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瞅着胤禩那副满是阴谋的眸光,仓央嘉措不由得发了一愣。
“无妨,不知八贝勒爷深夜来此乃啥意思?” 仓央嘉措故作镇定地说道。
瞅来这个仓央嘉措对莹儿的事定有所隐瞒;胤禩故作温文尔雅地走到仓央嘉措所站的案台处,佯装一副漫不经心的模子瞥了瞥案桌宣纸上诗词,顺手就那张仓央嘉措刚刚书写满是诗词的宣纸持在手中。
“欲题新词寄娇娘,风吹雨蚀半微茫。我有相思千般意,百磨不灭铭肝肠。(仓央嘉措的诗词)” 胤禩故作好奇抑扬顿挫地吟诵道。
八阿哥这般念吾的诗词乃为了啥?难道伊也查探出莹莹与吾俩人情愫的事,念想以为此要挟吾?仓央嘉措瞅胤禩这般傲慢的姿态,心尖不由得有点惶惶不安了起来,责怪自个这般不小心让胤禩逮着把柄。
“好诗!本贝勒真有点好奇,法王此情诗乃为啥人所作?” 胤禩故作懵懂地问道,随即偏起头颅用犀利的眸光睃起了仓央嘉措,似乎念想借此戳开仓央嘉措身上不为人知的秘密。
“八贝勒爷,尔误解本法王了,此诗乃本法王闲暇无聊时所作,并无他意!” 仓央嘉措故作镇定地说道,顺势伸手念想从胤禩手中夺回那张满是思念程莹莹情诗的宣纸。
一瞅着仓央嘉措那种颇为心急的举动,胤禩连忙躲闪仓央嘉措抢夺,胤禩故作懵懂将张满是情诗的宣纸快速地折好塞进衣袖里。
“法王尔这诗本贝勒要了,吾这就去寻汗王,与伊探讨探讨法王这诗的风采所在。” 胤禩故作慢条斯理地说道。
这八阿哥一瞅就不是个好东西,为了寻着莹莹,下三滥的招数也使了出来,念想将此诗转交给拉藏汗,让拉藏汗可趁机要挟自个甚至杀了自个,若被伊等知晓吾与莹莹相爱且已有了孩儿,恐怕这孩儿、莹莹与自个的性命将不保了;仓央嘉措满心惶恐地攥了攥拳头,故作镇定用探究的眸光睃了睃胤禩。
“八贝勒爷,尔这可不是为客之道啊!这诗尔乃还给吾为好;八贝勒爷,尔若有事要问吾,就尽管问,吾知而言尽就是。” 仓央嘉措强忍住心尖里对胤禩的不满故作温婉地说着,佯装很有诚意地朝胤禩行了个佛礼。
瞅来这诗倒是挺管用,自个得好好利用此诗来要挟仓央嘉措,说不准这仓央嘉措还可因此归为己用;胤禩佯装漫不经心地整理了一下袍服,随即将探究的眸光转到仓央嘉措的脸上。
“法王,本贝勒不瞒尔说,本贝勒及几位自家兄弟奉皇上旨意寻觅莹儿,不知法王可否告知伊在何处?” 胤禩故作温婉地说道。
唉!这般瞅来自个与莹莹的好日子真乃到了头;仓央嘉措思着不知不觉感到心尖无比的揪痛。
“八贝勒爷,尔真乃抬举吾了,吾真不晓得程姑娘伊在哪处!吾当时乃为了躲避汗王迫po害,方躲进了深山林子里。” 仓央嘉措强忍住心尖里的疼痛故作懵懂地说道。
此人真乃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逼本贝勒下毒手!胤禩用犀利的眸光睃住仓央嘉措。
“尔真不晓得?” 胤禩带着威胁的口气咄咄地问道。
“八贝勒爷,真不好意思,吾真不晓得程姑娘伊在哪处!” 仓央嘉措故作镇定敷衍地说道。
这个仓央嘉措乃吃了秤砣子,铁了心不告知本贝勒,莹儿的躲在西臧何处?胤禩用犀利的眸光紧锁住仓央嘉措的眸子,念想着从中觉察出仓央嘉措的伪装及软肋。
“法王,竟然如此,那本贝勒就不打扰了,本贝勒这就去汗王那问问可有寻着莹莹的下落,顺道将法王的大作与汗王分享分享。” 胤禩故作恭敬地向仓央嘉措行了个礼说道,随即抬腿朝门槛处走去。
仓央嘉措这时已经明了自个太疏忽胤禩这个人了,让胤禩逮住了自个的把柄,仓央嘉措深感无奈,为了保全程莹莹与孩儿的性命,自个只能这般眸子巴巴睃着胤禩离去,不敢贸然去夺回那张有可能令自个*深渊满是诗词的宣纸。
第二十九章 胡 笳 十八 拍(4)()
第二十九章胡笳十八拍(4)
乾清宫的朝堂。
“启禀皇阿玛,甘肃总兵、凉州提督孙思克(转载:孙思克,康熙四十一年(1702)病逝,康熙年间著名的“河西四将”之一,辽东广宁卫(今辽宁北镇)人,隶汉军正白旗,起初为王府护卫,后授佐领、参领等职,又任甘肃总兵、凉州提督等官,也是歼灭葛尔丹叛军的名将;在镇守河西地区时,孙思克一面主动与厄鲁特蒙古各部首领联系,明罚定法以彰信用,讲修敦睦以市恩惠,开诚布公以结诚心,向灾恤患以修邻好;一面又安不忘危,整顿营伍,训练士卒,经过多年努力,终于使当地民族mao矛dun盾有所缓和,边防巩固,社会安宁做出了贡献。)病逝,儿臣恳请皇阿玛派遣儿臣前往甘肃吊念孙将军。”胤禵很恭敬地行礼说道。
哼!朕的十四阿哥,朕岂会不晓得尔的那点鬼心思,尔这个不孝子又念想寻此借口前往西臧寻觅莹儿!原本康熙因为程莹莹失踪的这段时日,心情很是不爽很恼烦的,此时被胤禵这般搅乱心情就越发不悦了。
康熙暗暗地攥了一下龙椅的扶手,用很犀利带着探究的眸光睃着胤禵,咄咄地呵斥道:“放肆,十四阿哥,就尔这个臭脾性,朕岂敢让尔前往!?”
