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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借陆先生之名,让自己济身京师的顶尖势力。当然,这是臣的猜测!”陈准说完,躬身请指教。
弘治点点头,有些同意,但依旧眉头不展,显然,对这个猜测不大满意。
陈准心中一动,补充道,“当然,明中信的深意绝不止此,必然还有臣无法理解的用意,这就得看陆先生是如何安排的了!”
陆先生?一提陆明远,弘治目光一缩,深吸一口气,果然,如同当初一般,朕还是无法掌握陆先生的深意啊!
他心中早已经认为,此番的这次赏艺会必然是陆先生在背后筹谋的,而明中信不过是依陆先生之意而为。
但这么些年了,自己却依然无法猜透陆先生的用意,这还真是受打击啊!
“行了,不管明中信是何用意,尔等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将明家的动向随时回报,不得有误!”弘治面色一沉,沉声吩咐。
“诺!”陈准自然是应诺了事,他自然知晓陛下又有些郁闷了,这些时日,只要一提明宅,一提陆先生,陛下必然喜怒无常,他自然不敢再啰嗦!
“那宁王的动向也得随时掌握,他们接触的细节务必事无巨细回报!”弘治眼光一闪,继续吩咐。
“诺!”陈准心中一凛,他自然知晓,这才是重点,毕竟,此番蕃王回京的意愿甚是令陛下不悦,他们的动向陛下也是要随时掌握,更何况宁王这次可是要与明中信这个妖孽,还包括陆先生对话接触,这可必须得防止啊!大家皆懂的!
“最近这些蕃王有什么动静吗?”弘治望着陈准话峰一转,询问道。
“探子遍布,监视着蕃王,他们皆是安分守已,并没有什么异样!不过”说着,陈准有些迟疑。
“有什么事明说!”弘治一见,眉头一皱,沉声道。
“回禀陛下,就是近日,不知为何,那宁王府中不时有人暴毙,而且人员尸身迅速处理掉,死因却是成迷,属下探子却是查不出原因!”陈准躬身回禀道。
。
第九百一十四章()
“什么?”弘治面色一沉,“那些尸身你们就没有查查?”
陈准苦笑不已,“宁王府中暗暗将这些尸身烧毁了,根本就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咱们无从查起!”
哦!弘治面色难看,恶狠狠瞪着陈准,“这些暴毙之人的身份你总知晓吧?”
“皆是一些护卫家丁之类的,说是染病身亡,怕有瘟疫可能,故此才烧掉的!”陈准连忙回禀道。
“这是谁说的?确切?”弘治瞪着陈准。
“这些传言乃是来自于宁王府中的仆役之口!”陈准一脸尴尬。
“你们呢?就没法确认?”弘治面色难看道。
“臣无能,请陛下降罪!”陈准躬身请罪道。
弘治瞪着陈准,久久不语。
陈准背脊之上冷汗直冒,但却不敢有任何举动,静静听候陛下圣裁。
“唉,也怨不得你!”弘治轻声一叹,“想必宁王是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吧!就不用深究了!”
“诺!”陈准终于冷汗止住了,心中松了口气,终于过关了。
不过,这也得益于现在一切事务太多,人手不足,陛下不想因降罪而减员,令人手更加的捉襟见肘。
“此次宴会之上不可再出现什么纰漏!”就在陈准自以为躲过惩罚而心中感念之时,突然弘治声音转为威严吩咐道。
“诺!”
就在大家纷纷私底下猜测之时,明宅的第五张请谏新鲜出炉了。
这份请谏显然就是请的王守仁,不错,正是那位王守仁,与明中信同甘苦,共患难的云南患难至交。
这倒是没出乎大家的预料,只不过是没想到第四张就请了他而已。
这却也没什么说的,王守仁自然是欣然应允。
这份请谏还算是正常,并没有引起什么议论。
接下来,第六张请谏也迅速现身,这份请谏却是令人大吃一惊,只因为,这张请谏直接被送到了锦衣亲卫衙门,直言送给牟斌牟指挥使。
这又令得大家哗然,毕竟,锦衣卫的名声虽然这些年经过牟斌经营,还算是有所好转,然而,一提锦衣卫依旧令人心中胆寒,毕竟,锦衣卫诏狱的名声太过狼藉,这明家居然还大张旗鼓地宴请这锦衣卫指挥使,这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更令他们大跌眼镜的是,牟斌居然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而且,据传言,牟指挥使当时接到这请谏之时却是浑身颤抖,满面激动,忙不迭地答应下来,根本就没有什么矜持之态。
当然,这是外人不知晓牟斌与陆明远的关系的缘故,但各大势力却是明了当年的因果的,他们心中却是极是酸涩,这家伙,陆明远这是为了给明中信撑腰,找靠山不要脸了啊,居然连当年背叛自己的弟子都原谅了,这还真是恩怨比不过形势啊!
