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整个营区清洁得好像星级宾馆一样,然后再看看我们,过时的作训服,一双高帮作训胶鞋吧,和有着高大上的装备的t5一比,那寒碜得不行不行了。
之前在营区时,我看到有的兄弟部队们装备的头盔还是那种对越自卫战时的那种款式,上面只是多蒙了一块迷彩布而已。
呼呼呼……
一架米17开机时,一队t5全副武装狼突狗奔地向直升机跑去,另外一架武直9在空中盘旋一阵后,向南边飞去,接着载着士兵的米17跟在后面向南飞去。
我们近百人就被扔在那里,那些t5仿佛没有看到我们一样,各忙各的,没有人来管我们,我们就像列队一样,站在那里。
“天,那是什么步枪?好大啊,这是巴雷特m1么?”一名和我一起来的士兵看到一名穿着荒漠吉利服的狙击手从边上走过。
“不是,是国产12。7毫米03式狙击步枪,主要作战任务是精确打击2000米以内的轻型装甲车,指挥车,雷达,油库等重要目标,对1200米内有生目标实行精确杀伤,如果人体被它击中的话,可以直接拦腰打成两截。”一名列兵淡淡地说道:“大家好,我叫陆立丰,我在内部杂志上看到过的。”
“那他们怎么还用m16呢?”一名士兵又问道。
“嗯,那不是q突击步枪,你们可以看到,他们身上还装备着各种外军武器,在特种部队中可以使用任何一个国家的武器装备。”列兵又继续说道。
听到他的话,我不由多看他一眼,这小子懂得还挺多的,但是马上一件事吸引了我们,一队士兵在一辆99式坦克的掩护在训练基地中突击时,对方一名士兵举着枪向坦克身后的步兵射击,被坦克发现了,双方的距离只有50米,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以为坦克会来一炮,或者直接用机枪扫射,但是坦克没有,而是加大马力,直直地向那堵墙冲去。
在那名士兵的身后是一片开阔地,如要他离开那堵墙,哪怕没有坦克,那些步兵也会将他射成筛子,怎么想,这家伙必死无疑。
高速行驶的坦克发出巨大的轰吼,就像一头让人绝望的钢铁巨兽,在现代战争中,没有任何反坦克武器的士兵,遇到主战坦克时……必死无疑。
看到越来越近的坦克冲向那道墙时,我们不由一惊,这不是训练么,那坦克再不减速就会撞上墙,在墙体后面的士兵哪怕不死,也会受伤。
近了!近了!我的心一下子提了出来,准备大喊一声威胁,但是边上的t5们没有叫,反而用一种近似欣赏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一切。
轰!
坦克一下子重重地撞在地墙体上,墙体与碎砖飞溅,再坚固的墙体在一辆重达四十吨左右的主战坦克,就像一杖鸡蛋一样。
这时我看到那名士兵的身子猛然向后退去,他的身子只离坦克不到两米,仿佛下一秒眼前的钢铁巨兽就要将他吞噬,他面对坦克,脚步飞快地向后退去,大约六米后,身子向后一仰,倒在地上,与此同时,坦克一下子从他的上方碾压了过去。
他……他……死了么?
心里问道,如果是我面对这样的情况,估计只能想到死了。
当坦克向前行进二十米左右的时候,车体一下子爆开一股绿烟,坦克也一下子停了下来,在尘雾之中,我看到刚刚被坦克碾压的士兵站了起来,在他手中拿着一个小巧的按键。
“牛!太牛了!”陆立丰用一种近似崇拜的眼神看着这一切。
“好,及格。”一名中校军官走了出来说道:“不过,离优秀还差一点,下次努力。”
“是!”那名“爆破”坦克的士兵灰头灰脸地说道。
听到这话后,我无语了,这才算是及格?那我们在战场岂不是连炮灰都算不上?