“启禀皇阿玛,儿臣愿前往。”为了争夺此次可前往西臧寻觅程莹莹的机遇,胤祉连忙疾奔出列行礼说道。
又来个不死心的!好尔个三阿哥!连尔也敢公开挑衅朕的底线!念想窥夺朕的莹儿!康熙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黑魆无比。
“孙思克此事用不着尔俩前往,尔俩协助和硕裕亲王福全修缮国子监(国子监位于京城安定门内成贤街。),此事望尔俩万万不可小屑,修缮期间,尔俩得安排妥当回族、藏族、蒙古族等少数民族学子,还有俄e国、高丽(今朝鲜)等国学子的食宿事宜。”康熙用威凛凛的口气说道。
甚好!甚好!竟然有十四弟与三弟替自个扫清了路障,那皇阿玛再也无法子寻借口阻碍自个的恳求了;胤礽偷偷地瞥了身旁坐在龙椅上的康熙一下,随即故作恭敬地撩起袍服朝康熙跪下。
“启禀皇阿玛,为昭显皇恩,恳请皇阿玛派遣儿臣前往甘肃。”胤礽故作很虔诚地行礼说道。
好尔个胤礽!朕还有甚多的账未找尔算,今个尔倒好竟然趁机打起了莹儿这个算盘!康熙偏起头颅,用犀利的眸刀子狠狠地刮了胤礽好几下,方复回眸光转向朝堂上的众多位阿哥的身上。
“放肆!这阵子正乃大清国多事之秋,尔这个太子不好好助朕料理好朝政,自个倒是念想着借口去甘肃,趁机游山玩水。”康熙戳戳地说道。
胤礽正欲抬起头颅,念想与康熙争辩一番,还未等胤礽开口,只见康熙用恼怒的眸光瞪了瞪胤礽。
“十三阿哥,尔代朕前往甘肃,大阿哥、五阿哥、七阿哥、十阿哥、十二阿哥尔等前往四川、河南、湖广、山西、云南一带监督禁矿措施实行得如何,务必严禁各地地主、商人、贫民开采矿产,还有将所有开采权全收为官方开采;至于太子就留守京城协助朕料理朝政。”康熙慢条斯理地说道。
瞅着康熙这般态度,众多位阿哥甚感无奈,谁也不敢再去挑衅康熙那根满带醋意敏感的神经。
“喳!”众多位阿哥故作唯唯诺诺地行礼说道,虽说众多位阿哥嘴皮子貌似恭敬,心尖里纷纷却很不甘心被康熙这位皇阿玛算计,个个盘算着用啥法子即把差事办好,又能前往西臧寻觅程莹莹。
在夹波日(药王山的藏名)深山林处一排木屋前。
仓央嘉措被蒙古和硕特达da赖lai汗之弟肝丹才旺逼回布达拉宫这段时日,虽说有胤禛的谋士戴铎报来仓央嘉措平安的口信,但还是令程莹莹忧心不已,时常使程莹莹茶饭不思,为了平复自己内心对仓央嘉措无比的思念,程莹莹今早一起*,就在屋外弹起了古琴。
胤禛这段时日也小心翼翼地陪着程莹莹,生怕自个的不慎会惹程莹莹气恼,甚至危及程莹莹的性命,在与俩人相处的日子里,胤禛不敢对程莹莹呵斥,也不敢表白自个的心意,只是默默不言地陪着程莹莹吃饭散步,偶尔告知仓央嘉措在布达拉宫的一些情况。
今个一大早,胤禛未思到程莹莹会独自一人在寝屋外,弹奏起这首汉末时期蔡文姬所作的古琴名曲。
胤禛缄默地聆听程莹莹那满怀思念哀怨的音律,感到那凄楚哀婉的声音仿佛直直的穿透了自个心尖,霎时间令自个撕裂肝肠,有那么一刹那令胤禛念想放下对程莹莹的情愫,念想帮程莹莹与仓央嘉措俩解脱这种凄楚悲伤的分离,但胤禛一思到自个与程莹莹再也相见不着,那种永远分离极端矛盾的痛苦心情时,顿时令胤禛打消了这种念头。
莹莹,咋滴吾也决不放尔离去,即便尔的心不在吾身上,吾也要尔的身子属于吾滴!!!胤禛再也忍受不住心尖那股熊熊燃烧的醋火,疾奔到程莹莹的身前,猛地胤禛用一只手拍掉摆放在桌子上的古琴。
