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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石弓在蜀营之中倒是常有配备,但也仅是用作测试用途,根本就没有用于实战。蜀汉诸将之中,将三石弓做为标配武器的,也只有后将军黄忠一人,黄忠的射技,堪称是天下无双。黄忠之后,再无人可操三石弓。
刘谌没有想到刘恂会抬出三石弓来,如果单纯地比箭术,刘谌认为刘胤的赢面会大一些,但三石弓没有把好力气根本就拉不开,刘谌不禁隐隐地为刘胤捏了一汗。
刘胤倒是不以为然,率先上前,接过铁胎弓,打量一番,微微一笑道:“好弓!”
刘恂没想到刘胤见到三石铁胎弓丝毫没有吃惊的意思,倒让他暗暗吃惊,这三石弓可不是一般人能使得了的,刘胤如此气定神闲,莫非他还真得能开得了这强弓?刘胤的随从只有一名年纪较大且看起来不会武功的管事,刘恂可不认为刘胤能扮猪吃老虎。
刘谌看刘胤的神情便放下心来,对着刘恂道:“老六,你把这压箱底的宝贝的都使出来了,不错,只是不知你手下之中能有如黄汉升一般的勇士么?”
用三石弓没能震得住刘胤,刘恂的脸色明显地阴沉下来,哼了一声道:“这个就不劳五哥你费心了。文平,就由你来会一会安王平殿下吧!”
从侍卫的后面走出一名中年的汉子,身材魁梧,干练沉稳,行至刘恂的面前,拱手施礼道:“诺!”
刘胤不认识他是谁,刘谌脸色却陡然一变,失声道:“阎宇?怎么是你?”
阎宇冷削的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冲着刘谌躬身施了一礼:“阎宇见过北地王。”
刘谌眉头紧锁,道:“老六,刚才不是说好了,只限本人和家奴出场,你派上阎将军来,又是何意?”
刘恂眉毛轻扬,道:“没错,他是不是家奴那得问问他,文平,你自己说说,你算不算是本王的家奴?”
阎宇恭声道:“末将能为新兴王殿下效劳,深感荣幸之至!”
刘恂洋洋得意地道:“怎么样,五哥,你没意见了吧?”
刘谌无可奈何,暗骂一声卑鄙!怪不得刘恂胸有成竹,原来他早就打得一手好算盘,故意地出言挑唆,诱使刘胤与他比武,暗中早就伏好了人手,三石铁胎弓和大将阎宇,显然就是他布下的两张王牌,就算刘胤再有能耐,要想胜过身经百战的大将阎宇,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刘胤不认识阎宇,看刘谌表情如此凝重,便问了他一声。
刘谌低声耳语道:“胤弟你须得小心了,此人乃右将军阎宇,武艺高超,战功赫赫,延熙年间,曾出任庲降都督,镇守南中,景耀元年,接替宗预出任巴东都督,一直是军中重将。这几年与黄皓交从过密,被提升为右将军,只是没想到他却甘为老六的爪牙。阎宇膂力惊人,箭术非凡,胤弟你恐怕胜他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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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赌大一点如何()
刘胤暗暗地打量了一下阎宇,一看他便是那种行伍出身的人,晒得几近黝黑的皮肤,结实而匀称的肌肉,脸上漠无表情,目中精芒闪烁,虽然刘胤不清楚阎宇的本事如何,但从刘谌紧张的神情之中,刘胤明白,这绝对是一个劲敌,绝不是象刘恂这般纨纨绔子弟所有比的。再怎么说,阎宇也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大将,有着丰富的临敌经验,和这样的对手比试,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不过刘胤可不是一个轻易服输的人,既然接受了这个挑战,就绝对没有退缩的道理,蜀汉灭亡在即,刘胤可是胸怀救国济世的抱负,又岂是能被一个小小的挑战吓倒的。
虽然说前世握惯了狙击枪,拿起弓箭来,还有些生疏,但这并不防碍刘胤的发挥,狙击枪和弓箭,从本意上来讲,都是相同的,追求极致的准度,刘胤第一次握弓在手,就有一种熟悉而亲切的感觉。
第一次操弓的他,竟然就可以射中几百步之外的野雉,这无疑给他提供了极大的信心。
或许他天生就是一名神射手。
刘恂也罢,阎宇也罢,刘胤还真心没有惧怕过谁。他傲然地缓步上前,镇定而从容,凛然道:“废话少说,如何比试?”
