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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好玉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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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敢仗着人多打杀她不成。

    自然是没人敢的,当头出来一个仆妇,自称王住儿家的,逮住顶撞了她的粗使婆子,连扇几个巴掌。又赔了许多好听的,听说是想折梅花,赶紧折下一枝好的,连人带花送到黛玉跟前。

    黛玉看到一枝好腊梅,倒来了兴趣,一回家便取了只圆肚青釉瓶,修修剪剪把腊梅插了进去,唤了沉香,“送去母亲屋里。”剩下的,还能再插好几瓶,自然是父亲的书房和景玉屋里都不会少。

    “你倒真不拿自己当外人,说折就折了这么大一枝腊梅。”黛玉还当她是见了司棋回来的路上折的,心道折就折了,这么大一枝,象颗小树似的,她骇了好大一跳。

    杏果委屈道:“这不是奴婢折的,是王住儿家的替奴婢折的。”

    “你怎么遇着她了。”黛玉也奇了。

    杏果其实也纳闷着,原原本本将事情讲了,黛玉越发稀奇了,“腊梅树到抱厦有多远?”

    “也就十几步路。”要是远,杏果也不会追了。

    “我知道了,这事你就当不知道吧。”黛玉是知道的,王住儿家的喜欢赌钱,必是赌瘾犯了聚众开赌呢。推杏果的仆妇定是把守望风的,粗使婆子不识杏果也就不奇怪了。

    杏果一脑门官司退下,黛玉轻抚额角,王住儿家的偷了小姐的东西,还回来就当没事了?不仅没看她低调做人,反而气焰嚣张到敢在白天就聚众赌博。再是有体面的家生子,也没这个底气,到底是谁给她胆子。

    回溯到上一回追回累丝金钗的时候,就是凤姐经的手。能在凤姐手里逃脱,毫发不伤回来,还真是个人物。若是别人必是两眼一抹黑,可若是黛玉,却能猜出一点端倪。

    一个仆妇能有什么手段,自然是拿住了凤姐的把柄。而能让凤姐高高抬起轻轻落下的,也不会是什么轻省的事。

    印子钱,三个字落入黛玉的眼里。

    可这事,还轮不得她来管。只能作不知的,静静围观他们继续作死吧。

    不过杏果没去,司棋却有消息来,说是王夫人与宫里频频联系,不知道说动了什么门路,竟偷偷跟着位夫人入了一趟宫门。只是这事,贾府里都无人知道,司棋也是留意着,看出了端倪。

    王夫人入宫还能是干什么,自然是去见亲生女儿元春。只是,元春和贾府联系素来是靠内侍。递些银票,递些话,足够了。什么事,值得她亲自进宫跑一趟呢。

    要知道,王夫人进宫不易,这一趟还不知是走了多少人情,花了多少银子换来的。一定是什么不能假他人之口的话或东西,而且还是能切切实实帮到元春,才值得花这么大的代价。

    黛玉又记起一事,秦可卿死了没多久,元春就被封了妃。现在秦可卿正病着,这个时间点,掐的倒是巧妙。什么事能给元春这么大的帮忙,小小一个女官,莫名其妙就封了妃,连个过度都没有。

    以前不觉得奇怪,可现在身处其中,倒是真正奇怪起来。

    想着想着叹了口气,贾府人口也不算多,竟然就有这么许多事,还是自家好,简简单单。

    不多时,沉香端了一碟子百香蝴蝶酥进来,“夫人说这是宫里的方子,厨房试做的,正巧刚出锅,端来给您尝尝看。”

    “景玉那儿有吗?”黛玉吃了一口,倒是觉得十分适口。

    “奴婢出门的时候看到少爷身边的丫鬟也端了一碟,必是有的。”

    过了几日,黛玉去贾敏的屋里请安,看到苏嬷嬷抱着两盒老参进来。

    “这是谁病了。”这两支老参都是成了形的,不是凡品,一口气拿出两支,莫不是谁府上的老人病了。

    “唉。”贾敏先叹了口气,“凤姐打发人来说,蓉儿媳妇更是不好了,竟有些起不了身的样子。”

    “她年纪又不大,女儿看家里也是供养的极好,怎么就成了如今的模样。”十几岁的年纪,又没生养过,忽然一病不起。黛玉知道她是心病,但贾敏必然是不知的。

    “只盼着她快些好起来才是。”贾敏有些魂不守舍,打发人将老参直接送去西府,不多时下人回禀,说西府回了极重的礼,还派了仆妇过来给贾敏磕头。

    “蓉大奶奶倒是颇有人缘。”黛玉听了仆妇回话,轻轻一撇嘴。

    “你是不是又听了些什么浑话。”贾敏将人都赶出去,独留了女儿说话,“娘知道杏果那丫头爱往贾府跑,原本丫头之间怎么交好,也不碍什么事。但若是她浑说些什么,带坏了我的女儿,就是有天大的脸面,我也不会容她。”

