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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一战功成了?这小子究竟看到了什么?李士实就是一阵愕然,当然,他也想到了,定然是陛下取出来的这物令他变成了这般模样,不由得更是好奇。
刘养正却是紧紧抓着那物,并不放手,令李士实无法看到那物,一时间心痒难耐,盯着那物,垂涎欲滴!
宁王朱宸濠笑笑,“李卿,那不过是弥勒会特使传来的消息,此番,明中信根本就没有带那武器!”
“为什么?”李士实不由得一怔,眉头一皱,这不合常理啊!那物乃是明中信之物,而且,威力巨大,如果有那物,咱们还真得撤退,毕竟,谁也无法与那如同天雷般的武器对抗啊!明中信岂会放弃不用,这不是脑抽吗?!
刘养正以高人一等的姿态,一撇嘴,不屑道,“那明中信确实脑抽了,居然将那物献给了弘治,而弘治居然将那物当做了禁脔,收入了宫中,不让流传出去,而明中信居然发誓不再使用那武器!这不是脑抽是什么?”
李士实却是眉头一皱,摇头道,“明中信可不是那般脑抽之人,他岂能不将这保命的东西带着?难道,他此番还有其他后手?”
刘养正一怔,但随即冷笑道,“李丞相,你不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锦绳啊!想那明中信不过是十余岁的少年,即便他再惊才绝艳,也绝不可能有那么多的后手,而且,人家弥勒会不是传来消息,那明中信只不过是带了一些学员充数,其它的兵丁与他无关!即便再有后手,又有何可怕的!”
“刘丞相,此言差矣!”李士实莫名地笑了一下。
这个笑容,令刘养正心中升起一阵警惕,这李士实可是名符其实的笑面虎,此番笑,绝对有阴谋。不过,他也没应,只是望着李士实,深怕问出声,着了李士实的道。
宁王朱宸濠静静望着这二人交手,眼中闪过一丝智珠在握的光芒,却没有阻止他们的争斗。
李士实看了宁王一眼,再看向刘养正,“刘丞相,你有所不知,那明家的学员可不同其他私塾的学子,那些家伙可都是久经考验,技艺精湛无比,而且,是经过了验证的!”
“怎么,难道他们还能上过战场?”刘养正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当然,一闪即过。反而更加谨慎地望着李士实。
“你还真说对了!”李士实却是满面肃然地点点头,“要知道,这些家伙可是以武举的身份参加了北方的战斗,并且,他们尽数立下大功,而且,之前那次他们可没有随明中信前来南疆,之前不过是有几个没有经过检验的学员随队,就那般,明中信都在南疆中掀起了那般动荡的风云!而此次,这些身经百战的学员兵回归了明中信身边,而且,他们可是将之前的战功丢掉,直接从军中退役出来的,只为了跟随明中信,你想,这些家伙得有多厉害,岂可轻视?!”
这下,刘养正可再也说不出那小觑的话语了!只是被深深地震憾住了。
要知道,如果是他,自己已经功成名就,即将升官发财了,绝对不会丢弃这些荣华富贵追随旧主的,更何况,旧主还没有召唤,这些家伙怎么会那么傻呢?!
“我知晓,刘丞相的心中定然会鄙视这些学员傻!”李士实满眼钦佩,看了一眼刘养正,“但李某自问绝对没有他们这般洒脱,相信刘丞相也没有!”
刘养正没好气地回了他个白眼,心中暗道,那般做的是傻子!
当然,这句话他可不敢说,毕竟,宁王朱宸濠就在旁边,如果自己说出了心里话,只怕宁王就会自动对号入座,将自己打入冷宫。
君不见宁王朱宸濠听着李士实的话语,一副心驰神往,钦佩至极的模样。
要知道,谁不希望自己的手下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够拥戴自己,只要自己一声令下,手下就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地奔向旧主。
有这么忠心的手下,绝对是主子们的最大期盼!
而朱宸濠显然也无法例外,如果自己对这种行径加以鄙视,相信宁王今后再不会给自己以最大的信任,那时,自己也就中了这李士实的计了!好险啊!
