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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本纪-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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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小五,你记着。千万千万不要让文臣结党。文臣结党就会营私。当他们私心太重时,就会损坏大明的利益,损坏我们祖宗留下的基业。”

    一大段话说完,朱由校喘的有些透不过气来,却还强撑着说道:“小五,记住。当你皇位稳固后,一定要除掉哪些结党文臣的核心。”

    “大哥,我记下了,你快歇歇。”

    不理朱由检的劝说,双手把朱由检的手抓的紧紧的,朱由校继续强撑着说道:“魏忠贤忠心可嘉,让他帮你看着哪些朝臣,省的他们欺你。

    还有孙师,唉。”

    提到孙承宗,朱由校重重的叹息一声。

    “是朕对不起孙师。小五,等东林党没什么影响力了,你再请孙师出山助你。”

    偏头仔细看看朱由检身上的中衣,朱由校声音慢慢大了起来:“小五,你聪慧异常,又宅心仁厚。可有些事,你一定要狠下心来处置。有些事,用霹雳手段方是最大的仁慈。”

    说到这里,朱由校双眼闪过前所未有的光芒,面色也前所未有的红润。

    挺身坐直了身躯,朱由校扫视了殿中的群臣一眼。他看看忠心耿耿魏忠贤,看看英武稳重的张维贤,看看伏地未起的冯铨,又看看垂手躬立的内阁众臣。

    朱由校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奋力举起朱由检的手,以他此时所能发出的最大声音叫道:“吾弟当为尧舜!”

    音未落,臂已软,人已倾。

    心愿已尽,朱由校重重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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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三一章:年号(求订阅、推荐、收藏)() 
当皇帝?

    这也许是每个中国人都有的一份终极梦想。

    为什么说是中国人呢?

    这是因为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中国再无其他文明还能拥有数千年传承不断的大一统历史,以及伴随这历史一直流传呐喊着的那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只有在这样的历史和这样的文化熏陶下,中国人才会形成这终极的皇帝梦。

    因为在中国人的认知中,口含天宪、言出法随的皇帝,就是这世上最自由最幸福职业。

    可当了皇帝就真的能自由吗?

    朱由检身穿孝服呆呆的望着窗外,久久无法回神。

    大哥朱由校驾崩,虽还未正式登基,可他也应该算是个准皇帝了。但就为身上这身孝服的规制,他就真正见识到了大明文臣的战斗力。

    说实话,朱由检对服丧本没什么概念。毕竟前世社会对传统丧事宣传的太少;而今世万历和泰昌帝驾崩时,这具身体又太小;这让朱由检对有关服丧的很多东西都没什么明确记忆。

    出于对大哥朱由校的感情,朱由检在礼部呈报的服丧规制中,主动选择了为朱由校服‘斩衰’。

    朱由检没想到,他的这个选择却引起了文臣的巨大反对声浪。

    斩衰,是中国传统‘五服’中最重的一种丧服。这种丧服用最粗糙的生麻布制做,所有断处都故意外露不缉边。

    因传统中丧服上衣叫“衰”,故这种丧服被称作‘斩衰’,是表示毫不修饰无尽哀痛的意思。斩衰的服期为三年,也就是俗称的守孝三年。

    斩衰,在传统礼仪中是诸侯为天子,臣为君,子及未嫁女为父,承重孙(长房长孙)为祖父,妻妾为夫而服的重孝。大明洪武七年,朱元璋以父母之恩同重为由,又规定了母丧,子、未嫁女及承重孙也需同服斩衰。

    天启皇帝朱由校是朱由检的大哥。作为弟弟,按传统礼仪,朱由检无需服斩衰,他只需服‘五服’中次一等的‘齐衰’即可。

    齐衰,是以粗疏麻布缝制,因边缘缝制整齐而得名。弟为兄服的‘齐衰’,孝期只需一年。

    其实,无论斩衰还是齐衰,对朱由检来说,丧期都不是问题。

    作为即将登基的新皇帝,即便是大明最古板的老夫子,也不会真的要求皇帝去守满三年或一年孝期。所以,在朱由检看来,斩衰和齐衰只不过是服装上的一点微小区别,完全不值一提。

    既然只是服饰上的区别,出于对大哥朱由校的感情,朱由检当然愿意穿的更隆重一点,以示他对大哥的哀思。

    可朱由检万万没想到,就为了这么两套服饰,朝堂的文臣们就吵得不可开交。

    那些文臣们分作两派,个个开口都是引经据典、洋洋洒洒、滔滔不绝,让朱由检这个对传统礼仪缺乏认知的家伙,听的头疼脑胀感觉自己如同文盲一般。

    幸亏朱由检立场坚定毫不动摇,也幸亏魏公公还能镇得住场子;要不然,朱由检怀疑文臣们就算吵上个三天三夜,恐怕也不一定能吵出个明确结果来。

    大明皇帝的位子真不好坐啊!

