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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大哥,我也没办法啊。长成这个样,是爹妈给的,我能有什么办法!”郑一官气呼呼的说道。
“怎么没办法?”颜思齐醉醺醺的大声叫道:“你只要不做那个鸟通事了,再带船出去干上几票。只要你郑一官把活干的漂漂亮亮的。大哥保证,再没人敢瞧不起你。”
颜思齐的话为郑一官打开了一扇门。
是啊,他们这些海商真正有底气、有威望的,那个不是亲自带船杀出来的。光会做生意,光会耍嘴能有什么威望,别人又怎么会信服?
天启五年初,郑一官狠下了决心。他从义父李旦哪里讨来一条船,独自率领自家的族人家丁踏上了做海盗的征程。
当海盗,郑一官非常有天分。
郑一官把他给荷兰人当通事时学到的东西,和从颜思齐哪里学到的东西很好的结合起来,并在抢掠中尽数展现了出来。
在马尼拉航线上,郑一官大获丰收。
果然,颜思齐说的一点都没错。
随着郑一官抢掠战绩的提高,他的外貌受的关注越来越少。义父李旦也越来越器重郑一官。
现在,李旦甚至有把大员全权委托给郑一官的意思。这种关键的时刻,郑一官他又怎么能回家。
回首身后满载的船只,郑一官脸上露出丰收的喜悦。
现在他的船队已经扩大到5条船了。
据郑一官所知,还没有人能向他这样,在刚出道的短短半年内,就从一条船发展到5条船。
更何况,他这5条船还都是2、300料的大船,单凭这些收获,就让郑一官倍感自豪了。
“见过义父以后,我就回泉州一趟。回去看看田川和森儿,顺便把阿兴、阿采他们都找来。有他们在,这些大船就都能形成新的战力了。”郑一官开心的想着。
脚下轻轻一震,大船终于靠岸了。
京城
“殿下,您必须起来了,今天您可不能在睡懒觉了。”王承恩一边轻声哄着,一边伸手把朱由检从床上拉了起来。
朱由检任凭王承恩为他梳理头发更换衣服,可他就是不睁眼。
明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可朱由检就是睁不开眼。
没办法,这段时间,朱由检是真的累惨了。
自从天津回来,朱由检就掉进了最残酷的深渊。他以往所受的所有恩宠,此刻似乎都化为了乌有。
他那最亲的大哥和嫂子,不约而同的化身前世高考重点班的班主任,还是最严厉的那种。
这一个月,朱由检过的比前世的高考冲刺还累。每天那绝对是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迟。
若不是有前世高考的底子在,朱由检很难想象,他竟然能坚持下这一个月来。
好在一切苦难总算要过去了,只要坚持过今天。
今天就是朱由检大婚的日子。
“殿下,该净面了。”王承恩在朱由检耳边提醒道。
朱由检似乎无意识的点点头。
一块凉凉的锦帕敷到朱由检脸上,随着锦帕的抹动,朱由检终于睁开了眼睛。
得,今天他还得扮一天木偶呢。
这一个月水深火热的训练,让朱由检终于明白什么叫礼仪。
所谓礼仪,就是让你背不过、记不清,成天挨训的繁琐仪式。
朱由检总结应付结婚礼仪的诀窍,就是全听那两名礼宾官的,他们喊什么他就做什么。否则单凭他那临时抱佛脚的记忆,那是非闹笑话不可。
换好成套的王服,朱由检迈出王府的大门。
按大明的规制,朱由检不用亲自去女方家接亲,这是他身为亲王所具有的特权。
虽然不用他亲自去接亲,但朱由检却必须先到皇宫中拜祭祖先,叩拜各位太皇太妃和皇太妃,以及天启皇帝夫妇。
他的这些活动,可远比民间的祭祖要麻烦多了。
叩拜完他们,朱由检就可以安心的在慈庆殿等着新娘的到来了。
在属于皇宫的慈庆殿完婚,朱由检估计可能是大明唯一的藩王吧!