    “母亲,这话从哪里说起,杏果不过是跟司棋说说话罢了。莫说司棋,就是二姐姐,在府里又是个什么样,母亲难道不知道吗?”主子都能被一个奶妈妈欺上头去,她的丫鬟又能知道些什么,还能通过杏果搅动到林府不成。

    贾敏也知道八成是自己想多了,说到底,是她心中存了事,有了先入为主的想法,才会觉得女儿别有深意。

    “没有就好,以后让她消停些。”

    “是母亲说外祖家什么都好,我才让丫头跟他们亲近的,这会儿怎么又怕人教坏我了。”也就是亲母女,才敢这般说话。

    “你这丫头,说来说去倒成我的不是了。”贾敏被她给气乐了,“去去去,说是给你爹绣个荷包,半个月也没见一根草。”

    直接将她赶了回去,黛玉拍拍手,越发觉得,贾敏一定知道什么,却不肯告诉她。这个时候还替娘家掩饰呢,定不是好事。

    想知道倒也不难,黛玉嘿嘿一笑,拿起了绣花针,左右无事,倒不如听听响动。

    “王嬷嬷,你说选个什么花样子好。”黛玉拿了花样子,随口问道。

    “既然是给老爷绣的,竹啊松的就很好,不是说君子四友吗,老爷出身清贵,可不就是君子。”王嬷嬷语带轻快。

    林家最大的得意就是林如海的出身,他是正经科考出来的,最是清贵不过。

    “嬷嬷知不知道扒灰是个什么意思?”

    “哐当”王嬷嬷手里端的绣棚子砸到脚面上,惊的一张老脸快要被震成几瓣。站起来就关上了房门,返身捉了黛玉的手。

    “好小姐,您是打哪儿听来的腌臜话,可不能污了耳朵。”

    黛玉的手被嬷嬷包在掌心,感觉到她指尖颤抖,连带着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嬷嬷怎么怕成这样,难不成是大逆不道的话?”黛玉十分疑惑,歪了头,迷惑道。

    等跟黛玉说完话,再三叮嘱黛玉不可再跟第二个人说,最好马上忘了,再也不要想起来。直到黛玉应了好几回,才蹭蹭蹭的跑了出去。不用问也知道,是去问贾敏了。

    “是老奴没有看顾好小姐。”王嬷嬷哭的快要断气了。

    贾敏急的直甩帕子,“到底怎么回事,你到是说啊。”

    “……那日,夫人和小姐一同去西府看了蓉大奶奶,出门的时候,您走在前头,小姐人小脚子迈的慢,走在后头。偏老奴被西府的嬷嬷拉着说话,一时没有注意到,叫小姐听到了腌臜话。”

    “我当是什么呢,什么腌臜话叫你吓成这样。”贾敏一听不是女儿的事,先松了口气,又想到西府,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怎么就他们事多呢。

    “原是两个门房里的门子,堆在一头说话,不知小姐走过去,一时忘了形,说什么扒灰不扒灰的,正叫小姐听了去。”

    又是一声“哐当”,贾敏手里的茶杯砸到了桌面上。

    “还好小姐不知其意,以为是什么乡下俚语。老奴已经再三叮嘱,这是骂人的粗话,让小姐千万不要再提。”王嬷嬷说完就开始找补,看贾敏的脸色越来越坏,急的原来站起来的身子,再次跪到地上。

    “行了,你先下去吧,别吓着黛玉。就是粗话,忘了就是。”贾敏转头叫来了苏嬷嬷。

    “我记得,你年轻的时候,在西府当过差吧。”苏嬷嬷是她的陪房,正经贾府出来的家生子,早年前东西两府的奴婢没分开的时候,的确在西府当过差。

    “那是奴婢小丫头时候的事了,难为夫人还记得。”苏嬷嬷笑的脸上的褶子开了花,心里却在想,西府出了什么事不成。

    “西府还有什么认识的人吗?”

