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依依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金镛慕侠传-第16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擦钪疃嗝颐挥刑值帽阋恕D切┪淞智氨布淦独В肥歉隹伤苤牛獠攀展槊畔伦手淞肺洹T谒昴悄辏簿褪窃谀阏飧瞿昙停畲嬉逭桨菰诹肆跗胬肌⒐粕盍轿恍我馊蠹业拿拢忌钤煨我馊⒅鸩匠晌我馊牡诹沾茏拥模 

    “那师父您是怎么和他认识的?”韩金镛问道。

    “我和李存义认识,纯属是机缘巧合。我当年同为穷苦人,进津贩卖做些小生意,无奈得罪了地痞流氓。当时我还没有接触高深的武功,只能以乡下所学的‘大洪拳’、‘贴身靠’和‘靠山背’等粗浅的能耐和他们周旋,虽然吃不了什么亏,但也占不了什么便宜,费了半天劲,总算打发了他们。却不想,这场打斗被李存义看在了眼里!”张占魁说至此处,心驰神往,他说,“当时,李存义已经小有名气,他兴许是在打斗中看出了我的身手不凡,事后专程拜访,有意与我结交。我当然是愿意了,于是就在自家院子里和他比试了比试,也是意趣相投,我俩随后就义结金兰,然后,他还推荐我去寻他师父习学形意拳!”

    “这么说,师父,您是先学的形意拳,然后才学的八卦掌?”韩金镛问道。

    “嗯,可以这么说吧,咱这国术圈子里有两句话,非常有道理,第一句是‘学无先后、达者为师’;第二句是‘拜师收徒各凭缘分’。当年,尽管我先习学了形意拳,但实际上与此绝艺缘分未到,所以最终还是投在了‘八卦掌’的门下。”张占魁说道,“但尽管我们没成为师兄弟,却因此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再往后,我入了八卦掌的门,以八卦掌为主、形意拳为辅,李存义却是以形意拳为主、八卦掌为辅,我俩时常比试,相互考较,这能耐也便由此才更增长了一些。”

    “能有如此的结义兄弟,实在是人生中的一大幸事啊!”韩金镛听闻至此,一股豪气油然而生。

    “我和李存义,虽然义结金兰,他为兄、我为弟,可实际上,我俩的年龄却相差了整整十八年,他长我十八岁,几乎是差了一代人!”张占魁说道,“得遇贤兄如此,也是我的造化啊!”张占魁说道,“韩金镛你知道么?细细算起来,李存义和你外公也是同行,他们都是镖行里的,兴许过往还有个交情呢!”

    “是啊,我白天时听您说起了,说师伯有个镖局子的买卖!”韩金镛答道。

    “‘学好文武艺,售卖帝王家;帝王不要,舍与实家;实家不要,扔在地下’,孩子,这话你一定听过,备不住听得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但我还是得说!”张占魁说道,“习武之人,先以保家卫国,报效国家。如果报国无门,习武之人也得能过活啊,于是要不就得‘舍与实家’赚吃喝、要不就得‘扔在地下’卖艺。这其中,镖行的生意,虽说刀头舔血,既辛苦又危险,但习武之人仗着这一行,却不仅仅能养家糊口,更能闯出名堂。除了你外公之外,实际上,周斌义老哥哥之所以能闻名江湖,也是因为他年轻时曾是镖行知名的达官!”

    “我过去多多少少听周先生提起过他的镖行生涯,但不知为何,怹老人家对此不愿意多言!”韩金镛答道,“可周先生也没能像师伯这样,既干自家镖行买卖,又在衙门有个实差,这着实的是不多见啊!”

    “嗯,话是这样。你兴许不知道,你师伯、我这大哥李存义,他在衙门里的位置,已至两江总督督标把总,这相当于衙门口兵丁的武术总教练!”张占魁说道,“这个官职按理说是不用帮人破案的,终归是他因为镖行营生,结交的江湖朋友多,才为人所托此要案大案!”

    “可我听您这话里话外之言,‘温凉玉’一案,实在是不好破啊!”韩金镛皱眉,忧心忡忡的说道。

    “确实是不好破,主要是因为案情实在太复杂了!”张占魁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发现夜已深,对韩金镛说道,“今晚你别住在我这里了,还是回你自己家吧,一来,和你娘简单交代一下,说要陪我出趟门,至于陪我出去干什么,能少说别多说,以防她担心;二来,你也要先收拾一下行李,该准备什么、该带什么,我一会儿给你列个单子,你按我的单子准备!至于张宅那边,你不用担心,我会替你,找张汝霖员外和周斌义老哥哥请假!”

