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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不敢私自做主,之前明先生只是将一些想法告知小妹,但小妹从来不认为自己能够做得了环采阁的主。毕竟,您才是咱环采阁背后的最大的靠山。”语嫣颤抖着解释道。
石文义眼神中出现了一丝笑意。
张采见状,连忙道,“大哥,看在语嫣此前忠心办事的份上,而且明小弟也不是外人,还是原谅她吧!”
“嗯,看在张采的份上,这次就原谅你了!”石文义脸色稍稍变得好看了一些。
“谢石大人不罪之恩!”证嫣连连磕头。
“好了,起来吧!正好你来了,咱们商量一下下一步如何与满春院的合作。”石文义坐在正位之上,一摆手道。
语嫣磕头之后,缓缓站起。
张采满面笑意地拉着语嫣坐于椅上。
三人围坐一团,耳语不已。
寿宁候府。
“候爷,满春院已经与环采阁接触,你还是得下些工夫应对啊!”黄豆豆坐在椅子上,斜眼望着寿宁候道。
“嗯!”寿宁候带搭不理地低头品铭。
“你?”黄豆豆气愤无比地指着寿宁候,“如果你不在短时间内解决此事,只怕主上不会饶过你!”
“黄豆豆,你算个什么东西,还轮不到你对我指手划脚,我与你那主上不过是合作关系,奉劝你,千万不要如此嚣张。”寿宁候抬头变脸道。
“你!”黄豆豆面如酱紫,全身哆嗦地望着寿宁候。
寿宁候望也不望他一眼,端起茶杯。
“哼!”黄豆豆更是勃然大怒,站起身形,挥袖而去。
“告诉你那主上,环采阁之事我自会前去解决!”远远地寿宁候的话语传来。
“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失望!”黄豆豆身形一滞,返身向寿宁候喊道。
然而,寿宁候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屏风之后。
黄豆豆更是气得跳脚,但这是人家的地盘,他上窜下跳也是无用啊!最后,只能恨恨而去。
满春院。
“主上,我与那语嫣已经接触过了,她说考虑几天再说!”老鸨回禀道。
“是吗?”主人一皱眉。
“我想,她应该是要去请示她的后台吧!”老鸨迟疑道。
“嗯!你说,她是去请示小候爷,还是哪位呢?”
“这?”老鸨有些犹疑。
“但讲无妨!”主上一摆手。
“我想,她应该是去请示张采!”
“为何如此说?”
“今日,我让人跟踪于她,却见她去了锦衣卫所,虽然明面上她说的理由是去办理一些手续,但我认为,她定是去请示张采。”
“不!这只不过是障眼法而已!环采阁的后台依旧是那小候爷!”主上摇头之后,一脸肯定地道。
“这却是为何?”老鸨不解。
“你想啊,前脚你刚去与环采阁商量合作事宜,人家就马上去见张采,而张采后面是石文义,如此的话,岂不是明着说,这环采阁的后台就是那石文义。”
老鸨点头认可。
“而且,既然之前环采阁有那般精彩表现,手段奇特,环环相扣,肯定是一位心思缜密之人在布局,既然心思缜密,为何却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老鸨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也就是说,语嫣这是在故布疑阵,想让留意她的人产生错觉,将人引入歧途。”
“不错,这只怕正是环采阁背后那人的用意!”主上满面堆笑,点头不已。
“哦!主上恕罪,奴家差点上当!”老鸨噗嗵跪地,懊悔不已。
“无妨,你是当局者迷,如果换成是我,一不小心也是会上当的!”主上志得意满地挥挥手道。
“谢主上不罪之恩。”老鸨深深垂头道。
“还是要密切注意语嫣的动向,看她是否还有后续动作。”主上点头吩咐道。
“是!奴家遵命!”老鸨低头应是。
“报!”门外传来一阵低喝。
“主上,这?”老鸨望着主上。
主上并不答话,只是点点头,示意开门。
