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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此番营救王钦差,肯定会有危险,所以,我也不强求,毕竟,大家都是家有老小之人,如果现在谁不愿前去,或者是有必不得以的苦衷,明某也不强求!”说着明中信环视一周,看军士们是否愿意!
然而,令他欣慰的是,军士们居然毫不犹豫地尽皆点头,无一人退出。
“好!明某在此谢谢大家!”明中信一抱拳,向大家致意道。
随即,明中信面色一肃,“既然大家一条心,尽皆想要前去救钦差王大人,但弥勒会的贼人确实有些猖狂,他们想要挑起钦差王大人,或者说是朝廷,与徐老国公的矛盾,当然,现在王钦差被关押在中军都督府,这是有人在挑拨离间,想令咱们与徐老公爷两败俱伤,好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故此,咱们现在的第一要务就是将王钦差救出来,再从长计议,所以,大家必须保持隐秘,不到万不得以的情况下,不得伤害中军都督府的军士,以救出钦差王大人为第一要务!听清楚没有?”
“清楚了!”壮汉带头应道。
“好,这些器具能够很好地辅助大家,故此,一定要记住用法,在咱们赶往南京城的这一路之上,先行熟悉其用法,争取做到万无一失!”明中信点头解释道。
“诺!”大家齐声应是。
“时间紧迫,咱们得与时间赛跑,否则钦差王大人的性命随时的危险,所以,具体的分工合作,我在路上向大家一一讲解!行!出发!”明中信一声令下,大家冲出帐篷,奔向南京城。
毕竟,现在争分夺秒,如果被弥勒会贼人抢先一步,那可是后果不堪设想啊!
故此,明中信也不再废话,催促大家马上上路,赶往南京城。
诸位看官说了,马匹不是已经被赵明兴用做火攻之用了吗?那现在明中信又如何赶往南京城,更是如何保证能够抢在弥勒会余孽朱员外他们前面到达南京城呢?
各位,请看,大帐之外,现在有些马匹正在低头吃草,当然,他们的尾巴有些烧焦,但除却尾巴之外,却无大的损伤。
而明中信、学员与军士正是骑在这些马背之上,赶往南京城。
各位,这其中就有一个说道,且听咱一一为您道来。
话说,之前,赵明兴确实是赶着尾巴被烧的马匹冲进敌营之中,破坏了徐小公爷的大事!
而且,令徐小公爷的家丁与军士损失惨重。
但是,您有所不知,那就是,赵明兴虽然是赶着身披火堆的马匹冲进了敌阵之中,但是,最真实的情况就是,当时,只有头前的三十余匹马是身披火薪的!
这里的火薪,是绑在身上的柴薪,当然,尾巴上也有,但也只是浇了些火油。
而这些身披火薪的马匹才是主力,要知道,明中信可是每人带着两匹马赶往云南的,而且,在一路之上,大家路过驿站,就能够保证换取足够的马匹走路,而且,是精神饱满的马匹。
当时,赵明兴仅只是运用所有马匹造成了火攻的假象,实际上,是明修践道,暗渡陈仓,仅损失了三十余匹马,家丁与军士更多的是被践踏而亡,或者是燃烧的柴薪烧着了,或者是他们自己感到恐慌相互践踏造成的伤亡!
而明中信也留取了足够的马匹,保证如果他们的计策被人家看穿,可以上马逃跑,未曾想,徐小公爷与朱员外他们被他之前的算无遗策吓到了,一遇袭击就风声鹤唳,如同惊弓之鸟一般!
故此取得了明中信都不敢想像的战果!这可是意外之喜啊!也谘明了明中信在朱员外等弥勒会贼人心中的地位。
这些暂且不提。
且说,赵明兴组织学员们,一人扶助一位军士,向他们解释各种器具的用法!军士们也深知此行的危险,故此,卖力地学习,争取在短时间内学成!