刘养正心中就是一阵后怕,望着一脸钦佩表情的李士实,恨意上涌,这家伙,真是腹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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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六十八章()
李士实眼光深处闪过一丝失落,沉声道,“此等忠心之人,李某心神向往之!”
宁王朱宸濠深以为然,缓缓点头。
刘养正也是满眼的钦佩,然而,眼神深处的那一抹不以为然却是无论如何也没逃过李士实的眼睛。
然而,他嘴上却是另一番情景,“是啊,有些有情有义忠心之人,无论他是否敌人,都值得尊敬啊!”
感叹过后,话峰一转,“李丞相,就算如此,他们也不过是一些勇武过人忠义无双的军士,又有何威胁?”
“刘丞相,你啊,目光真真是”李士实望着刘养正就是一阵摇头。
那话语之中的深意,却是令刘养正一阵牙痛,这显然是说自己目光短浅啊!但人家也没说出来,刘养正就算是想发飙也没借口啊!
“其实,这就是他们的厉害之处,试想,如果明中信有后手,必然是让他们执行,这般纪律严明,忠心不二之人,实施起任何任务都是事半功倍的,战力更是可观。咱们不是得万分小心地防备吗?”李士实倒也没有再卖关子,沉声道。
话虽是疑问,但那语气中深含的不可置疑之意令人一听即知。
刘养正也是反驳无力,只能点头认可。
“陛下,我认为,这支学员军是应该更加重视才行!”李士实望着宁王朱宸濠如是说。
宁王朱宸濠自然是认可的。
“陛下,您的意思是?”刘养正小心翼翼地望着宁王,等候他的指示。
“必须探明这些学员们究竟有何手段,一应手段必须探听明白,否则,咱们不安心啊!”宁王朱宸濠皱眉沉声道。
“诺!”刘养正无奈,只能应了,毕竟,他分管的情报,这些情况都得他去落实,这是推卸不掉的责任。
李士实在旁边得意地冲刘养正抛个媚眼,施之以鄙视。
刘养正为之气急,然而,终究此番在宁王面前落了下风,愿赌服输啊!
“陛下,情报是要探听的,但这次咱们究竟是要撤退?还是迎战?”刘养正转身吩咐过后,回身小心翼翼地望着宁王朱宸濠。
一提这茬,宁王朱宸濠皱眉不语,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李士实瞅了一眼刘养正,却是没有出面解围,反而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刘养正自然不能坐以待毙,小声道,“陛下,是进是退,咱们必须做出决断啊,否则,军心只怕会动摇,就连那些将领只怕也会产生二心啊!”
宁王朱宸濠闭目深深吸一口气,望向李士实,“李卿,你觉得,咱们是战是撤?”
刘养正差点吐血,自己提问的,陛下居然要问李士实,而不问自己这个始作蛹者,这往哪里说理去!
李士实却是满面得意地瞅了一眼刘养正,转向宁王朱宸濠,却是满面堆笑,“陛下,其实,咱们也不必就怕了这明中信,毕竟,此番与之前可不一样,一则,之前他是借助于王守仁的钦差身份,更兼身扮王钦差,所以他对军队的指挥如臂使指,但如今他可仅仅是监军御史,只有建议权,而没有军事裁决权,更没有命令之权,这番看来,他根本就没有多可怕!”
还是李卿深得我心啊!宁王朱宸濠眼中闪过一丝丝激动,这话真的是说到自己心里面去了!
刘养正看着满面喜悦的朱宸濠,心中一阵酸楚,举人没人权啊!进士了不起啊!要知道,自己自认为,一应智计绝不输于这李士实,然而,人家宁王终究还是更加看重于这李士实一些,还不就是这举人身份给自己带来的不确定吗?!
看人家李士实,一界进士,还出任了朝廷官职,这宁王朱宸濠就无比的看重,一应事务都得听取他的意见,这真真是气煞我也!
“陛下,咱们当下之急,是要确定,这明中信能够指挥多少军队,而且,他的手中是否有什么不可确定的武器,才能进行下一步,否则,知已不知彼,不亚于是自毁长城,万不可取!当前,一动不如一静,还是先行打探消息,再行确定下一步吧!”
