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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丰新道,“那民族政策什么时候开始调整?”
傅宁,“现在就开始调整吧,总参司尽快协商出具体办法,尽快下发。”
老岳道,“土尔扈特人呢?派人到罗刹国去接?”
傅宁,“得去接!——土尔扈特太远,周边尽是罗刹人和哥萨克骑兵,不派人去接的话恐怕很难逃出来;——就让军务司派两个蒙骑师过去接吧,蒙骑师都是蒙古人,好说话,带足了了弹药后勤,直接越过哈萨克到伏尔加河流域去接!”
金峰皱起了眉头,“你又弄那么多的女人去王府宗室处干嘛?”
傅宁,“嗯?——做实验!”
金峰,“做什么实验需要那么多的女人?!”
傅宁,“?”
第二天傅宁刚到总参司,张连祥等人便进了傅宁的办公室,
“东家,一直以来,东海国的异族政策一直是不变的,为什么现在突然要变?再说了派两个蒙骑师远赴罗刹国接人,可能还要接几十万人,这不是要把两个蒙骑师陷进那里去吗?”
傅宁摇了摇头,“没有为什么,就因为两个字,——回家!”
“回家?”,张连祥一头的雾水。
“对!回家!——就这两个字!”
傅宁继续道,“我的原世里,土尔扈特人万里归国,一路迁徙,冲破罗刹人重重阻截,几近灭绝,最后只剩下四万老弱妇孺回到蒙古;他们只为了两个字,——回家!
尽管你们这一世的土尔扈特人尚未东归,尽管你们这一世的渥巴锡尚未出现,可是,仅凭土尔扈特人要回家的精神,我就应该善待他们;——因为我的故乡也在另一世,因为我也想回家!”
张连祥等人哑口无言。
盛世然叹了一声,“那就去接他们,只是地方太远了,两个蒙骑师力量够吗?”
傅宁,“那就派三个蒙骑师!——接他们回家!”
李丰新张了张嘴,“总参司诸人合计了一下,觉得取消习汉话这条发放公民证的条件有些不妥,建议只有学会汉话的顺从异族才能发放公民证。”
傅宁,“那就暂不取消,——只是土尔扈特人除外,既然是我们主动接他们回来,就应该给他们一些优惠条件;告诉土尔扈特人,和漠南蒙古人一个待遇,并且不强制他们学汉话!”
张连祥道,“还有,——除了土尔扈特,新政策是不是只针对朝廷辖区的羁縻州异族?”
傅宁,“是的!”
张连祥道,“那我就没问题了。”
军事大本营的效率很高,但是东海国的兵力却是紧张,一夜的军事大本营会议之后,东海国决定全面放弃凉州以及河套平原,以便回收兵力,电文飞向阴山北厅,于是河套平原眨眼间成了蛮荒,成了东海国与朝廷之间的一个缓冲区,
朝廷探得消息后惊讶的不可思议,可是却不敢出兵河套,因为河套的名义、属于东海国;而东海国,则迅速的集结了大量的部队;
蒙骑第一师、蒙骑第五师、以及蒙骑第八师,迅速的集结了起来,带足足够的武器弹药,计划经过哈萨克地域奔向伏尔加河下游,军事行动代号、——“迎亲!”
骑兵第三师、骑兵第八师,以及蒙骑第六师,开始放弃凉州前往阴山北厅驻防。
朝廷很是纳闷,东海国突然的放弃了凉州和河套,走的莫名奇妙,但是对于朝廷来说,整个关陇军事集团、即银夏陇东军事集团,七十余万的重兵突然间就解放了出来,摈除地方府衙兵后,仍有四十余万的关陇驻防精兵、突然间就这么的成了可机动兵力,让人久久不明白原因。
京师的皇宫内一片争吵,争吵的原因莫名其妙,东海国驻防凉州河套等地的部队、为何就突然撤离了呢?
