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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江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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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那越来越近的长剑,肖平顿时冷汗直流,忙叩首求饶,竟吓得哭了出来。

    “住手吧。”

    剑锋在离他咽喉还有一尺处时停了下来,寒气逼人的剑身被两根手指给夹住了,吓得如同烂泥一般的肖平这时才发现,刘希已到了他的身前。

    剑被修长的双指夹住,竟不能再前进分毫,那渠浪涨红着脸,双唇咬出了丝丝血迹,僵持了片刻,最终仍是收了剑。

    只身挡在仍是惊恐万分的绿衣小娘身前,渠浪嗡声道了一句,“你又救了我一次,渠浪今生愿为君效犬马之劳。”

    闻言,刘希点了点头,这便是他所想要的。

    “善,我欲离开信阳,你随我同行吧,可有衣物要收拾?”

    渠浪身子一震,面露犹豫之色,身后的绿衣小娘则是楚楚可怜的望着他,眼中满是不舍与依恋。

    眉头微皱,刘希思量了稍许,伸手唤来了还在惊吓中的老鸨,“你姑娘赎身需多少银子?”

    一连问了两次,那老鸨才回过神,苦脸看着地上哀嚎着的肖平等人,略带哭腔的应道,“公子,你若是真要出银子,便给个三十两。”

    三十两。

    足够寻常人家吃上十几年,算是不少的一笔钱了。

    “赵妈妈,依然卖身与你时不过也是十两纹银,怎得这半年光景,竟是到了三十两?”

    那边,秦依然也是急了,当即脱口而出道了这么一句,很显然,老鸨是狮子大开口,想趁机讹些银子。

    没有多言,刘希从怀中取出了几锭银子,径直的扔给了那老鸨,转头对那渠浪道,“带小娘子去拿些衣裳,我们马上出城去。”

    “诺,属下这就去。”

    听出渠浪称呼的变化,刘希不禁暗喜了一番,今日这出手可没白费,至少,让这游侠忠心于他了。

    很快,渠浪便再度与秦依然匆匆而来,二人所带也不过是个小包袱,加上一口色泽古朴的七弦琴。

    瞪了眼地上作出可怜兮兮模样的肖平,刘希带着二人往外走去,这时,躲进屋子的烟花女子纷纷走了出来,窃窃私语间,看着离去的秦依然眼中满是羡慕,望向刘希的目光中也多了绵绵情意。

    只是刘希一心想着速速离去,不然一回首,准会被那满堂春色给迷的迈不动步子。

    ‘月和坊’外,吴双儿正吃力的拿着包袱,翘首张望,见刘希走了出来,当即笑了起来,大眼眯成了月牙儿,恰如春风吹开了一湖碧波,让人看后极为的欢喜。

    “公子。”

    抱怀中的包袱,吴双儿艰难的想要迎上前,刘希见了自然加快了步子,匆忙过去将包袱给接了过来,并指着身后二人道,“双儿,这是我先前结识的朋友,以后将会与你我一起去嘉陵城。”

    见到陌生人,吴双儿眼中闪过一丝怯怕之色,而且渠浪手中提剑,面色颇为冷峻,让小丫头竟不敢朝他望去。

    “这是公子的妹妹么,竟是生的这般好看,跟个粉捏出人儿一样,着实让人怜爱。”

    抱琴的秦依然走上前,柔声说到这,或许这便是姑娘家的好处,吴双儿觉得她颇为亲近,嘴唇咬了片刻指着她怀中的琴道,“姐姐可是会弹琴?”

    “会一些,妹妹可是想学?”

    “恩,娘亲说过,女孩儿家若是能学会琴棋书画,便是厉害的紧了,可是双儿只会识字,其它的都未曾碰过。”

    “那好,姐姐日后便教妹妹弹琴下棋。”

    二女很快便走到了一起,让一边的刘希大为不解,不过这也好,两个姑娘家也能有个伴,想到身后‘月和坊’中还躺着信阳城一霸,也不愿多做逗留,带着几人匆匆离开了。

    前往嘉陵城路途遥远,而李唐更是河泽众多,顺流而下却比马车来的方便多,考虑到这点,刘希买了叶乌蓬轻舟,渠浪是唐人自是熟谙水性,由他驾船正是信手拈来之事。

    镇西王府,书房内,镇西王接过黑衣侍卫递来的宣纸,打开看了一眼,便丢到了一边,“传令给肖荣,好生管教管教,若是再由他胡闹,本王不介意替他管教一番。”

    闻言,那黑衣侍卫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但还是领命躬身退了出去。

    王府后院,流水山石之边的一座小院内,李茗正在坐在锦凳上看着书卷,不多时,便见李梦筱牵着李泽匆匆走了进来。

    “茗姐姐,你可知晓他们走了?”

