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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今天你到底是得到了什么消息,要到这里来寻找你需要的东西?”
珑月倒是一点没有隐瞒的意思:“最近得到消息,百里菱第一次出现的那个海边小城,有人在水里发现了一艘沉船,下面的人为了讨好知府,就把里面发现的不少东西送给他。谁知他倒不是个贪的,把那些东西带到了园子,说是要在今日赏荷宴上捐赠出来给苏州百姓……”
“你是怀疑送上来的东西里有关于百里菱的消息?”
珑月点了点头:“只要是和她有关的东西,我一丝都不会放过。”
“可是你除了这颗珠子什么都没找到?”
“没有,那些东西都是些金银珠宝,根本没有一点关于百里菱的痕迹。”
“原来这样,你这是贼不走空啊!不管怎样,说好了这颗珠子归我,你可别反悔。”
珑月斜斜的瞟了他一眼,看着他小心护好身上珠子的样子嫌弃的笑了:“想不到沈家小少爷倒是个财迷,真不知到底你是贼还是我是贼。”
沈平金见珑月没反对心中狂喜,可还是装出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你二话不说就把我的金玉牡丹头面卖了,我再不捞点本回来,那才是真傻子吧。”
“给你给你……你们沈家好歹也是富家天下,怎么却出了你这么个小财迷。”珑月一脸嫌弃。
沈平金毫不在意,嘿嘿笑着,手悄悄伸到怀里,抚摸这那颗珍珠,心里无比开心。
“这儿真无聊,我想回去了,你呢?”沈平金有些迫不及待想回去好好看看这颗意外得来的珠子,找了个借口。
“我们一起走吧,反正已经查看过没我需要的东西了!”珑月也没想留下。
于是二人站起身来,不顾旁人疑惑的眼光,叫了个守在一旁的下人一会通传翠姑,然后就径直离开。
园中景色依旧迷人,可沈平金和珑月却对远处近处的寒暄应酬声听而不闻直接出门上了马车。
一个是因为目的没达成有些沮丧,另一个却是心中窃喜不想与人知晓,总之二人各有心事的回了苏州城。
珑月将沈平金送回福昌隆,沈平金一下车就直奔自己屋子,也不理伙计们的招呼声,只是让芳草去叫吴婶。
“金哥儿,你找我?”吴婶推开房门时,沈平金手上正把玩着刚刚得到的珍珠。
屋里光线有些暗,可沈平金手中的珍珠却不知是反射着屋外的光线还是自身发着光,淡淡的绿色光晕柔和的洒在他手心。
“咦?哪里来的珠子?”吴婶问了一声,却并不十分惊讶。
“吴婶你见过这样的珠子?”沈平金问出了心中的猜测。
“不错,这是小姐的珠子。”
“那么多珍珠,你怎么知道这颗就是百里菱的?”沈平金连忙询问。
“她曾经说过,世人只知道海中产珠,却不知珍珠除了白色外,还有许多种其他的颜色。就像人有喜怒哀乐一样,各种不同颜色的珍珠也代表着大海情绪……只是这些多彩的珍珠只有在她亲人的手中,才会露出它本来的颜色。”
原来这颗珍珠真的是百里菱的东西,只是为什么珑月竟然没有发现呢?
“那为什么它在我手中会发光?”沈平金喃喃自语,吴婶却以为沈平金还在问她。
“你母亲是小姐的亲人,你当然就是她的亲人了。珍珠在你手中当然也能发光。”吴婶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沈平金听罢却陷入了沉思,难道真的是这样吗?
(本章完)
第135章 上族学()
百里菱的存在一直像一个谜团,而且好像时不时就会在沈平金的生活中冒个泡。
虽然直到现在为止他根本没见到过这个人,可他有一种直觉:百里菱和自己一定有一种深刻的关系。
“吴婶,你的意思是你多次见过这样的东西?”
吴婶摇了摇头:“这些都是宝贝,哪能常常看见啊!我只见过一次……那时小姐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伤心事,不吃不喝晚上一个人悄悄躲在房里难过,我放心不下就做了碗莲子羹给她送去,刚一进门就看见小姐身前的桌上摆放着好多珍珠,每一颗都闪闪发光漂亮极了,也就是那次她对我说了刚才的那些话!”