东海不可敌,力能压千军,这是朝廷对东海军队的共识;
短短一个燕长城,东海国用三万多军队压制的朝廷整个京畿重兵集团八十多万人丝毫不敢动弹,就这样还曾被东海国攻破过昌黎卢龙丰润县等地;
阴山北厅,东海国数万军队压制的朝廷宣大线精兵不敢出长城,四十余万重兵驻防各地不敢动弹;
至于凉州,东海骑兵装备到了牙齿,曾经搅动的朝廷银夏陇东重兵日夜惊心、不敢放松,
可是,如今的东海咋从凉州河套两地撤兵了呢?满朝众臣百思不得其解;
密布的钢铁无数的枪子,弓箭大刀抵不过枪子,火筒长矛抵不过长枪,更不用说那些理解不了的冲锋枪、手火雷,还有那铁甲的吐烟钢车、杀人的阎王烟、十里的地狱火;
满朝的众臣怎么理解不了东海国为什么崛起的那么迅速、又为何那样的强大;
士气的低落使朝廷的军兵战力一泻千里,怕被敌人打进来、怕被人打破了坛坛罐罐,于是朝廷的战力更是下降了三成,而东海国从来都是喜欢以攻代守的,于是东海军队无形中更显的强大了三分;
凉州和河套草原的大撤军更让朝廷弄不明白,于是朝廷的战心又是低了三分,恐惧和迷惑惊吓着自己,转眼间的功夫东海军队却已经到了土尔扈特汗国;哈萨克的草原已经一马平川,什么准噶尔大玉兹的早已被东海国扫进了历史的垃圾桶,当电文层层中转后来到金州,已是秋高气爽之时。
一百三、一旦山陵崩,千古未有事()
通过中转后电文傅宁得知,参与“迎亲”军事行动的三个蒙骑师已经到达了土尔扈特汗国,参与堵截的罗刹军队被蒙骑师打的落花流水,但是,土尔扈特部却分裂了,因为不信任,一部土尔扈特人愿意东归,而另一部分土尔扈特人、却不愿意东归了。
土尔扈特汗车棱端布多接受了东海国的国书,愿意东归,但是一个叫舍楞的土尔扈特将领不愿意东归,“东海国鹰爪红旗所到之处,血流成河、草场不长,准噶尔没了,大小玉兹没了,我们不能不能相信残暴的东海人,我们不能东归!”
然而终究有更多的人相信蒙骑师军人的蒙古话,“长生天保佑,我们真诚的希望你们回归故土,回到那美丽的伊犁河畔!”
许多蒙骑师军官愿意以人头担保土尔扈特人的安全,但是“鹰爪红旗”的恐怖传说却让更多的土尔扈特人生畏却步;
土尔扈特人犹豫中失去了许多时间,而许多蒙骑师军人却不得不继续等待土尔扈特人的决断,当罗刹国集结了更多的哥萨克骑兵准备更大的堵截之时,土尔扈特人才最终的决定东归;
最终东归的不只是土尔扈特人,还有土尔扈特汗国的和硕特人、杜尔伯特人,一起决定东归。
罗刹女皇安娜一世派遣了许多哥萨克骑兵试图堵截,但被蒙骑师连战扫荡后便放弃了堵截的欲望,他们更担心的是,东海国的蒙骑师军队若长期驻留伏尔加河下游游荡,或许是罗刹国的倾国之灾,那么,任由土尔扈特人东归,似乎对罗刹国更加有利。
转眼间便是深秋,土尔扈特部穿过蛮荒的哈萨克草原东归,最后到达乌里雅苏台地域,大漠府的文化司迅速介入,于是汉话迅速的推广起来,蒙骑师也迅速的扩张,眨眼间、便是新增的蒙骑第九师、蒙骑第十师,士兵全是土尔扈特人、军官全是漠南蒙古人。
土尔扈特汗车棱端布多及舍楞等人前往库伦,坐上了火车前往金州受封大漠府王爵荣誉;可他们一坐上火车,全身便瞬间只剩下极度的恐惧、以及极度的激动,——土尔扈特人、换了一个时代!
金州已经银装素裹,一七三四年东海国的大建设新增了更大的国力,各地厂矿一再的扩张扩建,大建设的时代逐渐的收尾,开始全面的转向大生产,于是关东府上空弥漫的黑烟更加的多了。
傅宁在金州以国礼接待土尔扈特汗车棱端布多及舍楞等人,然而一进了会议室,傅宁的问题便出来了,“土尔扈特到底有多少人?不是说只有二十来万吗?怎么军务司说你们回来了三十三万多人?”
车棱端布多满头的雾水,“没有人说过土尔扈特人只有二十万啊?”
