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你是一个女性,读在这儿,不要给我讲什么伟大,你自己问下自己:如果你找了一个特种兵的男朋友,在觉得很酷的同时,你们一年根本就通不了几次电话,更不要说见他了。这种永远终点的等待与孤独你能忍受么?你看到你的同年人在享受关怀,享受青春,享受阳光的时候,而你,在孤独的等待中慢慢变老,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也许下一次你接到的电话,是他阵亡的消息。
请问,这样酷的人,你敢要么?你敢让他做你男朋友或者老公么?
不能,也不敢啊,人生就那么几十年,过去了,就过去了,就再也回来了。
知道我离开t5的那天,那些鸟人叮嘱的最多的是哪一句话么?
一定不是常回家看看之类的,而是:找一个女孩,好好的,好好的,好好的,好好好好地谈一次恋爱。
没有这样经历过的人,是永远无法明白那好好的,好好的,好好的,好好好好的,这么多好代表着什么?那是一种强烈渴望而挥刀斩情丝后的一种默默的重生,如果爱了,那一定是一场飞蛾扑火,不死不休的恋爱。
挥刀断情,是因为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去保护这安宁。
我们在边防连呆了一个星期,和他们出去巡逻过一次,还是没有发现什么,不过像这样的事,我们不能急,现在先熟悉下环境,对方总会出现的。
我们回到连队时,听到连队有些嘲杂,还有许多当地的藏民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走近一看,原来是附近的边民们过来慰问了,送了一些酥油、奶酪、牦牛肉,还有一些蔬菜,这些都是好东西啊。
边防连和边民的关系很好,有时边民们的牲畜被大雪困住了,边防连都会出动去帮忙找一个,不过,我们不习惯热闹,和几个热情的藏民说笑了几下后,便向宿舍楼走去。
我们快上营房时,我就发现陆立丰有些不对劲,不,是很不对劲,麻的,有敌情,我下意识地想到,顺着他的眼神看去的方向,一下子就明白了
那是一个藏族女孩,穿着一袭鲜艳藏装,头发挽成一个大大的发结盘在脑后,她的个子不高不矮,紧身的藏装让她显得十分高挑,皮肤不错,这在藏族中十分少见,这是一个藏族美女。
“呀,这小子****了?看到美女都呆了,只会看,不会去撩啊。”江新在一边说道:“看哥给他露一手。”
江新刚一说完的时候,那藏族女子仿佛感觉有人在看她,她转过身子,看到我们这边,当下她的表情有些变化,惊讶、欢喜、委屈、难过都出现在这张精致的面孔上,然后她就向我们这边走过来。
“我就说,像我这么帅的小伙,等下我该怎么说呢?”江新有些花痴地说道。
“唉,我已经尽可能的掩饰我有锋芒了,怎么也瞒不过识货人的眼光啊,难道美男子是天生注定突破纪录的么?”格力只差点没有仰天大笑了。
“就你们两个骚包,一个长像驴,一个像熊,难不知道美女永远不知道喜欢的是我这样有异样风味的美男子么?”艾买提的右臂搭在墙边,摆出一个自认为很酷的动作。
我在一边看着一个发呆,三个发骚的家伙,情况不明之前,最好不动声色,可千万不要冲着我来啊,我……我……心里有人了。
近了……近了……当她走得越近的时候,我们就能越看清楚她脸上的表情,有一种楚楚动人的感觉。
“是你么?”
那带着异样的普通话,一下子侵入几个小伙的心里。
江新一下子像个娘们儿不好意思起来,是你么?这个怎么说呢?如果是我的话,那就……那就……是吧。
格力憨笑了起来,心里狂叫道:天啊,你不用这样照顾美男子吧,我会……幸福死的,是你么?当然是我咯。
艾买提差点儿摔了一个跟头,姑娘,算你有眼光,我们塔吉克族的小伙儿,个个都是顶棒顶棒的。
是我么?我心里暗道当然不是我了,因为她说话的时候,是看着陆立丰的。
“陆立丰,你这个王八蛋,三年多了,你死到哪里去了!?”