不管大家如何想,第六封请谏也出现了,赫然是东厂督公陈准。
当然,这封请谏乃是张延龄亲自送上门的。
这,就更令得大家感到诡异了,要知道,建昌伯张延龄可是个混世魔王,他居然会为人跑腿,这可真是稀罕啊!不知道跌破了多少人的眼镜,然而,这毕竟是事实!
人们也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大家虽然知晓明中信与张延龄有关系,但却没想到居然是如此的亲近,还能够令这个混世魔王心甘情愿地跑腿,这可真是日了狗了!
不过大家再想想,还真是,依明中信的关系,还真的只有张延龄适合送这份请谏,毕竟,陈准作为东厂督公,虽然在宫外有府邸,但是他常年呆在陛下身边,根本就是以宫为家了,在宫外根本就无法找到他本人啊!但将请谏送给别人却是不妥啊!毕竟,人家的身份摆在那儿呢!张延龄作为外戚正好合适,明中信真可以说是人尽其才,物尽其用了!
而陈准接到请谏,也是为之愕然,他可没想到,明中信居然会邀请他,哦,不,准确的说,应该是陆先生居然邀请他。
当然,这个邀请也说得过去,毕竟,陈准也算是陆明远的故人了!陈准到是也没有迟疑,欣然应允了。
这下,京师各界震动,他们做梦也没想到,明家居然将锦衣卫与东厂的一把手都邀请了个遍,要知道,这两家可是死敌啊!这请到一起,不打起来都算是好的啊!明家到时可得协调好了!一个不好,二者出现问题可就闹笑话了。
一些人甚至已经提前想要看笑话了!
大家更是期待,这第七封请谏会请谁呢?
明家第七封请谏如愿发了出来,不过,这封请谏令得朝野之人皆是为之一肃,没有人再行议论。
只因为,这第七封请谏居然是送到了大明宗人府。
说到这大明宗人府,就不由得不谈到明朝的宗室制度。
明朝宗室,既不同于汉晋,又不同于唐宋。汉晋宗藩裂土临民,犹如独立藩国;唐宋宗室不胙茅土,其贤能者皆策名仕籍、自致功业,而国家亦赖之,其后杂进诸科与寒素等,而宦绩相业亦相望不绝书。有明以汉晋唐宋为鉴,对前代宗室政策的内容有扬有弃,形成独自的特色。有明诸籓,分封而不锡土,列爵而不临民,食禄而不治事,且不可参合四民之业(即士农工商),并能世袭罔替。明代宗室政策,奠定于洪武初年,完善于永乐年间,包括宗室政治权力、经济待遇和宗禁几方面内容。
至正二十八年正月初四(公元1368年1月23日),明太祖在应天称帝,建国号大明,年号洪武,以应天(今江苏南京)为南京,大梁(今河南开封)为北京。
明朝建立以后,明太祖朱元璋在与其谋士们总结历史上治乱兴衰的经验时,一致认为,宋朝和元朝之所以灭亡的一个重要原因是“主弱臣强”,朝廷得不到宗室藩屏,于是以前朝为鉴,决定建藩,于公元1370年(洪武三年)开始,分封诸皇子为亲王,并规定一套严格的封藩制度。
明朝皇族为朱姓皇室,本贯源自沛郡朱氏,后明太祖朱元璋之父迁凤阳,故又称凤阳朱氏。由明太祖朱元璋以子孙蕃众,命名虑有重复,乃于东宫和亲王世系,各拟二十字,一字为一世。子孙初生,宗人府依世系立双名,以上一字为据,其下一字则取五行偏旁者,以火、土、金、水、木为序,惟靖江王系不拘。明朝规制,皇子封亲王,授以金宝、金册,亲王子封郡王,授以镀金银印、银册。皇姑为大长公主,皇姊妹为长公主,皇女为公主,亲王女为郡主。
明朝重建了比较规范的分封制,明太祖在全国各地封了包括自己二十五儿子(第二十六子朱楠幼殇,未封王),与侄孙朱守谦,在内的二十六个王,在边疆的藩王可以主持地方军务。但靖难之役燕王朱棣夺位后,强化中央集权,藩王不得干涉地方政治军事事务,不得擅自离开封地,结交地方官员,形成“有明诸籓,分封而不锡土,列爵而不临民,食禄而不治事”的局面。
