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衲最后一床新被给你,你要是再回来我就打死你!”
外面寒风呼啸,熊楮墨抱着新棉被打了个喷嚏,说道:“大师,咱开着窗户睡行不?”
“滚!”
头昏脑涨的熊楮墨被逼无奈,只得趔趔趄趄的来到了白露的房间,哭笑不得说道:“露儿,我真不冷,我都热的中暑了!”
白露连忙把熊楮墨迎到了火炕上,笑眯眯的说道:“我怕公子冷嘛!”
熊楮墨笑着摇了摇头,把炕头的旧被子挪到了炕梢,把白露按在了炕上,笑道:“就这个温度就行了,屋子里点着炉子呢,早点休息吧!你盖新被子,我盖旧被子,你睡炕头,我睡炕梢。嘘,反对无效,睡觉!”
翌日清晨,熊楮墨把炉子的事情跟大家宣布了一下,这群平日里靠打家劫舍过日子的太监们听了之后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众人一听一个炉子就卖五十两,当即拍板唯熊楮墨马首是瞻。
熊楮墨趁热打铁,环视一周,精神抖擞说道:“咱们居安思危,我在城里打听了,官府也在四处打探咱们的消息要剿灭咱们。
栖霞山不是久居之地,穷家富路,咱们必须赶在官府没发现咱们以前挣出一笔跑路的盘缠。大家要是没有异议,咱们就按照我说的三班倒,我负责采买钢锭,王破瓢负责教授大家制作技艺,如何?”
众人轰然应允,恨不得现在就去抡大锤。
财迷王破瓢撸起袖子,满脸兴奋的说道:“把铁匠铺搬迁到山脚之下临溪的僻静处,就按照你说的什么劳什子“流水线”,干他娘的!”
“干他娘的!”
“干他娘的!”
“干他娘的!”
………………
………………
百炼钢被源源不断的运送到了栖霞山角下临溪的铁匠坊,成品炉子被源源不断的制造出来。
因为熊楮墨工艺安排合理,王破瓢倾囊相授,众人掌握了生产技巧之后,短短数日的功夫就制造出上千口煤炉子。
“咱们工人有力量,嘿!咱们工人有力量!每天每日工作忙,嘿!没天没日工作忙……”
铁匠坊之中热火朝天,十五个光膀子的太监挥汗如雨,汗液的味道唤醒了他们的雄性记忆,慷锵有力的歌声伴与此起彼伏的锤击之声交织在一起,让人浑身充满了干劲儿。
工头王破瓢用脖子里的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觉着铁锤掐着腰冲着熊楮墨笑道:“爽,太他么爽了!是你让我找回了本真,这可比他娘的偷东西有意义多了!喊着号子,干着活,太爷的人生从来没这么酣畅淋漓过!”
熊楮墨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笑道:“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番轰炸,真后悔教给你们这首歌了。”
王破瓢见炉火变淡,拿起锤子在铁錾子上一顿猛敲,冲着推风箱的小陀螺咆哮道:“小陀螺,火可以更旺!咱中午吃的可是猪肉炖粉条,你得对起这顿饭!”
小陀螺不好意的冲着熊楮墨吐了吐舌头,卖力的拉起了风箱。
王破瓢扬了扬头,骄傲的问道:“奥观海那面的蜂窝煤怎么样了?怕是被咱爷们们甩出十万八千里了吧!”
熊楮墨翻了个白眼,笑骂道:“别自我感觉良好了,那边跟你们这边飙上了,也是没日没夜的干,蜂窝煤已经堆积的如同小山一般高了!”
“切!”王破瓢冷哼一声,满脸不解的问道:“咱不说这个,你怎么把新买的煤矿写到一念和尚的名下了?咱们爷们们辛辛苦苦的抡大锤,怎么让他白捡了便宜?”
先知先觉的熊楮墨先下手为强,以极低的价格买下了上元县龙王山濒临破产的煤矿,连同数年开采出来滞销的煤炭也一并打包买了下来。如今就是没有矿工投产,那些开采出来的煤炭也够南京城的百姓们烧一阵子的,至少过冬是没有问题的。
熊楮墨挥手打断王破瓢的话语,正色道:“老王,你这样想是不对的,一念和尚跟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这煤矿不放在他的身上,难道放在咱们一群逃犯的身上?
南京咱们是呆不了多久的,朝廷早晚会发现咱们的踪迹,到时候为了活路咱们必须得跑路,这些东西咱们都带不走的。
一念和尚的的身份并没有暴露,放在他的身上岂不是两全其美?说不定他还能做大做强呢!”
