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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的小叶片,与茴香相似。在波斯帝国早已经作为香料使用,然而作为孜然肉片的用处,司马季相信波斯人目前还不知道。
当一盘喷炒菜上桌的时候,两个藩王面前,一个崭新的世界大门被打开了。
“所谓士族风范,好像也不过如此而已么!”看着两个狼吞虎咽的藩王,司马季心中冷嘲着,不过比起菜,酒就比较一般了。就是晋朝的酒,司马季当然可以从蒸馏字面上分析出来后世的酒多出了哪一道工序,不过他又被在酒厂上过班,无法想象蒸馏器具是什么样。
蒸馏酒与酿造酒相比,在制造工艺上多了一道蒸馏工序,关健设备是蒸馏器。故蒸馏器的发明是蒸馏酒起源的前提条件,但蒸馏器的出现并不是蒸馏酒起源的绝对条件。因为蒸馏器不仅可用来蒸酒,也可用来蒸馏其它物质,如香料,水银等。
但也不是没有办法,他已经命令燕王府去全国各地买酒,找最烈的酒买下来,一旦品尝完毕如果发现酒度数超过自然发酵的范围,就会找上门找出来这家酿酒的独家秘方,这很可能就是原始的蒸馏酒。
这倒不是司马季是好酒之人,事实上他的酒量在一般人当中都属于一般,想要找蒸馏酒的初衷,是为了战场消毒用的。冷兵器时代要么不受伤,受伤就可能致命。他当然会尽量把燕军全身防护做好,可也不能避免伤亡,出现伤亡后的消毒就很重要了。
“本王见到燕王府外面的主街上是用砖石铺路,来了才见到燕国的整洁,令人侧目!”司马乂酒足饭饱之后才道,见到长沙王一副塞牙的表情,司马季不慌不忙的拿出竹签递给对方。
“哦,那是本王烧制釉陶的副产品,因为总是失败,所以闲暇的时候就改成烧砖了。正好蓟城也需要,最近本王都没有烧制釉陶。”司马季轻声笑道,“其实本王很想采石铺路的,只不过这样动用的人力过大,许刺史已经认为本王不爱惜百姓了,所以只能用砖了。”
蓟城毕竟是司马季的大本营,他也不想看到一下雨城内就泥泞不堪,自然要好好规划一通,自然过了一年蓟城又出现了一些变化。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司马虓终于还是婉转的说明来意,其实就是为了北平郡的晒盐场来的,大晋盐铁专营,一个藩王手里有晒盐场盈利,这不符合朝廷的规定。此前杨乾就说过,前汉吴王刘濞的例子。
“燕王不要生气,毕竟这是朝廷的态度,盐铁专营自古有之。”司马乂轻声道,“我此次奉命来燕国一趟,就是专门过来看看北平郡的盐场。”
就这事?司马季挤眉弄眼倒不是生气,早晚有这么一天!他只是想不明白,这么一件小事值得两位藩王劳动大驾亲自过来么?
司马季本来以为两王连袂而来是什么大事,难道是朝廷发现了自己军事准备企图,或者说是对北疆的防护有了什么新的想法,结果就是为了一座晒盐场,这让他连气都生不起来。
司马虓和司马乂担忧的样子,还是让司马季忍不住笑道,“刺史许猛就说过这个问题,范阳王、长沙王,本王当然知道我大晋盐铁专营,晒盐场本身就是要交出去的。这点没有问题,你们看什么时候收回比较好。”
两个藩王担心的无非就是过来抢夺一个生财有道的路子,可司马季根本不在乎。就像是以前说过的,晒盐场又不会关闭,还是要靠人来维持的。
何况他刚刚才找到煤矿,似乎古代王朝没有把煤炭也专营过吧?他还可以利用煤炭来继续推进封国的发展。
进展很顺利,司马乂和司马虓对视一眼,确认过眼神,燕王是一个豁达之人。如果是一个贪财的藩王,两人还准备苦口婆心一番呢,现在全省了。
“要不我们明天去北平郡看看,说实话总要亲眼见识一番,本王还不知道晒盐场是怎么产盐的呢!”司马乂笑呵呵的提议道。
