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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了二十一世纪,广东的乡村还有宗族势力的带动下,大约有三分之一的家庭都直接参与制造毒品,对抗政府禁毒,这种事不可能出现在北方。
把宗族的演变形势告诉罗永,并且告诉宗族和士族的不同之处,司马季又露出了狐狸尾巴,他是不能因为人家宗族聚集就把对方怎么样的,可必须要让这些宗族在官府的视线内。
“记着,封山令肯能不能解决全部的问题,但一定要实行下去,百姓必须在给的官府的视线之内,把并州隐居在山间的百姓都迁徙到平原,崇山峻岭本王都划给军中士卒,作为军方的公产。”司马季在燕王府的花园当中一边走一边指点道,“其实中原这么做问题还不大,关键是江南,不过先把中原弄好,本王不相信江南还会翻天,江南的士族高门可以先留着,但就算是留着也要在官府的视线之内。”
“现在本王先让你练练手,给本王把秦岭封了,现在京师周围有大军七十万,有足够的人力做到这件事,山间百姓全部迁徙到平原,我大晋有地是土地等着开垦,别躲在深山老林当红在那个做野人,好好地晋人等着他们做呢。”
“理由也好找,就说秦岭当中有一种黑白相间的熊猫,乃是瑞兽,中宫很喜欢。”
“明白了,罗永一定尽力。”罗永躬身作揖,他说的是尽力,也明白司马季并不是要让他把秦岭里面的百姓一个不剩全抓出来。很早以前司马季就和这些典狱吏说过,犯人永远都抓不完,但不能因为抓不完就视而不见。
同样法令也不能解决所有问题,但是罪行出现了,要是没有相关的法令处理,那就是朝廷的失职,同样也是这个帝国的失职。
自从来到京师之后,司马季两手准备,一方面给这些各种成分的兵马画饼,实践自己司马饼王的初心,另一个方面就是在画饼的同时压榨劳动力。燕王这么大男子主义一个人,从来都是把男人当成牲口用的,生在晋朝算你倒霉,国家在很多地方都需要你们付出,中国自古就是地狱难度,想要学习一下西方城邦,做做生意赚取差价就过好日子不可能。
期间自然还夹杂着一些鸡汤,比如让大军士卒明白,要想想你能为大晋做什么。当然这等糊弄老百姓的鸡汤,燕王肯定是不相信的,他只在乎自己能从这个帝国得到什么。
此种厚颜无耻的话,堪比他在蓟城标榜自己的另一句话,“要不是本王事必躬亲,勤政爱民,整个封国老百姓都会饿死!”实际上他比谁都明白,是整个封国养着他,以及燕王府的所有女人。
现在司马季只不过是把京师当成了蓟城,操作手法是一样的,七十万大军静等着粮草从运河过来然后出兵平乱,那绝对是想多了,他虽然懒得睡觉都想要女人坐在上面,但对部下一向严格要求,想休息是不可能的,赶紧把东厂建起来。
当然在表明中心思想的时候,这又是另外一套说辞,燕王对身体残缺的内宦都能一视同仁,对你们这些出生入死的士卒还用说么?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样!”一袭宫装的羊献容端着一杯茶,她知道司马季喜欢这口,也在尝试接受新鲜事物,口中不断埋怨道,“让秦岭的山间百姓放弃原来的土地,不是要一切从头来过么。”
“什么百姓的土地?哪是百姓的土地?那是国家的,是大晋的,是我们家的,是司马氏的!这个天下任何一寸山川河流都是我家的。没有任何一寸土地他的名字叫百姓。”司马季眼睛一斜,一副万恶的封建主嘴脸,“这么做有利于朝廷的掌控力,反正现在战乱刚过去,平地足够,暂时的牺牲算什么,为国牺牲不应该?”