“你是说她有很多这样的珍珠?”沈平金一直以为自己的那颗蓝色珍珠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是有挺多的,不过姑娘说过,这些东西就不该现于世上,免得被有心人觊觎,所以后来我再也没见过了。”
沈平金细细品味着吴婶话里的意思,却总觉得有什么一闪即逝的东西自己没能抓住,可仔细想却又没什么头绪。
“别想了,我相信好人有好报,小姐和你母亲都一定会没事的。”吴婶以为是沈平金是在想念亲人了,连忙安慰。
“谢谢吴婶,有你们陪着我帮着我,我已经很知足了。”沈平金的感谢法子内心。
要不是这些人的相伴,他在这陌生的时空恐怕连生存的资本都没有,更不可能拥有现在所有的一切。
吴婶没再多说话,给他取来夜宵,服侍他睡下这才轻轻关上门走出去。
“吴婶,小少爷没事吧?”芳草一直候在门外。
“没事了,可能是想亲人了,你小声些别吵着他休息。”
芳草乖巧的点点头,这才和吴婶轻轻退去。
屋内沈平金躺在床上睡不着,不知怎么竟然将三颗珍珠都取出来放在手中把玩。
一颗蓝色、一颗粉色、一颗绿色,三颗珍珠里蓝色那颗最大也最神秘,两颗小一些的发出的淡淡光晕仿佛被蓝色珍珠吸住一样,围绕在它旁边滚动。
轻轻的柔柔的仿佛不停的在挠动着他的手心,让他感觉越来越舒服,终于不知不觉睡着过去。
沈平金做梦了,梦里他仿佛西装革履的参加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婚礼现场是在海边,一片铺满鲜花的草坪上两个新人正相拥热吻,四周喜气洋洋的人们正热烈的鼓掌,为一对新人送去诚挚的祝福。
正在这时天空缓缓飞过一个七彩的热气球,从中抛下大量的鲜花和一条飞舞着的彩带,彩带上有字,可是看不清楚。
沈平金心中有些难过,这样的婚礼曾经是他和杨清曼幻想过的,在春暖花开面朝大海的地方,举办一场漫天花雨的浪漫婚礼,只是这一切如今只能是幻想了。
“请问这是谁的婚礼?”沈平金轻声问身边正笑逐颜开鼓掌的人。
那人却根本没有回应,仿佛听不到他的话一样。
沈平金轻轻走向前,慢慢靠近婚礼站台,离一对新人越来越近。
这时天上的彩带飘落下来,沈平金终于看清了上面的字:祝王君先生、杨清曼小姐新婚快乐!
沈平金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重重的锤了一击,瞬间呼吸不过来。
怎么会梦到王君和杨清曼的婚礼,难道自己车祸灵魂穿越以后他们走到一起了吗?
那自己究竟算什么?他们结婚难道没有考虑到自己的存在?
沈平金的心撕裂一样的痛。
“不行,我要阻止这场婚礼!”沈平金脑中一闪过这个念头,就开始往前奔,想要走上礼台上阻止两人。
可不知为何,四周观礼的人群好像瞬间就站到了他的身前,层层叠叠挡住了他的去路。
沈平金急了,奋力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人群,一点点的向前挪。
终于,满身是汗的他来到礼台,拼命一跃站到了两人面前。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沈平金声嘶力竭的喊了出来。
终于,身着白色婚纱和礼服的两人从拥吻中分开,只见他们缓缓回头望向沈平金,沈平金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他们……没脸……
不错,眼前这两个身着结婚礼服的人本来是五官的地方一片光滑,好像戴着一片没有五官的人皮面具一样。
“啊!他们……他们没有脸……你们快看,他们没有脸!”沈平金说话都结巴起来。
“你是说我们吗?”四周的人忽然纷纷抬起头来望向沈平金,沈平金这才发现礼台下观礼的宾客们竟然和一对新人一样,都没有脸……
“啊!”沈平金尖叫起来,却忽然发现蓝天白云大海的世界仿佛玻璃破碎一般竟然开始崩塌,露出黑漆漆的背面。
崩塌的速度很快,沈平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跌入了脚底下破碎的黑洞中……
“啊……”沈平金惊叫一声坐起身来。
“怎么了小少爷?”
