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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边,陆立丰远远地发现了一个暗哨,然后上去三个人给摸了。那时我都怀疑陆立丰是不是天生做狙击手的材料,那么老远的地方都能看到暗哨。
一共摸了五个暗哨,不知道是我们进步了还是t5们不行了,虽然过程很紧张,但结果还是让人欣慰。好像太顺了让我们反而有点不适应的感觉。因为我们知道老鸟们绝不会这么差劲。有了夜视仪就方便多了,我们抵近阵地用夜视仪将对方的部局观测得一清二楚,不知道这个算不算成绩,但是这也是我们想到的最好的方法。
地图是拿到手了,但是该斩首了吧。这么冷的天气,敌军阵地中没有一个人,更不要说哪个是什么指挥官了。
“进去,一个一个地干掉。”我说道。
没有人说话,因为好像也只有这么干了。该死的老鸟们给了我们这么任务,如果对方是个陷井的话,我们进去能出来才怪,除非我们能飞,但是飞也不行,这年代单兵煞神连直升机都不放在眼里。
我们十二个人分别从四面摸进敌营,分成了六个小组,向各自分划的地带摸去,谁会遇到什么那是老天爷的事了。
“当!”
“当!”
几道雪亮的灯光把我们照在光中,那些帐蓬中跑出一队队全副武装的t5们,个个用枪指着我们。
不用说,我们被“全歼”了。
雪亮的灯光中出现了一个身影,不用说,就是鬼见愁那****的。
“全体集合。”
我们一下子排成队列,开始准备接受鬼见愁的训话。
“你知道为什么被敌人包饺子么?为什么?有没有人告诉我?”鬼见愁大声地叫道。
“报告!”
“说!”
“因为我们没有夜视装备。”
“还有没有要说的?”
“报告!”
“说!”
“我们下次能做得更好!”
“报告!”
“讲!”
“那是因为我们时间不多了,没有全方位侦察。”
“呵呵,理由很多啊。你们第一天当兵啊?敌人会给我们理由么?敌人会让我们再来一次么?敌人会给我们时间么?
我可以告诉你们这群垃圾,战争唯一的理由就是要消灭敌人,至于残不残忍,那不是我们想的。你们要学会的一件事就是,面对敌人,干掉他们!干掉他们!干掉他们!
什么叫特种部队?说直白点就是一台用高科技武装而成的杀人机器。机器不会找理由,机器只能打胜仗,机器忠于国家,忠于人民。
全体都有,前东南方向二十公里有敌人正在侵犯我边境线,全体步行突击!”
鬼见愁一说完,我们就开始向东南方向进行越野跑了。
当每次他们觉得我们犯错误的时候,他一定把我们给大骂一顿,然后便会给我们长记性,所谓长记性就是在体力上把我们往死里整。我也不知道我们长记性多少次了。时间长了以后,很多习惯都会成为一种本能意识的,有时思维还没有根上时,意识动作已经做出来了。
我们成队形正在路上的时候,一架直升机从后面飞了过来。
“全体上机!”鬼见愁拿了个高音喇叭在机上喊道。然后直升机前面的空地上停了下来,巨大的旋风眯住了我们的眼晴,我们跑步上机。
“这次放你们一马。全体都有!接受任务!”
“是!”
“在我西北边境常活跃着一股恐怖分子,我想大家都能猜到他们就是****。全称**********斯坦运动,这群害群之马常在边境或疆内常干些暗杀与绑架的恐怖活动,对人民与国家造成极的危害。现报有一群****分子在过境绑架了一位当地的德高望重的阿訇。在他们没有离境之前我们必须解救出他们。而后方基地离我们太远了,我们根本没有时间去调集基地人员,所以这次只有你们上阵。”鬼见愁说完后看了看我们,用着很少有的一种眼神看着我们。
“这是一次真正的战斗任务,不是在演习,你们将会面对提真正的枪林弹雨,而你们现在也不算是我们t5的人。所以这次任务以自愿的方式参加,谁想退出现在就可以退出。这不是玩笑,退出的人员可以继续在基地受训。”鬼见愁用着很少有的凝重口气对我们说道。
“报告!”我说道。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自已心里好像有一种气血上涌,后来我才明白那一种军人特有的战斗精神。
“说。”
“我想问一下教官,我们是中**人吧?”
