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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明末建了个国-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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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坐针毡的他再也不敢藏着掖着有所保留,眼神飘忽不定的说道:“我久不事放牧,突然想起部落中的老人说过,只要控制住头马便可控制马群。”

    熊楮墨打了个响指,对他的小动作权当视而不见,笑道:“老布,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你立了大功一件,多谢!”

    熊楮墨一马当先,队伍再次向前高速推进起来。

    鞑子们在兴高采烈的劫掠甘肃镇的时候,熊楮墨带着这群二杆子们也正在他们的后院忙的不亦乐乎。

    鞑子是抢花,熊楮墨是连花带盆儿一块端。

    为了避免跟鞑子的主力撞车,熊楮墨一行人特地饶了一个大圈向嘉峪关进发。

    就在他们还有一天的路程即将抵达嘉峪关的时候,一支神秘的商队突然进去了他们的视野。

    熊楮墨是有枣没枣打三杆子的主儿,料定这帮人不是什么好玩意儿,领着王破瓢和俄木布等人就把他们给包围了起来。

    商队的首领见他们大都是蒙古人的打扮,顿时把心放到了肚子里,从怀里抽出一张纸毕恭毕敬的举过了头顶,趾高气昂的用流利的蒙语喊道:“你们是那个部落了,睁大你们的狗眼瞧瞧,这是大清皇帝陛下发放的通行证,识相的赶紧给老子让开!”

    王破瓢眉关紧锁,用鲁密铳死死地瞄着商队首领的脑袋,骂道:“你他娘的叽里咕噜的说的什么,太爷我听不懂!”

    熊楮墨骑在马上笑得前仰后合,用马鞭指着那贼眉鼠眼的商队首领说道:“老子一下听出你的籍贯来了,你丫的山西的吧?

    老王,看看他们运的是什么东西!”

    那商队的首领挥舞着手中钢刀厉声呵斥道:“老子家主给大清运送物资的,你们特么的活腻歪了吗?”

    王破瓢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怒不可遏的骂道:“我去你麻辣隔壁的,弟兄们给老子搜!”

    那商队的首领如同在烧红的煤炭上跳舞的狼,龇牙咧嘴的挥起钢刀就冲着王破瓢迎面砍去,怒道:“老子家主是大清皇商范永斗,我看谁特么敢动!”

第53章 晋商商队() 
王破瓢连忙侧身躲过这致命一击,抬起枪托对着商队头领的心口窝就是重重一击。

    把枪往身后一扔,他不退反进挥起苗刀就把头车的麻袋给刺破。

    事发突然,那些商队的打手根本就来不及阻拦,雪白的湖盐顷刻间流了一地。

    王破瓢心中的怒火如同决堤的洪水,咆哮道:“是盐!!!肃州卫盐场的盐!!!”

    那商队首领冲着王破瓢的脖颈挥刀便斩,怒道:“找死!你们都得四!”

    “我去尼玛的!”

    王破瓢睚眦欲裂,双膝跪地猛挥手中的苗刀,他这都是战场上得来的杀招,没有华丽的招数。

    那商队首领一击不成连忙变招,双手握刀以泰山压顶的气势冲着王破瓢迎头劈去。

    眼看王破瓢就要命丧贼手,那商队的首领的脸上已经挂上了得意的笑容,他的身形突然失去平衡冲着右侧砸去,眨眼间功亏一篑。

    众人这才发现的他右腿已经被王破瓢连根斩断,孤零零的只剩下一条左腿。

    王破瓢脸上满是狠厉之色,变砍为刺,怒道:“去死吧!”

    一刀刺穿了那商队首领的胸口,鲜血随着苗刀的抽出往外喷出数尺远。

    其中一身高马大之人大概是副头领,提着钢刀怒道:“老子东家是大清皇商范永斗,你们难道就不怕大清皇帝发兵灭了你们吗?识相的就放我们走,今天的事情我们可以既往不咎,另有百两黄金奉上。”

    熊楮墨看着眼前蠢蠢欲动的晋商亡命徒们冷笑一声,怒道:“我擦嘞,好大的口气,晋商?好怕怕哦,你们的钱太脏,留一个活口,其余的给老子灭了他们!”

    那晋商副统领目眦尽裂,抽出火铳对着熊楮墨迎头便射,怒吼道:“卧槽尼玛,去死!”

