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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起愣了,你什么时候使的眼色?
“不错,就在你准备报复的时候,王大人快急死了,你也没反应,真心怨不得人家啊!”明中信笑着证实道。
唉!吴起自然知晓这肯定是真的,心中叹息,自已作死而已!罢了,这世界,充满恶意啊!
“王大人,还是探讨一下对策吧!”旁边的明义却没他们这么心大,临危之时还相互耍宝,急急道。
“好,是该好好探讨一下了!”明中信饱含深意地望了王守仁一眼。
“也好!”王守仁瞪了明中合计一眼,点头应道。
四人重归正传。
“情况紧急,就不说废话了!”明中信正色道。
一瞬间,王守仁等三人一阵无语,直翻白眼,之前可是你一直在说废话,现在又在这儿装好人!
但是,他们却没明中信那么厚脸皮,静静望着他,等候他的高论。
“因为我与王大人分析,这次贼人的目标是他,而王大人事关云南赈灾的成败,绝不能出事。故此,我的意思是,咱们兵分两路,让王大人乔妆打扮,由几位学员保护,直奔云南家良,咱们大队人马在后作掩护,吸引贼人的注意力。你们看,这个主意如何?”明中信沉声说出了他的主意。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好!”明义点头不已。
“那王大人的安全?”吴起皱眉道,显然,他不放心学员保护王守仁。
“无妨,我的学员我信得过,只要他们活着,王大人绝不会出事!另外,有咱们吸引贼人的注意力,显然要比随着大部队走安全得多!”明中信目光中闪烁着一种自信自傲的东西。
“不如,让我也去保护王大人!”吴起依旧有些犹疑。
“不行!”这下,明义否决了他的话。
“为何?”吴起不服道。
“你是王大人身边的一个标志人物,如果你不在,贼人们自然知晓王大人也不在队伍当中,那这个计策根本就没什么必要了!”明义解释道。
哦!吴起也是关心则乱,明义一解释,他瞬间明了自己的愚蠢。
“慢着,我还没同意呢!”王守仁发话了。
一瞬间,三人目光投向了他。
王守仁不由得心中一颤,他在他们的眼中看到了坚定。
显然,这三个人主意已定,即便是刚刚听到这个主意的吴起与明义,他们是千万这个主意的。
他听得出来,吴起只是对学员们保护他有意见,但对兵分两路这个主意居然毫无异议,心中一阵感动伴随着的屈辱。
王守仁喉咙一阵哽咽,到了嘴边的否决被他们目光中的坚定顶了回去。
“就这样定了!”明中信乘热打铁,一锤定音道。
“嗯!”二人当然无异议。
“那咱们谈谈,由何人假扮王大人!吴将军、明义兄,你们了解自己的军士,找个容貌、身形王大人相似之人,由我为他改扮,当然,这个人必须可靠忠诚。”明中信环视一眼他们二人。
吴起与明义低头沉思,这个环节可是不容有失,必须好好斟酌。
“另外,此事万不可走漏风声,呆会儿起程就得让王大人离队。”
“这么快?”王守仁惊叫道。
二人抬头看了一眼明中信,点头示意明白。
“咱们必须争分夺稍,谁也不知那弥勒会的贼人在何处埋伏,何时能够追上来。”明中信转头望着王守仁,“咱们必须在贼人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将此事办妥,否则入夜之后,贼人必然会有眼线严密监视咱们,到时再做手脚就难了!”
王守仁点头表示明白,他并非不明白,只是不想这么快就离开这群有情有义的人!
“这份路线图是我所制,还请王大人收好,沿这条线赶往云南,我会尽量避免与这条线重合,将这些贼人引得远远的。”明中信从袖中取出一撂纸递给王守仁。
王守仁接过去,深深看了一眼明中信,显然,这小子是早有准备,甚至可能在进入南京城之前就已经这么想好了。自己这个钦差真的是有些失职啊,这些事本应是自己考虑的!却被他安排得这般周到细密。怪不得陛下要将这明中信安排进这支队伍!
