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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摆脱贤者时间的后遗症,司马季毕竟才十六岁,恢复力很强。回神了就感觉事情哪里不对,这都什么时候了,两个侍女会醒不过来?转头正对着巧惜的脸蛋,就这么一直看着,终于,女孩的睫毛动了一下。
“醒了?本王,嗯,我有点饿!”按理来说司马季都在幽州生活这么多年了,早就应该习惯晋朝生活,可还有一个后遗症,这个后遗症是前世带过来的,他一直就对各种亲戚的称谓糊里糊涂,因为司马机就他一个独子,所以这点直到现在有没有改观。
常用称呼还行,刚睡过一晚上就本王好像有一点生疏,不能太拔那啥无情了。
“奴婢马上去让人送饭。”巧惜果然在装睡,闻言直接起身忍着不适下床,身上一丝不挂,高挑的身段,丰硕的翘臀,瞬间就解除了所有贤者时间的后遗症。
“昨天的饭不就在桌子上呢么,不用出去!”看着弯腰捡衣服的巧惜,司马季出声打断,然后转头看着埋头在胸口的小青低声道,“你也是装睡,一起起来吃饭。”
有什么好纠结的,遇事不决推个女,燕王昨天碰到的事情有点大,推了两个,就这么简单,也没有任何后果,都是燕王府的人,换句话来说一家人。
距离决定胜负还早着呢,现在完全不用着急,经过一顿饭的功夫,司马季断定昨天异常的原因,仅仅是因为被解刨恶心到了,没有别的原因。
心情平复之下,楚王司马炜是不是掉坑了,关他这个燕王什么事?死的不是自己,那就高高挂起,什么时候这么有同情心了,自己是现代人,其他人都是古代人。
“以后不要再我做事的时候开口,明白么?”司马季捏着巧惜的小手,从他目光的角度还能看见胸衣边缘的红印,是自己啃的么?呸呸,什么叫啃。
“我只是被殿下吓到了,尤其是殿下不敬鬼神的样子,有点害怕。”巧惜有点委屈的道,“经过了一夜殿下也好点了吧,就是昨晚小青妹妹有点吓到了。”
“我那是看小孩害怕,故意这么说的!”司马季了然原来是这么回事,他一直以为中国人对鬼怪就是可信可不信的态度,看来古人还是对鬼怪只说有所敬畏?
不对,如果真相信鬼怪之说也不确实,看到司马季阴晴不定的脸色,巧惜宽慰着道,“我昨天让小青去和护卫们说,让他们闭嘴了,不会传出去。”
“你还能办点事呢?不过传出去没什么。”司马季轻笑着刮着小青的脸蛋安慰道,“昨天疼么,以后我一定会轻点,其中妙处你以后就知道了。”
不算什么,大不了就是一段童年阴影,等着这些孩子以后真的上了战场,一定会感谢燕王殿下的,而且就司马季给这些孩子印刷的书籍,只要全部学会,基本上对鬼怪之说就绝缘了,说不定还会对宗教无比反感。
里面从西门豹治水到各种反鬼神的故事,还有王充的论衡,里面有认为社会的政治、道德与自然界的灾异无关,所谓天人感应的说法只是人们以自己的想法去比拟天的结果。
王充认为人有生即有死。人所以能生,由于他有精气血脉,而人死血脉竭,竭而灭,灭而形体朽,朽而成灰土,何用为鬼?他认为人死犹如火灭,火灭为何还能有光?他对于人的精神现象给予了唯物的解释,从而否定鬼的存在,破除了善恶报应的迷信。
王充认为厚古薄今不对,汉朝肯定比圣人生活的时代强,而后来的王朝肯定比汉朝强,简直太对了,历史本来就是这样。
司马季看王充就比同时代的董仲舒顺眼多了,这哥们出生于道家,魏晋玄学同样出身于道家,好极了,短时间还能借用道家的保护色。法家要是名声在外推不出去,还有备用品,和玄学是一个祖宗的王充著作。
说实话法家的著作很适合朝廷做事,并不太适合作为整个社会的学说,不然这个社会也挺恐怖的。
就算是以后被发现了,谁让燕王读书只是不求甚解,没能领会玄学的高深之处呢,只能发展发展王充的道家无神论思想了。
“等在攒点家底,我就把论衡挑出精华版印出来,给封国每户一个。”不是想要识字免除徭役么,燕王给你们这个机会,能看完一本论衡就算识字。
然后继续做事,利用手头上钱财积累实力,对于自己的这个决定,司马季有时候自己也不明白是否正确,可惜无法和别人沟通,他早就自绝于天下士族了,跟一群老百姓玩的挺开心的,更何况他心中所想,此时又岂能说于人知!故而,也就只有偶尔发发牢骚了!