“当你穿上军装的那一刻起,你们就是中**人了。”
“军人的职责就是保家卫国,一切来犯之敌我们有职责与义务格杀之。我想,在大敌当前没有老兵和新兵之分吧?所以,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
“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
从我们心中发出的那声间仿佛都会把机舱给震坏。
“好!中国陆军t5特种作战大队集训队全体学员注意!换装备,上弹!目标第a673地区,任务解救人质,歼灭敌人!”
“是!”
第75章 :被捕()
我们快速更改装备,装备是全新的,有单兵夜仪、单兵话麦、防弹背心,打开弹匣一看,再不是演习子弹,而是实弹,一股肃杀之气,不知不觉的弥漫在机舱之中,这一次,我相信鬼见愁没有在唬我们,如果用实弹去演习,会出人命的。
后来我才明白,当我们听到有任务时,为啥特别激动,第一时间不是想到的生死,而是兴奋,你想想,我们天天训练,被灌输的只有一个思想,那就是杀敌!杀敌!杀敌!连打靶都是用的人形靶,而且还是彩色的那种,每过几天还会将在西瓜上面贴个人脸,当子弹打中上面的时候,就会出现一股红色的碎沫,这是摸仿在实战中射击真人的感觉。
时间长了,所有的人都憋着一股子劲儿,遇到匪徒,就想狠锤一顿,这种想法心理学叫战地压力,也叫破坏心理。
有这样心理的,不仅仅是特种部队,在地方公安特警中,也有这样的破坏心情,长时间,高压力的训练,会让特警们处于随时暴走的心理,有时在大街上巡逻时,真希望有人出来搞搞破坏,这样可以好好地发泄一下,所以,一般的犯罪分子,如果遇到特警执勤的时候,最好老老实实的,千万不要在特警们的眼皮子下犯事儿,不然,你就会觉得还是普通民警们可爱多了。
我们十二个人分为ab两个小组,我在a小组,组长鬼见愁,副组长袁睿。
直升机到达边境的时候,我们从升降绳上滑了下去。然后菱形战斗队形向一个高地运动过去,而b小组在侧面掩护。
“全体注意,我们随时都可能和敌人接触,五分钟前敌人已经越过国境。现在的任务已经变成越境作战,不惜一切代价完成作战任务!完毕。”
耳麦中传来鬼见愁的声音。我们轻轻刮了刮了话麦算是回答了他。
在山地间除了靴子踏在雪上的声音外,连我们的呼吸声都听不到。这时尖兵打了个停止的手势,队员马上成防御姿势,枪口对着四面。
“鬼见愁,发现敌人的脚印,大约有十六人,其中有六人身高在一米六五到一米七左右,两人身高一米八左右,体重八十公斤,还有八人的身高在一米七到一米七五左右,体重七十公斤左右。”一名t5尖兵说道:“我们发现地面有马蹄印,怀疑人质放在马上,根据雪地的脚印来说,对方应该至少有两名机枪手,他们使用的应该是班用机枪,没有重机枪。他们在十公钟前经过这里。”
听到尖兵的话后,我们这些学员们一下子升起一种敬仰,虽然追踪这门都学习过,也知道从对方的脚印或者别的痕迹,推断出对方的身高,体重,有无武器等,但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轻车熟路地,一语说中,我们不得不佩服极至。
“注意,准备战斗,狙击手保护,支援组火力支援,营救小组见机行事,动作要快。完毕。”鬼见愁下令道。
尖兵向前大约走了十多步的时候,一声轻微的声音后一下子倒在地上。
“有埋伏!”鬼见愁刚一发出警告,一颗子弹就穿过他的头盔,然后他一声不吭的栽地上。
“有狙击手!”当我脑海升这个想法时,四面的火光响一起了,完了,我们居然走到对方的雷区里,还没得来及规避的时候一声爆炸伴着巨大的气浪把我们给抛了起来。在那迷离的时候,我居然在想:“完了,******吃了这么多苦,结果敌人面都没有见到我们就挂了,老子不甘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冷水给惊醒,脑子嗡嗡的直响。一看,我们被关在一处破烂的土房里,点了下人数,十二个人还好一个也没有少,而且大家都还能活动。