于是傅宁拍了一下脑袋,自己又被自己的原世记忆欺骗了,又或者,是这个红楼的世界的历史和原世有太多的不一样了。
“东海国的地界上任由你们游牧,只要你们服从东海国的统治,遵守东海国律法;还是那句话,农牧业免税,但商业征低税,按大漠府政策办事;不过我强烈建议你们学习汉话,因为沟通和教育很重要,对你们的未来也很重要;
中亚、西域、西西伯利亚,暂时不建议你们在那里定居,因为那些地方目前是蛮荒缓冲区,所以我建议你们游牧的范围在乌里雅苏台以东,因为乌里雅苏台以东属于东海国已稳定的控制区。
东海国不会允许你们再建立汗国,但是会允许你们自己管理自己部众,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大漠府政务堂的副堂主了,授东海国王爵荣誉;
从伏尔加河来到东海国,对你们来说有着天翻地覆般的变化,因此你们必须先学会了解,了解各种变化,然后才能适应新的生活,总参司会派人对你们一一具体讲解;
大漠府允许佛教信仰,所以你们不必担心,但是其它的府是不许宗教信仰的,只信仰祖先,所以你们需要注意一下。
好了,就先说这么多吧;晚上晚宴,我会介绍一些东海国高层给你认识,等你回库伦后就只能电报联系我了。
”
傅宁说的稀里糊涂,而车棱端布多听得稀里糊涂,等侍卫引领着车棱端布多出会议室后、车棱端布多依旧是满头雾水;“我们没要什么啊?只是想在祖先的土地上放牧!——你们的上皇究竟在说什么?他一直这样说奇怪的话吗?”
引领侍卫听后笑出了满脸口水!“我们傅王爷就那样,没说什么,你全当没听明白,回头会有漠南蒙古人给您详细的讲的!”
于是车棱端布多更是一头的雾水。
过了年就是一七三五年,东海国的大生产已经开始初步的动员,但是军事的全面动员还要到四月,在难得的闲暇时间,东海国的高层轮流这宴请车棱端布多,都喜欢交往这个真诚的蒙古人,而几个漠南蒙古的荣誉王爷、则是终日里陪着车棱端布多到处赴宴,因为他们早已对东海国熟悉了;在他们看来,协调好汉蒙两族的关系,就是他们最大的功劳,而安抚好车棱端布多,同样是巨大的功劳,
就这样,车棱端布多和舍楞等人开始了慢慢的了解东海国。
日子过得飞快,而秦仙子却一直没有再出现,傅宁煎熬似的等待着空空道人的出现,然而总是没有任何消息,漫长的等待让人寝食难安,更是让傅宁提心吊胆;难道当年的癞头和尚说错了?顺和帝不会在今年驾崩?难道空空道人不会在今年出现?
日历翻了一遍又一遍,的确是到了一七三五年,已经到了癞头和尚当年说过的日子,难道癞头和尚说错了?
顺和十三年,甲寅年,顺和帝驾崩,这是当初癞头和尚的“预言”,可是傅宁却突然间发现,一直没有在意农历的自己忽略了一个很大的问题,甲寅年原来是顺和十二年,已经在西历1735年一月二十三日终止过了,现在已经过了春节,乙卯年已经到了!
焦躁的傅宁来回踱步,“他娘得!全乱套了!”;
情报司的资料翻了又翻,最后一次的燕山堂情报显示、顺和帝身体很好,根本就没有驾崩的趋势,——可是,癞头和尚曾经说过的甲寅年的确已经过去了啊?!
一个电话喊来了张旭,“张旭,朝廷这几天可有动荡?”
张旭很是奇怪,“没有啊?——燕山堂的每一个情报都给你送过来了啊?没听说有什么动荡啊?”
傅宁翻看着情报,“我只是有些焦躁,心里乱的很!——当年的癞头和尚说过,顺和十三年顺和帝将驾崩,顺和十三年就是甲寅年,可是我刚才才注意到,现在过了年了,已经是兔年,甲寅年是去年,这事有点奇怪!”
张旭挠了挠头皮,“那又怎么了?我早就劝过你,癞头和尚那些人诡异的很,信不得,或许他们本来就是山野鬼怪、游街骗子也说不定!”
傅宁凝着眉头,“早跟你说了,那些人不是骗子,更不是神仙,但绝对很诡异,能量很大,他们说过的话不容忽视!”
傅宁再次翻看着情报,随口念道,“宫内起居注云:‘除夕,帝宴众臣于太和殿,君臣同欢;是夜,帝醉酒,子时方醒,奉茶宫女林怜多近前奉茶;帝兴起,遂幸林怜多,林怜多拒,抓伤帝额头;帝怒,命夏秉忠杖毙奉茶宫女林怜多、及侍奉太监三人。’”
张旭疑惑道,“我说顺和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