刘恂抚掌大笑道:“胤堂兄果然是好胆略!阎将军乃是军中第一箭术高手,罕逢敌手,胤堂兄敢与他较量,光是这份气魄就令小弟心折。不过愿赌服输,堂兄若是输了的话,该不会耍赖吧?”刘恂心情大好,此时早已在心中幻想着如何临幸那个美人儿了。
刘胤冷笑一声,道:“还未比试,现在就论输赢,殿下不觉得早了点吗?”
“看得出堂兄很有自信嘛,既然如此,我们赌大一点如何?”刘恂笑里藏刀。
“赌大一点?如何个赌法?”刘胤不卑不亢地道。
刘恂将身上的佩玉解了下来,扬在手中,道:“你若赢了,这佩玉便归你了。”
汉代人尚玉,佩玉几乎是每一个成年男子的基本礼仪,所谓“君子无故,玉不去身”。汉代男子的佩玉分为左右两组,“佩玉必双”就是这个意思。每一组为一佩,每一佩由七块玉组成,分别有云、龙、藻、蛇、麟等图案。佩上的横玉称“珩玉”,形如角菱或残环。珩玉上端有一孔,用来穿带,挂于腰带之上;珩玉的两角各有一孔、中间一孔,分为三组,都用丝带或珍珠贯穿起来。中间一组的中间部分为一块圆形佩玉,称“瑀”。瑀上下各有三孔,用来上下联结,其末端悬一块玉,形如半璧,两端呈尖形,称为“冲牙”。冲牙的半圆中间有一孔,用以穿带联结,其它两组在中间处各悬琚形玉一块,上下各一孔,用以联结上下半组。下半组末端悬一块璜玉,璜玉的形状如半璧,两璜相对,形如全璧。这三组佩玉在人行走的时候,随着人的行动而相互撞击,其撞击声响古称“珩铛佩环”。
实际上,佩玉撞击并不是为了悦耳,而是起着一种提示作用,提醒佩玉男子的行止必须从容适度。走快了,佩玉的撞击声非但不悦耳,而且很乱;走慢了,力度不够,佩玉就不会发出撞击声;只有不疾不徐,从容适度,佩玉才会发出悦耳的声音。
汉魏之时,门阀世族子弟、官宦士绅无不佩玉,并相沿成俗。固然其道德功能还在起作用,起码在士阶层中是这样,但是,作为一种社会身份的表征,佩玉更多地发挥着一种社会区别功能。
汉代的玉以和田羊脂玉为上品,质地细腻,温润洁白,达官显贵的佩玉多用羊脂玉,刘胤身上所佩戴的也是这种玉。
不过此刻刘恂手中的佩玉,却是大不相同,质地浓绿怡人,绿得流油,似乎能滴出来似的,色泽纯正,看不到丝毫的瑕疵。虽然刘胤对宝石鉴定不在行,但他一眼便瞧出刘恂的佩玉是翡翠制成的,而且不是普通的翡翠,是翡翠之中的极品玻璃种帝王绿。
刘胤之所以认识这是极品翡翠,是因为他前世认识一个富豪,这曾购得过一对玻璃种帝王绿的手镯,质地和刘恂的佩玉完全一样,花了三千多万。而且那仅仅只是一对手镯,刘恂的手中,可是整整有着十四块玉片,搁到后世,怎么也价值好几个亿了。
就在刘胤暗叹皇家子弟奢糜多金之时,刘谌已是发出一声惊呼:“老六,你疯了吗,这可是父皇的御赐之物,你居然敢拿出来赌,回宫之后,看你如何向父皇交待?”
这翠玉是南中的贡品,汉代时缅甸还是归属于南中统治,诸葛亮七擒孟获之后平定南中,南中诸蛮夷臣服,年年来朝,岁岁进贡,高档翡翠自然也是列在贡品之中。翡翠做为一种新的玉石,流传到天朝并不久,尤其是是象这种祖母绿的翡翠,更是稀缺之物,价值自然不菲,刘禅能赐给刘恂,分明就是对他的一种偏爱。
刘恂不以为然地道:“区区几块翠玉而己,何况我未必能输。怎么样,堂兄,你敢不敢接受?”
刘恂一付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模样,嘴角之上,满是不屑之色。就连黄由诸人,也是一付兴灾乐祸的表情。
纵然刘恂手中拿着价值几个亿的佩玉,可在刘胤的眼中,那不过等同于几块破石头,玉虽好,山河破碎之时,也终归会化为尘土。
刘胤淡漠地扫了一眼,道:“有何不敢?只是我手中并没有与之等价的赌注,只怕对殿下来讲不太公平。”
刘恂呵呵一笑,道:“堂兄现在拿不出来没关系,我可是听说了,安平王府之中藏有一把虎头湛金枪,乃是令外祖父骠骑将军斄乡侯马超的遗物,虽然和这贡品佩玉比起来差了些许,不过也是聊胜于无,只是不知堂兄有没有胆量拿出来。”
第13章 虎头湛金枪()
虎头湛金枪?
