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拿到9号时,好运就不再降临了,先是不小心触动了一根绊雷,虽说是演习用的,但是那光景也足够吓人一跳,然后又掉到一个三米深的枯井里,而且一面墙一下子倒下来,盖在那上面,还好那些土块没有掉下来。但是死亡的阴影响一下子笼罩在我的头上,还好在这个枯井和另一边是连通的,通道另头还是亮的,才发现还有另一个出口处,当我从另一处出处出口出来的时,短短七八秒时间好像让我从浪尖下又掉下低谷,还没有来得及喘气,又一处高墙又要倒下来了,我撒腿就跑。
在村中处处都是要倒塌的危墙和诡雷,也许就在走路中就会一下子掉在陷井里面,或者看起来无害的一个坛子下面就是一个地雷。
听着好像是一个十分简单的任务,但是真的去完成的时候,远远不是那样的了,后来我才知道为什么猴子要给我们这样的任务,因为是要训练我们快速翻跃作战的能力,而且对这样的战术,t5还起了一个高大上的名字:快速突击翻跃战术。
它的主旨是,在以后的城市作战时,遇到时间紧迫,或者被人追杀时,快速在各种建筑与室内快速通过。
如果没有人能明白这样战术酷在哪里,相信很多人看到《暴力街区》这部电影,里面男主角在建筑物和室内,做着各种很拉风很酷的酷跑动作时,大家想到这儿,可以自行补脑下这种所谓快速突击翻跃战术是什么鬼了。
不同的时,我们的身上带着各种冷兵器和枪支的,在边玩这种酷跑的时候,边扔暗器加射击,难道有多高?大家能明白了吧。
在那几分钟的时间里,好像到了地雷战中的那个场景,当被一颗晕眩弹给炸到时,我就眼睛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是被一盆冷水给浇醒的,兵们虽然个个做个昂首挺胸的样子,一副大无畏的姿态,但是我可以体会到现在他们个个心里有点发虚地心里。因为我就是个很好的“榜样”。
醒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骂猴子这鸟,啥都不说就让我进去。
“看到没有?这就是慢的下场。对于单兵来说,有时在山地与城市战中造成最大伤亡的就是你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射出的子弹。如果你想活命,就必须小心。
女人与小孩可以拖拖沓沓,但男人不能慢慢腾腾的。”
“如果是团队,一定记得相互协同,如果是个人,一定要小心。”
猴子吼了几句后,又把我们给扔了进去。
十分钟后我们被里面的t5一个一个的扔了出来,而且都被下了重手。
从那天起,我们除了山地战术训练外又多了一项城市战术与cqb训练,当然只是初级的,即使是这样,我们也常常被捶,也许被捶了并不可恶,可恶的是有被捶了,我们都还不知。
再过了两个月的时候,曾经有三十一人的集训人员只余下了二十三个。
有时我们都在想,如果这样的训练方法推广到全军的话,二年义务兵下来,估计只能算是一个菜鸟中的菜鸟,每一名中**人被这样训练的话,外军遇到这样的军队,只有被团灭的份儿。
力量!荣誉!信仰!这是中国陆军的军魂。
当习惯了这个地方,也就会喜欢上这个地方,在被锤炼的过程,许多生活方式也开始深深的刻在我们的骨子里。
时间越久,离开的人越多时,我们也就越珍惜,珍惜自己经历的一切,珍惜不能失去的荣誉。
你喜欢看着自已失去荣誉的感觉么,哪怕那过程是很苦,乃至是非人的。但是没有人敢说这一切是无意义的。
我们不知道下一秒钟又会是谁离开?也许是自已,也许是和自已很好的朋友,经过一年多的体能训练后,虽然我们不仅承受那种高强度的训练,而且也学会在任何情况下淡定。
许多时候我们都知道自已处于边缘状态,就像绷得紧紧的一根绳子,已经达到了最大的牵引状态,真不知再加点重量时,我们还能不能承受得了。
也许过一天就是一天吧。但是我们对自已说:放不永弃时,就会习惯一切苦难。
是的,也只能这样了,除了信仰与荣誉外,我们还能用什么给自己打气呢?
