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尽了,想要插进去,付出的代价不是一般的大。而有了慕容远这个切入点,他们自然是欣然前来。
慕容远自然也是雄心勃勃,对于他而言,成为这个庞大帝国未来的首辅才是他的最终目标,而要做到这一点,他自然就要表现出比别人强大多的能力才有可能达成。蛮人出身现在是他的亮点标签,但越往上走,这个标签则会成为他的阻碍。
梧州,将是他亮眼政绩的第一个标杆式地域。
现在他正致于将梧州打造成江南丝绸棉纺制口的生产出售中心。而在以前,这个地位,属于湘州。但现在随着海上贸易的大发展以及蒸汽厂坊的出现,不靠海的湘州已经在新一轮的竞赛之中败下阵来了。整个产业中心,正在向梧州迅速地迁移。
得益于老丈人的大力相助,慕容远募集了大笔的资金,在梧州的阳泉扩建码头,建起了大型海船能够停靠的大型码头,修建大型仓库,制定优惠政策,吸引各地的丝绸棉纺的商人们在这里聚集,在他的一系列的动作之下,阳泉这个靠海的县城,正在慢慢地向着慕容远心目中的目标达成。
“阿远,成功了,成功了。”一阵爽郎的大笑声从大厅之外传来,正在与警察局的一位官员讨论为警察们换装的费用问题的慕容远霍然站了起来,看着走进来的岳父谢成。
“搞成了?”
“当然搞成了。”谢成大笑着道:”你可别忘了,论起对纺织机这些东西的精通程度,我们楚地的人,比大明本土的人可要强多了,我精心挑选了那么多有经验的老家伙,又从科学院里专门高薪聘请了他们的技术人员,整整闭门研究了一年,岂有不成功的道理?”
慕容远大喜过望,转过头对警察局的官员道:”行了,就按你所说的给你们拨款,不过专款专用,要是你们用到了别处,也不用我不找你们,监察局的人自然会找上门去。”
“多谢郡守。”那名官员大喜过望,本来以为还要打上一个折的,不想就这么轻松地得手了,当下连连道:”怎么敢乱用,法规森严,我可不想为此受挂落。郡守,不知什么喜事让您这么高兴,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呗。”
慕容远快活地笑着道:”咱们梧州自己投资的研究的与蒸汽机配合使用的提花机成功了。”
那警察局长却也是本地人,自然知道本地的事情,大明现在的蒸汽驱动的织布机,只能织出平面的丝绸和棉布来,想要在这些棉布和丝绸上织上花纹还是需要用过去老式的提花机,效率低下,根本就跟不上整个生产的节奏。而与蒸汽机配合生产的提花机一旦能够大量生产,生产出来的丝绸也好,棉布也好,必然要大大地上一个档次。
“保密工作要做好,我们梧州马上投资建立起一个新式的提花机厂,这将是我们梧州经济腾飞的又一大驱动力。哈哈,这个可是在大明科学院之外,第一个发明出来的新式机器,岳父,这篇奏折上到朝廷,只怕陛下也会欢喜的。”
“那是自然。”谢成笑道:”不过阿远啊,丑话说在前头,这新式提花机是谢氏投资弄出来的,梧州郡府想要加入进来不是不可以,但我们谢氏是要控股的。”
“当然没有问题,这是光明正大的事情,慕容远可不怕别人背后戳我脊梁,谁投资谁受益,这可是陛下当年说过的。不过岳父,最多给你百分之五十一,多了你也别想。”慕容远笑着道。
谢成叹了一口气,”行,谁叫你是我女婿呢。”
屋里几人都是大笑起来,这样一来,梧州不但在接下会成为整个楚地的丝绸棉纺生产销售中心,还在生产之上构成了低,中,高三个档次的完备的生产体系。低档的自然是那种平布,中档的则是这种提花机生产的带花纹的布,而高档的,就是手工刺绣了,这也是慕容远一支坚持不肯放弃的一个项目。一来,手工刺绣可以解决相当一部分的就业问题,而来,接受定制的手工刺绣,的确有着机器大工业大批量生产出来的产品有不具有的鲜明的个人特色。当大批量的机器产品倾销到市场上的时候,手工刺绣的产品已逐渐成为了受高档人士表睐的奢侈品了。别看它的市场规模小,但架不住它的价格高。
警察局长心满意足地告辞离去,慕容远与他的老丈人则开始在梧州的地盘之上寻摸着在哪里适宜弄一块地建设这个新式的提花机厂。
陈建满头大汗跑进慕容远的官厅的时候,慕容远正好从地图之上圈出了一块地来,是在锁江关附近,这里临江,生产出来的东西更益于运输出去。这提花机的销售对象,主要还是针对整个楚地的丝纺工业。
看到陈建的模样,慕容远就知道没有好事。作为梧州国安局长的陈建如此地失去了仪态,只能说明事情又小不了。
有时候慕容远真不想看到这个家伙。
“郡守,越京城来的紧急情报,相同的情报已经同时送往了上京马郡守处以及杨大将军处。”陈建将一份情报递到了慕容远的手里。
展开只扫了一眼,慕容远的脸色顿时变了。
“我的运气不会这么差吧?”