这时,一队穿着厚厚的防核辐射服的士兵在沙地上远远地跑来,看到他们全身穿着厚厚的防化服,连手中的枪都被一层防化布实实严严的包裹着,背后还背着一个氧气瓶,同时还有一个巨大的背包,哪怕我没有试过,也知道这一套装备下来少说也有近三十公斤,而他们显然不是只跑了一点点距离。
“你们看他们的脚步。”陆立丰说道。
他这么一说,我们才看到这队士兵的脚步,他们在跑步的时候,一脚起,一脚落,整齐得好像一个人一样,更重要的是,他们所有人的落脚点都在前面第一名士兵留下的脚印上,在他们身后,没有任何一点凌乱或多余的脚印,一路过来,仿佛是一个人的脚步一样,而这样的好处是,没有人可能通过脚步判断了对方有多少人。
而这整齐如一的脚步,仿佛让人看到的是一辆辆,在战地上发出狂吼,在冲锋的坦克履带在前进一般。
看到眼前的一幕,我们不由不承认,曾经自己的优秀,在他们眼前,弱得像一群初生婴儿一般。
“集合!”
这时大黑脸出现了,他大声一吼,我们先一愣,马上将眼光收回,排成队伍,昂首挺胸。
“立正!”
“稍息!”
然后,大黑脸就离开了,留下我们在那里,但是没有人说话,整个基地仿佛有一处压制的力量一般,我们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差不多三个小时后,我就有点顶不住了,这会儿再傻,也算知道大黑脸在整治我们了。新疆的海拔较高,紫外线也比较强烈,照在身上有种像什么针要刺入衣服,刺入皮肤的感觉。大多数人的后背已经被汗水给弄得湿湿的,然后脸上的汗水开始汇聚成一条小溪,一滴一滴地滑在地上。如果能你慢镜头看的话,当那滴汗水滴在地上的时候,砸起的灰尘也有指蛋那么大小。
有时我都觉得,好像当兵纯是没事找罪受,特别是一动也不动地站在太阳下晒着,这不是这么回事么?
不一会儿,我眼睛一下子模糊起来,双耳响不见声音,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操,要晕了。我下意识地咬了咬舌尖,可不能当第一名啊,这倒下的第一名可不好。
一阵痛苦让人清醒了一点,然后马上感到嘴里有一股腥腥的味道,舌尖有种液体充满在嘴里。
靠,没想到咬破舌头尖了,我压住恶心的感觉把那口血给咽了下去,努力地让自已站得直一点。虽然现在是清醒了一点,但是那种晕乎乎的感觉并没有减轻多少。
“嘟!”
一阵哨声响起后,迷迷糊糊之间看到一个人走在台上大声地说了一句:
“解散!”
我听到后,看到周围的人如释重负的一声叹息,我知道,这一关就算过去了,精神一放松的时候,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别的兵比起我也好不到哪儿去。
在我们疲惫不堪,没有进一滴水的时候,大黑脸出现了,指挥我们上卡车,人员一上去,车子就开动了,本来又累又饿又渴,在车上起伏不断,一种恶心的感觉一下子涌上心头。
“啊!”
一名士兵呕吐了起来,有了榜样后,别的士兵也跟着呕吐了起来,一下子车厢里弥漫起一种难闻的气味,丫的,哪怕我一直强忍着,这不……也吐了。
差不多两个小时,我们伴随着这种气味两个小时后,才被扔到一处训练场。
“给你们五分钟的时候,把车厢给我清洁干净,不然,你们给我吃回去。”换了一身作训装的大黑脸大声地叫道。
一听他这话,士兵们有的拿出自己的毛巾,有的拿出茶缸,我马上说道:
“将沙子倒在呕吐物上,然后六个人排成一排,一齐用毛巾推出来。”
士兵们觉得这个方法可行,马上就干了起来。
现在,你们知道,在部队,随身工具,什么都能干了吧。
我们弄好后,大黑脸才集合我们,开始训道:
“欢迎来到地狱集训营,这一个月的时候,只是给大家打打基础,在这里,你们只需要明白三件事:服从!服从!绝对的服从!
如果有谁,受不了,想离开,行,现在滚蛋上车!”
没有人上车,也就没有人离开,我隐隐觉得这就像大黑脸说的一样,接下来,便是地狱一样的日子,但是,没有人离开。
第35章 :淘汰赛(上)()
ps。 奉上五一更新,看完别赶紧去玩,记得先投个月票。现在起…点515粉丝节享双倍月票,其他活动有送红包也可以看一看昂!