第52章 :锤炼(六)()
在体能训练上,t5除了变了法地整我们外,然后在那里面会加上团队合作的协调能力。
我相信很多军迷们看到过特种部队的训练照片,其中就有玩圆木的训练照片。而玩圆木堪称最经典的训练科目之一,各国特种部队和内卫部队都会玩那玩意儿。可千万不要小看这玩意儿,懂内行的人就会知道,这科目有多么的经典,一根直径大约四十公分,三到五米不等长的实心圆木,然后精锐们扛着那玩意儿在水中、山地、泥潭中跑啊举的。
其实在照片上看到的还是算仁慈了,虽然拍摄者为了表现出特种部队的杀气,会来一个特写,只是看到人永远不会体会那种累得想骂人的感觉。
一根圆木的长短不一样,各有各的玩法,有时几个人举着长圆木在水中做深蹲,蹲下去,人完全在水中,然后又要直直的举起来,每组二十个不等。
还有就是扛着短木到处跑,山上山下跑,还有一种就是抱着那玩意儿在泥潭中做仰卧起坐;还有就是两个到三个人把那玩意儿弄上卡车,再从那上面弄下来。人类的智慧永远是不可思议的,一根圆木能玩出这么多的花样,真难为了。
玩这玩意儿时,有一个比较深的道理,当大家齐心协力的时候,扛在肩上还真不会感觉有多大的份量,如果有人偷耍滑的话,那玩意儿老沉老沉的。
如果单独扛着的时候,就想想那不是一根圆木,比如你可以想象扛着一个超级美女,你只需要将她扛到终点就可以洞房了,这样体内的荷尔蒙分泌一多,自然有力气;当然还可以想象中这是在战场上受伤的兄弟,你需要救治他,晚了他就会死的,这样一激动,力气也也就有了,不过那时我们被训得已经对女人缺乏想象力了,什么是美女?还真有些忘了。
当猴子结束了一段课目后,鬼见愁上场上了,当他出现在我们的眼中时,我们不由地一怔,看到他那张脸,都觉得猴子可爱多了。
“苦吃多了,自然也就甜了。”他皱了皱眉头说道:“不过,接下来的时间还很长。”
如果是在社会上的话,这丫绝对属于那种不会说话的角色儿,我们都在讨论像他天天黑着一张脸,到了社会上能不能生存是个问题,或都冲撞了某某某后被背后下了黑手。当然,向他下黑手还是不太靠谱的,但是我们一致认为他反正属于在社会上受排诽的对象。如果在连队里的话,他早就混不下去了,都会被兵们下个小套套给套死了。
像这家伙,真希望他消失在地球之上。
其实,我挺想给孟雪晓写信的,不过,按条例,我们是不允许和外界通信的,真难想象,我们在这里一年多了,没有与家里人通过信,那么部队上是怎么答复我们的家人的呢?后来我才知道,当家里有人来信或者打电话时,由部队统一回复:
因为你儿子参加一项军事活动,涉及到保密,会有很长时间不能与你们联系,任务结束后,自然会与家里人联系,请你们放心,他很安全,也很好。
很好?我可真看不出来哪里好了,不知道母亲听到这个消息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孟雪晓发现我失踪了,她会怎么想。
不过,我想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夏天就这样过去了,有一天早上起床后,纷纷扬扬的大雪下个不停,近外与远处都被盖上一层白雪,煞是好看,我们才猛然想到,原来到冬天了,好像昨天还穿着一件单衣,怎么就到冬天了呢?