每天司马季都在念叨着煤铁,他一直在找,连去二进宫燕山大营,看有没有异常的孩子出现时候心理都在念叨,“不过这些孩子,好像很敬畏我!”二进宫燕山大营的司马季清楚地感觉到了这一点。
第一个找到的还是煤,这玩意毕竟特征很明显,不像是铁矿石。
第五十九章 三王齐汇()
“在上谷郡境内么?那倒不是很远,知道了,去年已经有了运河沟通,等我回到蓟城就处理这件事!”司马季淡漠的点头,让这个粗布麻衣的农民退下。
要不说幽州为什么是个好地方呢,西有煤田、东有铁矿,本身有燕山作为屏障,联通塞外就是天然的军事重镇,只要保证东北地区的稳定,基本处在想输都难的地位。
唐朝之前东部势力总是打不过关中势力,可司马季知道华北东北一旦真的连成一片,关中肯定不再是问题,这就是为什么北宋之后关中就没落了,关中的地利已经阻挡不住东部势力的碾压。唐朝之前关中之所以能做基地,只不过整个华北没有开发完成,双方的人口并不悬殊,这样地利还有用。
可北宋之后关中几百万人口的承载,根本不可能是华北几千万人的对手,地利也搬不回这种劣势。要是没猜错的话,发现的煤田应该是京西煤田。
煤田这个东西一旦发现就绝对够用的,连日本这么缺乏资源的国家,都能用自己的煤炭开启工业革命,只不过日本的煤炭也仅仅够初期的工业革命。
不过暂时司马季也无法利用煤田做点什么,烧火么?煤铁这两样东西要是暂时缺一个,连另一个的价值都大打折扣。
“现在无战事,把这个军营保护好,一般人不许接近。只有持有燕王府令牌的才能进入,当然了,中尉例外。”司马季不忘了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领盒饭的杨乾道,“竟然是军营,就按照军营的一切来,设置伍长、什长、伯长、伯长管辖百人进行学习和训练。”
“都在长身体的时候,肉食不可避免,每周都要有肉,不过猪要学生自己杀,就算是做不到全部,我也希望军营尽量做到自给自足,都是寻常百姓家的孩子,吃苦耐劳应该不成问题,至于找来的先生,所教授的课程完全以本王教材为本,本王师从少傅,以杂学为主。”
自给自足当然最好,因为如果做不到的话,就相当于要花钱,花燕王府的钱。
司马季像是话痨一样围着军营走到哪就指指点点,哪里应该重新改进,其实这些事情他上次来就应该办完,只不过他当时关顾着恶心了,都是被人背回去的,自然顾不上。
索性燕王并不是半途而废的人,这次不就回来补课了么?此次乃有备而来,带来了一些军事化管理的条例,其中包括饮食起居,操练、课程等等,当然司马季绝对不会透漏自己手懒,直接把上次给幽州大牢写的条陈改了一下主语宾语就弄过来。
但相信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管控这个东西本来就大同小异,本质都是要提高纪律。
转了一圈让人把所有孩子找出来,司马季站在高出不由得豪情万丈,有种天下英雄唯有司马季和司马青玄耳之感,拿着扩音器喊道,“把右手给我举起来……”
刷!参差不齐的手臂高高举起,一时间司马季根本分不清是那一只手多一点,为有司马季和司马青玄之感消失的无影无踪,回头幽幽地道,“先生们还要多调教一下,下次本王再来,不想看到这一幕。本王这就回府了……”
反正他给的教材第一页就是燕王原创,关于三家分晋和三国归晋的因果关系以及历史意义,反正证明了我大晋的合理性,以及战国时代三家乱臣贼子的逆潮流举动,以及当代历史的拨乱反正,后面还有批注,本章为重点,以后要考……
至少现在燕王还是财大气粗的,因为海边的晒盐场已经有了产出,必须明确的指出很多人的大脖子病的问题,以及大脖子病的副作用,同时表明海盐的优越性和健康性,司马季至少不用下三滥的招数做生意,虽然是在吹,可吹的有依据。