一个甜美的声音女孩声音传来,这才让沈平金稍稍回过神来。
“他们都没有脸!”沈平金语无伦次,心神还沉浸在刚才的梦境中。
“你这是做噩梦了吧,先喝口水压压惊!”芳草递过来一杯早就准备好的蜂蜜水。
沈平金接过杯子,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竟然全都被汗湿透。
“什么时辰了?”温润的蜂蜜水顺着喉管流入胃里,让他还有些微微颤抖的心平静下来。
“现在已经巳时了,小少爷我把早点给你拿来?”
沈平金摆了摆手:“我不饿,不想吃。”
芳草善解人意的人没再多说话,默默的守在一旁。
自从买下弄玉轩,开始棉布生意以后,沈平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后世的事了,而且梦里的场景并不存在他曾经的回忆里,这意味着什么呢?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他已经很久没想过那些曾经的人曾经的事了,为什么还会突然做这样的梦?
沈平金轻轻叹了一口气,想要揉一下眼睛,却忽然发现手里还握着三颗珍珠。
只见三颗珍珠平淡无奇,静静的躺在他的手心里一动不动,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发出淡淡的光晕。
沈平金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大胆的猜测:自己做了这番怪梦都是因为这几颗珍珠的缘故?
回想往事,本应在车祸中死去的自己曾在弥留时感到了怀中的珍珠化为一股暖流,穿越到明朝后这颗珍珠竟然又回到了自己手中;当初从吴婶那里得到粉色珍珠的时候,就好像冥冥中注定一样,对它莫名的熟悉;得到这颗绿色珍珠后,竟然又做起了怪梦……
想着想着,沈平金忽然自嘲的笑了起来。
曾经的自己好歹也是一个生活在科技发达社会中的五好青年,从不相信奇奇怪怪的神鬼之说,如今怎么倒变了!
几颗不起眼的珠子就能改变一个人的生活轨迹?这也太荒诞了。
沈平金自己把自己的猜想否定了,这才起身把珍珠藏好,跟着芳草去洗漱。
虽然现在还弄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来到这个时空,可他还是决定要努力寻找缘由,并且寻找能够回到后世的方法。
几颗珠子是个线索,说不定它们身后的真正主人就是那个让自己穿越而来真正原因……
一整天沈平金晕乎乎的,心神都沉浸在这件事上,完全不知道干了些什么,好在如今生意已经上了轨道,也不需要他太操心。
只不过往日天天都出现在店里的吴进宝竟然没来,让他想八卦一下赏荷宴上的相亲状况也找不到人。
“兰姨,今天生意不错吧!”沈平金走到店铺二楼的展厅,这里是福昌隆洽谈贸易的地方。
“金哥儿来了,快坐!”刚刚送走一波客人,胡娘子正在算账:“最近生意又谈好了几笔,还有镇江、杭州的客户来询问咱们的布匹呢。”
“那就好,你就放手去做,昨天我见过王知府了,他说会支持咱们生意的。”
胡娘子一听喜上眉梢:“那就好,怪不得开张到现在都没有人上门来找过麻烦,就连原来那些说要一起抵制咱们得布行,也有不少开始来找咱们合作了。”
“你别掉以轻心,做买卖最看重的是利益,而且那些在背后使坏的人并没有消失不见,什么时候会卷土重来那可说不定。”
胡娘子赞同的点了点头。
从小在码头上见多了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她都见识过,自然明白沈平金要的意思。
“放心,每一笔买卖我都十分小心,往来契约都仔细看过好几遍才下的单,不会有问题。”胡娘子自信满满:“不过有一件事……”
“什么事?难道是金家又来找你们麻烦了?”沈平金清楚的记得第一次去找胡娘子时她被金家大奶奶为难的事情。
“不是不是!”胡娘子连忙辩解:“他们本来就只是卡着银钱想让我就范,如今福昌隆赚了这么多银子我也不怕他们了,至于永儿的身份,有金家族老做主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那是什么事让你烦心?”
“是这样的,前几天有一个京城来的客商,说想要和我们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