“陛下,万万不可啊!”刘养正自然不能让李士实的歪理学说占了上风,连忙出言阻止道。
李士实见他打断自己所言,就是一阵怒意上涌,面色一沉,“刘大人,无论如何,你得听咱将话讲完吧!你怎么会如此无礼,直接将咱们所言打断!”
宁王朱宸濠也是心中一阵不悦,这刘养正还真是不分时候,你想要与李士实争权夺利,也得分时候吧!此时可正是咱们宁王军今后走向的探讨,如果耽误了咱们的思路,今后出了茬子,你要如何赔呢?
刘养正自然看到了宁王朱宸濠的脸色,但现在他可不敢再让李士实说清楚道理,如果被李士实蛊惑,让陛下认同了他的做法,咱要如何立足于宁王帐中?!
一正色,刘养正望着宁王朱宸濠,“陛下,如果咱们再在此等候消息,不亚于是将战机拱手相让,这王守仁与明中信所率军队明显立足未稳,如果现在对其进行冲击,他们立足未稳,再加上远道而来,还是疲累之身,自然是战力衰减,乘敌弱,要敌命,这可是古训,如果咱们乘他们立足未稳,疲累之身,不给他们以喘息之机,攻击其必救,如果真的破敌,那必然会极大地打击官军的士气,到时,咱们就能够一战功成,令南疆伏首,百姓心服,大业可成啊!”
这话倒也有理!宁王朱宸濠面色稍缓,点点头。
“歪理!现在不知道敌情,万一这王守仁乃是示敌以弱,隐藏自己的军力,如果咱们贸然出击,中了计又如何!那岂不是将陛下辛辛苦苦创立的基业毁于一旦吗?”李士实嗤之以鼻。
“切,你不就是怕明中信的武器吗?又何必说得如此的冠冕堂皇,你心里不就是一个字,怕!”刘养正回之以痛击。
李士实一阵气急,反问道,“刘大人,现在咱们是在讨论军情,不能进行人身攻击吧?!”
“哼!”刘养正轻哼一声,“咱也是就事论事,如果你不是怕了,为何之前建议与现在的建议截然相反?”
“你!”李士实气得全身发抖,“咱们乃是知错就改,依形势不同而有所不同建议,这是审时度事!”
“哼!”刘养正却是不再理会于他,望着宁王朱宸濠沉声道,“陛下,咱们必须攻击,乃是因为,一则咱们的兵力优于援助官军,二则士气可鼓不可泄,之前咱们已经从安庆退守洪都,乃是为的后寨不可丢,这已经很伤士气了,如果现在遇敌即退,这对咱们的士气是一个极大的打击,到时,军士将领离心离德,那可就是灾难了!”
当然,有句他没说,就是咱们的军队大部分乃是散兵游勇,如果再没有好处,再没有战绩,他们的向心力就会崩溃,到时,可就难以收拾了!
当然,即便他没说,宁王朱宸濠也是心知肚明,不过没办法宣之于口罢了!
宁王不由得一阵犹豫。
李士实眼中虽然闪过一丝佩服,他自然是认同刘养正的话语的,但他本来一向对于刘养正的想法就是反驳惯了,你说对的,我就说是错的,你说错的,我定然会说是对的!咱就是这么有个性。
现在岂能例外!自然是反对到底。
“陛下,话是这么说,但自古以来,兵家有言,知已知彼,百战不殆,如果不明敌情,贸然出击,被敌伏击,岂不是伤兵又伤心!到时,更是对咱们的大业有所妨碍,现在咱们应该先行撤退,待查探明白敌情,再行予以攻击,这才是正道啊!”李士实苦口婆心道。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二人争个没完。
宁王朱宸濠望着这二位,就是一阵头大,闭目沉思,眼不见为净,还是自己思索吧!
良久,刘养正与李士实见陛下不理会他们,也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只能住嘴,静静望着宁王,等候他的决断。
良久,宁王朱宸濠长出一口气,缓缓张开眼睛,“二位爱卿说的都有道理,然而,咱们现在是在打战,必须知晓敌情,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先行准备好攻击,待探子探查明白情况,再行定夺!”
一句话,就是等!
这下,二人没话了,毕竟,人家boss已经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