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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关汉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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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此秦慎一百个赞同,他也觉得这些兵卒确实烦人,如果没有这些兵卒,他只身一人顺利的逃出城外料想也不是难事,然而现在就难说了。

    不过假若他知道少女口中的无赖是特指而非泛指,不知又作何感想。

    马车缓缓前行,烈日之下他只觉犹如置身蒸笼一般,如雨的汗水渗入硝制过的皮毛里散发出阵阵呛鼻怪味,让他头昏脑胀几欲作呕,数次想要掀开皮毛,最终还是咬牙坚持下来。

    一路上走走停停,虽然每个关卡都有兵卒阻拦询问,不过很快便放行过去,至此他那忐忑的心情也终于渐渐平息,暗自庆幸没有做错选择,同时又为兵卒的严阵以待感到困惑。

    为了抓捕一个可能是匈奴探子的人,用得着这么大阵仗?

    答案是否定的。

    那这一切作何解释?

    从对方的穿着来看,他们和城中普通兵卒明显不同,其次他们风尘仆仆似乎远道而来,而且那人能够随意调动云中兵马,最后他们口呼“绣衣办案”,由这几点可以得知,对方有可能不是云中官兵,但是权力又极其之大,“绣衣”应该是指他们的衙门,新莽时期有“绣衣”这个衙门吗?

    他所知的那点历史知识给不了他任何答案。

    最重要的是,就算怀疑他是探子,那也应该先抓捕起来严刑拷打,为什么那人却是直接眼含杀意?

    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究竟是为什么。

    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令他就像三天前的穿越一样茫茫然中再次心生诡异之感。

    “停!”

    马车的戛然而止将他从沉思中惊醒,听着有人上前交涉的动静秦慎无奈暗叹,也不知还有多少道关卡。

    “奉天使之命,所有出城人员车辆都需检查方能放行。”

    秦慎一惊,发现这次和其他关卡明显不同,心情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天使?”车队中有人惊疑发声,旋又道:“堪合文书你也看过,这是奉匈奴单于之命出使长安的车队,难道也要查吗?”

    “也要查!”一把阴恻恻的男声传入耳中,秦慎听出好像是那个目带杀意之人,不由叫苦不迭,好几道城门,怎么他就偏偏守在这里!

    “王执法?!你怎么会在这里?”车队中那人显然认识对方,惊讶中跳下马背赶了上去。

第006章 一波三折() 
王睦手按长剑站在城门一侧冷冷看着迎面而来之人。

    他的心情此刻很差,刚才下属回报,那人在数十人马的追捕下回身瞬发两箭,将头两匹马一箭贯目射杀造成混乱后从容离去。

    还有他们拿回来的两支箭矢,那种精铁绝非平凡之物,就算是他都从未见过,这更加印证了他觉得那人非同一般这个想法,按说本该为一到云中就碰到此人感到庆幸,没想到现在却变成这种局面。

    如果当时自己不计身份也去追捕,结果恐怕又不一样吧?

    王睦叹了口气冲迎来之人拱手不冷不淡道:“数月不见,君侯风采更胜往昔,王某却天生劳碌命,这不奉了陛下之命来此捉拿要犯。”

    陛下?王莽?秦慎瞬间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不能自已,来不及多加思索连忙倾耳细听。

    “要犯?!”那君侯惊讶中竟是忘了客套,“需要王执法亲自出动抓捕的要犯,来头恐怕不小吧?”

    只听那王执法冷声道:“此乃机密,恕我不能相告君侯。”

    君侯呵呵一笑:“既是机密,我当然无意探听,不过搜车一事可否通融一二?要知”

    王执法冷哼一声,打断道:“绝无可能!”

    “那”那君侯沉吟片刻,“那我先去与匈奴使者商议一番如何?”

    再无动静。

    片刻后那君侯跟人解释的声音传入耳内,躺身马车的他心中焦灼却又无可奈何,这才惊觉行此险棋未免太过草率鲁莽,以致如今主动权完全不在自己手中只剩下寄希望于匈奴使者予以拒绝一途。

    看来自己还是太过年轻稚嫩!

    想起今日的昏招连出秦慎懊恼不已,然而这有什么办法,他也不过是个后世生活优越没有经历太多世事磨练的大四学子罢了,人生地不熟的能够拖延到现在已是殊为不易,又如何能做出逆天之举?