(五一快乐,五一快乐,大家节日快乐啊。可我还得继续上班,继续码字呢。来,给点收藏,给点票票鼓励下。)
黑脸的话不多,除了发布命令以外,我们就叫他黑疯子,那会儿我们就觉得这丫就像一条逮着机会就整我们的疯子。
疯,在中国人的字义中,并不是一个褒义字,我们那会儿,对他的确没有好感,就像他对我们这群啥都不懂的菜鸟一样没有好感。
我放好的背包不到十分钟,哨声就响了,士兵们从房间中跑了出来,在我们面前是十个热气腾腾的大饭盆,我一看,是炒饭,还有五个盆子是可以看到底的汤,不过,我们看到这一幕后,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吃饭,五分钟。”黑疯子淡淡地说道。
他一说完后,我马上想起什么,一下子向房间里冲去,余下的兵们一下子明白过来,开始冲向宿舍拿自己饭盒。
五分钟吃饭?时间好短,后来我才知道,这五分钟算是长的了。
在部队我养成一个鸟操行,就是吃饭快,无论是好吃的还是不好吃的,一股脑儿的一下子吃完,有时甚至还不知道那菜是什么味儿。有好几次,我陪去西餐吃饭,看着她慢慢地将白色餐巾围在脖子上,端端正正的,然后小心翼翼拿起刀叉,再慢慢地将七分熟的牛肉开始切下,再慢慢地放入口中,再慢慢地咀嚼……当她吃到第三块的时候,就呆了……
因为,我盘子里空了,最后一块牛肉放到嘴里时,全过程没有超过二分钟,她呆呆地问道:“你很急么?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多呆一会儿?”
我……
你们说,我能说什么呢?在部队时不要说七分熟,三分熟的牛肉了,就是连生牛肉都吃过,但是那滋味绝对不好受,真难想象当初我们的胃居然能扛下来,以至于我后来养成一个现在都改不了的习惯就是,见到牛肉,嗖的几下子就整到肚子里了。
吃完饭不到二十分钟,哨声又响了,这一次是全副武装的山地行军。山地行军顾名思义就是在山地之间行军,山地山地那就是一定有山的地方,有山的地方一定会有什么羊肠小道啊,滑石坡啊,陡峭壁之类的……在这样的多种地形的地方行军,我们称之为全地形行军,如果再来点下雨,来点下雪,就可以称之为全地形全天候行军。
队伍在通过一道峡谷时,黑疯子要求队伍全速前进,以最快的速度通过这里。在真实的行军中,如果遇到这样的地形,必须用最快的速度通过,不然遇到伏击就麻烦了。而我们要通过的这条峡谷不一样的是,它大约有一公里左右,中间是一条羊肠小道,只能通过一个人,在小道边上是五六米深的干沟,如果稍微不注意的话,脚下一打滑就麻烦大了,我们并没有什么防护措施,就那样一个接一个的过去。
本来的两人行的队伍一下子要变成一人行的队形,前面的尖兵过去了,然后再一个又一个人过去。看看羊肠小道,看看两边大约十多米高,怪石林立的悬壁,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了,这里还真不是一般的高危,如果上面有人的话,等我们过了一半时,直接在上面推石头下来就行了,这绝对管用,一块大石头一定能砸倒几个,倒下一大片。如果队伍在这样的地形中,首尾被封了,人在中间就等着升天吧。
我跟着队伍后面小跑着,大约离出口还有二百米的时候,前面那一哥们脚下一滑,然后哗的一下子就滑了下去,当时我想的没有想一下子抓住他的背包提劲往下一提,当时他全身的所有估计有九十多公斤,而且在下坠的惯力之下,我差点儿也跟着掉了下去,路面的一些沙石就哗哗的往干沟里掉,他前面的一个哥们儿听到响声转后时,我已经抓着他,脸涨得通红。
然后在几秒钟内,我们两个人七手八脚地把那丫给拉了上来。
“兄弟,谢谢啊。”他向我们道谢。
“江新。”我惊奇地叫道。
“靠,是袁睿啊,我就说今天怎么这么背呢。原来你小子在我后面。”
“……”看到这鸟这副样子,真恨不得现在一脚把他给踢下去得了。
“你怎么也来了,不在医院里坐着,好好地干嘛跑出来啊?”出了峡谷后江新问道。
“不说了,反正都来了。”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