老鸨探身出了房门,门外之人与她低语几句,返身离去。
老鸨满面堆笑地进了房门。
“主上,您猜得真准,那语嫣在出了锦衣卫所之后,连续绕了几个大圈,最后,在一座酒楼之中与人私会,而在半晌之后离去。而武定候府小候爷于半个时辰之后,才从酒楼偷偷离开。”
“看,我就说吧,这是故布疑阵,此人真乃奇才啊!一计跟着一计,真想看看究竟是何等高人啊!”主上叹道。
“再高也高不过主上您啊!他看似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却被主上一眼识破,您才是真正的高人啊!”老鸨赞叹不已。
“不可如此自满,还需再接再厉啊!”主上抚须微笑。
“是!主上真是虚怀若谷啊!”老鸨一脸崇拜地望着主上。
“别拍马屁了,下去安排诸般事宜吧!那语嫣既然向小候爷请示完毕,想必已经有了结论,你且去环采阁打听去吧!切不可让其它青楼抢了先!”主上脸色肃然道。
“是!”老鸨恭敬退下。
接下来的几日,京师可就热闹了。
而环采阁也成了香饽饽,一众青楼尽皆上门拜访,要求合作,而且被有心人看到,尽皆是满怀笑意而去,显然满意无比。
而倚红楼前去接洽之人,却是满面愁容,不甘而去。
一时间,京师传得沸沸扬扬,说是倚红楼派的谈判代表仗势欺人,盛气凌人,要求环采阁将技术一一奉上,却只开了个白菜价。被气怒异常的环采阁当家语嫣姑娘扫地出门。
瞬间,倚红楼犯了众怒,成了众矢之的。一众青楼纷纷声援环采阁,要求倚红楼给个说法,同时纷纷携礼上门安慰语嫣。
而倚红楼却迟迟未有反应。
不日间,市井之间传出消息,所有的青楼居然尽皆与那环采阁签订了契约,要共同发展,共同繁荣。
另外,这些青楼还贴出了公告,说是作为盟友,环采阁将会派人前去这些青楼为其培训新人,那歌舞会、演唱会还将不定期在这些青楼进行演出,当然,一应费用尽皆是这些青楼资助。
这下,可炸锅了,一时间,京师所有读书人、商贾尽皆上门求购会票。
一时间,所有青楼门前客似云来。而相对的,倚红楼门前却是空无一人,门可罗雀。
“候爷,这都火烧屁股了,你怎还如此有闲情逸致?”黄豆豆赶到寿宁候府中,看着悠然自得地喝茶品铭的寿宁候,跳脚道。
“稍安勿躁!”寿宁候淡定地品口茶道。
“稍安勿躁?再不躁只怕咱倚红楼可就要易主了!”黄豆豆瞪大双眼望着寿宁候,一脸的不可思议。
寿宁候淡然一笑,放下茶杯,看着黄豆豆在那跳脚。
“你咋就不着急呢?这都火上眉毛了!”黄豆豆冲到寿宁候近前,双手扶着椅子把手,盯着寿宁候道。
寿宁候一脸嫌弃地推开他,扇扇鼻前,“你这是几天未漱口了?”
黄豆豆差点气死,这都火上眉梢了,你却问我漱口之事?真他娘的是皇帝不急急太监啊!
“你!你!”黄豆豆手指寿宁候,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家主上如何说的?”寿宁候慢悠悠开口道。
“主上让我来问你,何时反击?还有,你为何派那个白痴前去谈判,将事情弄得一团糟?”黄豆豆抚摸着自己的胸口,平息一下怒气道。
“你回去告知你家主上,我这儿已经准备妥当,不日,就将大举反击。”寿宁候微微一笑,镇定地道。
“真的?”黄豆豆一脸的不相信。
“爱信不信!”寿宁候翻个白眼。
“你?”黄豆豆怒气上涌,就待叫喝。
“还有,那位谈判的家伙,我已经让他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寿宁候目光中闪过一丝丝阴狠杀气。
看得黄豆豆心头一颤,这寿宁候还真他娘的狠啊!听说那个被他派去谈判的家伙跟随了他二十年,居然如此轻描淡写的就被人道毁灭,真他娘的薄情寡义啊!
第四百三十八章 变故突生()
“咋了,还有什么话要问,快点,我还得去布置反击呢!”寿宁候催促道。
“你?”黄豆豆一阵气急,他娘的,你在那喝茶品铭的时候咋不说着急,如今我问你几句话你就不耐烦了?太他娘的恶心人了!