单这一点,就把朱由检所受的恩宠表现的淋漓尽致。
这还没完,天启皇帝夫妇竟然还将作为朱由检的家长,在慈庆殿接受新人的叩拜。他们将担任的,就是那个“二拜高堂”中的高堂角色。这更是绝无仅有的事件。
对于这点,朱由检总觉着哪里似乎有些不太对,可他根本就没有发言权。
礼部那些迂腐的官员,查遍各种古籍,最后却认可了天启皇帝的这种安排。也许大概是天启皇帝夫妇还要为朱由检册封王妃和侧妃吧。
慈庆殿中,此时已经摆好了三副银册、银宝在等待着它们的主人。
是的,摆的是三副册封文宝。
第一八四章:朱由检结婚了(求订阅、推荐、收藏)()
此次大婚,朱由检并不是只娶一个新娘,他将一次娶三个王妃。
新娘们就是上次朱由检在张皇后处,看的那三张少女图像主人。张皇后做主,为他一次性打包,帮他全部娶回了家。
跨上白色的骏马,随着礼宾官一声长长的喊声,朱由检踏上他的大婚之路。
灯光下,朱由检望着侧坐的新娘,痴痴的发呆。
就这样结婚了。
在朱由检的心中,前世今生在这个特殊的日子似乎完全交织在一起,让朱由检一时分不清到底那是现实,那是梦境。
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管他呢!
朱由检用力的甩了甩头。他用力之大,差点把头冠甩了出去。
管他谁梦谁。就算现在是在做梦,那也一定要做一场最真最美的好梦。
拿起秤杆,朱由检挑开王妃周氏的盖头。
灯光下,少女清秀的面孔出现在朱由检眼前。
虽然少女脸上画上了最端庄的妆容,可依旧显得那么青稚。
周氏比朱由检还小着一岁,在前世顶多是个初中生的年纪。可在这个时代她就已经嫁人了。
用力抿了抿嘴,朱由检确信他现在应该是在梦中。
看他的嘴巴一点都不疼。
红烛、嫁衣、少女,构成一幅美妙的画卷。
“请殿下饮合卺酒。”画外音响起。
麻蛋,朱由检顿时什么幻象都被打破了。
当王爷有什么好,连结婚都不自由。入个洞房都有人管。这些封建糟糠的程序咱们能不能不走?
现实是残酷的。
这个时代,封建礼教就是皇帝都无法逃避,何况朱由检这一小小的藩王。
没辙,朱由检只能似牵线木偶般,被人操控着机械的完成各道仪式。
一次娶三个,就意味着朱由检要重复三遍略有不同的洞房仪式。
从两个侧妃的院落中离开,朱由检迈着疲惫的步伐,走向正妃周氏所在的院落。
终于可以回去睡觉了。
抬起头,看见天边已经西垂的月亮。
朱由检心头大悲。
麻蛋,三个新娘就不能放到一起,大被同眠吗?
这万恶的封建礼教。
房间内,新娘周氏仍在垂泪的红烛下等待。
皇家不自由。就是新婚之夜也得与人分享。
还好,她是正妃,今夜她绝不会独守空房。
房门响动,她的夫君…朱由检回来了。
(因河蟹大神,此处省略1万字)
辽东,宁远
灯光下,祖大寿一声不吭的连干了三杯酒,这才说话。
“袁道台,我老祖是个粗人,以前若有得罪的地方,还请您莫怪。这杯酒,就当是我向您赔罪的了,我先干为敬。”说着,祖大寿把第四杯酒干脆利落的倒入口中。
今天是祖大寿专门宴请袁崇焕。
这段时间,祖大寿一直在仔细梳理袁崇焕这个人。越梳理祖大寿越发现袁崇焕颇有些深不可测的味道。
袁崇焕看似说话大胆、做事疯狂,可他说话做事的时机都把握的恰到好处。
袁崇焕是万历四十七年才中的进士。
万历四十七年到今年这才多久,满打满算也才区区6年,袁崇焕就已经做到宁前兵备道。就是袁崇焕同年的状元,也没有袁崇焕升的快。
要是从天启二年袁崇焕入京时开始计算,那就更惊人了。短短3年,袁崇焕就成了坐镇一方的主官。这绝对是真正的连升三级。
更让祖大寿感到惊讶的是,这几年间,袁崇焕跟过的上司纷纷倒霉,可袁崇焕却都没受到牵连,反而每次他都能顺势在上升一点。这就更了不起了。
这说明袁崇焕对朝廷的大势,判断的非常之准。眼毒手狠的袁崇焕已经很有政坛不倒翁的架势了。
对于袁崇焕的这份本领,祖大寿真是羡慕的要命。
祖大寿宴请袁崇焕的目的,就是祖大寿真的想要袁崇焕指点他一二。
为什么祖大寿想袁崇焕指点他呢?
