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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大明宫早已被梁太祖朱温焚毁无存,现如今只剩下残垣断壁一片。张宪就是把行营搬到那儿也没地方住,他还得重新搭建帅帐。有现成的将军府不住,非到野外住帐篷那不是有病吗?
因此,谁反对也不行,张宪固执己见的搬进了将军府。这地方住着多好,高门大宅、厨房、卧室、厕所、花园、演武厅一应俱全。不比在光秃秃的野外住帐篷强出百倍?
这一天,张宪在小客厅一边喝着茶,一边和梁旺闲聊。
“大帅,您知道你那天射杀的是谁吗?就是那个轻功特别好,被您用火枪打死的那个。他就是摩尼教左护法的儿子,江湖人称展翅金雕的左亚腾。”
“左牙疼?呵呵,左边牙疼,这人怎么取了这么个名字?”张宪闻听此人的名号,不由得哑然失笑,“左边牙疼的家伙,还敢号称展翅金雕?他是仗着他老子的旗号自己起的外号吧?”
梁旺楞了一下,也乐了。他只是记着赶紧来报告大帅,那天射杀的是哪个重要人物,却没有仔细琢磨过那人的名字。现在想想,可不是嘛。左亚腾、左牙疼,两个词的发音几乎都完全一样。他爹给他起名字的时候就没想到有谐音吗?
两个人笑了一会儿,张宪问梁旺,“死的那小子叫左牙疼,他爹肯定也姓左了。他能干上摩尼教的左护法,是不是也因为这个姓氏的缘故?那老小子叫啥?”
梁旺觉得自己都有点儿跟不上张大帅的思路了。刚才还笑话当儿子的是左牙疼,现在又问当爹的是不是因为姓左,所以才当上的左护法?这问题梁旺没办法回答,他没做过这方面的调查。
“他是不是因为姓左才当的左护法我还真不知道。反正左牙疼的爹叫做左辩坛。”
“左边瘫?哈哈,哈哈哈哈,梁旺,你确定你今天不是故意来逗我笑的?这父子俩取名字也太有趣了吧?一个叫左牙疼、一个叫左边瘫。左半边都瘫痪了,他还能当上摩尼教的左护法?”
左边瘫?看着笑得扁桃体都漏出来的张宪,梁旺目瞪口呆!人家左辩坛本来是多文雅的名字?辩坛,搞学术辩论的地方,怎么到了大帅的嘴里就变成了左半边瘫痪?
梁旺又是吃惊又是好笑。既吃惊于张宪神鬼莫测的头脑,又对左氏父子的名字感到好笑。你说你们这爷俩,叫什么名字不好?非得起俩带谐音的名?不过叫这名字也有一项好处,那就是能逗我们大帅一乐,其功不小!
最后离开的时候梁旺还嘱咐张宪:“大帅,您最近尽量少出门,有重要的事情非出门不可也多带几个护卫。那个左牙疼死到了您手上,他爹左边瘫可还逍遥法外。左牙疼有多厉害,是深有体会。据说,那小子的武艺都是跟他爹学的!”
“我担心左边瘫会想法设法找机会替他儿子报仇,我们不可不防!要不然,从明天开始,您就让小川带一队侦察兵跟在您身边。真要是遇见歹人了,他们也能保您平安。”
“不用!”张宪一口就回绝了,“我身边有护卫,让小川跟着我干什么?他有他的活儿,没重要的事情我不出门不就行了嘛?你和小川都加把劲儿,把那个左边瘫赶紧挖出来。咱整天防着他啥也不用干了怎么行?”
“是,卑职遵命!卑职告退。”梁旺拱手领命退了出去。
张宪说是没事儿不出门,他怎么可能会没事呢?他这个北路军大元帅可不是普通老百姓,说没事儿就没事儿了。张宪的事情多着呢,并且找到他这儿的还都是大事。
像军队和本地官员发成了冲突,这算不算大事?被俘的起义军俘虏当中发生了连环杀人案算不算大事?被捕的摩尼教高层莫名奇妙的被人暗杀了算不算大事?
各种各样的事情多了。没有一件是小事!其实张宪要是把自己关到行辕里非要啥事不管,天也塌不下来。可他什么事都不管,一切任由其发展的话,那他还率领大军来长安平乱干什么?任其发展不就完了嘛?