门打开了,一个高大身影出现在我们的眼着,和电影里所见的恐怖分子的装扮一个鸟样。
“很高兴你们都清醒了。”一阵不太标准的普通话我们的耳边响起。我这才打量起那个人,这是一张标准的维族人的眼,个子大约有一米九左右,长得虎背熊腰的,头上包着一块旧白色的头巾,后背挂着一支ak47,腰部别着一把后弯刀,左脸有一个刀疤,显得整个人更加凶悍。
“你们不要试着反抗,因为这里不是中国,在外面有许多雷区,而且每一秒都有几个枪口都对着你们。即使我好说话,但不代表这里每个人都好说话。我需要有人好好的配合着我们,不然,后果我想你们都是很清楚的。”
“你!”刀疤指着鬼见愁问道:“你们的基地在哪里?有多少人?基地图纸都画出来,不然我们可不会好好招待那些不听话的客人。”
刀疤的语气好像很客气,但从他那平静的语气中说的话,给人更加的压迫感。
“好,我说。”鬼见愁说道。
我们的心里一惊,眼中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那感觉不亚于一个睛天劈雷,这家伙会叛国?
“呵呵,我们需要的是你这样的朋友,放心,你会得到你应该得到的。”
“你过来,我告诉你。”
刀疤看看了左右,确认鬼见愁不会能他造成什么威胁后,便走了过去。
“你说吧。”
“我只想告诉你一个人。”
刀疤思索了一下便走到鬼见愁的面前,鬼见愁压低声音说道:“我们的基地叫中华人民共和国,我们有十三亿人,而且我还会……”
鬼见愁说到这儿时,身子猛的一挺,然后狠狠一脚踢到刀疤的胸口,刀疤没有防到这一点,虽然长得像北极熊一样的身子也一下子被踢到老远。
“好!干死他。”
我们暴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那样子恨不得在刀疤的身上踢出个洞出来。那些黑洞洞的枪口都指着我们,我们还喊得那么热烈,要么是疯子,要么就是傻子。
但是特种部队的人有几个是正常人呢?
“该死的!”刀疤被踢倒在地上后,一个挺身就起来了,然后把那把三十多公分长的后弯刀一下子把了拔了出来。那瞬间我们一下子吸了口凉气,我们吸了口凉气并不是因为他拔出刀来,而是那一瞬间他的脸色全变了,眼睛瞪得圆圆的,眼睛也不知为什么红了起来,额头暴起的青筋无一不显示着他的愤怒,那一刻他仿佛他整个人都变了,一种压抑的感觉传染开来。
很多年后我才明白,原来一个人杀气很重的时候,那杀气也能杀人的。即使我们觉得天天被整成这样子,已经经不惧什么了,但那一刻我们发现好像我们在他面前好像小鸡一样的感觉。
“绑起来,把他给绑起来。”他气急败坏的叫道。
一个戴着头罩的家伙马上给鬼见愁一个枪托,鬼见愁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呤,便被两个人架起来绑在一个柱子上。虽然平时我们都恨不得有一天能把鬼见愁给绑个柱上,再狠狠地抽这丫的,但是那一瞬间我们不恨这家伙了,反而一种希望那绑在柱子上的是我们而不是他,他受的那些痛苦我们也能承担一些,也许,我们应该称这样的感觉为战友吧。
“该死的中国兵,你知道打了我有什么后果么?”刀疤恶狠狠地问道。
“知道,这样送你下地狱的时候你会更快一点。”鬼见愁说道。
“啊!”鬼见愁刚一说完的时候,一把刀就插到他的左胳膊上,鲜血马上流了出来,血滴在地上,马上形成了一滩血渍。
“狗杂种,有种的冲着你爷爷来啊?老子叫你在地狱也给老子作牛作马!”那一刻一股热血涌上我的胸口,我向刀疤叫道。
“嘭!”我的脑袋马上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