    清叹一声,看着窗外随风轻摆的树梢,朱由检心中忽然理解了那些大明前辈皇帝几十年不上朝的心理。

    这还不是真正的朝会,争吵的文臣也大多只是礼部一脉,这就能吵成这样。大明那些专职吵架的御史们,那战斗力就可想而知了。

    成天面对如此聒噪的文臣,听久了任谁也会被搞出点心理阴影吧?

    不得不说,文臣的这个下马威真的让朱由检有些久久难以忘怀。

    司礼监

    魏忠贤正在有条不紊的查问着登基大典所需的各项事物。

    明天就是朱由检的登基大典了,时间虽已很紧急,可魏忠贤脸上却看不到丝毫着急之意。相反,魏忠贤倒是明显露出几分轻松之色。

    登基大典的准备早在天启皇帝病危之时,就开始预作准备。有万历四十八年的两次大典打底,宫中和外廷现在都还有足够经验的老人坐镇,大典准备的非常顺利。

    至于礼部挑起的丧仪之争,那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罢了。

    礼部官员挑起丧仪之争的目的,魏忠贤早已看的分明。

    官员们不就是想看看陛下对信王殿下到底有多大的影响力吗?

    魏忠贤没有提前制止礼部官员挑起争论,也是想借机看看信王殿下的真正态度。

    魏忠贤其实已经做好信王殿下为陛下服‘齐衰’的准备。毕竟,信王殿下只是陛下的弟弟,而不是他的儿子,服‘齐衰’才是应有之义。

    礼部官员中支持信王服‘斩衰’的,所持的也只有‘臣为君服’这一项拿得出手的理由。

    臣是该为君服斩衰。

    可信王即将登基,又怎能真的将他视之为臣。这些礼部官员发起的丧仪之争,真的暗含了很多的意思。

    只是,礼部上报的结果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信王竟然会坚定要求服斩衰。

    信王的态度让礼部官员由辩论升级成了的激辩。最终,魏忠贤不得不出面镇压。再让礼部争论下去,就要影响大典的顺利举行了。

    不过,信王殿下对陛下的兄弟情深,以及对礼部官员争吵的无奈和明显抗拒,让魏忠贤心中很是开心。

    信王殿下,哦,不对,现在应该要叫陛下才是。

    陛下对陛下,哦,是信王陛下对大哥的感情,似乎真是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信王陛下心中既然有着陛下很深的影子存在,那他魏忠贤的位子就还能安稳的多坐几天。

    例行公事的询问着典礼的各项安排,魏忠贤嘴角微微上挑了那么一丝。

    “嗯,以往信王陛下保熊廷弼的意思非常明显,而陛下似乎也没有明确要杀熊廷弼的意思。熊廷弼是完全可以留下。”

    一边听着各处对典礼准备的回报,魏忠贤一边想着现在最棘手的一件事。

    “熊廷弼可留,可那些东林党人,杂家是否该请示下信王陛下,再做处置。毕竟信王陛下也曾保过杨涟等人?”

    魏忠贤嘴角重新耷拉了下来,眉头也开始向中心聚拢。

    “督公,这是礼部刚呈上来的新拟年号。”

    随着叫声,刘若愚从门外匆匆冲进来,打断了魏忠贤的思绪。

    刘若愚一边恭敬的递上一本摊开的奏章,一边小心谨慎的解说:“督公,礼部一共拟了四个年号,分别是乾圣、兴福……”

    刘若愚话未说完,魏忠贤已伸手一把抢过了奏章。

    登基大典这最重要的一项总算补齐了。不过,年号还需信王陛下钦定才是。

    “你下去吧,”魏忠贤淡淡的说道:“年号,杂家这就去请陛下圣裁。”

