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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伯之夜当中有很多以和平教和拜火教的故事在其中,只不过中国人一般接触到的是没有浓厚宗教背景的故事。至于涉及到宗教问题的故事,真有不少关于诅咒报应的段落,他记得最为深刻的故事,背景是中国南方的小国上,因为不信安拉被灭国的事情,如果这个背景是在东南亚,那肯定是十二世纪之后的背景,这样才能和印度文化和阿拉伯文化争夺当地影响力的事实对上。
“可本王是无神论者,爱母拆腻思!”司马季嘟哝了一句让译者不明所以的话,冷声下令道,“活着这么痛苦,杀了他也是给他一种解脱,拉下去斩首。”
左右亲卫闻言直接把这个大放厥词的俘虏拉下去,俘虏虽然听不懂司马季的话,但见到这种情况,也急眼了嘴里哇啦哇啦往外喊话。
“燕王,他说可以掏钱赎身,他是粟特贵族。”译者见到燕王如此好奇,不由得再次翻译道,“不过此等小人冒犯燕王,小人也是义愤填膺。”
“哎!”司马季挥挥手道,指着这个俘虏道,“本王并非一个没有容人之量的人,不过既然是贵族,告诉他要加钱。钱这个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他要是死了,漂亮的老婆和懵懂的孩子还不是便宜别人了么,别人睡他老婆打他儿子,哪有自己喝酒打老婆痛快,是不是?”
司马季又不是过来兼并波斯帝国的,这地方大晋够不到,目前也没这个精力。主要精力都在南洋,所以无意故意杀戮,人留着才有利益,像是蒙古糙哥那样做一锤子买卖,怎么能够建立起来长期关系呢?至于现在横尸战场的几万尸体,仅仅就是因为挡路,再说河中联军是主动方案,燕王打的是自卫反击战。
“本王就喜欢自负勇武的部族,能够和本王正面厮杀,最讨厌的就是南洋土人,打不过就钻树林,要都是像粟特人这样的对手,本王睡觉都香。”司马季插着腰,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尸体,“掩埋就不必了,又不是我们的土地,这里气候干燥,不会有大病疫的。”
这一战的结果证明,目前的河中地区,还是没有能够挡住燕王抡大锤的势力存在,想要找一个够得上台面的对手,此处应该是没有这种可能了,有分出一万骑北上去追赶慕容翰,不知道他那边的情况如何。
第六百六十三章 粟特仆从军()
对于白匈奴人司马季觉得慕容翰应该是不成问题的,毕竟历史记载慕容氏头几代的人才,应该没有一个是酒囊饭袋,慕容翰的几个大侄子更是其中的翘楚,尤其是慕容恪和慕容垂两个兄弟,要不是慕容氏的内斗,估计没北魏什么事了。
司马季一直觉得那个时代的人物,其实比三国人物厉害一些,当然头面人物这是不好比较的,不过三国的一般人物因为文学被高估事实。
“燕王,全军清点完毕,阵亡九百五十余人。”燕王正一副虎吞万里气概的时候,这时候唐强来报战场的清点人数。
“什么?本王当初面对邺城大军,也不过阵亡两千人?对这些大杂烩就死了一千?”司马季毫无喜悦之色的质问,根本没把满地的联军尸体当回事,对方如此下场本身就是正常的,而自己的损失让他受不了,本来应该更少一些。
“燕王,是女真八旗的身亡略高一些,龙雀营阵亡不过百。”唐强一看司马季的态度,就知道这个数字不让人满意,赶紧解释道,“毕竟骑兵作战意外因素太多,只要落马,大军开进跟可能被后方的袍泽踩死,末将让女真万夫长以后注意就是了。”
“就这样吧,估计更大的损失慕容翰回来报的。”司马季哼笑一声,慕容氏迎击白匈奴的战果,还真要靠慕容翰本身的能力如何,这才是真正差不多的战斗,自己这边充其量是割韭菜出了一点汗。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兵贵神速,立刻在败军身后追击到撒马尔罕,司马季虽然除了防守之外,明显一副二流水平,可兵贵神速的道理还是知道的。现在粟特人打败,至少阵亡一半,剩下一半不是逃走就是被俘,粟特人的力量已经不多了,就算是无法把撒马尔罕一战而下,也应该做点动作让撒马尔罕的粟特人成惊弓之鸟。