“莹莹!这段时日吾念着尔身子怀有孩儿,不愿唠叨尔与仓央嘉措的事,但尔这段时日越发放肆,每每尔一思到仓央嘉措,尔就板起冷飕飕的面孔茶饭不思,竟然尔要这般在吾面前摆谱,那吾就直言不讳了。”胤禛恼火地咄咄说着,顺势用右手按住程莹莹的一只手。
本姑娘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用得胤禛你这样不怀好意的假好心吗?程莹莹很不悦地抽出被胤禛按住的那只手。
“你想干什么?有什么话你直说,用不着掩在心里。”程莹莹抬起眼睛,用眼刀子刮着胤禛戳戳地说道。
瞅着程莹莹这种冷冰冰的模子,胤禛心尖感到无比的揪疼:莹莹,尔的心尖真乃被狗吃了!?难道尔至今仍瞅不出吾待尔的浓浓情意!?
“好!吾直说,莹莹尔这段时日,尔真以为与仓央嘉措还有在一起的机遇?莹莹尔真乃痴心妄想!连仓央嘉措敷衍尔的言语,尔还当真乃一回事。”胤禛颇为恼怒地说着,便走到程莹莹的身后,意味深长地用一只手拍了拍程莹莹的肩膀。
“胤禛你别诋毁仓央嘉措,人家才不像你们这些皇子一样满肚子里坏水,仓央嘉措是被你们逼回布达拉宫的,他才不会稀罕去当什么法王,他一定会想办法回到我身边的。”程莹莹很不悦地拍掉胤禛那只搭放在自己肩上的手说道。
“莹莹,不瞒尔说,仓央嘉措早就料到尔与伊今生已无法在一起了,伊走那日,伊托付吾照顾好尔俩人的孩儿,让吾劝尔忘了伊,好好活着。”胤禛直言不讳地说着,情不自禁地躬起身子,从程莹莹身后用双手拥住程莹莹的胸膛。
这个胤禛真坏,自己都挺着这么大的肚子怀着仓央嘉措的孩子,胤禛还是不愿放下对自己的情感;程莹莹再也不愿遏制胤禛这种对自己纠缠不放的恼烦情绪,程莹莹使劲地想摆脱胤禛这种*拥抱。
“胤禛!请放开我,我永远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我从来都没爱过你,请你放手吧!”程莹莹咄咄地大声吼道。
“不放!吾死也不放!谁叫尔掳走了吾的心!”胤禛紧紧地箍住程莹莹胸膛吼道。
“放手!不是我掳走你的心,是你龌o蹉占据我的身体,是你强行逼我顺从你,我由此至终从没爱过你,我所爱的人只有仓央嘉措一人,即便没有仓央嘉措,我也不会爱上你,胤禛,请你放手吧!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程莹莹继续挣扎地呵斥道。
程莹莹这番绝情的话一落,顷刻间令胤禛把心尖那些隐藏甚久不满程莹莹的情愫泄露了出来。
“程莹莹!尔这个不知羞耻的妖精,明知已身为本贝勒的女人,还去招惹本贝勒的五弟,到了西臧又去招惹仓央嘉措,本贝勒真念想掐死算了,省得尔再去四处招惹男人。”胤禛很恼怒地吼说着,随即用一只手将程莹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顺势用另一只手掐住程莹莹的脖子。
“真好笑!胤禛,我是你的女人!?真太好笑了!我从来就不是你的女人,有本事你掐死我!?”程莹莹用鄙夷的口气说道,便视死如归地闭上的眼睛。
一睃到程莹莹这般不怕死的模子,胤禛怒气冲天地紧掐住程莹莹的脖子,忿忿地吼道:“尔……尔……”
“我生下孩子,我就去找仓央嘉措,他要是当和尚,我就当尼姑,孩子我会交给仓央嘉措的父母抚养。”程莹莹很不怕死地大声说道。
著名古曲转载:汉末大乱,连年烽火,蔡文姬在逃难中被匈奴所掳,流落塞外,后来与左贤王结成夫妻,生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