    “是,师父,我听您的安排!”韩金镛听张占魁话说至此,心中有说不尽的期许和希冀。

    “孩子,你可千万别过分乐观,抱着热火罐!”张占魁说道,“这不会是一趟容易的行程!”

    “我明白!”韩金镛说道。

    “明天一大早,早一点来我这儿!”张占魁说道,“我估计明天一大早,李存义和他徒弟尚云祥肯定早早的就来我这儿。趁着人齐,咱一块儿说说这‘温凉玉’奇案的蹊跷案情!”

第175章 千头万绪() 
不过是一块石头而已。但五千年的华夏文明史,却把玉推向中华民族精神图腾的位置。

    所谓“玉者,国之重器”是也。

    历朝历代的君王,都把玉玺视为自己权力的象征。

    这其中,最有名的一块玉,产自春秋战国时期。是时,楚人卞和在山中发现了美丽的玉璧,将其献给了厉王。厉王命雕琢工匠鉴别,雕琢工匠认为卞和撒谎,便砍去了他的左脚。厉王死后,武王即位,卞和又把玉璧献给武王。武王请人观之,同样得出了此玉璧是石头的荒唐结论。于是乎,卞和又被砍去了右脚。一代君王一朝臣,不识货的武王驾崩后,文王即位。卞和抱着他的玉璧哭,哭干了泪水,哭出了血泪。文王问他原因,卞和说,我不是为被刖伤心,我是因为宝玉被视作顽石,忠贞被视为说谎而伤心。

    文王听卞和此言大惊,请雕琢玉器的人剖开玉璧,果然得到了天下无双的宝玉。为了感谢卞和,这块玉就是“和氏璧”。这“和氏璧”,曾经在中华历史的长河中,引起轩然大波。

    当然,与“和氏璧”相比,“温凉玉”显得逊色的多。

    第二天清晨,韩金镛辞别了母亲,来到了张占魁的家门口时,刚好碰上了前来拜访的李存义。李存义身后,站着个面向忠厚的壮汉。韩金镛不问可知,这人应该就是李存义的徒弟尚云祥。

    “时间紧迫,咱说说‘温凉玉’这一案吧!”

    寒暄已毕,茶罢搁盏,李存义开门见山。

    “好!说实话,我大抵听说过‘温凉玉’这一案,但这‘温凉玉’又惊奇在哪里?缘何吸引了这么大的关注,连李中堂都立下巨资悬赏?”张占魁问道。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我能成为两江总督督标把总,全要托一个人的福。这人名叫张之洞,曾任两广总督,现在是湖广总督任上。”李存义说道,“此人生性豁达有才,仕途初期曾为朝廷中的‘清流派’,是个德行高洁、勇于言事,有名望的士大夫。如今,则是‘洋务派’中之翘楚,主张‘师夷长技以制夷’,坚持‘中学为体、西学为用’。”

    “嗯嗯嗯,我听说过他,他也算是咱汉族官吏中的旗帜了!”张占魁点点头,说道,“实际上,大清这几年风雨飘摇,八旗子弟难以为继,靠的也就是曾国藩、李鸿章、左宗棠、张之洞这几位大臣苦苦支撑!”

    “没错,张大人可以算是鞠躬尽瘁了。任两广总督的时候,他力主抗法,没少给法兰西那帮洋鬼子苦头吃!这些年任在湖广总督,则力主新政、推行实业、发展教育,在湖南、湖北做了不少文章!”李存义说道,“最有名的是湖北织布局、湖北工艺学堂、三江师范学堂、汉阳铁厂、汉阳兵工厂、汉阳火药厂等等!”

    “是是是!我虽未曾亲至,但听人言及过!”张占魁听李存义的话,点点头,“人言汉阳龟山至赫山临江一带,有一条长廊,长约十里,遍布各类新厂,蔚为壮观!”

    “是啊!要说张大人在湖广推行的新政,可没少给当地百姓谋福利。可治世之能臣,也往往毁誉参半!”李存义说,“问题就杵在汉阳铁厂上。因为计划不周,铁厂所购设备不适于炼制大冶铁矿提供的矿砂,所炼钢料不符合铁路钢轨的要求,钢铁生产陷入困境。张大人几次三番上书,却都没有得到朝廷的重视。眼见得铁厂难以为继,也是时来运转,矿工在大治铁矿挖矿砂的时候,偶得一奇珍异宝,也就是这次引起事端的‘温凉玉’!”