    听得这话,李茗玉手一颤,握着的书卷也差点落地,黛眉间浮现出些许的失落之色。

    “梦儿可是说的那写‘桃花赋’的马公子?”

    小巧的鼻子微微耸了耸,李梦筱嘟着嘴道,“茗姐姐,梦儿倒是觉得那‘桃花赋’是那书童所作呢?那天夜里你也看到了,哪有将自己公子甩在一旁径直离去的书童?”

    这番说来,李茗也是目生疑惑,“倘若如梦儿所说,他二人又装作主仆作何?”

    这一问,李梦筱也是难住了,一边自顾自玩耍的李泽却接声道,“这还不简单,两位姐姐外出游玩时不也乔装打扮了?”

    如此一说,让李梦筱细眉一翘,面生喜色,“若是真如泽弟说的这样,那倒是有趣得紧呢。”

    说着转向李茗,拉着她的衣袖,“听说王叔让他二人去参加科试,这番定是去了嘉陵城,恰好梦儿也打算回京了,或许还能遇上他们,茗姐姐可要与梦儿一道去嘉陵?”

    玉手抓着刺花的手绢儿,李茗低首不语,那李梦筱却是急了,“茗姐姐,你刚刚行了笄礼,若是不再出去走走,待王叔给你指定了婆家,日后哪里还有出门的时候?”

    说话间,她又压低了声音,“若是与梦儿同行,你在嘉陵城看中了哪个有才华的少年郎君,梦儿可以求父皇做主,给你赐婚,岂不比嫁的糊里糊涂好上许多?”

    肩头微颤,好一会,李茗抬起头,目中带着不安轻声问道,“这样可以么?”

    “有何不可,我去向王叔请求,他必定会答应,茗姐姐你就坐等好消息,说不定便能遇上你那如意郎君哩!”

    道完这句话,李梦筱风一般的小跑了出去,那李泽自是紧随其后,屋内又变得安静了下来。

    想着先前的话,李茗面颊生出丝许的绯红之色,拿起经卷想要继续诵读,却发现书已经拿了倒了,心烦意乱,怎还能看得下去,好一会,轻叹口气,唤来贴身丫鬟,先行收拾起行囊来。

第二十七章 奇物偶得() 
待出了信阳城内河,便是一条宽不见边的大泽,恰是到了日薄西山之时,余晖洒落,碧波千里,金光粼粼。

    船行数十里,晚来寒风渐急,吹来层层秋霜水汽,遮天盖地,烟雾氤氲,乌篷船顺流而行,轻盈摇曳,犹如置身在九天之上的云霄间。

    船头,刘希衣袍猎猎作响,吴双儿一只小手搭在额前,正出神的望着烟波之景。

    “双儿,可觉得寒凉刺骨?”

    小丫头自幼便生活在郭家庄一亩三分地旁,整日里见到的便是广袤无垠的荒野,何时能见过这等奇景,遂摇了摇头道,“双儿不冷,这简直是太美了,双儿想看个够呢。”

    大眼又眯成了月牙儿,仿若天际时隐时现的银月,煞是惹人喜爱。

    见她这般兴致勃勃,刘希倒也不好强行让小丫头进船舱去,这时身后传来窸窣声响,转过首便看到秦依然手中拿着棉袍走来。

    察觉到刘希的目光,她弯身行了一礼,稍后将棉袍穿在了吴双儿的身上,“双儿姑娘夜露霜重,切莫感染了风寒才是。”

    “双儿谢过依然姐姐。”

    秦依然本在伸手理着被风吹散的长发,听得这句忙摇首道,“双儿姑娘可不能这样说,奴家幸得公子搭救,才脱离水深火热之境。所以奴家这条性命便是公子的,今后为奴为婢伺候公子与姑娘。先前逾越失礼才唤双儿姑娘为妹妹,还请姑娘勿怪才是。”

    “依然姐姐这是说的哪里话,双儿也是苦命人家出身,哪里做得了那金贵小姐,你称我姑娘,双儿可是别扭的很。”

    说着,小手伸出去,拉着秦依然的手,又是开心的笑了起来。

    “双儿说得不错,往后也无需这番多礼,你我之间,算不上主仆,若是你有心上人,只要与我道一声,必定会让你风风光光的嫁人。”