大明王朝设有宗人府,专门管理皇族本家宗室事宜。掌管皇帝九族的宗族名册,按时编纂玉牒,记录宗室子女嫡庶、名字、封爵、生死时间、婚嫁、谥号、安葬的事。凡是宗室陈述请求,替他们向皇帝报告,引进贤才能人,记录罪责过失。又有专门记载皇族宗室繁衍传递和生死娶葬的谱牒,叫做玉牒。玉牒每十年一修,由翰林院的官员专司其职,定期公布。
宗人府设立于明朝初期,洪武三年(1370年)称大宗正院,洪武二十二年(1389年)改称宗人府。宗人府设宗人令,一人(正一品),左宗正,一人(正一品),右宗正,一人(正一品),左宗人,一人(正一品),右宗人,一人(正一品),属官经历司,经历一人,(正五品),掌管发收公文。
永乐帝以后,宗人府多由勋戚掌事,而它所管辖的事都移交给礼部办理,宗人府名存实亡。
而今时今日,宗人府由勋贵武定候掌事。但他也不管事,宗人府管辖事宜其实已经都移交给了礼部。
而明中信这第七封请谏居然是给了武定候,这可真心令人奇怪,他这是想干什么?
而且,这明中信怎么会想到要邀请宗人令呢?
武定候与明家也有不可分割的利害关系,但他应该是以私人关系邀请武定候的,为何却又要将送到宗人府直言要交给宗人令呢?这有什么分别吗?
这封请谏还真是诡异啊!
然而,明家并没有因为众人的讶异就停止了派发请谏。
而这第八封请谏就正常得多了,直接就送到了阁老李东阳府上。
李东阳接到请谏也是一愣,他本来以为明中信绝不会邀请他的,毕竟,虽然现在已经解除了误会,而且李兆先已经上门表示了好意,他却也未曾想,这么快明中信就将一切恩怨放在了一边,邀请自己上门,虽然拟定名单的是陆明远,但没有明中信的许可,他也不会接到请谏的,于是,他也欣然应允。
第九封请谏也接着派发了出来,而送上门的,还是一位阁老,谢迁。
谢迁更是感觉诧异,毕竟,自己可是与这明中信没有什么交情的,而且,自己还在朝堂之上拦住了他进位太子伴读之事,论说,这家伙应该痛恨自己的,为何这次要邀请自己呢?难道,这家伙不怀好意?自己怕吗?
不过,现在人家上门了,还是表示的很是诚恳,只因为,这封请谏居然是刘大夏亲自送的。
依刘大夏与明中信的关系,送这封请谏也不算意外,而且,给足了谢迁面子,谢迁自然是迎出了府门,毕竟,刘大夏虽然已经致仕,但却起复在即,他可不敢托大。
然而,即便刘大夏面子再大,他也不能立刻答应,毕竟,虽然刘大夏亲自上门邀请,但明中信毕竟不过是一介秀才,依他的份量,自己这位阁老无论如何也不能掉价,人家一邀请自己就去,但是,他也不能直接描绘,毕竟,有刘大夏的面子在这里,故而,他给刘大夏的信是,自己要考虑考虑,到时再说!
刘大夏也不为已甚,送达即退,并不勉强。毕竟,他也拉不下脸,非得让人家前去,这里面考虑的因素太多,而且,陆明远交给他时,也没有强制要求他必须请人去,故此,他心安理得地离了谢府。
不提谢迁如何想,第九封请谏也送了出去,而它的指向,不是别人,正是那位首辅阁老刘健。
相比之下,刘健可是大开府门,迎了出来。
只因为,这位送请谏之人居然是陆明远陆先生。
刘健可不敢托大,毕竟,虽然年龄比陆明远要大,但他当年却也算是与陆先生共过事,也深深佩服陆明远,故此,二人把臂言欢,一番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