    尚云祥虽然年纪比张占魁还大一岁,但身份辈分却比张占魁低了一格。总算听到“温凉玉”了,侍立在李存义身后的他,不自觉的直了直腰板,再往韩金镛处望去,韩金镛竟然也是一样的动作。

    “这‘温凉玉’是块两尺长、一尺宽的玉石,说它珍贵,是因为产自铁矿,所以吸收了日精月华和铁矿的元素,自带了温润感,有温度变化。夏天石,这‘温凉玉’通体冰凉,到了冬季里,却温暖发热。得此宝玉,张大人自知是宝,存在自家。”李存义说道,“但眼见得汉阳铁厂难以为继,确实需要朝廷的支持了,怹老人家这才拿出了这压箱底的宝贝,想要作为贡品送给皇帝和太后!”

    “嗯嗯嗯!既是如此,‘温凉玉’身上便担有重责,进京途中肯定有重兵把守,又怎能丢了呢?”张占魁问道。

    “话是如此啊!可奈何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可奈何那些护送宝贝的衙役兵卒,原本也挡不住高来高去的江湖人物!”李存义反问张占魁,“兄弟,别人不提,单说你,如果你想是去劫牢反狱、或是去官府内宅打探消息,那衙门口的那些兵丁,你放在眼里么?”

    “嗯嗯嗯,是这个道理!”张占魁点点头,说道,“这‘温凉玉’是在何处丢失的啊?”

    “大概是在黄河附近!”李存义说道,“具体的情况,我也只是道听途说,因为我不在这护送‘温凉玉’的队伍中!话说为了确保这贡品的安全,张大人命自己的贴身卫队,组成了一支百十人的押运队伍。这支队伍在湖广境内,并没有遇到贼匪,毕竟这几年湖广已经被张大人治理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但出了湖广,就遇到了凶险。据这押运队伍的兵长说,自从进了山西境内,就开始遇到江湖人改扮的路人。进入山东、再到直隶,这样的人越聚越多。这兵长和我相交莫逆,多多少少知道些江湖的凶险,他在盛放‘温凉玉’的小锦盒外,又套了个大锦盒,然后自己始终半步不离。白天,把这个大锦盒放在马车上,当板凳坐着。晚上,把这大锦盒放在床上,当枕头枕着。为了乱敌耳目,他还额外购置了五辆一模一样的押运马车,每个马车上安排兵丁,每辆马车上摆放一样的大锦盒。可即便如此,这‘温凉玉’还是丢了!”

    “看管的这么严,还是被贼人偷去了?那这边棘手的很了。想来,这贼人一定是有极端的手段!”张占魁言道。

    “确实如此,你姑且来猜一猜,这贼人究竟是用何手段,从这兵长的手中偷走‘温凉玉’的?”李存义突然话锋一转,考较起张占魁。

    张占魁久走江湖,阅历颇丰,怎能不知道贼人的伎俩。但此刻便说出,也显不出自己的能耐。他听闻李存义之言,先是含笑相对,然后把目光瞧向了自己身后的韩金镛和李存义身后的尚云祥。

    “也别我猜了,干脆把这问题交给尚云祥和韩金镛俩人回答,你看怎么样?”张占魁用了个“顺水推舟”的话术,把问题推到了两个徒弟身上。

    尚云祥年纪比张占魁还大,也是投名师、访高友,久走江湖的人,见惯了“蜂麻燕雀”的偷盗之术,当然同样知道这贼人偷盗“温凉玉”的伎俩。他见韩金镛年纪轻轻、器宇不凡,却不知韩金镛究竟是徒有其表,还是人如其才,于是,有意藏拙。

    尚云祥说道:“师父、师叔,别看我年纪比韩金镛师弟痴长了几岁,可这几年一直痴心武学,还真不知道这江湖中的门道。我闻听人言,说韩金镛年幼之时尽得外公的真传,他的外公是咱天津西郊有名的保镖达官爷王义顺,想必韩师弟耳濡目染,听了不少江湖中的奇闻异事,想必韩金镛师弟心里有个成熟的想法。”

    “就你精!”李存义听了尚云祥的回答,回头望了他一眼,随即,自己也把目光投向了韩金镛,“孩子,既然这问题到你身上了,你说,这‘温凉玉’是怎么丢的啊?”

    “尚师兄这是客气!我刚刚二十岁的年华,论年纪、论岁数、论阅历、论经验,自不敢比尚师兄,当然更不敢比师父和师伯您了!”韩金镛不卑不亢,他向前迈了两步,并排站在张占魁的身边,说道,“不过,既然师伯、师父和尚师兄都这么问了,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