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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六拈着匕首,嘴角之上挂着一丝不屑的笑容,这个时候,他整个人看来神采飞扬,与先前那猥琐卑贱的模样判若两人。
“不错,我根本不叫胡六,也不是什么工匠,重新介绍一下,我叫阿风,是刘骠骑亲卫队的副统领,我想你应该是虽死无憾了吧。”
赤鹰绝望地看着阿风,怪不得他感到非常地顺利,原来这一切都是一个圈套,人家设计好了的圈套,专门等他来钻,原本以为是触手可及的富贵,到头来成了黄梁一梦。赤鹰悲愤欲绝,恨不得将阿风撕成碎片,但阿风的这一刀扎得又准又狠,刺中的正是赤鹰的要害,赤鹰只向前迈出了一步,就觉得天旋地转,再也支撑不住,倒地身亡。
但他的双眼,却瞪地直直的,几乎要呶出眶外,满脸的悔恨、懊丧、痛苦、不甘,他真是死不瞑目。
阿风冷笑了一声,从赤鹰的身体上跨了过去,成王败寇。在这铁血疆场之上。任何人的生命都如同是草芥一般。见惯了太多生与死的阿风对赤鹰没有半点的怜悯,当然也没有什么愤恨,有的只是淡漠,或许许多年以后,阿风都不曾记得有赤鹰这个人,这就是战争,残酷的战争之中,你不想冷血都不行。
战斗已经很快地临近了尾声。除了金鹏之外,大多的黑衣人不是被杀就是受伤被俘。虽然身处困境,但这些黑衣人爆发出来的战斗力还是相当地惊人,蜀军至少付出两到三倍的人员伤亡代价才赢得了胜利。就算是被俘的黑衣人也是血战到底,因为负伤失去了战斗力才被生擒的,若说是主动放下武器投降的,连半个也没有,所以大多的黑衣人都是拼死力战后身亡的。
在仓库内动手的同时,仓库外面丁虎也率人对黑衣人展开了围歼,落入重重包围之中的魏国特工队。遭到了灭顶之灾,在蜀军的天罗地网面前。就连一个也没有能够逃得出去。
阿坚与金鹏的交手也到了最后的关头,虽然金鹏的武技高超,但阿坚似乎更胜一筹,一把百炼刀舞得风雨不透,将金鹏逼到墙角上。
金鹏就如同是一头发狂的狮子,被困于笼中,除了发出两声嚎叫之外,再也无能为力了,他双目赤红,看着他的手下一个个地倒下,不禁是心痛如绞,他很想出手去救援,但对手死死地缠着他,金鹏就算是想迈出一步都不可能,只能是勉强地格挡着对手凌厉的攻势,全然处于下风。
此次的偷袭计划,在金鹏看来,已经是很周密很完美了,但非常不幸的是,他们的计划,早就落入到了别人的算计之中,现在看来,这彻头彻尾的就是一个圈套,对手故意引他们上钩,而一旦落入到了圈套之中,再想挣脱,已无可能。
阿坚知道对面的金鹏是一条大鱼,如果能将其擒获,必定可以获得价值不菲的情报,他手下更加了几分的力道,喝道:“你已无路可走,不想死的话最好认输投降,我倒是可以饶你一条性命。”
金鹏蒙着脸,看不出他是什么表情,但从他的目光之中,还是可以看到绝望的神色,不过在绝望之中,还有着那一抹的坚毅。
“某今日前来,早就报了必死之决心,今事不可为,自当以死报国,想要某投降,那是白日做梦!”金鹏刷刷刷连着砍出了三刀,将阿坚逼退几步,而后横刀自刎,血溅五步。
金鹏一死,所有的战斗便落下了帷幕,潜入工坊内的十几名魏国特工全军覆灭,除了三四人被俘之外,其余的同金鹏赤鹰一样的下场,全部战死。
阿坚吩咐手下打扫收拾,同时速禀刘胤。
刘胤到达现场的时候,现场是一片狼籍,除了十几名魏国特工的尸体之外,数量更多的是蜀军的尸体,这些黑衣人身手俱都不错,如果论单兵的作战能力,则是远在蜀兵之上,他们生性凶悍无比,临死也要多拉几个垫背。
不过蜀军的准备充分,在此设伏的人马至少是魏军的十几倍,这么多的人马,如果还是被魏国人逃脱的话,那才是真正丢刘胤亲卫队的脸。
“启禀少主,俘虏三人,击毙十六人,今夜前来偷袭的魏国细作,全部落网,地一逃逸。”阿坚看到刘过来,赶紧上前禀报道。
刘胤点点头,此番胜利,早已在他的意料之中,或许可以这么说,自从魏国间谍潜伏进来之后,他们的下场命运,已然注定了。
“何人是头目,可曾擒获?”