战场虽然不用打扫,可司马季还是要等着慕容翰的消息,又分兵一万防止阴沟翻船去支援,才准备做一下自己的事情,他还不知道原来这里还有交赎金的传统。当然这是小事,只要攻克撒马尔罕,一切都是自己的,也包括袄教的神庙。
但他现在太需要仆从军了,就算是考虑环境也需要,最好是由和波斯帝国不远的族群来充当,这样语言问题可以最大程度上被解决,白匈奴人可以用来做炮灰是没错,可用处受限这个问题也有要考虑。
“告诉赵申,尾随追击之后,到了撒马尔罕并不一定要成功,毕竟他只有一万骑,如果粟特王要逃跑的话,那更好,省的我们打了。”司马季也就是随口一吩咐,并不认为粟特王就真的会跑。
回到连名字都懒得问的城池,司马季脱掉了一身金枪客的装扮,精心准备没有用上,星爷的杀猪刀看起来没有被粟特人找到。一身轻松的招呼新小妾吃喝,同时也是在等待最高级别的俘虏被挑选出来。
“你们这的人长得真快,一点都不像是十五岁。”司马季捏着粟特美女的小手不放,毫无侵略者的自觉,似乎他本来就是这座城的城主。
“你们晋人长得很年轻,大王不像是三十多岁。”也幸亏燕王有和波斯美女交流的经验,连猜带比划也能够勉强沟通。这个粟特美女这么听话,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黄金圣火令的存在,司马季并不是特别针对某一个人进行欺骗,民族平等的概念一直深入人心,他向来都是谁都骗的,这一点晋军是太知道了。
“我们晋人的衰老速度,确实比你们要慢一些。等到法纳斯你生孩子,会结合你我二人的优点。”司马季隐去了部分实施,黄种人本身就显得比白人年轻,不过最从外表看不出来的人种,还真就是黑人。一个黑人要是老成一些,那真是不知道他是三十岁还是七十岁。
女人嘛,思维和男人其实并不太一样,这种战场斩首几万几万的仇恨,对她们而言自然也是重要的,但没有在男人的角度来的重要。
重要不重要这个东西,还是来源于利益,统治者要是把国家弄的稀烂,活下去都成问题的时候,谁会管到底谁坐天下呢。给口饱饭就是圣明天子。
这座城的男人保护不了女人,难道还逼着女人殉葬不受辱么?不是谁都有三哥那种传统的,至少华夏除了某些个别的天子,早就已经不殉葬了。说过殉葬之类的话的,是石崇那种人,石崇早死了。
过了一会儿,目前没有阵亡的粟特最高将领,一个叫做盖尔古斯的贵族就被拉上来。正好见到了眼前这一幕商女不知亡国恨的场景,
司马季暗叹,怎么这个时代的波斯名字,一个个都和希腊名字这么像,这个斯那个斯的,不过总比什么穆哈穆德什么德的强。对身边的译者点了一下头,燕王的波斯语水平仅限于年龄多大,家住哪的水平,只能通过别人进行沟通复杂的事情,“今日一战相信你也明白,粟特和我大晋的差距,根本就属于两个世界。本王还没下火狱,你们都进火狱了。河中联军沉尸超过四万,本王阵亡一千,再打下去,粟特人就会灭绝。”
“本王对粟特人其实没什么企图,但你们不知死活非要跳出来,这不能怪我大晋下手狠!”司马季又是一套打你和你无关的开场白,这套话他的心腹将领都听得耳朵起糨子了,不过没关系,他还会继续说下去。
“粟特已经知错了,愿意对大晋赔罪,哪怕是付出一定的金钱也是可以的。”事已至此,盖尔古斯也没有摆出一副汉贼不两立的姿态,战场上几乎尸体被联军铺满,其中寥寥无几几个晋军士卒的场景,足够让任何热血沸腾之辈冷静下来,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对手,完全是爸爸打儿子。
司马季一时语塞,似乎这位粟特贵族搞错了一个问题,难道现在粟特还有资格和本王签订澶渊之盟么?宋辽当时的兵力五五开,再说司马季身边也没有王超那种历朝历代都应该诛灭九族的卧底存在。
