辫子,咬着秀发撸起袖子对着熊楮墨就开始了惨无人道的猛打。
李香君和李贞丽一左一右,扯着熊楮墨的耳朵哭的梨花带雨,张开口“吭哧”一下就冲着他的胳膊上狠狠咬了下去。
熊楮墨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连忙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告饶道:“大老婆二老婆你听我解释,哎呦,我是不忍心你们跟着我受颠沛流离之苦才没告诉你们的!”
李香君在熊楮墨的胳膊上留下了成排的牙印,脸上的怒气一览无遗,怒道:“呸,你竟然把我们当成了贪图荣华富贵的女子,该打!”
李贞丽肩膀剧烈的抖动,声音渐渐的变调,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撕心裂肺的哭道:“呜呜呜呜~~~~你不是说去广州吗?我们从金陵走到广州,又从广州走回金陵,又从金陵来到甘州,依旧没有见到你,我们还以为你死了呢!”
李香君松开了熊楮墨的胳膊,哭的梨花带雨,她抬起手去擦,泪水又落到了地上。
她对着熊楮墨一阵捶打,哽咽道:“我见过金陵的雪,淋过广州的雨,吹过甘州的风沙,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个混蛋了呢!呜呜呜呜~~~~~”
熊楮墨眼圈微红,他无数次在心中想过重逢的场面,藏了很久的开场白话到嘴边却怎么也数不出来。
他使出吃奶的力气,哭着把李香君和李贞丽搂入怀中,泪眼婆娑的哭道:“我,想你们了!”
阿明达兰不明就里的倒背着手站在蒙古白外面傻傻的笑,她见熊楮墨被两个女人倒剪着手押进了蒙古包,还当是熊楮墨的姐姐。
她见熊楮墨久久不出来,开始的时候还不时的发出哀嚎声,如今却静的出奇,满脸疑惑的问道:“那是他的姐姐吗?”
一位热心的但不愿透露姓名的大婶,捂着嘴咯咯直乐,笑道:“傻丫头,他哪里有姐姐,那是他的两个媳妇儿。”
“什么,熊楮墨有媳妇?!”
阿明达兰立刻不干了,胸中怒火中烧,冲进去就要阻拦,当看到熊楮墨三个人抱在一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