“好,本王也有此意!”司马虓表示赞同,毕竟这是大晋第一个晒盐场,第一个嘛,总是能吸引很多眼球。
“诸位殿下,接到齐王府的信,齐王在数日前已经离开封国,说是要来做做客!”颜严进来躬身禀报道,“算算日子,这两天就会到达蓟城。”
行!司马季点头,幽州一年到头都来到不了几个宗室,要不来都不来,要来全都来了。加上自己,封国四个藩王。
第六十一章 齐王司马囧()
但这一位是重量级的人物,现任齐王司马囧,晋武帝司马炎弟弟司马攸之子。同时也是上一轮夺位大战的失败者。齐王这个封号就非同一般,但更加非同一般的身份还不是这个封号。
上一代齐王司马攸,那是代表了另外一脉,司马攸不但是司马昭的次子,同时还被过继给了司马师一脉,在司马氏夺权的过程当中,司马师的角色是极其重要的。高平陵之变就是依靠司马师在北邙山中豢养的三千死士。
事关司马氏命运的那高平陵之变当中,司马昭根本处于一个次要角色。最后代魏成功,司马昭受封晋王,追尊司马师为晋景王。司马炎称帝,尊司马师为景帝。
司马攸不但是司马昭的儿子,还是司马师的继子,同时才能不次于司马炎。这就造成了另外一个后果,司马炎有很多儿子,活到成年的就有十几个。但他就不敢立除了司马衷之外的任何一个人做太子,连司马柬同为杨艳的儿子也不行。
因为在司马氏内,司马攸本身有威望,是司马昭的亲子,还是司马师的继子。司马昭就表露过,晋朝的天下本身应该是司马师的,只不过司马师有五个女儿,但却没有一个儿子。这个天下才落到了他的手中,所以才把次子司马攸过继给了兄长司马师。
晋武帝除了太子司马衷之外,很多儿子都正常。但如果立这些正常的儿子名不正言不顺,那样不是立过继给了司马师的司马攸更好?为了把皇位留在自己这一脉的手中,司马炎只能立司马衷为太子,才能断了司马攸的念想。
当时满朝都希望司马炎立皇太弟,而司马炎能够登上皇位,并不是他比司马攸高明很多,仅仅就因为他是司马昭的大儿子,而司马攸是老二。司马炎就是因为嫡长子赢了司马攸,那立太子就必须也是嫡长子,也只有这个理由能站住脚。
当然关于嫡长子的也仅仅止于上一代当中,现任的齐王司马囧又不是这样了。司马攸暴毙之后,晋武帝前来临丧,司马冏号啕恸哭诉说父亲的疾病被太医谎报,晋武帝便下诏诛杀太医。司马冏因此被称举,得以继嗣齐王爵位。
司马囧承袭齐王之位,也造成了一个后果,司马囧和自己的大哥关系很差。司马囧的大哥就是原来的辽东王,本来这个王爷可以替司马季挡挡子弹,省的洛阳的官员一开口就是幽州贫瘠,可惜平州才是真的贫瘠,几年前被改封到青州去了,于是司马季又成了整个大晋最北边的藩王。
“张乌,以你观之,燕国如何?”随着马车摇摆的司马囧睁开眼睛,询问着自己的心腹。
“燕国从疆域上来说,乃是大国,然而地广人稀。不如齐国,可燕王司马季似乎发现了这一点,将封国户籍重新编户齐民分别安置,似是有一番想法。”张乌低着头回答道,“臣下所闻,燕王在一个冬天之内,征发整个封国佃户奴婢充作徭役,丝毫不担心民力枯竭,所以认为传言说燕王喜好法家思想应该是真的,如若不是藩王,必然是一代酷吏。”
“可依我看,进入燕国之后,和范阳国相比简直截然不同。所过村寨观之森然,佃户百姓按部就班,令人赏心悦目。”司马囧回忆了一下在范阳国见过的景色,微微摇头道,“本王觉得,在齐国境内也可以重新编户齐民。”
阿噗……阿噗!司马虓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司马季和司马乂都躲得远远的,面露不耐的问道,“范阳王,你怎么了?”
“本王可能偶感风寒,略有不适、略有不适!”司马虓面色如常心中也纳闷到底怎么了?