    熊楮墨眼疾手快,一个翻身就藏到了马肚子之下,躲过了这致命一击。

    奥观海等人根本就不给这群勇斗狠以一当十的江湖亡命徒施展的机会,毫不犹豫的扣动了鲁密铳的扳机。

    一时间枪声大作,脑浆乱飞,头颅乱滚,除了一个瑟瑟发抖双手抱头的肥硕男子活命外,所有商队亡命徒都命丧当场。

    半柱香的时间都没用完,亡命徒与熊楮墨等人之间的战斗就结束了。

    俄木布咽了口唾沫,被奥观海等人精准的枪法吓得手心冷汗直冒,子弹都是斜着打进敌人的头颅,神乎其神的竟然一个自己人都没有伤到。

    熊楮墨从马腹之中翻身出来,喊道:“都看看有什么,仔细的搜。”

    王破瓢等人立刻对四十辆辆马车展开了地毯式的搜查,看到最后的他的嘴都气歪。

    “麻辣隔壁的,这里有账本两千斤盐,两千斤麦子,麻辣隔壁的脸官仓的袋子都没有换。

    还有一车三国演义,还他娘的是插图版的,见了鬼了,建奴要这个干吗?”

    熊楮墨冲着那唯一的活口努了努嘴,王破瓢心领神会,扯着那人来的头发来到熊楮墨的马前,脱去他的鞋子二话不说挥刀就把他的大拇指给砍了下来。

    那人先是看了一眼不按套路出牌的王破瓢,低头看了眼只剩下四个脚趾头的右脚,立刻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

    王破瓢舔了舔刀口上的鲜血,满口鲜血的他如同嗜血的魔鬼,面色狰狞的笑道:“太爷问什么你答什么,只要我觉得你在说假话我就剁你的脚趾头,脚趾头剁完剁手指头,桀桀桀桀桀,你叫什么!”

    那人泪流满面的说道:“亲爷爷,我是你孙子,我叫徐大茂,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呐。”

    熊楮墨扯下酒壶冲着王破瓢迎面砸去,怒骂道:“麻辣隔壁的,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就是不听,那鲜能传染病,下次再让老子看见敲碎你满口的牙!”

    王破瓢双眼直冒精光,挥起苗刀把对着那人的门牙就狠狠地凿了过去,笑道:“玛德,说着粮食是从哪里来的?《三国演义》是干什么用的?你们从哪里来?甘肃镇现在是个怎么情况……”

    熊楮墨看的直皱眉头,这画面忒少儿不宜了,心想:难道这太监都心理变态?不是啊,别人不这样啊?

    二十出头的徐大茂发出了生无可恋的哀嚎声,他现在特别后悔投胎为人,更后悔赚这份儿千人恨万人骂的昧良心钱。

    “啊!!!!我的门牙掉了!!!啊!!!我的大牙!!!

    我说,别打了,我说,我全说!!!

    粮食是从甘州的官仓里偷运出来的,我们从茨儿口出的关,茨儿口已经被蒙古人,啊啊啊……被鞑子占领了,我们奔张家口去。

    《三国演义》是当兵书用的,带图是因为大清皇……建奴,建奴,建奴,建奴不识汉字看不懂。

    甘肃镇现在乱成了一锅粥,鞑子正四处抢掠,洪水堡的情况小的不知道,哎呦……真不知道。”

    王破瓢如同怒目金刚一般,抬刀作势要跺脚,喝到:“甘州粮仓的粮食?你的意思甘州已经失守了?”

    徐大茂面无血色,连气都顾不得喘,带着哭腔说道:“没有,没有,都怪小的没有说清楚,各地粮仓的粮食是民变之时有人专门运出来的,我们只是其中的一支,哎呦,爷爷手下留情……”

    徐大茂大概是最悲催的俘虏,一盏茶的功夫竹筒倒豆子一般把问题交代的一清二楚。

    王破瓢在审问的同时,顺带着矫正了徐大茂的三观,在他的身上擦了擦满是血污的右手,说道:“对着太阳说范永斗是汉奸,一千遍,不说完不许走!”

    熊楮墨看着乖乖的转身立正对着太阳骂范永斗的徐大茂,笑道:“哎,你给范永斗带个话,让他告诉多尔衮说娶媳妇别娶二婚的,哈哈。”

    徐大茂头忙不迭的点头,头也不敢回的带着哭腔问道:“爷,这话小的能带,可您得说您是谁啊。”

    熊楮墨清了清嗓子,狡黠的笑道:“咳,咳,咳,我们是噶尔丹部的,告诉建奴那个狗屁皇帝,他们要是不服就来跟我们比划比划,哈哈哈哈!”

    徐大茂吓得晕头撞向,以为熊楮墨等人要杀他,泪流满面的哭道:“爷爷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这话小的可不敢给您带,小的跟东家说不知道被什么人抢劫了,小的不记得你们的长相……

    呜呜呜呜~~~~小的回去就不干了!”

