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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关汉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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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料想这次怎么也会回来一半,没想到阵亡居然将近四去其三!

    而这一切,都是由他发起的命令,还有

    那些令人作呕的勾心斗角!

    瞿寒看他这副失魂落魄模样,宽慰道:“秦兄毋须太过自责,此乃战之罪,实非你之过,唉,说起来就连你,当初我等也以为身遭不测”

    “是啊!”曹进快嘴打断道:“兄弟们又要出关寻你,瞿兄说关外都是匈奴,而俺们又是守军若全部出关不合军规,便让俺们安心等在关内由他只身一人出关,尚幸过了数日,瞿兄便在关外抓住匈奴,从他口中问出你已潜入山中,这才免了俺们些许担心静候将军归来。”

    说完埋首又嘟哝了一句。

    “谁说我会怪你们不来寻我?!”秦慎刚定完心神,听到他的嘀咕不由瞪着他呛了一句。

    “啊?!”曹进猛然抬头看向他,一脸难以置信道:“这你都能听到?!”

    秦慎也不再管他,拱手道:“多谢瞿兄关心与稳住局面,若无你这等老成持重之人在军中看住他们,也不知道他们会闹成什么样子。”

    对于这点他还是颇有体会,起初还算太平时手下将士就以能够身处在他麾下为荣,处处俨然把自己当做是他的私兵,更别说这种刚杀红眼的时候,自己的主将不见踪迹,闹起来恐怕窦义都要头大不已。

    瞿寒一番谦逊,众人也都不再提那沉重之事,气氛终于又高涨起来,薛玉上下打量着他,忍不住赞道:“以前还从未见过将军穿这种劲装,啧啧,当真是英伟不凡一表人才。”

    又来了!秦慎腻味的看他一眼,正要嘲笑他几句却突然想起一事,面色转沉冷哼道:“亏你还敢冒头,说,那出塞诗是不是由你传出?”

    “这”薛玉看他板脸心中有些畏惧,嗫喏间眼睛骨碌碌看向瞿寒。

    瞿寒淡然一笑,分说道:“秦兄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再说传出去对你也不无益处。”

    “益处?”秦慎随口道:“有何益处?”

    瞿寒犹豫片刻,坦然道:“当今皇帝爱才,这样你也会安全些。”

    “嗯?”秦慎目光一闪,扭头看着他面露不解道:“瞿兄这话什么意思?”

    “噢。”瞿寒神色没有丝毫变化,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正如孟子有言:上有好者,下必有甚焉者矣。今上看重士子,下面也就必然更爱惜有才华之人,而举目天下,士农工商以至诸个阶层,唯有名士受天下敬重而有过轻罚。”

    说着看他一眼,续道:“秦兄如今又立新功,往上攀升乃是必然之事,争斗亦是不可避免,若有士子乃至名士这层身份,岂非大有裨益?这样也就让其他人敬重甚或忌惮于你而不敢妄动,你也就更加安全。”

    秦慎一脸恍悟的点点头,释然道:“瞿兄说得也有道理,不过我等武人,却也无需那些虚无之名,嗯说起功劳,这个大破匈奴斩敌万余又是怎么回事?”

    薛玉唯恐他再指向自己,连忙分辩道:“此乃窦将军之意,可与我无关。”

    窦义?

    他把功劳夸大然后全部推到自己身上又是什么意思?

    想了片刻毫无头绪只好放下心思,揣着疑惑只待见到窦义找机会好好询问一下他究竟是何用意。

    众人谈笑间来到关内城门,窦义等人早已在此等候,自然又是好一番情真意切嘘寒问暖,及后更在军中大开筵席庆祝他平安归来,席间相互殷勤劝酒述及战后之事以及逃亡之事,却是直至他醉倒都没机会问起那功劳之事

    翌日,日上三竿。

    头昏脑涨中秦慎醒了过来,感叹着这个时代的酒也太容易上头的同时不免又想起云烟等人这十余日来温柔体贴的照顾。

    要是有她们在,帮着按按头多好啊!如果再

    唉!温柔乡,英雄冢!

    此言非虚!

    就在他乌七八糟感慨万千时门外有人轻敲门扉,应了一声只听禀报道:“禀秦千人,窦都尉请你前去帐中议事。”

    怎么刚回来就有工作!秦慎恹恹的应了下来,不情不愿的爬起身换上军装收拾一番。

    甫一踏入营帐,两眼一扫间微微诧异便面色波澜不惊脚步毫不停留的趋前行礼,心中却不免掀起滔天巨浪

    来得好快!