    唉,自怨自艾于事无补,还是未雨绸缪好好理清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吧,待会就算被捕也能更好应对不是?秦慎自嘲着思量刚才那两人的对话。

    方才那寥寥几句谈话对别人来说或许稀松平常,然而对他而言却是信息极多,从那王执法的话中可以得知,追捕他并非因为怀疑他是探子,而是奉了王莽的机密要命前来抓捕罪犯,那这一切发生他身上,究竟是一场误会还是真的冲他而来?如果是前者还好说,但是假若是后者,那

    那根本毫无逻辑可言!

    王莽如何知道他在这里?王莽又为什么要杀他?就算因为他是穿越者,那王莽又凭什么知道他是个穿越者?难道还真有水晶球预知前后事不成?况且就算是穿越者也罪不至死啊!一个个疑问抛出,让他觉得这个命题完全不能成立。

    可是,那丝毫没有犹豫的杀意又作何解释?只要那王执法但有半分怀疑,就不该露出那种眼神,除非他是个视人命如草芥的杀人狂魔。

    不过他知道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

    王莽这人虽然反复无常,平生干了不少稀奇古怪之事,但是他对百姓的本心历来很好,他绝不会容许一个胡乱杀人的臣子身居要位。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这边似乎也已经商量出结果,只听一把口音极不周正的男声说道:“既如此,那就”

    完了!秦慎心沉谷底。

    “阿翁!”

    陡然的打断让他紧绷的神经刹时一松心中复又升起希望,这才发现原来少女一直在他车旁,只听少女振振有词道:“阿翁身为右骨都侯,又是身负单于使命前往长安的使节,若是随意就让他们搜车,那我们匈奴和单于的颜面何在?”

    掷地有声!

    他几乎忍不住想要击节叫好,实在没想到一个小小少女居然有此种心思这般计较,还未来得及再为她赞赏几句,只听少女又小声嘀咕道:“哼,让我的妖妖害怕一路,还要搜车,休想!”

    这

    巨大的反差让他哭笑不得,一时间连紧张的心情似乎也轻松了不少。

    车外少女的父亲没有出声,倒是那君侯犹豫起来,沉吟道:“这个”

    少女继续道:“表舅无须为难,你去与那恶人这般说就是,你和我们一直呆在驿馆,可曾见过半个要犯?凭什么他说要搜车便搜车,当我们匈奴好欺负不成?若是执意如此,哼,大不了我们返回草原。”

    听这君侯的口音以及与那王执法的熟识,应该是汉人无疑,怎么又变成她表舅了?秦慎被他们之间的关系弄得有点糊涂。

    “君妹,长辈商量正事,我们休要胡乱插嘴。”又一把陌生的男声责道。

    “哼!难道我说错了吗?难道兄长也认为应该搜车吗?要知道我们可是代单于出使,阿母,你不会也觉得应该让他们搜车吧?”势单力薄的少女开始向美妇求援。

    美妇轻笑一声,道:“休要胡闹,听你阿翁的便是。”

    少女不满的轻哼一声。

    不周正的声音再次传来,“君儿说得也有道理,倒是我考虑欠周了,君侯还是前去说明情况,搜车之事还是作罢吧。”

    只听那君侯一声无奈叹息,再次上前交涉。

    秦慎暗暗松了口气,随即想起那王执法似乎不是易与之辈,恐怕

    就如与他的担忧遥相呼应一般,王执法的怒声陡然响起:“不识好歹,不让搜也得搜,给我搜!”

    王执法的话音刚落,秦慎还来不及担心,只听少女亦是娇叱着一声胡语命令,马车一抖,赶马之人跳了下去跟随着少女的马匹“噗噗”往前奔去,一时间刀剑出鞘之声不觉于耳。

    没有刀剑碰撞声传来,寂静一片。

    外面的气氛究竟如何紧张他一无所知,只是这种死一般的沉寂无疑更让人压抑,就在他心提嗓眼侧耳倾听时

    “王执法,王执法无须动气,凡事都可商量。”那君侯劝解着赶了上去。

    然后又是一片安静。

    须臾,足音响起,似乎正朝他藏身的这辆马车走了过来。

    被发现了吗?秦慎心胆俱颤。

    “执法,你有皇命在身不假,其实我亦有皇命在身。”那君侯的声音压得极低。

    随即一人语气不耐道:“君侯有话直说便是,何必故弄玄虚。”