“好了,是献容错了。”羊献容赶紧放缓语气哄着司马季道,“堂堂燕王不要和妾一介妇人一般见识,妾只是怕有民变。”
“七十万大军是摆设?”司马季哼哼一笑道,“想去修运河尽可以造反,本王不拦他们。过来坐我腿上,想和你商量一点事情。”
羊献容很是听话的坐下来,脸上闪过一丝羞怯之色,声音都有些变了,“妾听着呢。”
“泰山羊氏在天下也是叫得上号的士族高门,本王觉得可以在你们家当中寻找一些俊才,这样可以让朝中那些天天睡不着觉的士族高门放松一下警惕,现在恨不得派人盯着燕王府的大门,本王虽然是不在乎,可一想也挺恶心的,被这么一群人关注着。”司马季捏着羊献容白皙无骨的素手,阴沉的开口道,“这样你在朝中的地位也稳固了,你家人入朝之后可以做一下士族领袖,本王也可以看看,有哪一家的不老实。你也是知道的,本王可没有对你们家开过刀。”
“你想要怎么做?”羊献容歪着头,不知道司马季这是哪一出,要说控制朝政的话,司马季早就可以做到了,毕竟七十万大军不是摆设。为何要塑造出来一个士族高门的领袖呢?
“因为本王需要理由,要是出兵打仗就不用这么费劲了。可对朝中不老实的人,必须要找一个合适的理由,谁让我大晋自有国情在此?”司马季咬着牙,要是现在他开启南征,都不需要像是十年前那样,连妖星横贯星空的蹩脚理由都拿出来说道说道,直接出兵连个理由都不需要找。
燕王潜意识当中还想要拯救拯救,他那些学生口中早已经没救的名声,一定要有光明正大,让自己迫不得已动手的理由。
“只要你家那些兄弟听你的,这事就好办。”司马季对着羊献容耳语一番,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最后道,“士族高门越多对皇权威胁越大,你要是觉得你的兄弟比你以后的儿子更加可靠,就当本王是在放屁。”
羊献容轻咬着嘴唇面带犹豫之色,最后轻声道,“献容自然是知道轻重的,只是你以后要是动手了,可不能对我家挥刀。”
“那是自然,都是自己人!”司马季一双魔手轻抚着羊献容身上的曲线,口中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吐沫,心中隐隐有一种冲动。
“燕王,大事未成!”羊献容也感觉到臀部隐隐有种变化,赶紧开口转移注意力,如果现在司马季就在这里办了她,她也是没有办法的。
“你们家要是能把士族都带到沟里,本王觉得以后的天子肯定是你的嫡子。”司马季轻轻呼出一口气,忍住了心中的冲动,他要是刚入京,皇后没动静的肚子一下都动静了,确实可能被有心人联想。
两人现在就差一层窗户纸,羊献容也知道自己其实没有选择,一切都得听着这个男人的,可似乎仔细想想对她也没什么坏处,她仍然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可能是未来天子的母后。
对司马季而言,他就喜欢这种敌方阵营有我方棋子的感觉,利用泰山羊氏钓鱼执法要是成功了,便可以名正言顺对士族开刀,最主要是可以秀一波操作,巩固燕王微操大师的地位。
所以某一天上朝的时候,天子忽然询问起来泰山羊氏的俊才,想要重用提拔的想法一表露,所有人就都看着燕王府的反应,很快燕王的想法就通过一些小道消息传出,“一个泰山羊氏能做什么,天子开口,招入朝中就是了。”
第六百零三章 如何分封()
“以王衍为太尉,以王戎为司徒人选,算是本王给琅琊王氏和太原王氏一个台阶,不知道各位宗亲如何看?”司马季拿着拟定的人选,给来到燕王府的诸王过目,静等着众人的答复,这也是给士族一个善意。
因为从进入京师之后,京师的达官贵人不复当初河北、豫州士族高门的抵抗,摆出了一副十分配合的态度,将所辖的田产庄园全数交出,表明自己愿意服从燕王的英明领导,当然司马季要这些庄园是没用的,为了更加明确的未来,他把半数田产充公,剩下的换成了租聘契约,然后就表明可以放过他们一马。
现在以太原王氏和琅琊王氏的代表进入八公,就是在表达这方面的善意。当然这个善意仅限于司州,至于他们在老家的田产,除却一些特别聪明的士族,没有聚兵帮助司马颙和司马虓抵抗,剩下的所谓高门田产只剩下一纸地契,土地早就被分完了。
琅琊王氏就是当中特别聪明的一个,要说当中最倒霉的,颍川荀氏为代表的豫州士族,作为我大晋士族的中坚力量,自然是不能和燕贼服软的。所以豫州的士族现在已经十室九空,惨烈程度堪比第二次世界大战战败的德国容克,除了少数几个家族之外,全部被一网打尽。
“还有就是把杨准放了,他出身弘农杨氏,家中来信本王不得不放人。”司马季说完之后双手一摊无奈道,“家有正妻吹枕头风,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叔王,王衍王戎都是天下名士,我们自然是没有异议,不过段氏鲜卑首领说叔王要以天子名义册封四部鲜卑的首领,这是不是真的?”见到司马季点头,襄阳王司马范有些不高兴的反对道,“一帮蛮夷何德何能?”