1867:危机处理()
陈建苦笑:”郡守,只怕我们的运气还真就这么差!”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尽是苦涩之意。
宁则枫运送生女直人到江南人是来干什么的?自然是来搞破坏的。那里对大明的伤害最大,他们就会对哪里动手,这是一个最朴素的道理,而很不幸的是,这两年以来,梧州在慕容远的带领之下,已经超越湘州成为了整个江南的核心郡治,而且湘州不靠海,而梧州却有阳泉港码头。只要对江南稍有了解的人,必然就会选择对梧州下刀子。
而梧州现在有多少兵力呢?答案是没有。地方郡兵早就解散,武装巡捕与地方巡捕现在统一变成了警察,如果硬要算的话,他们也勉强算是梧州的武装力量吧。
离梧州最近的兵马便是驻扎在湘州两河口的兵马了。但从两河口赶过来,便是走水路,只怕也要好几天的时间,而江南这边因为水网发达,对于铁路便没有太急迫的需求,所以铁路的修建如今还只是规划之中,根本就没有提上日程。
“出了什么事了?”谢成好奇地走了过来问道。慕容远将手里的情报递给了他,看完情报,谢成不由脸色大变。
“第一件事,你马上向杨大将军,向两河口的守军发出求援信息。”慕容远对陈建道。
陈建点了点头。
“第二件事,国安应当能集合起一支不错的武装力量吧,现在我需要他们。”
“责无旁贷!”
“你先去吧!”慕容远道。
陈建匆匆离去,慕容远随即召来堂下小吏,”马上派人,召集郡府所有官员,前来府衙议事。”
等到慕容远吩咐完,谢成急急地道:”阿远,我得马上去阳泉,将我们在哪里的值钱的东西全都撤走。”
慕容远一把拉住了他,”岳父,现在你不能走。”
“为什么?”谢成道。
“岳父,在梧州,在阳泉,你是商界领袖,这个时候,你考虑的不应当是咱家的那些产业,而应当更多的想得是我们整个梧州的商人。”
“我哪里管得了这么多?”谢成急道。
“岳父,你是做大生意的人,应当明白,有时候,德,信,义比起财产要值钱得多,钱没有了,只要这些东西还在,赚回来轻而易举,要是德,义,信丢了,就算您留下再多的财产,失败也只怕用不了多久。”慕容远淡淡地道:”我知道您是想借着提前知道了这个消息,想借着这个时间差去更多的转移谢氏的财产,可这样一来,谢氏的信誉也就垮了,孰轻孰重,岳父大人想来是很清楚的。”
谢成长叹一声,”罢了,就如你所说,那我去后宅,带着飞燕和孩子早一点离开这里,回上京去,那些财产,没了就没了,丢了就丢了,这总行吧?”。。
“不行!”慕容远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岳父,这一件事是瞒不了人的,我们需要大规模地将人撤到城里去,所以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生女直人将会抵达梧州,这个时候,如果我自己的岳父,妻儿全都跑了,梧州的人心焉能不乱?燕子他们不但不能走,他们在这段时间还要频繁地上在郡城各地露面,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有充分的信心抵挡得住生女直人。”
“你这是拿你妻儿作伐吗?”
慕容远毫不示弱地瞪视着他的岳父。
半晌,谢成终于败下阵来,悻悻地道:”我怎么就找了你这么个女婿?”