因此,许多事情张宪是必须得出面去管!他身边有护卫,那都是身经百战、能够以一当十的精锐之士。再加上他自己的武艺如今也已经能跨进猛将的行列了,因此,张宪对于那个什么摩尼教的左护法左辩坛并不是太在意。
他敢来?我就敢让他去找左牙疼去!你们不是父子情深么?干脆一块过去不得了吗?当然,张宪也不是一点儿防备都没有。每一回出门,他身上的三件宝物,手枪、袖珍弩、匕首刀,都是必不可少。
同时,张宪的护卫们也加强了防御力量。过去张宪出门,只要不是走远路,身边往往都是跟四名护卫。现在身边跟八个了。八名护卫,再加上他自己,左辩坛就算来了,也能让他有来无回!
头两天,张宪只要出门就加着小心。但是一连两天,什么事儿没有,他心里那根弦慢慢就有点儿松了。其实也不光是他,每个人都是这样,要是每天都是紧张兮兮的,那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这一天,张宪从申国宏的部队出来返回行辕。就在昨天,申国宏的中军里头有两名营官因为争风吃醋打了架。俩人打架不说,他们还各自纠集了上百人集体斗殴,导致受伤了十几个人,还有来重伤的!
申国宏虽然及时镇压了,但他也不敢隐瞒。张宪今天就是处理这事去了。该打的打了、该罚的罚了。相关责任人都受到了应有的处理,张宪骑马返回行辕。
走着走着,张宪的眼睛突然盯住了一个地方。
(本章完)
第894章 被擒()
就在张宪前头,离他大概有个六七十米的地方有一男一女,那女人的背影怎么看都像是冰凌霜!冰凌霜怎么来这儿了?她来了怎么没告诉我一声?还有,旁边那男的是谁?
竟管理智告诉张宪,那个女人不可能是冰凌霜,俩人肯定只是背影有点儿像。但是他的脑子里却还是不可避免的出现这些问题。
想知道是不是也简单,到跟前看一眼不就什么都明白了吗?脚后跟轻轻一碰马的小肚子,黄骠马立刻加快了脚步。护卫们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黄骠马怎么突然跑起来了?
像这种事,张宪能告诉护卫们吗?就算是身边的卫士他也不能说呀。他能说我怀疑前头那女人像我的小老婆冰凌霜,我得追过去看看,瞧瞧她是不是,再看看那男的是谁?那不成笑话了吗?张宪恨不得侍卫们谁也不跟过来,就他自己一个人过去看看就行。
但是那几名护卫能不跟着来吗?都知道最近不太平了,护卫们每天都加着小心呢。张宪可以放松,护卫们却从来不敢有一时片刻的掉以轻心。现在一看大帅的马突然跑起来了,护卫们赶紧催战马,在后头就追!
这是在长安城里,街上都是人,肯定不能纵马狂奔。张宪只是催着黄骠马加一点儿速度,小跑就行。但护卫们可管不了那么多,他们管什么能不能撞到行人呢,只要大帅平安,在他们心里比什么都重要!
眨眼的功夫护卫们就追了个马头挨着马头。张宪一看,赶紧压低了声音吩咐:“我到前头有点儿事,你们在后面稍等片刻!”
那意思就是不让护卫们跟着了,护卫虽然心中疑惑,却也不敢违抗命令,非要去追不可。护卫们带住了战马,黄骠马载着张宪往前去了。几名护卫彼此一商量,大帅不让跟,那咱就远远地缀在后头好了,万一有事,咱就是去支援也来得及。
张宪率开了护卫,再去追,前头却忽然看不见那个熟悉的背影了!人去哪儿了?张宪心里不由纳闷。
又往前走了十几米,旁边有一条小巷,张宪扭头往巷子里一看,就见巷子里有两个人离着他差不多有将近百米的距离,正是刚才他看见的背影像冰凌上的女人和她的男伴。
这是在小巷里,可不是在大街上。要是追过去的,肯定得被那俩人看见。万一要是认错了人,那不是有点儿尴尬吗?张宪就有点儿犹豫,到底是过去还是不过去。
就在这时候,那一男一女似乎走到目的地了。俩人一转身,往一个门户里进。就在进到一半的时候,那个男的忽然一转头,和张宪来了个脸对脸!俩人虽然离得远,但是视线好,张宪清楚地认出那是一个长得挺白净的年轻小伙。
那小伙子对着张宪呲牙一笑,突然举起拳头晃了晃。这就是示威!然后他放下拳头搂着那女人进了院子。
张宪大怒!走这一路俩人连手都没拉,对自己挥拳示威之后,那小子却搂住了女人的肩膀。张宪看见俩人并肩走路,还心情不爽要追过来看看呢,现在看见那男的搂着女人的肩膀他能不生气吗?