“这帮蛮夷的小妹、女儿都是本王的妻妾!”司马季眉毛一挑,让正堂端坐的诸王鸦雀无声,“要是本王和她们的子嗣出生,你们也以后会怎么对待本王的孩子?”
“燕王,襄阳王只不过是说错话而已,燕王不要见怪啊。”梁王司马喜一听这话赶紧开口求情道,“襄阳王年龄尚轻,对一些亲情还有所欠缺。”
“本王也没有怪罪的意思,谁是自己人,谁是外人本王会不明白?”司马季面色平静的说了一句,又把目光放在了司马范的身上。似乎这个楚王之子就是晋朝最后一个掌权者,在司马越死后做的大将军,而他的战绩就是被石勒打的全军覆没导致晋朝覆灭。要是盖棺定论的说,他可比他爹差远了,刚刚掌权就亲手让晋朝灭亡。
可能也就是气节方面没问题,至死都保持着大晋藩王的风范。可这有个屁用,赢就是赢输就是输,气节这个东西哪朝少了?有好人就有坏人,有明哲保身就有忠君爱国,就连大哉乾元都有遗老遗少。
不过元朝的遗老遗少,和明朝初年的货币政策有关,我大明建立仿照我大元就开始印发纸币来满足自己的需要,可又定下了一个规矩——民间可以拿金银去跟政府换取宝钞,但朝廷不用金银和民众换纸币。
这就是在单方面的对百姓抢劫,宋金元都是国家穷途末路之际,才出现了纸币崩溃,我大明开国就玩这一手,难怪刚建国的时候出现如此多的前朝遗老。顺便一脚让民间不在认可纸币,还是后来白银流入才缓解了财政问题。
“封王不封王对于这些鲜卑首领而言,真就只是一道圣旨的问题,人家自己有土地草场,有兵马部众,说实话,他们随便一个出来还都在你们封国的实力之上,让你们领着自己封国的兵马,你们还不一定是对手。”司马季嘴角挂着冷淡的笑容,“所以这有什么问题?不给他们封王,人家可以学习匈奴自称大单于,做王侯还是做大单于,你们觉得哪个好听一点?”
这?在座诸王陷入沉思,燕王说的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人家不管是土地草场还是部众兵马真都是一样不缺,他们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这是事实。
“理论上,本王当然是看天下所有的土地都是我大晋的最好,以后你们子嗣越来越多,还在中原设立封国?本王主政不管你们,以后的天子也不管你们么?中原都给你们做封国了,天子愿意?”司马季凝视着一众藩王,不慌不忙的道,“中原不再适合增加封国了,土地不够怎么办?自然是去抢,只不过是先南后北,还是先北后南的问题。”
“燕王,你要削藩?”梁王司马喜小心翼翼的开口,要问他这个梁王愿意不愿意,这不是明摆着呢么,可他不愿意又能怎么样?整个天下都在燕王手中,能召唤他们过来听一下就算不错了,真要削藩他们也没办法。
“本王没说要削藩,现有封国不再增加,你们的子嗣怎么办?本王想要问问这个问题,诸位都是自家人,尽可以畅所欲言。”司马季做出一个请的姿势,看看这些我大晋的宗室有没有好的解决办法。
“不知道对什么方向开战?”司马范首先开口,既然现在的土地不能在分封,那就只有对外开战了,他也听明白了司马季的意思,对现在还没封王的宗室而言,也只有这一条出路。
之前是因为晋朝开国不久,宗室还没膨胀到不可控制的地步,但就算是如此,这次战乱参战的诸王也造成了数十万的伤亡,天子虽然没有孩子,可天子是可以生孩子的,万一天子以后诞生子嗣,对他们而言还是要面临同样的困境。
退一万步来说,燕王要是篡位,同样他们也会面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