    熊楮墨从奥观海翻出来的钱匣里掏出一根金条扔到了徐大茂的身前,笑道:“你还得继续干,拿去打金牙剩下的钱养伤吧。

    不用害怕我们不要你的命,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的人了,负责给我们留意范永斗和建奴的动向。

    你每月的初一和十五嘴里叼着一根狗尾草去张家口的马市,会有人找你的。

    要不是范永斗警惕性太高,只用家乡知根知底的乡党我也不用这么大费周折,要怪你就怪他吧。

    当然你要是不去也没什么事儿,我们就是会写封信给范永斗说你是整场事情的内应而已。”

    徐大茂后悔方才没有自杀了,范永斗看似体贴的给所有的伙计安排了住处,其实是怕他们有二心把他们的家人当做人质呢。

    他现在除了同意,根本就没得选,哭丧着脸说道:“我同意,我同意,我同意!”

    熊楮墨拍了拍手,冲着王破瓢和俄木布等人眨了眨眼,扯着嗓子喊道:“回家!”

    徐大茂实在是被王破瓢整怕了,一直等到熊楮墨等人消失在天边也没有敢回头。

    熊楮墨确认徐大茂没有跟踪后,担心洪水堡安危的他火速冲着嘉峪关的方向狂奔而去。

第54章 拔刀相助() 
嘉峪关的守军看着城下灰头土脸的守备程宇吓了一跳,连忙打开城门把他们给放进了关城。

    程宇的心腹小校连忙给他们介绍了最新的战况,茨儿口已经落入鞑子兵的手中,此刻他们正在围困甘州城,四处洗劫各个军堡。

    同小校的交谈之中熊楮墨获得了一个极其重要的情报,那就是鞑子兵似乎是有备而来,如同长了千里眼一般,围困劫掠的都是些粮食储备充足的军堡和城池。

    熊楮墨和程宇相视一眼,料定此事与范永斗脱不了关系,恐怕这甘肃镇奸细的数量得以百计。

    他婉拒了程宇留众人在嘉峪关躲避鞑子锋芒建议,毅然决然的踏上了归去的路途。

    出了肃州卫,路上逃难和惨死的百姓越来越多,当熊楮墨一行人靠近甘州五卫的时候,已是十室九空。

    众人心情沉重的过了张掖河,为了避开鞑子的主力远远的绕开了甘州城,马不停蹄的向着洪水堡的方向加速赶去。

    洪水堡西二十里外一处满目疮痍的村庄,除了还未燃尽的灰烬不时的发出噼啪声,死一般的宁静。

    踏入这死寂沉沉的村中之后,熊楮墨开始后悔走这条捷径了,他宁肯多花半天的时间翻过身后高高的祁连山。

    村庄之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树杈上、屋顶上、水井边、草垛上……到都是惨死在鞑子兵弯刀下的冤魂,昭示着鞑子刚刚洗劫了这所村庄不久。

    眼看着就要走出村庄,前面的队伍突然停止了前进的步伐,探路先锋王破瓢神色匆匆的来到了熊楮墨的面前。

    负责断后的熊楮墨神色凝重问道:“老王,怎么了?鞑子去而复返了?”

    王破瓢牙齿咬得咯咯只响,指了指村口的方向,满脸悲愤的说道:“你自己全看吧!”

    熊楮墨连忙策马奔向村口,眼前的一幕让他身形不由得一晃。

    大槐树下,一名赤身裸体的女子目光呆滞一动不动的站在树下,怀里抱着一名四肢下垂的六七岁的孩子。

    一名瘦骨嶙峋的身躯支撑着一个大大的脑袋,已经瘦的走了人样的孩子。

    熊楮墨的心仿佛被人用三棱军刺戳了个窟窿,那股锥心刺骨的悲痛让他泪如雨下如鲠在喉。

    王破瓢一抹眼角的泪水,哽咽道:“告诉她孩子死了,她就那么死死的抱着不松手,一动不动,一句话也不说。”

    当俄木布出现在熊楮墨身后的时候,那名女子突然发疯一般冲了上来,对着俄木布的腿肚子恨意滔天的咬了下去。

    众人连忙上前拉扯,可那女子双目含泪就是死死咬住不松口。

    俄木布的亲兵急了眼,挥刀就要去砍那女子。

    熊楮墨扬起手中的马鞭反手就是狠狠一鞭,怒不可遏的喊道:“你敢!有气跟犯边的鞑子撒去!”

    那亲兵的右脸被抽的皮开肉绽,忍痛低下了头。

    熊楮墨知道失去孩子的母亲可能把俄木布当成犯边的鞑子了,也不知道那女子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硬生生的从俄木布的腿肚子上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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