    只见帐内端坐三人,除了窦义,赫然还有王执法以及另外一位年四十许的男子,而从窦义敬陪末席来看,那人地位显然也高于他。

    “属下秦慎拜见窦都尉。”俯身行礼间斜眼朝两人偷偷打量。

    另一人面目精明、鼻梁鹰勾、双眼狭长却精光闪闪,此刻虽然正脸带淡笑看着自己,却也让他明白这种人才是笑里藏刀的好手。

    而王执法则是身着劲装,面目阴沉毫无表情间有种说不出的慑人气魄,此时正紧盯着他,丝毫看不出心中究竟作何想法。

第038章 针锋相对() 
王睦三日前方才赶至云中,不想昨日就能得到那人身抵武泉的消息,而从之前各方面的信息判断,他相信定会不虚此行。

    他一直静心等待将来之人,自对方刚踏入门框,瞬间便有决断

    就是他!

    虽然当日只匆匆见过一面,而对方的的面目皮肤也已然变为古铜色,体格也变得更为强壮,还有与这个时代俨然一体的装束,但是他那不变的身高,不屈的眼神,一举一动间的傲然之气,无不将他彻底出卖。

    他敢肯定对方就是那个在云中让他颜面尽失的男子!

    心念电转间毫不迟疑的凝神探听对方动静,然而结果却是让他大吃一惊,对方除了刚见到他的微一诧异心神波动外,竟是心如止水!

    而对于秦慎来说,行礼片刻也不敢过多细看,待到起身之时早已云淡风轻,面对王执法的到来他早有预料,不过是没想到竟会来得如此迅捷突然罢了。

    至于王执法究竟能否认出自己,他也丝毫不担心。

    当日两人只是匆匆打了个照面,如今他虽然身高不变,体格却变得更为强壮,而且数月的风吹日晒之下面目皮肤也已然成为古铜色,再加上与这个时代俨然一体的装束,他相信只要自己拒不承认,就连王执法也拿他毫无办法。

    两个不同的人关注着完全相同的事情,虽然结果截然不同,却不知他们知道了对方的心中想法后会不会相互引为知己,为彼此的心思浮一大白!

    “秦千人,我为你引见一番,这位是”窦义只等他行礼结束立刻起身言道,说话间引手指向王执法正要介绍

    王睦猛然扬手止住话头,上下打量他几眼,旋即盯着他话语中充满玩味之意道:“秦慎,秦千人,好久不见!”

    窦义闻言愕然扭头看向他。

    “阁下是?”秦慎蹙眉回视满面疑惑不解之色,好奇的探询道:“阁下认识在下?”

    看他这副装傻充愣模样,王睦气中带笑,冷哼一声揶揄道:“秦千人还真是健忘,既如此,便由我来提示下秦千人,数月之前,云中城内,秦千人可是威风的紧呐。”

    说完满是嘲弄的瞧着他:“嗯?现在秦千人是否已然忆起?”

    “在下实不知阁下此话究竟何意。”秦慎一脸迷茫,耸肩双手一摊道:“就连县城在下亦是只去过一次,更别提云中城,至于什么威风,就更不知阁下究竟所谓何事。”

    言罢满头雾水的朝着窦义询问道:“这位大人物是何来历?何以一副兴师问罪模样。”

    待到听完他介绍,连忙“哎呀”着诚惶诚恐拱手道:“原来是天子近臣王执法,卑职方才多有失礼得罪,还请执法万勿怪罪。”

    王睦冷眼相看未出一言,脸上却挂满了戏弄讥讽之色。

    此时门外有人通传,得到同意后一名绣衣吏抱着一堆长剑弓箭等物件走了进来,径直行到王睦案前将所有物品堆放在案几之上。

    秦慎看着物品面色陡然转冷,勃然怒道:“执法此为何意?!”

    “莫非秦千人怕了?”王睦对他的反应丝毫不以为意,戏谑看他一眼,拿起长弓箭矢开始把玩打量。

    秦慎冷哼道:“我连执法究竟所为何事都不知晓,又有何惧?!只是执法如此行为,却又与那些娼盗之辈有何分别!”

    王睦闻言拍案而起冷眼相看,眼睑一缩间寒芒如电,杀气陡升。

    窦义及另一人见气氛猛然转沉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正要开口劝说,只见王睦扬手一摆,一字一顿森然道:“我今日必叫你死得心服口服!”