王超是澶渊之盟之前宋军的将领,寇准好不容易把宋真宗弄到前线。宋真宗就亲眼见到了武将洞若观火,对天子安危不闻不问的一幕。而当时王超手中有整个宋军的半数兵马,他不听调令的后果,就是宋真宗要真的打起来,很可能就提前上演徽钦二帝的故事。
加上王超的兵马,宋真宗勉强和辽国兵力五五开,没了王超的兵马,宋朝就是一对二的劣势,正常的后果几乎可以推算出来。
所以宋朝一直不相信武将绝对是有原因的,并不仅仅是对唐朝藩镇矫枉过正的原因。宋朝皇帝往往想要相信武将一次,武将群体必然出现几个人,告诉宋朝皇帝别相信我。
“你上了战场折损兵马过半,回去之后如何对粟特贵族交代,只要有人对粟特王说几句话,你就是全族族灭的下场。”司马季轻佻的看着盖尔古斯的表情,慢吞吞的道,“这种处境本王其实很了解,甚至可以想象出来。”
因为司马氏那时候还没怎么样,就被曹魏忌讳的够呛。准确来说,是被曹爽忌讳的够呛。高平陵之前的魏国,曹真曹休陈群离世之后,司马懿已经是魏国第一重臣,那个时候的司马懿风评,可是人见人夸,和蜀国的诸葛亮差不多。
可自从曹爽开始打压司马懿之后,司马懿刚开始也很配合的退让。可曹爽一个打压就是将近十年,甚至做出了软禁太后,收纳曹睿妃子的事情。在这之前做过类似事情的,就只有曹操杀了汉献帝的皇后和皇子。
宋朝之前的官员,可不是之后王朝的官员,宋朝之后官员对皇权威胁不大,除了个别有性格的皇帝,一般都不会对官员大开杀戒。
宋朝之前的官员是能够对皇权形成制衡,和同样是皇帝痛下杀手也毫不留情。汉朝时期官员犯错被族灭的事情就很常见,汉朝本身就以酷吏著称,司马懿亲眼见过多次政变的,连续十年的打压,让司马懿临死之前感觉到,事情到了不得不解决的时候,便装病开始让长子司马师训练三千死士准备鱼死网破。
“你现在回去有一半机会连同家人被族灭,留在这里帮助本王为先导,你的家人同样有一半机会被族灭,但是本王还是要攻占撒马尔罕的,如果你不配合的话,到时候城破之后玉石俱焚,如果你能够帮助本王减少损失,本王可以网开一面,尽量不让撒马尔罕成为血城,如何选择就看你了。”司马季双手一摊无所谓的道,“也许你认为,本王攻不破撒马尔罕呢,对不对?”
今天战场上的一幕,已经足够让盖尔古斯做出明智的选择了,他可以不同意,不同意改变不了最后的结果,司马季一样可以攻克撒马尔罕。至于家族生存的几率,只有生和死,燕王说一半一半也没错,只不过加上了诡辩之术。
最终盖尔古斯经过长久的考虑,在数万尸体的现实之前,跪在了司马季的面前,愿意率领被俘的降兵为先导,帮助燕王攻克撒马尔罕。这支仆从军终于是成了。
第六百六十四章 再次西进()
撒马尔罕对现在的司马季而言,就如同一个妙龄少女在一个采花大盗面前,抵抗是没有用的,抵抗的越激烈,燕王只会造成更大的伤害。司马季完全可以做到自己想做到的任何事情,要是有时间的话,他甚至可以拆了狮身人面像再班师回朝。
在收拢了盖尔古斯以及粟特降兵之后,司马季并没有太过于着急西进,作为一个惯于切香肠的藩王,燕王从来都是做好万全的准备,才开始抡大锤。不要以为抡大锤是多么简单的工作,至少你不能砸到承重墙。
这一战结束之后,司马季很快就享受到了万民拥戴我大晋的待遇,就和之前想象的一样,什么保家卫国,就算是晋军真的是过来作威作福的侵略者,只要能打赢,一样可以变成散播文明的王师,胜利者决定一切,失败者什么都决定不了。
在刀枪面前,河中地区的各方势力,总算是明白了自己的切实处境,以及这支晋军并不是他们战胜的存在,当他们明白晋朝比他们强上太多的时候,自然而然就会配合,归根究底他们都想要生存下去。
对此司马季自然是欣然接受,他向来都不是贪心的人,对领土和人口也并非有无穷无尽的**,葱岭西面这些土地,在地理上已经距离中原太远。人口也不是晋人,真要贪多嚼不烂,以后割据的话到底是讨伐还是不讨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