王破瓢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太爷说不过你,但是你个龟孙儿说的有道理,听你的!滚蛋吧,太爷要干活了!”
熊楮墨知道王破瓢的脾气,无奈的摇了摇头,笑着离开了铁匠坊去找一念和尚去了。
禅房之中,一念和尚如坐针毡,他起身给熊楮墨倒了一碗白开水,忐忑不安的问道:“熊公子,你们走后,老衲……老衲当真可以用这些钱物修葺栖霞寺?”
熊楮墨端起水一饮而尽,笑眯眯的说道:“铁匠铺和煤矿都放在你的名下,契约书都给你了,还能有假?”
一念和尚热泪盈眶,重现栖霞寺的辉煌是他毕生的愿望,激动的说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熊公子,你助我佛法弘扬功德无量!可重修栖霞寺用不了这么多钱,那要是多出来的钱老衲该怎么办?”
熊楮墨耸了耸肩,笑道:“你就广置寺产,把寺田以极低的价格租给佃户们耕种,翻着跟头的给穷人做好事儿呗!”
一念和尚双眼一亮,说道:“哎呀,熊公子真是宅心仁厚,此番话语让老衲眼前一亮!不亚于黑夜里的明灯,无疑为老衲指出一条明路!造福百姓,实乃一条康庄大道!”
熊楮墨笑着摆了摆手,紧盯一念和尚的双眼,意味深长的笑道:“大师谬赞了,只要大师别忘了那日的誓言就成!”
一念和尚心里咯噔一下,他原本以为熊守仁一行人掀不起大风大浪来,可眼前的“太子殿下”却是个干大事儿的料,难道他真的能在这乱世开创出一番万世基业不成?
他连忙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僧衣,郑重其事的说道:“公子放心,那日誓言,没齿难忘!”
熊楮墨拍了拍手,笑道:“那就好!大师留步,炉子做的差不多了,贞娘催得紧,我去给她们送炉子和蜂窝煤了!”
说完缓缓倒退而出,毕恭毕敬的关上了禅房的屋门。
顾家冲着屋门做了个鬼脸,笑道:“师父,这人有意思,徒儿觉得这个反贼比那些动辄打骂的官差知书达理多了,他反倒像官差。替咱们改善生活不说,还对咱们尊敬有加,徒儿好生喜欢他呢!
对了对了,就连那个天天臭着脸的王施主还偷着给过我堂吃呢,他们真是一群好人,希望官府永远也别抓住他们才好呢!”
一念和尚抚了抚顾家的头,望着禅门叹了口气,若有所思的说道:“哎,那群太监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可有了行事天马行空的熊公子,天知道官府还能不能抓住他们。”
不出贞娘所料,奢华的丹青煤炉一经推出在金陵城是一炮而红,整个金陵城的富人圈为之疯狂,掀起了一浪高过一浪的购买狂潮。
金陵城眼红的商人们以天大的热情迅速的投入仿制之中,不过他们一开始就遭到了当头一棒——城中的钢锭涨价了。
第12章 骗婚()
李香君的香闺之中,女装大佬熊楮墨与李贞丽和李香君好一番嬉笑打闹,这货借着天时地利今天的豆腐可吃的饱饱的了,就差最后给革命友谊再升华一下了。
李贞丽被助纣为虐的李香君给按住了双手,坏笑道:“快点动手,那婚书贞娘签了,我就签!”
熊楮墨迅速的脱掉了她的粉色绣鞋,不顾她的哀求,拿起花瓶中的孔雀翎对着李贞丽的脚心就是一通猛搔。
李贞丽吃不住痒,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不一会儿就瘫软在床。
熊楮墨用手中的孔雀翎指着床上的契约书,说道:“贞娘,你就从了吧!”
李香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学着熊楮墨的口音笑道:“贞娘,你就从了吧,你要是不签我们就接着搔你的脚心,嘻嘻嘻嘻,一直搔到贞娘同意为止!”
面色潮红的李贞丽脚心弓曲终于败下阵来,宛若烂醉如泥的酒鬼浑身痒的提不起一丝力气,媚眼如丝的望着熊楮墨,嘟着嘴哀求道:“绕过奴家吧,奴家签还不行嘛,这辈子非你个死妮子不嫁!”
李香君见李贞丽在婚书上签了字,拍手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笑道:“好玩,好玩,我也要签!”
