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明中信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刘老,您还是恢复原状吧,中信看着渗的慌。”
第三百五十八章 上门赔罪()
“看,是明小友的要求啊,这可不是我不领情!”刘老冲李东阳嚷嚷道。
“你啊!”李东阳好气又好笑,不再理会于他。
“来,明小友,咱们对弈一局,这老刘头真真是棋力不高,棋品更差。”
“什么?刚才那是我让着你,你以为你那几下真的能赢我?来来来,咱们再战一局。”刘老一听,不让了。
“行了,你且看明小友这一步。”李东阳一指棋盘道。
刘老疑惑地望向棋盘。
“看这儿!这儿!”李东阳一一为他指出。
刘老越看越是心惊,到后来居然大笑起来。
李东阳一阵诧异,这老刘头,这是被刺激地疯了吗?
“好,好!今日我才知道,能人者,皆是无所不能!”刘老拍着明中信肩膀笑道。
明中信腼腆地笑笑,无法接话。
“老李头,依明小友这棋艺,只怕你也得吃憋吧!”刘老冲李东阳挑衅道。
李东阳吹胡子瞪眼道,“我能让他赢了?”
“小友,给他点颜色看看,这些年,我可被他欺负坏了!为我出气!”刘老撺掇道。
“来,来,来,明小友,今日我就让他看看,我以前都是让着他的,还以为真的能与我对弈呢!”李东阳一脸气愤地道。
“好啊,上,明小友,不要怕他,我是你坚强的后盾。”
明中信好笑地望着这两个老小孩,心中一阵无奈。
“启禀阁老,建昌伯求见。”随从在房外请示道。
二老一皱眉,对视一眼。
“请!”李东阳冲门外道。
哒哒哒,脚步声由近及远而去。
明中信松了口气,还好,这建昌伯来了,为自己解围了。
“既然二老有事,那中信就先行告退了!”明中信连忙一拱手道。
“也好!明小友你且先去歇息歇息吧!”李东阳道。
明中信转身出了房门向自己房间行去。
却见随从带着一人走进院中。
“咦!”明中信与来人打了个照面,来人一阵惊讶。
明中信也是一惊,他就是建昌伯?
然而,此时不是叙话之所,明中信冲来人一拱手,向自己房间行去。
来人望着明中信的背影发呆。
“建昌伯,请!”
“哦,好!”来人反应过来,继续随着随从向前。
“问一句,刚才那人是何人,与李阁老及刘大人是何关系?”来人询问随从道。
“他啊,乃是明案首,是二位大人的忘年之交。同时也是救了刘大人的大夫。”随从一脸崇敬的样子,毕竟,明中信求了刘老,也算是间接救了他们,毕竟,刘老是在他们的护送之下出的事,如果刘老有何三长两短,只怕他们免不了要受到牵连,故此,他们对明中信救了刘老一事,感激不尽。
“案首!忘年之交!救命大夫!”来人一听更是惊讶,这明中信的身份倒是奇特,看来,自己之前走眼了,这小子对自己也是相当于救命之人啊!得想个办法修复一下关系!
“启禀李阁老,建昌伯到了!”随从来到房门之外,通禀道。
“进来吧!”李东阳的声音传出。
来人整整衣冠,步入了房间。
“见过李阁老、刘大人!”来人向李东阳、刘老深施一礼道。
“建昌伯客气了,坐!”李阁老一伸手示意道。
来人将手中礼盒放于桌上,恭恭敬敬坐于椅子之上。
“不知建昌伯来此有何贵干?”李东阳开口了。
建昌伯冲李东阳一拱手,转向刘老道,“本伯来此,乃是向刘老赔罪而来!”
“赔罪?”二老面面相觑道。
“正是!其实与二位大人相撞的船只乃是本伯的货船。”建昌伯一脸惭色道。
“哦!”二老恍然大悟。
“原来是你啊!”刘老一阵气愤,面色瞬间沉了下来。
“不瞒二位,是那日风雨太大,视线受阻,故而出了此事。但是,本伯真心对刘大人表示歉意。”建昌伯一欠身,满面歉意道。
“慢着,不知建昌伯怎会从南方赶回,你不是应该在京城吗?难道有何公干?”李东阳一皱眉道。
建昌伯心中咯噔一下,坏了,怕什么来什么!