“明师爷,现在去叫吗?”吴起与明义同时抬头问道,显然,他们已经想好了。
“不用!”明中信摇头道。
啊!这下三人都愣了。
现在不叫来,那呆会儿哪有机会啊!
明中信神秘一笑,冲吴起与明义道,“你们转过头去!”
二人一阵愕然,但随即听话地转过头去。
王守仁望着明中信,不明所以。
过了片刻,王守仁的声音响起,“二位,转回来吧!”
二人同时转头,没什么变化啊!眼前还是明中信与王守仁。
王守仁满面怒色地一挥衣袖,“哼,想让我听你的,下辈子吧!”
二人吓了一跳,难道明师爷又惹着王大人了?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向明中信。
然而,明中信满眼震惊地望着王守仁,根本无暇理会他们。
王守仁怒气冲冲向大队伍行去。
“怎么回事?”吴起急问明中信道。
“我也不知晓啊!”明中信一脸苦笑道。
啊!这一声,差点将吴起吓死,一下跌坐于地。
而明义也是瞪大双眼,望向走出去的王守仁。
“您是王大人?”吴起反应过来,颤抖着声音冲留在原地的明中信问道。
“是啊!”明中信点点头。
“那他呢?”吴起一指离去的王守仁。
“明师爷!”
“那他的声音?”吴起依旧是震惊状态。
“我也不知晓,明师爷居然还有这一手,声音居然与我一般无二!”
这下,吴起与明义了解了明中信的计划,这是要让王守仁以明中信的身份悄然离去,随后再制造一个王守仁,换回明中信!如此计划,真是天衣无缝啊!
毕竟,既然贼人的目标是王守仁,那他们必然会紧紧盯着他,只要王守仁有动作,必然会被暗藏在这支队伍中的内奸注意到。到时再想做掉包,那可就真的难了。
而刚才连他们也怀疑王守仁与明中信产生了矛盾,他们四人聚在一块肯定会是做和事姥,让他们重归于好。
如今王守仁怒气冲冲地挥袖而去,显然,是调解失败。
这样的话,二人一定不会再有交流,在短期之内不愁会爆露。
而内奸对明中信就不会那般紧紧盯着,相对来说行动就容易一些。
“这家伙,就知道吓咱们!”吴起声音中带起了一丝颤音。
“明师爷真乃大才啊!”明义叹息道。
毕竟明中信这么详尽的安排,将每个细节都考虑得如此清晰细致,要说只是这几日才想到的,那是说笑啊!如此精密严谨的计划,绝对是费尽脑汗想出来的,而且不是在短时间内就想到的,更何况,还得考虑弥勒会那边的行动计划,这脑力费得绝对是够够的。但明师爷却在无声无息之中就考虑好,真心没说的!
要知道,他们经历的人家明师爷可是也一直在经历,就算在这经历当中,人家也是在一心二用,诸多思考,统盘考虑,这等智力,真不愧妖孽的称谓啊!
吴起显然是想到了这些,虽然他比较迟钝,但却不是傻子,他想到了,亏自己还不时为明中信制造一些麻烦,不时刺激嘲笑他,与他斗斗嘴,而人家不仅还击他,还在心中考虑那么多,为整支队伍的前程考虑,想想这些,他就想死,早知如此,他绝对不会如此对待明中信!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然,他肯定会去买份后悔药!
越想越气,眼中居然充满了泪水,望向此时扮着明中信模样的王守仁,眼神中充满了内疚与自责。
王守仁感同身受,自已这钦差也做得没有比他多好,长叹一声,“罢了,以后再向明师爷”
说到这,他也说不下去了,他也不知道如何说。
说是致谢?人家需要吗?
说是道歉?人家希罕吗?
说是补偿?要知道,这次的事情可不是小事,如果真的如他所说,前有埋伏,后有追兵,此番分别,只怕是九死一生啊,有没有机会还得两说!