刘胤心念一动,不是刘恂如此说,他还真不知道安平王府之中会藏有马超的兵器。但虎头湛金枪的名头,刘胤却是如雷贯耳,因为它位列十大名枪之一,声名赫赫。
中国历史源远流长,名将辈出,英雄迭起,枪做为百兵之王,更是许多名将的首选兵器,西楚霸王项羽的霸王枪便是位列在十大名将之首。同样跻身榜单的还有霍去病的梅花枪、苏护的火龙枪、岳飞的沥泉枪、戚继光的神威烈水枪、罗成的五虎断魂枪、杨延昭的芦叶枪,枪以人传,人树枪名,每一个时代的英雄都将他们的灵魂注入了他们的兵器之中,流传千古,威名不堕。
而三国时代做为英雄辈出的时代,十大名枪之中便占据了三席,而且全出自蜀国位列第二的龙胆亮银枪、位列第六的虎头湛金枪、位列第九的绿沉枪。只是时光流逝岁月沧桑,除了绿沉枪的主人现在依然征战在关陇前线之外,龙胆亮银枪和虎头湛金枪的主人早已是悄然离世,让人不禁心生无限感慨。
马超一生坎坷,数丧妻子,去世之时,遗在蜀地的只有一子一女,儿子马承继承了马超的爵位,但却英年早逝,现在只有一个女儿嫁给了安平王刘理,所以马超的这把虎头湛金枪藏在安平王府,倒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让人好奇的事,觎觑这把名枪的,却是新兴王刘恂,刘胤感到匪夷所思,刘恂这种纨绔子弟,除了声色犬马,居然也有收藏兵器的嗜好?
不过,在刘胤的心目中,虽然这玻璃种帝王绿的翡翠佩玉价值连城,但真要是和虎头湛金枪比起来,恐怕连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刘谌也认为不妥,不过他倒不是说两者价值不相当,而是说虎头湛金枪是马超的遗物,真要是拿出来做为赌注,显然是对这位旷世名将的不尊重。
“老六,这个不合适吧?虎头湛金枪是威侯遗物,这佩玉乃是御赐之物,当做赌注,乃是对父皇和威侯的不敬,依我之见,就不用这两样东西做注了吧?”
刘恂狂傲地道:“这有什么不妥的,你情我愿,愿赌服输,只是胤堂兄如果没胆的话,那就算了,省得你输了回家在你娘亲面前哭鼻子。”
刘胤冷笑一声,沉声道:“好,我便奉陪到底!”
刘谌一听急了,先前提出比试,只是为争一个萍水相逢的女子,输了就输了,也没什么打紧的事,现在刘恂提出加注,要拿佩玉和虎头湛金枪来赌,这可不是儿戏。佩玉是父皇的御赐之物,如果刘恂输了,还不惹得刘禅龙颜大怒,如果刘胤输了,马王妃那头可不好交待。刘谌暗劝刘胤不要冲动。
虽然说有着刘恂激将的成分,但刘胤也不是那种头脑发热的人,刚才试过一箭,他对自己的箭术还是有着极大的把握,至于三石强弓,就凭此刻自己身体里叠加的力量,拉开这张硬弓,几乎是玩似的。刘恂显然是想要看自己的笑话,那就看看,到底谁会笑到最后。
刘恂的脸上,掠过一丝得意的诡异笑容,吩咐下人取过两颗木瓜来,道:“那就开始比试,以百步为界,射中木瓜者为胜。你们谁来先射?”
阎宇踏上一步,沉声道:“某来先射!”
刘胤注意到了刘恂诡异的笑容,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不过等阎宇走到百步外射箭位置的时候,刘胤才恍然明白刘恂那诡异的笑容是何含义。
这倒不是阎宇那边有什么异常,让刘胤惊异的是做为靶子的木瓜,并没有放在地上或者摆在高处,而是顶在了一个王府侍从的头顶上。
靠,这是什么状况?
木瓜虽然很大,基本上有人头的大小,但距离百步之外,谁也无法保证射出去的箭就能准确无误的射中木瓜,一旦发生偏差,顶木瓜的那个人定然一命呜呼。
拿活人当箭靶,这跟草菅人命有什么区别?
刘胤很愤怒,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