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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还真是。”郭汜想起安息轻骑兵那种情况就呵呵了。
“所以说,我们到底打还是不打。”李傕看着自己的两个好友。
““要是伯渊在,我肯定支持打。”樊稠摇了摇头拒绝了李傕的危险提议,他不能让自己的弟兄的为了那么点钱财冒生命的危险。
稚然,说说你真实的想法吧,你是我们之中最聪明的。”郭汜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支持李傕的想法,他真的是想打,他本身就是一个刀口舔血的马贼,只不过后来投军被董卓一点一点提拔了上来。
“我想打,不是为了钱,而是我在思考军师让我们来西域做什么,虽说军师说不需要我们做什么,只要我们不插手雍凉就可以保护我们下半辈子安稳,但我们真的能什么都不做?”李傕看着两人问道。
李儒在这群人眼中一直都是精神旗帜,在这些人眼中李儒是断不可能浪费他们这等优秀的劳力的,而且李儒有让他们带兵,而不是让他们孤身前往西域。
这就由不得最聪明的李傕思考李儒是不是有什么任务交给他们,然而等到了西域之后李儒却一直没有任何新的交代,直到安息求援之后,李傕突然有一种想法,军师是不是想让他们作为先驱。
他们有节杖爵位,有兵,也有极其优秀的统兵作战能力,作为先驱一点都不扎眼,而且他们有试探出另一个帝国战斗力的能力!
第一千一百五十五章 帝国的骄傲()
和杂兵不同,西凉铁骑最优秀的一点在于,有非常优秀的战斗经验,而且基本不存在被克制的情况,最重要的是西凉铁骑是长腿,跑得也很快,活动范围够大。
等这种想法出现之后,无数的心思就从李傕的心头滋长了出来,李儒,那可是李儒,那可是带着西凉铁骑满地图征战,几乎抵达不败的李儒,怎么可能不给他们命令。
“稚然,你这么一说的话……”樊稠敲着桌子思量了起来,越想越觉得李傕说的很对,貌似还真的很有道理,李儒可不是一般人的角色啊,怎么可能只让他们蹲在一个地方。
“那稚然觉得军师让我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郭汜也缓过味来,李傕的话确实是一个提醒,戊己校尉需要他们这等精锐?
“戊己校尉存在的价值就是慑服西域,而汉庭已经很久没有真正拥有西域了,在我看来,我们应该算是先锋,主要就是为了确定一下对方的实力。”李傕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这样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我们没有被削去爵位,并且还拥有正统的征伐权力。”樊稠这个时候已经全面进入了李傕的思维路线。
话说樊稠在发现原来自己背后站的还是李儒之后,彻底兴奋了起来,只要那条大腿不跑,捅了多大的篓子都不会出事的,再说在古以来最容易获得功勋的不就是先锋吗!
同样自古以来抢的最凶的不就是主帅还有先锋吗,不就是因为这两个最容易捞到功勋吗?而他们现在扮演的不就是先锋的工作吗?
“所以说,你们干不?”李傕看着郭汜和樊稠说道。
说来这三个人都很清楚如果汉室重新崛起的话,他们的日子会难过,原因非常简单,吕布这一世没挖皇陵,皇陵让这三个家伙给挖了,虽说前面有董卓顶着,但是执行者就是这仨。
这一点基本没什么办法洗,可以说如果不是挖了皇陵,就钟繇给李傕出的计谋,这三个人不说其他,投任何一路诸侯都会被接受,他们在雍凉干的真的不错。
不过就算到了现在这个情况,李傕依旧没有放弃希望,因为李儒还活着,而且他已经成功出走西域,也没有人拦截,更重要的是他还有兵权和爵位。
更重要的是李儒的仆人李凡带着李儒给三人承诺,李儒保证天下归一之后让他们不会有事,至于他们的子嗣,亲友,李儒表示自己会代为看护。
可以说正因为有这么一个保证,李傕才安心的蹲在西域,李儒的承诺在李傕的印象之中,几乎没有什么是摆不平的。
“干,军师说过,就算有有人帮扶,也需要拿出足够的能力。”郭汜大笑着伸出手,随后樊稠和李傕也都如此,三人碰拳之后大吼,“此战必胜!”