慕容远见谢成服软,展颜一笑,抱拳一揖:”岳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过您也用不着担心,生女直人如果是突然袭击,我们猝不及防可能会吃大亏,但现在既然已经提前知道了,那么就能将损失降到最低,这些人万里迢迢跨海而来,绝无可能带上什么重型的攻城武器,我们坚守城内,他能奈我何,了不起就是损失一些城外的财产罢了,等到大军一到,自然就能将他们剿灭。损失的钱财,终究是能赚回来的。”
“但愿如此吧,不过我更希望生女直人不会看上咱们梧州!”谢成叹息道。
“我也这样想,不过只要有一丝的可能,我们就要做百分之百的准备。”慕容远道:”如果抱有侥幸心理,那是会吃大亏的。”
说话间,府衙的官员们已经一个接着一个地抵达。与越京城中秦风议事的模式一模一样,一间会议室内,长条桌两边摆满了凳子,大家依次入座,不过众人看到慕容远的岳父谢成居然也出席了,不由有些诧异,谢成的身份虽然很是特殊,但这是郡府的官员会议,他怎么也出席了。郡守慕容远可不是一个不知轻重的人。
会议还没有正式开始,已经有有嗅到了特殊的气息。
“各位,时间紧急,我不想废话。”慕容远站在上首,看着属下的官员们:”我们接到越京城传来的情报,宁则枫的水师舰队载着数千生女真人,正直奔我们江南而来,目标有很大的可能是我们梧州。”
此话一出,整个屋内顿时一片倒吸凉气之声,所有人的呼吸似乎都在这一霎那之间屏息住了,似乎掉一根针在地上,也都能听得见。
“所以,我们从现在开始,进入紧急状态,鉴于敌人登陆的地点有八成的可能是在阳泉港,所以我们首先要做的,便是将阳泉的所有人都撤进城内,城外所的厂坊,立刻停工,人员疏散撤进城内,所有村庄里的村民,也全都进城,城外,不许留下一人。”
那些情报在所有人手中开始传递,也有人与谢成一样,抱着侥幸心理,或者他们就不在梧州登陆呢,但这个想法,立刻遭到了其它人的驳斥。
“阳泉是首先必须要撤退的,其它地方,特别是临海的地方,所有人都必须撤进有城墙保护的地地方去。生女直人想来烧杀抢掠,我们就给他坚壁清野。”
“郡守,如此急迫地撤退,最多能将人撤走,这损失,只怕就大了。”有人叹息道。
“存人失财,人财皆得,这有什么好说的。”慕容远道:”郡府的官员,除了必须留下去的,都会被分配下去帮助各地撤退人员,告诉他们,这不是与他们商量,而是必须执行的命令,敢有不撤的,拖也给我拖走。”
“郡守,如果我们这么做了,而生女真人最后又没有来,事后只怕责任不小。”有官员有些担心地道。
“有什么事情,我慕容远一力承担。”慕容远淡淡地指了指一边负责记录的吏员道:”看到了没有,白纸黑字,记录在册。不会连累你们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郡守。我们自然是同汽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那官员讪讪地道。
慕容远转头看着自己的岳父:”岳父,你是梧州商界领袖,那些商人在阳泉等地都有极大的投资,让他们这样撤退,必然不甘不愿,还希望您多多做些工作,工厂里的工人们是很容易组织起来的,我更希望这些被组织起来的工人,能帮着去乡野之间的那些农民撤退,那些人,只怕就要顽固许多。”
“我尽力而为吧!”谢成无精打采地打。
“现在我开始分配每个人该去的地方。”慕容远没有理会谢成,直接对与会的官员道:”各位不但要自己尽心竭力,还希望你们动员信得过的人参与其中。”
“谨遵郡守之令!”所有官员们都站了起来,这一次可不是上一次的乱民暴动,生女真的残暴,他们纵然没有见过,可也都是听过的。
整个梧州如同一架精密的机器,在极短的时间内,高速地运转了起来,一张张的告示贴满了郡城,同时也贴满了沿海的各个县治,一匹匹快马拿着告示在乡野之间飞奔,一名名的官员奔赴各地,开始撤退人员。
在经过了短暂了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