李贞丽桃腮带笑,舔了舔嘴唇点着李香君额头上的梅花钿,娇笑道:“香扇坠儿,刚才“官人”可有言在先,先签的为大,你要做小哦,你要是不听话大娘我就家法伺候,嘻嘻嘻嘻!”
李香君提笔在婚书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按上手印,眼睛笑成了一弯月牙,抱着熊楮墨个的胳膊依偎在他的怀里,嘟着嘴笑道:“哼,胡说,“官人”才不会哩。“官人”早就说了,咱们同一日成亲,都是正妻,都是原配夫人!”
李贞丽挑了挑眉毛,晃了晃手中的婚书笑道:“谁说,“官人”明明爱奴家更多一下,不信你听奴家的婚书: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
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di)绵绵,尔昌尔炽。
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此证。
生活幸福绚丽的像开的正灿烂的桃花,生一群儿女十指紧扣一起慢慢变老,白发带花他在身旁笑,这才是人间真幸福呢!”
李香君皱着鼻子,晃了晃手中的婚书,嘟着嘴说道:“才不是哩,贞娘你听我的婚书:喜今日赤绳系定,珠联璧合。
卜他年白头永偕,桂馥兰馨。
此证。
虽然字儿少,但是情真意挚。千里姻缘一线牵,红绳系定,一生一世永不分离。“官人”说我们是命中注定得的一对儿,这叫一见钟情,是最好的爱情!”
李贞丽用手轻轻地捏了李香君玲珑的琼鼻一下,看了熊楮墨一眼,笑道:“嘻嘻嘻嘻,死丫头片子,不想你的侯公子了?熊妹妹若真能变成男子,你还真嫁给他不成?”
李香君笑吟吟的点了点头,娇笑道:“嫁,倒贴钱也要嫁!贞娘苦等这么多年,不就是一直在等这样一个有趣的人嘛!”
李贞丽被李香君说中了心事,叹了一口气,说道:“哎,人海茫茫,男人视我们为玩物,奴家都二十四岁了,去哪里找真正爱惜值得托付一生的人啊!遇到这样的人,就是做小妾,奴家也心甘情愿。可是,有吗?”
说着她一双妙目看着眼前的熊楮墨,眼波流转的动情说道:“妹妹若真是男儿身该多好,奴家定给你房前屋后生一群儿女!”
熊楮墨伸手轻轻把李贞丽和李香君拥入怀中,感受着她们身上的温暖,笑道:“二十四正是青春靓丽的年纪呢,官人我喜欢的很,你伤感什么!不只是你,香扇坠儿也得给相公我房前屋后生意儿女,孩子多了好打架,哈哈!
咱们可是有合法手续的夫妻了,你们要是不听话,官人我可就家法伺候!”
李香君杏眼圆睁,一脸认真的问道:“还有家法?什么家法?”
熊楮墨淫笑着抱起李香君,把他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通轻轻的巴掌,笑道:“这就是熊家的家法,不听话就打屁股!”
李香君惊慌失措的发出阵阵惊呼,粉拳乱捶双腿乱蹬,自己的私处被人触碰心中说不出的羞愧难当。
李贞丽笑得花枝乱颤,起身按住了李香君的双腿,笑道:“香扇坠儿,奴家也来助纣为虐啦,嘻嘻嘻嘻!官人,快打她的屁股,她不听话的紧呢!”
熊楮墨伸手高高扬起轻轻落下,伴随着李香君的娇呼,一阵阵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屋中。
羞愧的李香君感觉到一阵阵麻酥酥的感觉传遍全身,整个人变得酥软起来,她竟然感觉到一阵愉悦舒爽,强心抑制住迎合的欲望,媚眼如丝的哀求道:“官人,官人,我知道熊家的家法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快放了奴家吧!”
熊楮墨看着脸蛋红扑扑的李香君停止了家法,轻轻地把娇柔的她放在了床上,笑道:“下次再犯,相公我可就辣手摧花了。”
满脸飞霞的李香君忙不迭的点头,幸亏熊楮墨停止了拍打,要是再继续下去天知道自己会不会迎合,一脸恐惧的说道:“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赚的盆满钵满的熊楮墨躺在铺满床的银票,左拥李贞丽右抱李香君,大老婆小老婆,笑的都合不拢腿了,心想:美人在抱,钱就压在身下,真他娘的美滋滋!
李贞丽推了推他,娇笑道:“你个死丫头怎么不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