既然下定决心,那就没有什么说的,先锋最容易获得大功,但是先锋也同样容易损兵折将,而要作为国之先锋对战另一个帝国,李傕,郭汜,樊稠已经做好了战败的准备。
就算是败,也要给军师留下足够多的情报,大秦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帝国,到底是强大还是弱小,都需要有人去试探,而这少不得人命去填。
李傕和郭汜等人早就有了某一天战死的准备,李儒许给他们泽荫后人的誓言,还有其作为精神支柱的重要性,足以让三人赴死。
“那还有什么说的,平原之上,我们就是不败的!”健壮的樊稠站起来无比自信的说道。
李傕,郭汜,樊稠命人将所有的西凉铁骑聚拢起来,好在由于语言不通,西凉铁骑并没有太多外出玩耍的,很快就被李傕聚集了起来。
三人突然聚集兵马,让泰西封城中的贵族无比惊恐,很快就闹到沃洛吉斯五世那里,然而等沃洛吉斯五世去问询的时候,兵营之中除了少数的高头大马,已经空无一人了。
“他们去了哪里!”作为贵族的安德拉戈抓住李傕的二把刀翻译大怒的追问道,并且回头对沃洛吉斯五世说,“陛下,请派人捉拿这些不遵将令的贼子。”
安曰随意的一巴掌的将安德拉戈的爪子拍开,然后整了整衣领,作为一个翻译,他也是很高傲的,尤其是他现在已经不是乌孙跑龙套的,而是汉室的官员了。
虽说只是七品的译长,司职翻译,但是安曰已经完美的代入了这个身份,他不是龙套,他是汉帝国官员,就算只有七品,但是他可是和安息帝国皇帝陛下谈笑风生的汉帝国官员,你个谁谁,给我闪开!
一巴掌将安德拉戈糊开,安曰走到沃洛吉斯五世面前,微微躬身,不同上一次都快吓跪了的情况,这一次他的底气很足。
安德拉戈被安曰一巴掌拍掉手,直接懵了,他可是安息七大世袭贵族之一啊,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蔑视过,不过眼见安曰欠身对于沃洛吉斯五世微微施礼,他果断怂了。
“陛下,将军为您去击溃大秦了。”安曰操着二把刀的安息话说道,虽说装的很给力,实际上他还是个二把刀。
“何以至此?”沃洛吉斯五世来了一句安息方言,表示自己无比震惊,大汉朝的援军居然负责到了这种程度。
【这话是说牛马怎么跑到那里去了,唔,这和牛马没什么关系,估计是问将军他们怎么不见了。】安曰被沃洛吉斯五世一句话问住了,听不懂地方谚语,准确地说,官话他有时候都不懂。
“将军,有信心,有能力。”安曰基本已经泪流满面了,不过听不懂就说通用的话,作为一个二把刀,要有这样的能力,才能混开。
沃洛吉斯五世完全没有怀疑译者没有听懂,反倒安曰的回答让他深思,【不愧是击溃了匈奴帝国的汉帝国啊,信心,能力,还有这种气势简直让人艳羡,我的国家在罗马撤走之后只知道欢呼,却不知道追袭,更不敢说出这种话。】
“传令,分一半王城禁卫骑,追随汉将脚步攻伐罗马!”沃洛吉斯五世突然下定决心说道。
“陛下!”哗啦啦一群人出现准备阻止沃洛吉斯五世。
“哼!”一声冷哼,沃洛吉斯五世直接将王杖交给佛洛特,命其调兵。
第一千一百五十六章 试探()
李傕郭汜等人率兵追袭的并不是很快,他们的单发弩已经上好弦,就等集中火力了,说来这么多年,这么干的也就那么几次了,不过帝国的先锋,可不是说说就能承受的。
强弩的弩矢压好,三柄三尺短枪背好,冲锋箭头换上大宛良驹,披上马凯,拿上那一支足足有一丈长的超级长枪,其他人全部换成冲锋用的长枪,再配上备用斩马刀,和近战收割的大砍刀。
可以说这算是李傕跟随董卓以来,除了打凉州豪强北宫伯玉,边章那次以外,这次算是装备最齐全的一次,不过想起那次,那次可能算是铁骑少有的失利了。
同样李傕等人也给自己套上一整身的铠甲,而且套了两层,因为这一次作为锋头的就是他们仨,而很不幸,如果只说战斗力的话,他们仨都算不上多优秀。