    秦慎冷笑连连,回呛道:“我这才刚入营帐,连事情都未弄明白,却不知如何才能死得心服口服?!”

    “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你又何必在这故作姿态!”王睦冷哼一声,逼视道:“再说我自有判断,莫非你不敢?”

    秦慎昂首嗤之以鼻,不屑道:“我身正不怕影斜,又有何不敢。”

    王睦点头,一副教你马上死个明白的表情忽然道:“可否将你冠带取下?”

    秦慎大无畏的一把取掉冠带方巾,赫然露出里面的四方髻。

    他来这个时代将近五月,面对变长的头发以前也很苦恼,每次都是自己随便绑下压在冠带之下,而后碰到如诗如画两女,她们手法极巧,而他自己根本就不会束这种发型,是以回到军营也不敢散掉,没想到此刻居然还有这种好处。

    王睦看着他虽然束着却略显稀少的发髻丝毫不觉意外,逼视着继续道:“秦千人又可否将头发打散呢?”

    秦慎面色一变气极反笑,冷眼回敬中双目射出森寒电芒毫不相让的与他对视,悲怆中夹杂着愤懑疾声道:“执法手握生杀大权,视天下苍生为猪狗,待三公九卿为奴仆,要打要杀谁敢不从?!我不过是一个小小千人将,执法若是要杀,尽管动手便是,又何必极尽所能羞辱于我?!”

    言罢微微一顿,狠厉道:“执法若想要我如乞丐囚犯般披头散发,尽管从我尸体之上踏过以便一尝所愿!”

    王睦甫一闻言便面现怒色,及后更是变了数变,一脸冷漠、阴鸷、愤怒、犹豫等等不尽言表,表情复杂之极。

    执掌绣衣十余年来,还从未有人敢这样说过他,他恨不能立马一剑将对方斩杀于地,然而

    帐内静至落针可闻,空气中充满了森冷气息以及火药味。

    对视间秦慎暗运御风诀探听四周动静,所有人的心脏都是噗通狂跳,片刻,对方的却又渐渐平息下来,让他亦不得不佩服对方的控制力果然非同一般。

    而对他自身,他则毫不担心,如果此刻还表现得极其冷静才属不智,自从修习御风诀以来,他也知道对方肯定有着极为敏锐的知悉能力,就如上次马车之中。

    “诶诶诶,两位这是何必”沉闷中另一人连忙起身劝解,及后看向王睦和善的淡笑道:“两位是否有何误会之处?”

    “误会?”王睦脸上逸出一丝讥笑,冷哼道:“十余年来绣衣直指或许有枉纵之辈,却还并无半个冤杀之人。”

    那人为之一愕,旋又开解笑道:“或许这次便是误会也未可知,执法”

    王睦眉头厌恶一皱,扭头冷冷斜睨于他打断道:“卢太守自身尚且不干不净,又有何面目来为他人开解?!”

    秦慎立时醒悟此人就是云中太守卢芳。

    卢芳自忖好心劝解,没想到竟被对方反呛一句,哑然片刻不悦道:“王执法此话何意,恕我无法明白。”

    王睦哼了一声,讥讽道:“太守还真当我绣衣直指是摆设不成?!就你那些肮脏之事,莫非真要我一件件拿出来述及你听?”

    “你”卢芳一时气结,扭头间猛甩衣袖怒气勃勃。

    而从秦慎这个角度,则刚好可以看到他脸色惊怒变幻不定,心中好奇的同时亦是一阵好笑。

第039章 人生如戏() 
对于这种事情,秦慎深知无论是街头叉腰对骂,亦或混混提棍约架,再或者两军对垒,不管谁先弱了气势便首先输了半分,是以一直毫不相让的冷眼相对。

    就在眼见将要变成三人对峙之时,窦义拱手道:“卑职不知执法与秦千人究竟有何难解之事,不过亦有心开解一二以及将我所知述及于执法,若是到时还有疑问再做决断不迟,不知执法意下如何?”

    王睦微一迟疑点头应允。

    “这”窦义看他答应,再左右看看各具神态的三人,一脸苦色道:“三位不妨先归于座再做商议,如何?”

    “哼。”三人各自哼了一声满面不忿的就归于座,直把他看得一个头两个大。

    看了看互不顺眼的三人,窦义心中一声苦笑,正容拱手道:“禀王执法,虽然卑职不知执法究竟在查办何案,不过秦千人自从军以来确实从未去过云中,这点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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