“不瞒阁老,这不快到过年了,本伯乃是前往南方进些丝绸,以作过年之用。”
“是吗?难道京城之中的丝绸不够用?”李东阳怀疑地望向他。
“当然,还有一些南方的土特产!都是些稀罕玩意,想要孝敬一下皇后姐姐。”
“这样啊!”李东阳一抚胡须,有些玩味地看着建昌伯。
“不知刘大人身体可大好?”建昌伯连忙转移话题道。
“哼!”刘老可没给他好脸色。
“本伯此来一为赔罪,一为送上这份礼物,希望能够令得刘大人身体快速康复,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建昌伯一阵尴尬,但想及自己的来意,只好厚着脸皮道。
二老看都不看礼盒,只是审视着建昌伯。
建昌伯一阵紧张,看来这两个老狐狸还真的不好应付,心中一阵后悔,早知道就不来了,还令得人家起疑。
但转念一想,如果自己不来,今后被二位大人知道,只怕更加会怀疑自己,而且谁知道有没有人将自己之事告知他们,只要自己一口咬定是为皇后姐姐置办礼品,自然无法追究!
而且自己此来是为化解这份恩怨,要知道,这二位可是朝中重臣,如果被他们惦记上,自己今后岂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建昌伯的心意老夫二人心领了,还请你拿回去,一切药物自有大夫会为我们准备。”李东阳开口道。
“此乃补身之物,对刘老的病体有极大好处,还请二老收下!否则,本伯心中难安!”建昌伯一脸诚恳。
“你怎么看?“李东阳转过头看向刘老。
“收下,为何不收下!老夫是被他们的船撞的,岂能白撞?”刘老没好气道。
刘大人的话虽不中听,但只要收下,说明他们也不想闹大,这就好,这就好。建昌伯深出一口气,心下安定几分。
“但是,赔偿是一定不能少的!毕竟咱们的船沉了!”刘老继续道。
“当然,当然,只要您二位说个数目,本伯绝不还价,不日就让人送来。”建昌伯连忙道。
“什么?你觉得我们是那讹诈之人吗?”刘老一瞪眼道。
第三百五十九章 张延龄合伙()
“不敢,不敢,本伯只是想充分表达歉疚之情而已!”建昌伯连忙解释道。
“不过,不知可否用你那船上的货物来抵?”李东阳玩味地看着建昌伯道。
“这?”建昌伯面色煞白,糟了,这李老头还真的怀疑了!
“怎么?不能吗?老夫的命连几匹丝绸、几份土特产都不值吗?”刘老追问道。
“非也,非也,只是,只是”建昌伯一时居然找不到借口,急得直冒汗。
二老对视一眼,心中暗道,果然这其中还真的有猫腻。
“就这么定了,我让船家定个价,到时送到你那儿,你就以那些丝绸土特产来抵即可。”李东阳一锤定音道。
到了这步田地,建昌伯也没什么招了!咬咬牙,“好,就依二位大人。”
二老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这么多年了,还是配合得如此默契。
“那本伯就此告退了,本伯住在****客栈,有什么信请告知,本伯会一一办妥。”建昌伯一躬身道。
“好!”李东阳应承道。
建昌伯退出房门,用手抚去额头虚汗,心有余悸地看看房门,见这二位压力可真是大啊!却不知,是他先做贼心虚,故此才感觉压力山大啊!
“不知那明案首在何处,可否带我前去?”建昌伯平复一下心绪,冲随从道。
“这?”随从有些为难,毕竟,没有二老的指令,他不敢擅自作主,带人前去见明中信。
“无妨,我与那明案首乃是故交,你只管带我前去即可。”建昌伯和颜悦色道。
故交?那刚才明案首怎会不理会你?随从怀疑地看着他。
“怎么了?”此时,李兆先从房中走出,见随从一脸为难,问道。
“启禀公子,建昌伯要去见明案首。”随从见李兆先出来,一脸喜色,这下有得请示了。
“是嘛!”李兆先一怔,这建昌伯初来乍到,怎会认识明中信?