“驾!”张宪两脚一磕飞虎颤,战马前蹿,一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刚才那一男一女进去的大门前头。“吁——”带住了战马,张宪打量眼前的大门。
这就是一座普通人家的宅院,既没有石狮子把门、也没有高悬牌匾。除了院墙底下有一棵碗口粗的枣树,几乎没有任何别的标记。再往巷子口看看,护卫们也已经看见他了,正在慢慢的往这边来。
张宪翻身下了战马,把马往枣树上一栓,抬脚跨进了大门。张宪还想着,到里头见着那小子得质问质问他,你为什么无缘无故的对我挥拳头示威?这也算是个借口,主要的目的还是看看那女人到底是不是冰凌霜。
如果不是的话,就当是一场普通纠纷,让那小子给自己认个错也就算了。出来也有段时间了,不知道自己的女人们在临安生活的怎么样?回去就给她们写封家书寄过去。
张宪心里盘算着,走进了院门。迎面是一面影壁墙,张宪想着心事也没有往四周围看。顺着影壁墙走到头,绕过去就算进到院子里了。刚走到影壁墙的尽头拐过去,眼前忽然有黑影一闪!张宪心生警兆,刚想撤步闪身后退,脑袋上突然一疼,随后就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张宪听见有人说话,声音挺大,似乎是在骂谁。紧跟着觉得头挺疼,浑身上下也满是不得劲。他动了一下,竟然发现身体动不了地方。张宪顿时大惊,刷的一下睁开眼睛一看,呀,他是大吃了一惊!
面前站着几个人,其中一个留着三缕的短须,正满脸怒容的看着他。旁边还有几个人,有一男一女最显眼。这男女二人年纪都不大,也就是二十来岁不超过二十五岁的好年纪。
男的他见过,就是在院门口对他挥拳示威的那小伙子。那女人长的丹凤眼、小鼻子、红嘴唇,长得不丑。外形上有那么一两分冰凌霜的影子,但绝对不是冰凌霜,长相上也比冰凌霜差的远。
这倒是其次,主要的是,张宪自己身上缠着绳子、后背靠着柱子,竟然被捆到了一根柱子上!再看看四周围,这好像是谁家的后院,不远处有房舍、有院墙。
张宪正在观察环境呢,对面那个大概四五十岁留着短须的突然一声厉喝:“张宪!你这狗贼!你想不到也会有今天吧?哈哈哈哈,这就叫恶贯满盈终有报!你坏事做的太多,今天该是你偿还的时候了!”
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我坏事做的太多?张宪可从来不认为自己干过什么坏事,闻听此言立刻反驳,“这位兄台,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什么叫恶贯满盈?你说我做的坏事太多,我都做过什么坏事了?劳烦你说出几件也让我听听。”
(本章完)
第895章 被鞭打()
“你干过什么坏事?你还不知道你干过什么坏事?好,我说给你听,让你死也死得瞑目!”这家伙忽然激动了起来,旁边有人劝他,被他一把甩开了。
“你无故残杀我摩尼教徒,这是其一!我摩尼教和你本无冤仇。想当年,我教主耗费无数心血,帮助金兀术摆了天门阵。我摩尼教,也不过就是利用死人的心头血来炼制长生不老丹,和你有何相干?你破了天门阵,坏了我教大事,我教主宽宏大量,并没有怪你。”
“你说的不对!”张宪立马反驳,“我说金兀术怎么能摆个天门阵呢?原来是你们教主帮他摆的?金兀术是北国的枭雄,他率领金兵南侵,致使亿万大宋百姓家破人亡。你们不说帮助大宋朝抵抗金兵侵略,反而助纣为虐,摆天门阵屠杀我抗金官兵,你们才是罪大恶极!”
“还有啊,你说什么?挖死人的心炼毒丹,和我有何相干?那是伤天害理!自古以来死者为大,你不见活人要向死人的坟墓下拜祭奠吗?古往今来,盗墓贼一向是重罪,抓住立判死刑,就是因为他们对死者不敬!”
“而你们呢?挖死人的心炼丹,还说不关我的事?你们的行为连禽兽都不如!天下有识之士应共讨之!张宪读过圣贤之书,懂的礼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