姑娘的声音猛然提高,吓了我一大跳,江新、格力、艾买提差点儿摔了一个跟头,这……这……剧情也变得太快了吧。
我脑海中突然闪出一个名字……卓玛。
还有,在那个雪夜,受伤后的陆立丰悲伤的表情:
“你说啊,我就这样结束了?真不甘心,不甘心,真的不甘心。”陆立丰带哭腔说道:
“我离开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告诉过卓玛,我一直以为只是一小段时间而已,没想过一晃就是一年多,时间能改变一切。
她一定伤心了好久,也恨了我好久,失落了好久。最后,一定会重新开始。袁诺,我不怕死,但是,这么久,她应该有幸福了吧。
我能再去打扰她么?哪怕,还能相见?却像这样回去,她能原谅,我自己都不能原谅我自己。
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以后还有这么精彩的么?当你刚刚习惯没有她的时候,却不得不离开这里。我,不想离开这里。”
那落寂的眼神让人不住地心痛。晃然之间,我好像重新认识了他一样,原来那个爱说爱笑,热情向上的少年中原来有这么多的心事。
爱我的为我痴心不悔,我却为我爱的人流泪心碎,爱与被受同样受罪,何必当初呢?
人生惹只如初见,何时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而人生总是没有剧本,谁也不知道另一个人的人生,两年前,陆立丰心里一定在想,那时她重新开始了吧,没有想到,原来,如果有缘,那个人还会出现在眼前,只是,对不起啊,在最好的时候,不能与你在一起。
“我……我……还好。”陆立丰有些颤抖地说道。
“我不好,我天天在恨你,恨你为什么不负责任,恨你为什么不告而别,恨你为什么现在又出现?”卓玛大声说道。
她的声音也吸引了众人,我向江新几个使了一个眼色后,我们四个向一边走去,让众人不要围观了,人家在处理感情上的事呢,天大,地大,感情最大。
我不知道陆立丰对卓玛说了些什么,那天卓玛哭着跑了,他就在宿舍里呆呆地坐在床上,不说话,也不动,仿佛成了一个石像一般,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仿佛那上面有最好的事物一样。
当天晚上,我接到上面传来的情况,印方有一支人数不多的小队,已经悄悄向5号地区潜入,要求我们解决他们,明天天一亮就到预定地区,解决他们。
我将这个通报告诉大家后,陆立丰发出一个哦的音符。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整顿装备,坐上一辆为我们准备的猛士军车,我们五个先到在预设地区,寻找与等待敌人。
还没有开出两公里的时候,江新拍了拍在前排的我,指了指后面,这时我才看到,在我们车子的后面跟着一匹马,马背上的人很熟悉,她就是卓玛。
我们的车在跑,她在后面追着,我拍了拍陆立丰后,他也看到了马背上的卓玛。
“停车!”陆立丰大声说道。
车子一停后,陆立丰马上跳下车,向后奔向在晨光下的卓玛,看到陆立丰向自己跑来的时候,年轻的卓玛姑娘一下子跳下马,是不是自己情郎也在想自己,不然昨天晚上怎么会梦到他呢?所以啊,今天一早早的到他在地方来看他,就看到他坐车外出。
“你不要过来!”陆立丰大声地对向他跑来的卓玛叫道。
欢喜中卓玛看着陆立丰的表情,一下子停下脚步,一股委屈油然而生。
“你想干什么?”陆立丰大声地问道。
“我……我想你啊,想见到你啊。”卓玛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不想见到你!”陆立丰的声音又提高一个调调叫道。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你不喜欢我了么?你说过,你会喜欢我一辈子的啊,一辈子还很长,走丢了,还可以回来的啊。”卓玛看着陆立丰说道。
“一辈子回不了啦,我骗你的,知道么,我就是在骗你,我不喜欢你,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喜欢过你!知道么,和你在一起,就是因为你好骗。我已经有女朋友了。”陆立丰大声叫道。
第152章 有一种爱叫放手()