故此,诸般话语化作一声叹息,王守仁站起身形,向外行去。
现在说什么都是那般的苍白无力,明义上前拉起吴起,向外行去。
三人整理情绪,迈步向外行去。
“来来来,快来用膳!”三人走出树林,只听到“王守仁”的叫声。
三人抬头望向他。
却只见,“王守仁”正满面笑意地冲他们招手。
第六百五十三章 突发奇想()
三人向他行去。
“吴将军,来,坐!”
“明义兄,来,坐!”
“王守仁”热情地喊二人坐到他身边,至于“明中信”,他却是置之不理,连眼神都没给。
旁边的学员们一脸怒气地望着“王守仁”,这家伙如此慢待咱们教习,真心可恶!
而吴起与明义却是满眼复杂地望着“王守仁”,至于目光,居然一丝也没投给“明中信”。
这下,更令学员们气愤。
“教习,来这边坐!”赵明兴上前拉着“明中信”向学员们走去。
“明中信”也是满眼复杂的眼神望向“王守仁”。
这下,军士们的眼神变得诡异起来,这二位是怎么了,有什么仇如此不可解!
“明中信”的眼神更是令得他们想得多了,这二位还真的闹翻了!
吴御医则是满面不解,这二位为何如此呢?他可是知晓,此番王守仁可是全凭明中信的医术才能够化险为夷,这就过河拆桥了?还是兔死狗烹?
心中虽然疑惑,但自己毕竟是初次加入这支队伍,有些话不好问出口,只好将这个疑问藏在心中。
学员们尽皆将怨恨的目光投向了“王守仁”,要知道,别人不清楚,他们可知道此番一路之上明教习费了多大心力精力保护这个白眼狼,如今他却如此对待明教习,太可恨了!
然而,明教习没有发令,他们也只好将这份憋屈闷在心中,一个个对待饭菜如同仇人般,尽皆狼吞虎咽,仿佛吃掉它们就是为明教习报仇一般。
更令他们诡异的是,作为心腹爱将的赵明兴一直没有发怒,甚至连一个愤怒的眼神都没有,只是如同往日般侍候“明教习”后,默默走到一旁低头吃饭,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
于是,这一顿午膳在诡异的气氛中结束。
从始至终,“王守仁”都谈笑风生,直接无视了“明中信”。
而吴起与明义则是强颜欢笑,应酬着他,至少在大家的眼中是如此。
“王守仁”一声令下,大队伍继续向前。
而“明中信”则是被发配到后面断后。
众人同情的眼光瞅了一眼他,却无能为力。
“明中信”至始至终只是满眼复杂地望着“王守仁”,却没有说一句话。
再次起行,“王守仁”走在队伍前面,兴致高昂地与吴起明义高谈阔论,指点江山,欣赏大明南疆这大好风光。
一时间,他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当然,学员们恨不能用眼揍他,躲得他远远地,与“明中信”远远吊在队伍的后面。
无人注意的是,“明中信”逐渐隐在了学员们的包围中,再不见身影。
如此这般,行了十余里之后,“王守仁”面泛乏累,不再说话,在吴起与明义的劝说之下,转身上了一辆马车歇息。
队伍重新恢复了平静,默默向前疾奔。
唯一有的是,一位在前查探的斥候军士进入马车向“王守仁”禀报之后,退出马车,向队伍后面奔去。
片刻之后,在斥候军士的带领下,明中信来到马车前面,神态恭顺地向“王守仁”请安,随后上车。
众人神态各异地注意着马车之中。
哪曾想,片刻之后,马车之中传来了王守仁训斥的声音,还越来越大声,明中信先是辩解,随后却是王守仁的呵斥之语,明中信辩解不过,变得唯唯喏喏。
一些军士面泛同情之色,遇到这般不讲理的上官,真心不好过啊!
不自觉地,大家心中对“王守仁”有了意见。
随后,明中信退出了马车,面上有些愤恨之色,但却又是如此的无奈,独自退回了学员当中。
之后,队伍中安静了许多,只是默默赶路。
王守仁也再没有出幺蛾子,安安静静在马车中歇息。
吴起与明义沉默不语,面色保持着阴沉,仿佛对王守仁也有意见一般,队伍中气氛变得无比压抑。
还别说,大家在如此压抑的气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