“主上让问你,有什么方法对付那环采阁的五彩光源吗?那可是环采阁的独有法宝,如果将它灭掉,那就成功了一半。”黄豆豆没好气道。
寿宁候神秘一笑,“到时自知!”
你他娘的让我问,你却还假装神秘,真他娘的不要脸。黄豆豆心中腹诽,但面上却不敢再加刺激寿宁候。
因为这次出来,主上可就明确表示了,如果他使小性子,将寿宁候逼急了撂挑子,不用寿宁候收拾他,主上回去就会收拾他。
黄豆豆望着寿宁候心中发狠,寿宁候,现在小爷我且忍下这口气,如果这次你真的对付不了环采阁,那就别怪本少爷心狠手辣了。
“候爷,主上可说了,这次你必须将计划说清楚,他好做到心中有数,咱们的后续反击才能跟上。”黄豆豆低眉顺眼道。
“这样啊!”寿宁候一阵沉吟。
“候爷,您还是将计划告诉我,我好回去禀告主上。”黄豆豆一脸哀求。
“罢了,反正明日就会有分晓,我也不藏着掖着了。附耳过来!”寿宁候叹口气道。
黄豆豆眼前一亮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寿宁候一阵耳语,黄豆豆频频点头,一脸满意。
“候爷高招啊!”黄豆豆竖起大姆指,一阵夸赞。
“行了,不要在这儿玩虚的了,还是回去禀告你家主上,我这儿已经准备妥当,万无一失。就看你们之后的配合了。”寿宁候脸上虽然是自得无比,但口中却还是照旧的盛气凌人。
“好!”黄豆豆兴高采烈而去。
寿宁候望着黄豆豆的背影,若有深意地笑着。
满春院。
“那儿,那儿,还有那儿,都给老娘拆掉。”老鸨指手划脚地吩咐着。
却只见整个满春院前院早已参照环采阁的舞台布置停当。
“凤姑娘,您看这些布置还有什么瑕疵?”老鸨一脸谄媚地向旁边的凤楚澜问道。
“嗯,大体上还行,将就吧!”凤楚澜一脸的不以为然点头道。
“您说,还有哪些地方不尽善尽美,咱们改!推倒重来也行!”老鸨一脸紧张地道。
“唉,问题很多,都得拆掉重来。如今拆掉可就无法按时安工了!”
老鸨一脸绝望地望着她。
“罢了,明日就要在你这满春院进行表演了,将就将就吧!”凤楚澜一脸遗撼道。
老鸨忐忑不安地看着她,“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唉,听天由命吧!”凤楚澜摇头叹息道。
“那也就是说,您也无法保证不出问题?”老鸨一脸绝望地望着她。
“那倒也不是,只是有些瑕疵,只是瑕疵!只要明日注意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凤楚澜心虚地看看老鸨。
“那就好,那就好!”老鸨擦了一把冷汗,面色稍稍好看一些。
“记住,楼顶是最重要的地方,那儿必须改造好,否则,光源无法满足需求,歌舞惊艳的效果要减少九成之多。”凤楚澜满面肃然道。
“明白!”老鸨频频点头,保证道,“我已经让专人负责楼顶改造,绝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嗯,那就好!”凤楚澜满意地点点头。
“但是,完工之后要详加检查,而且,必须派专人在上面负责,尤其是那些光源根本,必须保护好。”凤楚澜再次强调道。
“是!那些光源在密室之中,绝对是万无一失!”老鸨保证道。
“当家的,不好了,不好了!”老鸨话音未落,一个伙计跌跌撞撞跑了过来。
老鸨循声望去,望着来人,心中咯噔一下,气血上涌,摇了一摇。
“怎么?有什么事吗?”凤楚澜皱眉道。
“那伙计,那伙计!”老鸨结结巴巴道。
“究竟怎么了?难道出大事了?”凤楚澜面色难看地望着老鸨。
老鸨苦笑一声,待要说话,却见那位伙计来到近前,噗嗵一声跪倒在地,嚎啕大哭。
“何事?”老鸨心中一沉,面色霎那间变得苍白无比。
但那位伙计只是哭泣,并不答话。
“究竟怎么了?说!”老鸨一脚将伙计踹倒。
“密室内的光源,光源”伙计满面惊恐地望着老鸨,声音颤抖着道。
“光源怎么了?”凤楚澜一把上前抓住伙计的衣领,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