西凉铁骑的速度说不上多快,不过毕竟是一人三马,跑得也比罗马步兵这种短腿快的太多,没花多少时间就看到了地平线上的黑线。
同样罗马的侦骑也看到了天边的那道以不快不慢的速度涌过来的骑兵了,没有那种风暴的狂野,但是那种整齐平推的力量感,让罗马人升起了海浪滚压过来的感觉。
在侦骑将这个消息汇报给加纳西斯之后,整个罗马人都列阵停驻了下来,和普通的罗马兵团不同,加纳西斯的罗马兵团的步兵全都是经验丰富而且装备较好的壮年兵,同时后队还有参与过大量战争,辅助指挥的老兵。
在这些人的逐级传递之下,李傕还未冲到罗马兵团一里之地,整个军团已经做好战斗的准备了。
一排排的长枪拼接成连绵一片的枪阵,所有的重步兵在外,冰冷的看着朝他们冲过来的铁骑,仿若大战一触即发一样。
李傕等人也不是傻瓜,在看到罗马步兵整齐划一的动作之后就知道这一战不好打,这种几乎不需要人指挥就能自动找准自己位置的步兵,上一次见到还是在和陶谦一起平西凉之乱的时候。
不过既然是先锋,就算有硬骨头也需要啃啊,李傕带着先头的重骑停驻在一里开外的地方,郭汜和樊稠两人心有灵犀的从李傕背后杀出,左右朝着罗马兵的军阵绕去,并没有发动攻击。
几乎与此同时罗马壮年兵在身后老兵的指挥下,统统低下身子长枪下压,收缩阵型做好防御准备。
李傕这个时候已经不是以敌人的眼光去看待罗马人的调度,而是一个记录者的角度去记忆罗马的一举一动,这一战罗马所暴露出来的每一点他都会实打实的记录下来。
郭汜和樊稠左右杀出之后,并没有快速靠近罗马兵,而是以一种略快于之前的速度绕着罗马兵寻找破绽。
这种速度不算是太快,对于铁骑没有什么压力,双方的距离也在一里左右,除非是车驽这种东西,否则这个时代除了笨重的投石机没有任何武器能投射出这个距离,当然精锐弓箭手除外。
然而投石机这种东西都是拆卸之后才能带走,再要么就是攻城的时候就地制造,拖运的话基本算是做梦了,难度系数太大。
因此罗马人对于西凉铁骑的环绕行为并没有什么做出什么过激行为,只是默默地做好防御。
简单的圆阵在不同人使用出来完全是不同的东西,就像现在在加纳西斯手上几乎已经表现出了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
银灰色的辉光环绕在罗马人的防御阵线上,长枪之上也凝聚着云气的力量,和李傕估计的一样,罗马人能打出自己的国家,那所带的军团至少也属于常规精锐的档次。
郭汜和樊稠并没有完成绕行一圈的任务,两人一左一右绕到四分之一位置的时候,他们就明白今天这事已经没有办法善了,大秦的统帅相当的优秀,自身在军阵上是不存在破绽的。
拨马回转的同时,郭汜和樊稠都做出了同样的动作,一点点的挤压双方的距离,而罗马人则像是沉默的礁石,稳稳地伫立在那里,根本未有丝毫的动静。
直到挤压到六十步,只需要一个呼吸就能冲杀的危险距离,罗马的军阵之中猛然爆发出无数的箭矢,同样郭汜和樊稠像是危险感知一样一个回拉,闪开了所有的箭矢。
就算罗马人的短弓无法射穿他们的防御,郭汜和樊稠也谨记着李儒的教育,除非避无可避,否则不要用自己的防御去试探别人的攻击。
加纳西斯无比凝重的看着两道黑色的洪流像是潮水一样滑了过去,汉军的谨慎让他清楚的明白这一战不好打。
不行,汉军太过谨慎了,埋伏的长弓手根本没有机会施展。加纳西斯已经能看到步兵额头的汗水了,就算是精兵,在这种强敌环伺,但是却不发动攻击的情况下,心理压力也是无比沉重的。
郭汜和樊稠的时进时退,最近的时候甚至已经做出了冲锋的态势,这种行为之下罗马人的压力也越来越大,屠刀举了放,放了举,这比直接一刀挥下还让人难受。
郭汜和樊稠汇合之后,一个大甩就并入了李傕的背后,两人都是无比的凝重,李儒交给他们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