“不,不可能,不是这样的,你在骗我。”卓玛大声地尖叫道:“你在骗我。”
“不相信是吧?等着。”
陆立丰说完后,便跑回车后,开始拿背襄。
“你拿错了,那是我的。”江新说道。
“我找的就是你的。”陆立丰边找边说道:“一定在哪,一定在哪,好,找到了。”
陆立丰从江新的包里掏出一张照片,我们一看,靠,这不是宋的照片么?而且还是那张短裙低胸的照片,陆立丰拿着照片就跑了。
一瞬间,我们好像明白了什么,三双眼睛盯着江新,直到江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每个人都有一个爱好,我……我的爱好就是收……藏。”
我们三个没有说话,齐齐地给他坚起一个拇指,给他点个赞,这哥们儿太牛了,居然敢幻想宋,想想,我们都齐齐地打了一个冷颤。
“你看,这就是我的女朋友的照片。”陆立丰拿着照片对着卓玛说道:“看清楚了吧,她比你漂亮,比你性感,比你好,知道了吧,该死心了吧,我再对你说一遍: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
这一句话,仿佛是他用尽全力才能说出口,说出口的那瞬间,心里好像有一颗炸弹在瞬间就爆炸了,炸得他撕心裂肺,炸得他痛苦不堪。
曾经有一个叫袁诺的家伙说过一句话:在一起时对她好,狠狠地好,这样有一天她离开了你,就会发现这个世界再了没有人对她这样好了,她就会从梦里哭着醒来。
可是,特种部队真他麻的孬种,不敢恨,也不敢爱,真他麻的孬啊,真他麻的孬。
仿佛有一记重拳打在他的心脏上,让他痛楚,让他不能呼吸……
“呵呵,知道了,骗子,你这个大骗子!”
卓玛挥起长长的马鞭,一鞭一鞭地打在没有草的地面上,在蓝天下,在阳光下溅起的一片片泥土,随风而扬,被风带着的不是那泥土,而是那颗心,那些曾经等待,现在开始支离破碎的心,还有,那曾经美好的回忆,还有现在迷茫与伤痛。
“骗子,你这个大骗子。”
那一鞭一鞭抽在地上,仿佛是抽在她的心上,抽在曾经的爱恋之上,少女像疯了一样,一鞭又一鞭地抽在地上。
陆立丰没有动,就像一个雕像一样定定地站在那里,任由被风扬起的灰土扑在他的身上,他的脸上,仿佛这能间接地再抱她一次,再安慰他一次。
特种部队,多么拉风,多么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四个字。在别人眼中,觉得特种部队他丫的酷呆了,但凡是酷呆了后面一定是无数别人看不见的汗水与泪水,是别人看不见的一次次的倒下,又站起来,再倒下,再站起来。
特种部队,多么拉风,多么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四个字的后面却是一次又一次有家不能回,有她不能爱,我爱你,所以才会离开你,我爱你,所以才想让你去找到比我更好的男子,我爱你,所以我他麻的在你的面前才是一个变心的孬种。
终于她累了,看着印在陆立丰脸上的阳光,这让他的额头显得有些发亮,她苦笑道:
“骗子,我很好,我没事。”
她说没事,却摇摇晃晃掉眼泪。
那眼泪像晨光下的一粒钻石一样,溢出眼眶,划过那俏美的脸庞,重重的滴向地面,溅起的微不足道的尘土,就像这一份开始微不足道的爱情一样。
少女的缓缓地走向白马,上马,拉绳,迎着晨光,再了不回头的离开,看着少女离开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天地之间,陆立丰的双膝一软,一下子跪在地上,双手轻轻抚摸着地面上那道道鞭痕,他的手很轻很轻,生怕破破了一道道的痕迹,抚摸这些痕迹,仿佛抚摸着她的俏脸,带着颤抖的哭腔,一字一字地唱道:
“你有一个花的名字,
美丽姑娘卓玛拉,
你有一个花的笑容,
哦美丽姑娘卓玛拉
你像一只自由的小鸟,
歌唱在那草原上,
你像春天飞舞的彩蝶,
闪烁在那花丛中……”
特种部队,多么拉风,多么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四个字的后面却是一次又一次有家不能回,有她不能爱,我爱你,所以才会离开你,我爱你,所以才想让你去找到比我更好的男子,我爱你,所以我他麻的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