    说到陛下两个字,魏忠贤心中不由涌起一股浓浓的忧伤。

    从此后,陛下再非昨日的陛下了。天启以即将逝去。

    魏忠贤手中那摊开的奏章上,四个年号整齐排列着。最后一个年号字迹清晰、笔画圆润的赫然写着——‘崇祯’。

第四三二章:还是‘崇祯’好啊(求订阅、推荐、收藏)() 
乾清宫偏殿

    看着魏忠贤呈上的四个年号,朱由检心中不禁感慨历史巨轮那强大的惯性。

    今年只是天启六年,他的大哥——天启皇帝朱由校就已经驾鹤西游。这导致,在这个时空,天启七年已经肯定不会存在,这足以证明历史已经发生了巨大改变。

    历史改变了,可他朱由检归途虽受到了各种阻碍,却依旧能平安的踏进宫中,顺利接掌了皇位。这算不算历史的修正?

    现在,他手上大明礼部新拟的年号中,‘崇祯’年号也依然清晰在目。这不是历史的惯性又是什么?

    有心想要故意避开‘崇祯’这个年号,可朱由检看看礼部拟订的其他三个年号。

    乾圣、兴福、咸嘉。

    老天呀,‘钱剩、幸福’这两个年号谐音寓意都不错,就是显得有点太过直白,乡土味太浓,太不上档次。

    至于‘闲家’这个年号吗?

    这个当皇帝就要当家做主,当然要当庄家才行,做个‘闲家’怎么可以。

    相较起来,礼部拟的这四个年号,唯有这个高大(崇)吉祥(祯)的‘重振’才算是真正用了心。

    好吧。

    朱由检挺了挺腰。

    既然他已经承继了朱由检这个名字,那就连年号也一并承继吧!

    手指在奏章上重重一点,朱由检豪情万分的叫道:“孤就选‘崇祯’了。”

    看看一脸懵圈不明所以的魏忠贤,朱由检心中忽然感到一阵难言的寂寞。

    前世记忆中的历史,已逐渐偏离了既定方向,可这世上除了他自己却再无第二人知晓。

    衣锦却只能夜行。

    费劲心力改变了历史,荣耀却无法向人诉说;大哥朱由校离世,以后更是连个显摆炫耀的对象都没有了。这都让朱由检感觉分外的孤独和寂寞。

    “孤家寡人啊!”

    朱由检心中叹息一声,这世上还有比他更孤家寡人的吗?

    定了定神,朱由检开始给自己打气:“选这个年号有什么特殊含意,何必非要别人知道?

    没别人知道?我自己知道不就行了。

    大哥临终念念不忘祖宗基业,那我就实实在在的去做。把这历史搞个翻天覆地的大改变,真真正正的崇祯(重振)大明给大哥看。”

    嘴角挑起一丝落寞的微笑,在确认前世记忆中的历史完全可以改变,不再为末世皇帝思维所困惑的朱由检,重新找到了前进的方向和动力。

    思维发散间,朱由检呆呆的在出神。魏忠贤看着朱由检青涩的面容,也忍不住好一阵发呆。

    天启爷登基的时候,也是差不多这么大,也是一样的满脸青涩。那时的天启爷和他魏忠贤,对朝政可都是一样的一窍不通,朝堂上的一切也都只能由那些大臣们做主。

    魏忠贤到现在还记得,天启皇帝登基前夜,东林党以杨涟、刘一燝为首,借叩拜太子商议登基大典为名,挑唆大臣们将本该在乾清宫守孝的天启皇帝,硬生生劫到了文华殿。他们所持的理由,竟然是李选侍要挟持天启皇帝。

    天可怜见,李选侍这内宫妃嫔一无兵,二无权,拿什么去挟持即将登基的天启皇帝。东林党为了争个救驾拥立的功劳,直接连脸都不要了。

    当初天启被惊吓到的模样,魏忠贤现在还历历在目。

    与当初的天启相较,信王遭遇刺客,血污满身都面不改色,信王的胆子比天启爷却是要大了许多。

    看到信王,不,现在应该是崇祯皇帝了。

    看到崇祯那与天启颇有几分相像的脸上露出几分落寞,魏忠贤心中一阵的难受。

    崇祯陛下的这个表情与陛下当年好像啊!

    魏忠贤心中猛然下定了决心。

    熊廷弼可留,但那些东林党一个也不能留。陛下已经大行,他魏忠贤不能让恐吓、欺辱过陛下的人,依然留在这个世上逍遥。不能让他们还有祸害崇祯陛下的机会。

    崇祯陛下还太年轻,容易心软,就让他来执行陛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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