    只听那君侯叹了口气,小声道:“不瞒执法,陛下这次让我前来迎接匈奴使者亦是志在必得,陛下似乎唉,总之就是不容有失,陛下对他们另有大用。”

    沉默片刻,那王执法忽而桀桀低笑道:“君侯还真是铁石心肠,若是被你泉下姑母知晓,也不知作何感想。”

    那君侯苦笑一声,道:“都是为我中原着想,就算先姑母知晓相信她也会理解我吧。”

    顿了顿,又道:“我与他们一直呆在驿馆,并未见到什么可疑人物,执法又何必执意搜车,若是他们因此而怒返草原,我们在陛下面前岂不是都难以交代?”

    值此紧张关头,秦慎也知道能否脱身全在这王执法一念之间,登时心跳如鼓暗暗祈祷,老君、如来、圣母、上帝诸天神佛一通乱求全部请来身边护佑,终于

    只听王执法动摇道:“你确定车中并无嫌犯?”

    “城中甫一生乱我们便出了驿馆,沿途均有兵卒而我们亦有护卫,就算那要犯有通天本事,又如何能藏入我们车中?”

    片晌。

    那王执法沉吟着无奈道:“既如此那便不搜吧!”

    听到这句期待已久的话语,秦慎不由如释重负般暗舒一口长气,他知道自己总算可以说是脱离了险境。

    然而他并不知道的是,此时车外

    异变骤生。

第007章 虎口逃生() 
城门处的长街寂静无声,剑拔弩张的双方兵卒自不需多言,就连那些等待出城的路人亦是在这种紧张气氛之下屏息凝气。

    王睦自来到这辆马车旁后就隐隐察觉出附近有一股刻意压制的深缓呼吸,一开始他以为不过是路人发出并未放在心上,及至沉思中发现这呼吸似乎是从近在咫尺处传来,这就不能不让他加以留意了,然后,他听到一种“哒哒哒”的声音。

    那是一种急促、轻快而又极有规律的声音,他以前从未听到过。

    怪异的装扮,精炼的箭矢,今天他从那人身上已经见识过两种前所未闻的事物,而现在,他又发现了一种。

    他几可肯定那人就藏身在这辆马车之中。

    他故作无奈的同意放行予以试探,然后他捕捉到马车中传来的那一丝紧绷的身体陡然放松的轻微动静。

    至此他再无怀疑,话音刚落便骤然发难提气纵身扑向马车。

    同一时间,伴随着“锵”的一声街边路人中猛然射出一只剑鞘,夹杂着破空之音后发先至疾刺王睦后心。

    王睦纵身一跃时蓦然心生警兆。

    执掌绣衣十余年来,恨他之人不知凡几,就连他自己都早已记不清到底经历过多少明刀暗枪,他能活到现在,所倚仗的除了一身非凡本领,更有那在生死中历练出来的如猎兽般的灵敏触觉。

    纵然此刻猝不及防之下被人偷袭,电光火石间王睦亦是车轮借力一蹬旋身往右方错开以毫厘之差险险避开这一击。

    “噗”,剑鞘擦身而过,大半没入皮毛之中。

    还未待他落地,人群中一人双手高举长剑大踏步疾趋上前配合身形前冲的气势毫不相让的“唰唰唰”迅猛当头连劈三剑。

    甫一落地立足未稳的王睦刹时又被对方先声夺人的连绵三剑逼得踉跄后退数步,犹幸他见惯大风大浪虽乱不慌,面对再次劈来的长剑迅疾一个倒纵险之又险的后避数步拉开距离,看着骚乱的人群“锵”的一声拔出长剑厉声喝道:“擅跑者,格杀勿论!”

    上午的一幕他牢记于心,他绝不会容许同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而这退避的片刻他也终于看清攻来之人是一个年约五旬、粗布麻衣、面容古朴的精悍老者。

    骚乱众人被王睦的厉喝以及逼上的兵卒震慑,顿时噤若寒蝉再不敢动弹半分。

    老者亦趁着这一间隙喝道:“已被发现,无需再藏!”

    言毕再次迅若闪电的踏步上前拉近与王睦的距离将手中长剑幻化为道道光影卷向对方。

    秦慎刚舒长气时便感觉车身一抖,心中一惊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又觉似乎有什么东西插入皮毛,随即一阵喧闹以及两声厉喝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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