    这就很明显是想叫她去打听事情了,苏嬷嬷立刻拍了胸脯,“就是不认识,为了夫人也能认识,都是一家子亲戚,找找人总是没问题的。”

    “那你过来,此事入得你耳,再不许传第三个人知道。”

    “夫人放心,老奴是个什么样的人,您还不知吗?”苏嬷嬷一力应承下来。

    “若是不好打听,从门子入手。”贾敏想到黛玉是从门子那儿听来的,低声嘱咐道。也是不想她惊动太多人,省得被人发觉。

    “是,必不会叫别人知道。”打听亲戚家的烂事,当然不能叫亲戚知道,不然以后怎么见面。

    苏嬷嬷很快有话回来,呆在贾敏屋里,把丫鬟都赶出去,关上门说了半响。苏嬷嬷是得了赏走了,贾敏的脸色骇的跟鬼一样,从心尖开始往外发凉。

    黛玉便是这个时候来的,“母亲,可是有什么不好,快让人去叫郎中。”

    丫鬟刚应了声,就被贾敏叫住,“谁都不许去,我没事,吃盏热茶便好了。”

    “母亲,女儿原本还有话想回禀的,吓的我倒是不敢说。”贾敏心中有事,又刚刚受了大惊吓,哪里还禁得住,抱了黛玉差点没吓死。

    一迭连声的问,“我儿,可是有什么不好。”

    黛玉见她真的吓着了,十分愧疚的倒了茶送到她手里,“女儿好着呢,就是谁不好,女儿也不能不好。本来是当个笑话说给娘听的,您脸色这么不好,女儿哪里敢讲。”

    知道女儿无事,又喝了口热茶,贾敏的慌乱终于缓了回来。

    “你一惯懂事,哪里是说什么笑话,想说什么便说吧。”贾敏前后一联系,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女儿不喜欢外祖母家。明明母亲喜欢她,姐姐妹妹,包括宝玉也待她极好。偶有不好的,比如说史家大姑娘,早出手惩治了,不能再登贾府的大门。

    但事实证明,娘家一桩桩的事做的不地道,不庄重。到了西府的事,已经不是自家人昧了良心就可以混过去的错事。

    “娘,您知不知道二舅母为什么瞒着全家人进宫。”

    贾敏一怔,“她入宫做什么,她怎么能入宫。”

    若是走了路子,宫里的主子娘娘发句话,让人入宫时捎带上她,也不是不得了的大事。但是,她入宫能干什么,贾敏脸色一白,就急道:“她怎么敢,这,这怎么可以。”

    “娘,您还要瞒下去吗?”如果王夫人不进宫,管他们有什么秘密,也是他们自己的事。但事涉宫闱,谁知道王夫人这种蠢货会不会连累到别人。贾府好歹还有一个老太君,有块爵位挡着,他们家能挡在前头的只有林如海的血肉之躯。

    以前,黛玉只想着不能让母亲将她许给宝玉,可王夫人一进宫,想到以后元春封妃,三年后病死,荣国府的下场,竟给她惊出了一身汗。贾敏是出嫁女,按理不妨碍她什么,但她这样热心娘家的一个人,岂会袖手旁观。

    这泥潭,踩上一脚就往里陷,到时候还不知道要陷进多少人去。

    如今,只有搞清楚了,到底怎么回事,才好计较。

    贾敏闷了半天,终于决定摊牌,可声音如同蚊蚋,“你二舅母,恐怕是进宫去说蓉儿媳妇的事。她的身世,颇有些妨碍。”

    秦可卿,一个从善堂抱回来的养女,能有什么身世。竟惹得贾敏忌惮,王夫人特意拿到宫里去说。

    贾敏只得从头说起,“那时候,我们一家子正准备跟着老爷下扬州,我回娘家跟母亲辞行。哭的狠了,脑袋发晕,无意间睡到了母亲屋里的屏风后头。母亲只当我睡在厢房,在外头待了西府来的客。”

    当时贾敏睡的晕沉沉的,听到西府的贾珍过来跟母亲说话。竟是为着一个女娃娃和贾蓉的婚事,想要现在就定下来。

    贾母把对方的家世一看,就奇了。原本如果女儿家出色,家世略平些也无妨。可是这么早,那里看得出来好坏,又不图家世,究竟为什么急成这样。

    贾珍看瞒不过去了,又或者说,他本来就是过来说这段公案,想叫贾母当个见证的意思。

    “到底是什么公案。”黛玉实在是好奇的很。

    贾敏有些难以启齿,可是女儿这些年看过来,事事端正,又极有主意。她已经起疑的事,如果不说,出去胡乱打听,或是让老爷知道了,反而更坏。

    “曾经被废的太子爷,是个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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