明中信在旁运用神识笼罩着大家,随时提醒学员们哪位军士有所懈怠,还是不清楚,予以重复说明,有明中信的神识帮忙,军士们将学员们的讲解学得滚瓜烂熟。
待得明中信神识当中确认到,大家已经学习完毕,将大家聚笼的一起,运用养神夺魄大法为大家加深印象,一番详细的吩咐,令他们明白,自己的职责所在。
他们在此边赶路边学习边安排之下。
而那厢的朱员外与王尊者、李行者,支开徐小公爷,秘密聚在一起,商量着事情。而唯有徐小公爷还在那为明中信的诈谋生气,咬牙切齿,如果被他逮到明中信,必将他碎尸万段。口中还在嘟囔着,在回到南京城后,要王守仁好看,必须将明中信的底牌摸清楚。
而朱员外等人一番密谋之后,重新回到徐小公爷面前,一番哄骗,也是直奔南京城。
两拨人马虽然走的不是一条路,但他们指向的方向却是相同。
就是不知道,究竟是徐小公爷先行赶到南京城,向王守仁追讨明中信的信息,或者是朱员外等人的阴谋得逞,还是明中信等人先行赶到,将王守仁等人救出来。
随后,两拨人马紧赶慢赶,居然不分先后,来到了南京城外。
但是,他们的方向却是截然相反。
明中信等人赶到了南京城的南门。
而徐小公爷却是赶到了南京城的东门。
而明中信却将学员与军士分成了几路,分别各自混进南京城。
当然,他也指派了负责人,各自带领一拨人马,装扮成商人走卒混进南京城。
毕竟,现在他们可是徐小公爷要抓之人,谁知道徐小公爷是否已经下令围堵他们,所以,还是小心为上,毕竟,目标不同,明中信也不想节外生枝。故此,徐小公爷一方大大方方进了南京城。
而明中信等人却是小心翼翼地混进了南京城。
好在,徐小公爷与朱员外等人不是一条心,而朱员外等人也未想到明中信有些一手。
故此,两方相安无事地进了南京城,但矛盾的焦点却是集中指向了中军都督府。
此时的中军都督府地牢中,监察御史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牢房之中转来转去,焦急异常,嘴里嘟囔着,唠叨个没完。
而王守仁却是气定神闲地坐在床塌之上,优哉游哉地喝着茶水。
毕竟,王守仁身为钦差,徐小公爷也不敢太过份苛待于他,也是给他茶水供上,想令他安心等候徐公爷的审讯。
同时,更重要的是想要麻痹王守仁等人,令他们以为徐小公爷真心是在为贼人的喊冤枉之事奔波。
而此时的吴起,却是紧锁眉头,看看王守仁,再看看监察御史,他作为一个粗人,自是不理解这二位的紧张与忧虑。
反正他就听王守仁的,毕竟,王守仁是此行的一把手,他的职责也只是保证王守仁的安全,而此时的王守仁看上去毫无生命危险,他自是心神气定!
“王大人,你说,徐小公爷真的是为的公道?”监察御史终于忍不住了,问出了声。
毕竟,徐小公爷这次的举动太过诡异,不由得人们猜疑。
当然,那个没心没肺的吴起就不算在内了。
王守仁一听监察御史的询问,眼中闪过一丝精芒,转头冲监察御史笑道,“徐小公爷乃是中山王徐达之后,乃是忠臣之后,现在的魏国公徐老公爷,先后历官数十年,性最孝,持身廉慎。更是对权贵,气刚严,不少抑,见者莫不畏惮。如此忠良之后,岂是是非不分之人,待得徐老公爷回转之后,自会给咱们以公道,不用担心!”
监察御史一听之下,细想片刻,也对,这徐小公爷再不靠谱,但上面还压着一位徐老公爷呢!咱们又何必杞人忧天呢!静待徐老公爷回来作主就好!想到此,他长出一口气,将心中的紧张与惧怕吐了出来,心安理得坐回床塌之上,喝茶静候。
他却不知,转过头的王守仁,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他已经感觉到很不对劲了,此前的话语也是安慰那监察御史,毕竟,徐小公爷的诡异举动以及一系列作为确实异于常理,不由得他不担心。
但是,他现在根本就是孤立无援,唯一能够指望得上的,就是那位明师爷了,希望他能够了解自己的处境,能够及时来救,否则时间长了,自己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第六百二十一章 牢房惊变()
但他又深深忧虑,自己等人被这徐小公爷监禁于此,根本就无人知晓,哪有人能够向明中信报信呢?