    本还是不安的秦依然听刘希这句话,顿时心中五味陈杂,家道中落,她流入红尘,心比天高,可奈何命比纸薄,若不是以死相逼,她也不可能守身如玉至今。

    当然,还有那个不善言谈,沉默冷峻的他。

    想起那道身影曾数次为了自己不顾生死,秦依然又生出微微暖意,悄悄回首,想要看上一眼在船尾撑舟的渠浪。

    可是这一看,却是吓得惊呼起来,闻声,刘希当即转身望去,只见渠浪脸色惨白,手中拿着竹篙,身形摇摇欲坠。

    不好。

    低呼一声,刘希急忙上前,将其扶住,手在渠浪经脉上抚过,这才发现他气息混乱,显然身受重伤。

    这时,刘希想起了‘月和坊’渠浪被击飞的那一幕,看来,那时候他便受了伤,只是为了尽快离开信阳城便一直忍着。

    确实是条汉子。

    此刻哪里还能管得了乌篷船,任由它随波而流,反正湖面开阔,倒也不会出些意外,刘希搀扶着已昏迷的渠浪进了船舱。

    “公子,奴家来会些医术,让奴家来给渠大哥查看伤势。”

    秦依然手中拿着一个青布团,打开之后,竟是一排细小的银针之物。只见她仔的诊脉之后,很是熟练的用银针扎进渠浪的周身穴位之中,手法快而精准,让人大为惊奇。

    许久,秦依然擦拭掉额头的汗珠,“渠大哥是受了内伤,奴家银针也只能引散他体内的紊乱气息,若是要痊愈,还得需要些草药。”

    灵气所伤,渠浪本是性命堪忧,如今秦依然银针便能化解,看来她也是身怀绝技之人,医术奇佳,倒是无意中得了个妙手回春的小娘子。

    暗自想着,刘希应允着道,“让他先歇息,待明日靠岸,便将草药买来。”

    那秦依然点了点头,很是轻柔的帮渠浪盖起了被衾,稍后又是与刘希行礼道,“奴家替渠大哥谢过公子。”

    这次,刘希还未说话,吴双儿便上前摇着秦依然的衣袖道,“依然姐姐,你怎的又这番见外了,我家公子人可不喜这些,对了,依然姐姐可是会医术?”

    “略知一二,受人指点半载,学了些皮毛,只能应付些风寒之症,做不得那悬壶济世的神医。”

    “可是在双儿眼中,依然姐姐已经很是厉害了。”

    说着,小丫头大眼中闪过黯淡之色,语中也有了哽咽,身后的刘希不由得叹了口气。

    吴双儿的娘亲病疾缠身多年,倘若有什么是小丫头最想学会的,那必定是一身精湛的医术了。

    那秦依然自然也是瞧出了她的伤心之色,有些惊慌的蹲下了身子,“双儿姑娘这是怎么了?是姐姐哪里做得不对,惹得姑娘生气了?”

    抹了抹泛红的眼角,吴双儿轻声喃语道,“依然姐姐,双儿是想起了娘亲,她活着的时候,身子骨便不好,双儿又没钱请大夫,那时候双儿就在想若是我会医术,娘亲就不会吃那么多的苦,最后也不会离我而去。”

    闻言,刘希走上前,将她搂在了怀中,“你这傻丫头,吴姨娘的离世与你没有关系,而且你已经做得够好了,吴姨娘有你这女儿,也当是福缘深厚了。”

    将那不断滴落的泪珠擦去,刘希又是与秦依然道,“双儿自幼凄苦,虽与我一起,但有些女孩儿家的话终究是不便说出口,日后便有劳秦家小娘多多照顾。”

    “公子放心,奴家省得。”

    待心中痛楚发泄之后,吴双儿慢慢的平复了下来,刘希又是劝慰了几句,便让秦依然陪着她,自己则是出了船舱,掌舟航行去。

    夜已深,天寒水凉,四野里尽是浓稠不散的水雾,漫漫前路,何时才能有一片清明?

    千难万险浪无边,而今迈步从头越。

    低声吟了这么一句,刘希拿起那被霜雾打湿的竹篙,轻轻的拨动着碧波流水,乘风而去。

    翌日,红日初升,金光破开层层水烟雾气,投下五彩斑斓之影,却是极为的好看。

    船头,刘希支着一简单的小锅,正熬着他从湖里抓来的几条肥鱼,袅袅烟雾之下,浓汤翻滚,香味阵阵扑鼻。

    搓了搓手,刘希取下被火烧红的锅,修为到他这地步,倒也不觉得烫手了。

    进了船舱,一张矮榻上渠浪仍在昏迷不醒,秦依然手在床边,此刻正手托着香腮打盹,吴双儿则是坐在小木桌前,借那油灯燃出的一席黄晕,聚精会神的看着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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