阿坚一指死在地上的金鹏,道:“此人便是头目,不过此人骨头硬得很,宁折不弯,事穷之后,宁可自杀,也绝不投降。”
一般的间谍人员就可以称得上是死士了,那间谍头目更是死士中的精英,宁死不降倒也没有出乎刘胤的意料。
“可曾落实了他的身份?”
阿坚道:“战斗刚刚结束,还未来得及核实。”
“那你速查一下,看看这个领军人物究竟是谁?”刘胤吩咐道,既然是一条大鱼,那就有必要核实一下他的具体身份,刘胤知道现在关中负责魏国地下情报网的,正是青鸟,这个人究竟是不是青鸟,还有待进一步地身份确认。
阿坚将那三名被俘的魏国间谍带了上来,虽然说这些间谍嘴硬骨头硬,但阿坚的手段却是层出不穷的,落在他的手中,这些间谍不死也得脱层皮。(未完待续。)
第496章 给你点颜色瞧瞧()
最终根据魏国间谍的口供,确定了死在阿坚手下的那名魏国头目代号叫做金鹏,职位是雍州间军校尉。只可惜金鹏早就抱了必死之决心,宁可自杀,也不做俘虏,否则能从金鹏的口中,获得更多有价值的情报。
最让刘胤有些遗憾的是,这次行动原本是青鸟亲自指挥的,但青鸟却没有参与到行动之中来,从而侥幸地予以逃脱。
虽然说此次是大获成功,将一个潜藏在长安的情报网连根地掘了起来,但没有能够捉获青鸟,却是一件令人头痛的事,庆父不死,鲁难未平,青鸟不除,长安亦无宁日。
没有任何的一个间谍让刘胤为之头痛的了,当初在成都之时,青鸟就能在他眼皮子底下除掉了已经投诚的黑鲨,这让刘胤无比震惊于青鸟的手段。
他们第二次的较量是在汉中,在刘胤的层层防卫之下,青鸟还是从汉中都督府窃走了汉中布防图,并且在于刘胤的较量之中,采用声东击西之计,将汉中布防图通过水路送出了汉中。
这两次的较量,都是以刘胤的失败而告终,这让刘胤产生了一种深深地挫败感,就算刘胤取得了一系列的胜仗,都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青鸟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刘胤宿命之中的对手,一直是若即若离,似隐似现在出现在了刘胤的左右,就连刘胤翻雪山过草地,走无比艰辛的道路,青鸟似乎都没有过放弃,一直如影随行地跟在刘胤的身后。
青鸟的存在。给刘胤带来的是深刻的危机。就算是今天彻底地捣毁了魏国关中间军司的机构。但刘胤身上没有丝毫轻松的感觉,此役之后,青鸟势必会更加深层地潜伏下去,想要捉住他,绝不是一件轻易的事。
招供的那几名间谍职务较低,他们甚至都不知道现在关陇地区情报的最高负责人就是青鸟,他们直观地认为,金鹏才是他们的老大。青鸟这个名字听都没有听说过。
当然,这也怨不得他们,毕竟情报系统内采用的方式都是单线联系的方式,青鸟为了确保足够的安全,能与其直接联系的人不过是廖廖数人而已,这些位卑职轻的普通间谍,根本就无缘见到青鸟,更不知青鸟的存在。
这也说明青鸟是何其地谨小慎微,而这样的对手,却是极为难缠的。他就如同是影子一样,始终紧随着你。寸步不移,但没有人能捉住自己的影子。
只要青鸟依旧存在,火药配方失窃的风险始终不减,刘胤相信,青鸟一定会不择手段地来窃取火药配方的,这让刘胤是寝食难安。
“少主,魏国间军司遭遇到了如此重大的惨败,短时间内恐怕是无法再组织力量窃取了,少主缘何还要闷闷不乐?”阿坚看到刘胤面上并无喜悦之色,不禁宽慰道。
刘胤轻轻地摇了摇头,道:“青鸟一日未除,我心一日不安。”
阿坚道:“火药工坊如今固若金汤坚如磐石,青鸟就是神通再广大,也不可能潜入到工坊里窃取到配方图纸吧?”