那样的雪景真不多见,真的,在一个工业污染很严重的社会里,连雪都会带着工业的尘埃。听说好久以前,天上的雪下下来是可以直接吃的。我记得小的时候,每次下雪了,父亲都用不着去挑水,直接从外面找一盆子雪回来化成水用,虽然长大后才知道那样是不卫生的,但是那时的雪还是没有把人给吃出毛病出来。而现在,你敢用雪去煮饭么?在那雪景里,我们没有什么北国风光,万里雪飘,什么弯弓大雕的更没有心情去想,一声手雷就把我们给轰出来。
其实我们早就醒了,那些t5们给我们的行军毯并没有多大的用处,到了凌晨四点多时,屋子里少得可怜的碳完全变成一堆灰的时候,我们也就给冻醒了。于是眼巴巴地等着瓦斯或手雷叫我们起床。
“全体脱掉衣服!”鬼见愁吼道。
“啧。”
好冻。一瞬间全身就起了层鸡皮,然后身子开始微微地颤抖,但是还是要做出一副昂首挺胸的样子,不能让鬼见愁逮着话说。
我们站着那里,挺着身子,而血液开始慢慢地停止了流动,一股股冰冷像锥子一样在一点一点地钻进毛孔,侵蚀我们的身体,该死的鬼见愁从房间里拿了一杯热茶喝了几口,笑眯眯地看着在雪里的,光着身子的我们。
“嗯,这茶不错。就是水太烫了点。”
然后啪地一下子吐在地上,雪地上一下子留下一道茶渣子,冰雪遇到热水一下子化了一道深深的印子。
知道那种光着身子,然后雪一片一片地落在身上的感觉么?像针扎一样的痛楚,或者我们过不了多久连痛楚地感觉不到了。
该死的,这简直叫做合法谋杀。
“医学家说过,人体在十度以下时,就会被冻伤,人就会有寒颤,四肢发凉,皮肤苍白或青紫。体温下降时,全身麻木,四肢无力,嗜睡,神智不清进而昏迷。如果在零度下的话,就会产生三级冻伤,伤势深达皮下组织。早期红肿并有大水泡,皮肤由苍白变成蓝黑色,知觉消失,组织呈干性坏死。但是,这些对于一般人而言的。但对于我们来说这算不了什么。不就是零下十几度么?”
鬼见愁说完就把衣服一扒,丢在地上,然后光着身子,从雪里抱起一根木头,叫嚎着迎着风冲进雪里。
那是一根一米长,二十公分粗的圆木,上面布满着冰渣子和积雪,大约有四十多公斤,木头湿湿地,沉甸甸地,放在肩头冷冷冰冰的。圆木和压挤着肩头又痛又冷。
“呜啊!”
我们一人扛着一根圆木叫吼冲向风中,迎面的雪打在脸上已经感觉不到冰冷了。
一公里后,身子渐渐热了起来,圆木压在已经有老茧的双肩上压得生痛起来,抿着嘴,不用嘴去呼吸。而这时鬼见愁早就把我们抛得老远了,我都怀疑这丫是不是人变的了。
真他的丫的变态!这是我们对他的评价,但是想到自个儿以后也会变成这样的变态,于是乎没有人能高兴得起来。
实力的后背总是不为人知的苦难。
“扑腾!”
一个人跌倒了。
又是一个人跌倒了。
没有人去拉,没有人去扶持。因为今天你让你的战友在训练帮你一把,难道明天你要让他去为你挡子弹么?
人可以跌倒,但一定要自已站起来。
“操!”
格力嘴里骂了一句后,一下子跌在雪地上,带着热气的身子狠狠跌在雪地上,雪溅起了一片,抬起头时,满嘴已是雪。
我在格力的身边停了下来,喘着气看着他,陆立丰也跟了上来,在前面的江新见到我们没有上来,便又倒了回来。
“靠,你怎么回来了?”格力说道。
“老子看你怎么爬起来。”江新说道。
“我太热了,想洗洗雪浴不可以啊?真是的。”
格力晃晃荡荡地站起身子。
“你行不行啊?”陆立丰问道。
“男人,不可以说不行。”格力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会说笑话了?
“不行,我们就帮你吧。”我说道。
“还是算了吧,总不可以在战场上让你们永远背着我吧。”
“如果怕连累我们的话,在战场上我一定给你准备个光荣弹。哈哈。”
“操,光荣弹。做梦去吧。”
格力扛起圆木慢慢地跑了起来,我们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他。领跑者的压力永远大过于跟随者。
一个五公里下来,回到房间里还感觉就像到夏天一样的,很热,但是我们不敢就那样光着身子,把衣服穿上后,不一会儿,身子回到正常温度后,舒服呆了,但是这时不少人开始出头热,鼻塞的感觉了,而炊事班早就准备好了一锅中药在等我们了。
不知道那里面加了些什么进去,喝过一大碗的中药后,身子马上热了起来。当时我第一个反应是不是加了****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