“殿下,齐国和燕国环境完全不同,自古以来齐地便是富硕之地,齐桓公以此为基成就霸业!殿下完全不需要仿燕国之策啊。”张乌有些不解的道,“而且殿下的封国户籍虽多,但疆域不大,重新编户似乎成效不大。”
司马囧将目光从外边的景色当中收回来,怔怔的看着张乌道,“富硕之地可以更富硕,而且你读史书略微有些不求甚解,所谓春秋霸主除了晋国没有其他国家。春秋只是晋国和其他国家的故事!所谓齐楚强秦,只不过是过客而已。”
“本王已经决定,会留在燕国一段时间做客,这期间你不可多言。”司马囧说完开始闭目养神,对身后浩浩荡荡的藩军马蹄声充耳不闻。
目前为止,司马囧也想像是其他藩王一样,留在洛阳等待机会。不过事情不是很顺利,杨氏当政对他这个司马攸的儿子很有芥蒂,他只得待在封国,和司马季一样,就是一个散骑常侍。
处于空闲状态的司马囧,只能每天在无所事事当中聊以**。如果说司马虓和司马乂还有事情做,齐王殿下真有的是时间在燕国做客。
等到了蓟城之后,刺史许猛、内史樊兆、主簿冯吉、录事童江、记事颜严、还有中尉杨乾等等都在蓟城迎接,燕王府门口司马季和范阳王、长沙王等候。
“燕王、长沙王、范阳王有礼了!”司马囧下车之后见礼道,“本王赋闲在家,闲则思变,这次来到燕国做客,希望燕王不要嫌弃才是啊。”
“只要齐王不嫌燕国这个苦寒的边远之地,季怎么会嫌弃殿下呢。”司马季客套完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对齐王他可是做全了礼数。
司马季还偷偷地盯了司马囧一会儿,详细描写晋朝藩王的书籍画册不多,当中无疑都把晋朝的藩王描写的满脸横肉、人头猪脑。还有就是司马囧的名字太有特点了,让他想不注意一下都不行。
但虽说顶了这种名字,司马囧却完全称得上是玉树临风,也符合儒家那种气度,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装的,司马季眉眼带笑的前面引路,暗道,“你知道你是死在谁手中的么?杀你的人就在我们当中。”
第六十二章 我亏了()
后来杀掉齐王司马囧的就是长沙王司马乂,现在两人都在蓟城做客,真是太有意思了。
“齐王殿下没有带来什么录事、记事什么的么?”司马季本来以为应该是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却发现司马囧除了带了五百藩军和几个女眷之外,没有任何随行的官员。
“来到燕王的封国,其实什么都不用带,如果我知道燕国境内如此的安宁,连藩军都不会带!”司马囧含笑称赞着一路上的所行所见,隐去了自己本来带着一些心腹,但刚进入燕国境内就让他们离开的事实。
“原来如此!”司马季很是豁达的道,“这很容易让我感觉,自己治理封国的水平还是很高的!许猛刺史、樊兆内史总认为我不爱惜民力。”
“这点本王不敢苟同,即是封国之主,自然就要独断专行。”司马囧看着包括司马季在内的藩王开口道,“论语中说,当仁不让就是如此。”
仅仅是一句话就让司马季深以为然,隐晦的看了一眼长沙王司马乂。他如果没记错的话,司马囧后来夺权,在洛阳就很是专权。就如同现在的太尉杨骏一般,最后被长沙王司马乂所杀,果然就是性格决定命运么?
范阳王和长沙王的来意司马季已经知道了,很快他就感受到齐王的来意似乎也和晒盐场有关,虽然没有明说,但大方向和司马乂、司马虓是一致的。
司马季其实还是小看了盐铁专营,从他这个晒盐场开始后,就表明整个大晋的海岸线其实可以随时随地都能建成一个晒盐场了,其后到底是什么影响,到底是得多失多,目前还不好估计。
当年桑弘羊搞出来盐铁专营,可是支持了汉武帝的多年战争,撑起了古代中国的中央财政大权,让中国比任何一个文明都更善于中央集权,其他文明强盛时期扩土千万里,弱小的时候苟延残喘,而中国各朝代的基本盘都不小。
不过盐铁专营撑起来的中央集权这么强大,等闲的商业模式都不可能对中央权威构成挑战,一般的资本主义萌芽根本不可能成长,永远不可能发育到挑战中央集权的地步,因为和包括财政大权的中央集权相比,它太弱了,除非整个朝廷已经被端才能有所发展。
不过资本主义有什么好的,司马季就看不上跑到古代推崇资本主义的。在他看来连三权分立都是狗屁,权利只分成两种,一种是权、另外一种就是钱。三权分立就是把政权的权利不断削弱,对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