“不瞒李兄,我与那明案首真的是旧识,刚才见到他,甚是高兴,此番只是想要拜访一下他而已。”建昌伯连忙道。
李兆先审视地看看建昌伯,见其不象说慌,“也罢,我领建昌伯前去吧!”
李兆先领着建昌伯走向明中信房间。
“明哥儿,我带建昌伯前来拜访!”李兆先呼道。
“进来吧!”明中信的声音传出。
二人进入房中。
哇!怎一个乱字了得!
却只见房中一片狼藉,地上扔着一些根须、麻袋,房间正中放着两张书桌,上面摆满了人参。
“这是?”李兆先向明中信一伸手,示意询问。
“刚才不是买回一些人参来嘛,我现在正在整理,寻找一些可用药引,好为刘老煎药!”明中信微微一笑,解释道。
李兆先点点头,一指建昌伯,“这位是建昌伯,说是你旧识,特来拜访于你。”
“旧识?”明中信眼睛微微一缩,看看建昌伯。
“明兄,这就不认得我了?”建昌伯满脸堆笑,自来熟道。
“哦,这么快器具就打造好了?”明中信刺他一句。
不错,这建昌伯正是那张延龄是也!明中信此前还以为他只是京城一位公子哥,未曾想,来头居然如此之大。
“说笑了,说笑了!”张延龄讪讪一笑道。
李兆先见这二人还真的认识,只好告辞而去,为二人留下私会空间。
明中信见李兆先走了,低头继续整理人参,不再理会于张延龄。
张延龄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好奇地盯着明中信,看他整理,也不再言语。
终于,明中信整理完毕。
“来人!”明中信大喊一声。
房门洞开,一位随从走了进来,一躬身道。
“明案首有何吩咐?”
张延龄一阵讶异,他看得出来,这位随从对明中信很是恭敬,而且是发自肺腑,更加好奇这明中信与二老的关系,难道真如之前随从所言,是二老的忘年之交?
这年龄也不对啊!他才多大啊!李东阳二人就对如此推崇?还是这明中信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后台身份?
无论如何,这明中信还真是值得结交,要说之前只是对自己有解围之德,有报答之心,现在可真是想要结交于他,通过结交于他,再交好于二老,那么,自己今后岂不是少受些弹劾,也过得舒心一些。
“将这地上的东西收拾一下。”明中信吩咐道。
随从应是打扫。
随后,明中信坐回床塌,皱眉思索。
“兄弟,为兄来了这半天了,你都不给杯茶水喝吗?”张延龄只好自己开口,要搁往日,依照他的脾气,只怕早已经与这明中信急了,今日实在是惊讶太多,变得有些小心谨慎了。
“器具带来了吗?”明中信一脸淡然地道。
“兄弟,为兄向你道歉,此前是为兄不对,你就原谅为兄吧!”张延龄苦笑,明知明中信是拿乔,却毫无办法,只好耍赖了。
“大不了,为兄不买这酒方了。”
说着,张延龄从怀中取出纸张放于桌上。
“是吗?”明中信站起身形来到桌前,拿起纸张就要撕毁。
“哎,兄弟手下留情。”张延龄赶紧阻止,心疼地望着纸张。
“不是说不买了吗?那就是我的了,我要撕毁就撕毁,你这是何意?”明中信脸色一变。
张延龄苦笑道,“兄弟,为兄信你了,还不行吗?你说,为兄要如何做,你才能消气?”
明中信上下打量一番张延龄,沉吟半晌,“也罢,看在你如此有诚意的份上,我就给你指条明路!”
“好啊!”张延龄眼神一亮,期待地望着明中信。
“器具我负责打造,方法我教你,但是咱们要五五开!”
“什么意思?”张延龄瞬间懵逼。
“我的意思是说,咱们合伙做生意,我出酒方,你出资出人,利润五五开。”明中信再次强调道。
“做生意?”这个画风转得太快,张延龄有些跟不上趟。
“不错,做生意,你难道不觉得,这美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