刘胤轻叹一声,道:“阿坚,你还是低估了青鸟的能力,他可以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杀掉投诚献降的黑鲨,可以在戒备森严的汉中都督府下手窃取汉中布防图,每一步都出人意料,所以要用戒备森严的火药工坊来对付他,似乎不太明智。火药配方干系重大,绝不容许有任何的失误。传丁虎和陆庆上来。”
丁虎是火药工坊的护卫队统领,负责火药工坊的安全保卫工作,而陆庆则是火药工坊的总管事,负责工坊的生产和诸事务,可以说他二人一文一武,将火药工坊治理的井井有条。
丁虎和陆庆很快地到了刘胤的大帐,上前参拜。
刘胤道:“此次虽然斩获了魏国间军司的间军校尉,但我们真正的敌人青鸟却继续地隐藏了起来,这必然给火药工坊的防卫带来新的困难,敌在暗,我在明,防不胜防。这样吧,你们将火药的配方交到我这边来,由我统一保管,以确保万无一失。”
陆庆立刻将配方奉上,道:“谨遵少主之命。”
刘胤将配方放入怀中,又嘱咐了一番工坊的防卫,便离开了工坊,返回了霸陵侯府。
一走就是好几天,刘胤还真是对雪舞满含歉意,所以赶回侯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寻她。
但出乎意料的是,魏雪舞竟然是不在家,这让刘胤不禁暗暗地皱了一下眉头,派出下人去寻她。
不过还没等下人出府,很快地魏雪舞便回来了,看到刘胤回来,嗔道:“文宣,你这一走就是好几天,音讯皆无,害得人家好担心。”
刘胤含笑道:“是火药工坊那边出了点问题,不过还好,已经处理了,怎么,在家里闷得发慌了,出去透透气?”
魏雪舞摇摇头,道:“才不是,我怕你有事,想去寻你,可下人又不知你去了哪儿,我也只是在霸河边无聊地转了一圈便回来了。”
刘胤笑了一声,将她轻柔地揽在了怀中,道:“你相公我现在可是骠骑大将军,出门何须你担心,雪舞,以后我的安危你就不用再操心了,你专心等着做新娘子就行了。”
魏雪舞脸颊一片绯红,虽然她和刘胤的关系已经不再是同日而语了,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还是一样的害羞,一把将他推开,嗔道:“什么新娘子,我还没答应嫁给你呢,好不害臊。”
刘胤坏笑一声,猿臂轻舒,将她揽入怀中,笑道:“那夜不知是谁不害臊地要来侍浴,现在又来装贞节烈女,看来今天非给你点颜色瞧瞧才是。”说着,将她横抱了起来,向着卧房走去。
刘胤特意地把颜色二字咬得很重,魏雪舞自然清楚他意指何为,而刘此刻的行动更是证明了他的意图,已是人妇的魏雪舞依然不禁满脸红晕,如饮琼浆,却如小猫似的依偎在他的怀中,任由他来摆布。(未完待续。)
第497章 又一个奉旨前来的()
馨香馥郁,春se无边。
刘胤轻吻着那一截粉白雪腻的玉颈,鼻端轻嗅着雪舞身上特有的馨香,如兰似麝,刘胤不禁为之陶醉,血脉贲涨,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一双大手不安分地在她玲珑婀娜的曲线上游走着,轻解罗衫,欲效于飞。
魏雪舞轻声嘤咛了一声,柔情无限地道:“夫君,由妾身来为你更衣吧。”
在这个时代,夫妻同房,男人们自然是无需劳动的,自是由女人们来服侍,为他们宽衣解带,刘胤难得享受一回大男子的待遇,轻嗯了一声,任由魏雪舞春葱似的玉指剥去他的衣衫。
魏雪舞自幼接受的教育便是夫为妻纲,女人服侍男人,那是天经地义的事,虽然她和刘胤尚未洞房,但早已有了夫妻之实,所以为刘胤脱衣解带,魏雪舞的动作虽然生涩,但却是洒脱如朱兰,并无拘泥之感。
“啪”地一声轻响,从刘胤的怀间掉出了一样东西,也让身处绮梦之中的二人骤然地清醒了过来。
魏雪舞轻盈地从地上拾了起来,那是一卷厚厚的纸,搁在手中还颇有点份量,魏雪舞疑惑地道:“这是什么呀?”
还未等她打开,刘胤已经是劈手夺了过去,干笑一声道:“只是一些军中的文书,没什么好看的。”
魏雪舞嘴角轻扬,脸上如罩薄霜,扭头不屑地道:“既然是你的宝贝,那你就藏着掖着吧,我才不屑去看呢。”
虽然如此说,但魏雪舞明显的不高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