“小民在上谷郡发现了这种石墨……”跪在司马季下方的佃户刚开口,直接就被司马季打断道,“本王只说一次,这玩意叫煤炭,不叫石墨。”
“是是,是煤炭,小民在上谷郡发现了煤炭。”佃户马上改口,小鸡啄米般的点头附和。
“继续说!”司马季靠在椅子上像是没骨头一样,举手投足之间充满了士族和底层的鸿沟,他必须让佃户改口,因为石墨在他的眼中是另外一种东西。
煤炭在中国肯定是利用很早的,不过要说利用的多广泛,司马季就持保留意见了。并州这么近,他也没听说过那里的人普遍使用石炭,并州在后世可是中国煤都。这说明目前煤炭还没有深入民间。
“冯吉!”听头到尾把前因后果都听完了,司马季对着主簿冯吉道,“去把那块地方附近给我圈起来,没有困难吧。”
自己的封国怎么会有困难,冯吉领命退下,却正好见到录事童江急急走了进来禀告道,“范阳国的录事给臣下一封信,有两位宗室要来蓟城,昨天已经在范阳国落脚,今天就要到了,殿下要不要准备一下。”
“两位宗室?是谁啊!”司马季有些不悦,能跑这么远来了肯定没有好事。
“长沙王司马乂、范阳王司马虓,算算时间如果早上启程的话,差不多明天晌午一定会到达蓟城!”童江小心翼翼的询问道,“是不是准备一下。”
“王府的准备有巧惜就行了,你准备王府之外吧。”挥手让童江下去,司马季倒是有些迷糊了,司马乂他哥楚王司马炜刚到洛阳,他不好好辅助楚王干掉杨氏,跑这里来干什么。
“燕国境内别有一派气象,听闻青玄兄在一个冬天之内,将整个封国的佃户奴婢全部重新编户齐民,规划驻地兴建房屋,如此效率见所未见。”骑在骏马之上的司马乂,想到一路行来的所见所闻,不由得感叹道。
所路过的村寨各个整整齐齐,因为范阳国和燕国相邻,这种对比就让司马虓很尴尬了。
“本王镇守许昌,实在没有时间。”司马虓讪讪的道,“不像是青玄老实的待在封国不出来!”
第六十章 又来一个()
司马季的确做了万全的准备,直接把侍女都撵出燕王府,赶紧出去泡温泉,剩下的在后殿不许出来。把挺长时间是用来伺候先王妃的内宦全部叫出来,配上一群明显年龄不够的侍女迎接。
等到两位藩王到达蓟城,司马季已经安排妥当,亲自出门迎接范阳王和长沙王,将两人迎入王府,期间虚与委蛇、璐出贾笑的过程自是不必提。
“一路行来,燕王对封国的治理令人感佩!”司马乂客套着,左顾右盼对燕王府十分感兴趣的道,“果然燕王府自有一番气势,和江南水乡之景色完全不同。那种温婉缠绵本王也不喜欢,所以才长居洛阳。”
“客气了,江南水网密布,至于景色没有什么高下之分,西域风沙漫天,同样不乏小国城池,他们自己的生活,别人也许也不懂。”司马季轻轻一笑引领两人进入内殿。
刚刚进入内殿,司马乂便滋滋称奇道,“布置的和其他府邸完全不同,这就是胡人的器具么?看起来似乎还不错。”
司马虓上次来的时候,燕王府还是司马机那时候的样子,和晋朝一般的府邸没有区别。所以和司马乂一样,他对这些桌椅板凳和一些器具也十分好奇。
甚至就连吃的也不同了,承袭燕王之后司马季再也不用适应别人,彻底的放飞自我。没几个他这么不务正业的藩王,对金银器具不感兴趣,专门让联络的胡商运植物种子,甚至燕王府连孜然都有。
孜然是原产于地中海地区的一种草本植物,它作为香料的历史已有数千年。孜然的茎秆纤弱,高度在三十到五十厘米之间,叶子分裂成许多细窄的小叶片,与茴香相似。在波斯帝国早已经作为香料使用,然而作为孜然肉片的用处,司马季相信波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