因为兵部尚书高第来了。
兵部尚书高第,竟然以兼蓟辽经略的名义到山海关上任了。这可并不算个好消息。尤其对他们关宁军来说。
更让祖大寿感到心惊肉跳的是,当高第交接完毕,正式掌控辽东指挥权后,通过各种渠道,高第流露出来的意思还是坚壁清野。
关宁军这下尴尬了。
怎么个意思,他们关宁军辛辛苦苦冒着极大的风险,这才把孙承宗赶走。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就算你们是阉党,也不能太不讲道理了吧?
哪有一过河就拆桥的。
这也太不讲道义了吧?
可这些话,关宁军也只能在心里说说,根本都拿不上台面。高第可不是孙承宗,他是魏公公点名派来的,背后的靠山太硬了。
知道人家高第对关宁军是什么要求吗?
人家话里话外已经做好了准备撤守山海关的准备了。
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这意味着人家随时准备放弃关宁军了。
你们不是不听招呼吗?
那好,人家干脆不跟你们玩了,人家直接把防线收缩回山海关,直接放弃关外的地盘,你们怎么办?
怎么办?
关宁军打死也不能放弃关外的地盘啊!
没了关外的地盘,他们这些人光溜溜的撤回山海关,那关宁军就成了客军。没有了关外田庄的收入,光靠吃朝廷的那点空饷,就是光养他们的家丁也不够啊!
高第算是一把掐住了关宁军的脖子。
关宁军盘算来、盘算去,发现还是没法硬顶高第的命令,只能妥协。关宁军开始别别扭扭、阳奉阴违的备战。
在关宁军的有意散播下,高第欲放弃关外的消息被传的到处都是。才安稳了两年的辽东民间再次变得民心惶惶。关宁军想依靠民间的力量最后一搏。
关宁军的辛苦没有白费。天启五年7月底,宁前督屯通判金启宗火爆的上书袁崇焕,建议袁崇焕力拒高第主张。
金启宗说:“锦州、右屯、大凌河都是兵家必争的先锋要地,我们既然占了就不能放弃。一旦放弃,才安置的那些屯田点,又要放弃,那些农户又要重新安置。向这种随随便便就放弃,就咱关外这点地盘,还够放弃几次的。”
金启宗的上书被袁崇焕搁置一旁,在袁崇焕眼里,金启宗的上书只是书生意气罢了,根本不明白辽东现在的军事局面。
袁崇焕的不置可否,使关宁军沉不住气了。关宁军现在迫切需要袁崇焕这种高级文官的支持。
没办法,在大明打仗的武人,却根本没有决定战守的资格。
这就是大明所谓的以文制武。
第一八五章:关宁军的真正实力(求订阅、推荐、收藏)()
今日祖大寿宴请袁崇焕,借的就是讨论金启宗上书的名义。其实就是想寻求与袁崇焕达成新的联盟。
祖大寿把他的姿态放的很低,一开场他就自罚三杯,现在又情真意切的赔罪。
袁崇焕看着祖大寿表演,心中有些鄙夷。
怎么样,玩火自焚了吧?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吧?
你们关宁军以为赶走孙阁老,换个阉党就会按你们的心意办?
太可笑了。
连打仗都不敢了,朝廷还会留着你们这些酒囊饭袋?
你们关宁军也太想当然了。
看看袁崇焕似笑非笑的表情,祖大寿知道他的表演被人家看穿了。当然,祖大寿也没想过能瞒过袁崇焕。
“袁道台,兄弟我是个大老粗,我就直说了吧。”祖大寿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扔,大声说道。
“袁道台,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们这些当兵的,认为我们没骨气,没血性,不敢打仗。”祖大寿脸红的像一团火,也不知羞的、气得还是被酒意烧的。
“袁道台,你可以去问问底下的儿郎们,有一个算一个。你看看有几个愿意去和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