现在,唯一希望的也就是明中信久候自己不回,能够派人前来查探,了解自己的处境,做出应对了!
想到此,他极其后悔,自己真是太过大意了,被一路之上的安静所迷惑,还想着已经将这些贼人一网打尽,没有后患了!
更何况,南京城乃是大明的陪都,他以为,到了南京城外更是如同到了自己家一般,根本不需要担心再有贼人进行劫杀自己等人!却未曾想,就是因为自己一时的疏忽大意,令得自己等人陷入这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的境地!
现在想什么,说什么,一切都太晚了,而且也不是怨天尤人的时候。
不行,得想办法自救!
然而,他打量打量牢房,这阴冷潮湿的牢房又如何才能够逃出去呢?
此时的吴起被五花大绑绑着,根本靠不上,而自己与监察御史虽然没有被绑着,还可以自由行动。但作为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面对这般情形,自已二人却也是无计可施。
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运用头脑,找出牢房的漏洞,找到并获得牢房钥匙,才能逃出生天啊!
王守仁望着吴起与监察御史,再看看周围的环境,他清楚,暗中那徐小公爷绝对已经派人看着他们,根本就不想给机会令自己逃出生天,而今,能够靠的也只有自己想办法了。
王守仁闭目靠在墙壁上,绞尽脑汁细思牢房漏洞准备自救。
“王大人,你说,这徐小公爷究竟是被一时蒙蔽,还是真的与贼人勾结,咱们可如何是好啊!”监察御史在他耳边不时嗡嗡叫道。
“对啊!王大人,为何还不见提审咱们?”
“王大人,你倒是想想办法,看是否认个错,徐小公爷就放了咱们?”
“还是怨你啊!当时,如果咱们将贼人们放了,徐小公爷也不会请咱们来中军都督府了!咱们也不会坐牢了!”
“怨你啊!”
“王大人,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唉,这可如何是好啊!”
监察御史在地上打团团转,唠叨个没完,还时不时地骚扰一下王守仁。
刚开始,王守仁还睁眼出言安慰于他,但这家伙越来越吵闹,还不时询问,或者是自言自语个不停,继而叫着王守仁的名字官衔。
王守仁烦不胜烦,只好闭上双目,眼不见为静,不再理会于他。
“王大人”监察御史再一次叫道。
“闭嘴!”吴起忍无可忍,一跃而起,以脚揣门,大叫道。
监察御史这才停下了他那魔音入耳的功力,但在嘴里继续嘟囔道,“怎么,还不让我说话了!咱们可都是一丘之貉!凶什么凶!”
吴起恶狠狠盯着他,“你再说!相信我,出去之后,我一定嘶烂你的嘴!”
这下,监察御史害怕了,只好无奈地住嘴不言。
听到此处,王守仁也不睁目,但却嘴角的笑容一闪即逝。
牢房之中重新恢复了安静。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王守仁眯封着眼睛,细细观察着牢房内的时刻安排,什么时候供饭,有几个人供饭,前后左右的牢房中还有何人,能否利用得上,钥匙在哪位牢头手中或腰上,同时,在脑海之中分析制定逃走计策,并模拟检验计策的成功与否?
就这样,王守仁偷眼观察着,细细思量着,制定着逃狱细节,谨慎检验着可行性,然而,绞尽脑汁的结果就是可行性为零,毕竟,计划虽好,但没有执行者也是枉然啊!
王守仁正在细细斟酌着,突然,耳边传来了一个声音。
“王兄,可还住得习惯?”
王守仁一听这个声音,心中叹息一声,唉,前功尽弃了!缓缓睁开了双眼,满眼寒光射向来人。
“徐小公爷,徐公爷回来了吗?可能上堂审理此案了?”
不错,来人正是徐小公爷,却原来,他已经先于明中信一部回到了中军都督府啊!
不过,他身边现在可是空无一人,那朱员外与王尊者等人已经消失不见。就是不知这二人现在去往何处?
“哎哟,真不好意思啊!我家父亲还未归来,我也是怕王兄寂寞,前来陪陪你。顺便看看王兄有什么缺的,给你准备一下!”徐奎壁一脸歉然道。
“猫哭耗子!徐奎壁,你究竟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