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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患总要准备一下。
三国混战虽然促使战略战术得到发展,但给社会经济生产造成的破坏却极其巨大,直接从六千万人口变成晋朝开国一千六百万人,什么蒙古南下,满洲入主中原,按比例都往后靠边站吧!因此在晋朝武器装备方面与汉代相比并没有明显的进步。
晋军一般都穿圆头靴,靴尖不起翘。铠甲和戎服外均束带。左侧为铁制筒袖铠,是一种胸背相连、短袖,用鱼鳞性甲片编缀而成,从头上套穿,这种筒袖铠坚硬无比。胄基本沿袭东汉的形制,胄顶高高地竖有缨饰。
不过这个防护力么?也许是司马季被电视剧骗了的原因,反正他感觉不怎么样。当然这个不怎么样也要参照物,一年来也有不少胡商弄来了其他国家的盔甲,比如贵霜和波斯的盔甲,和这些盔甲相比,我大晋还是领先一筹的。
西亚那片大沙漠南亚那个维度,穿盔甲绝不是容易的事情。所以西亚国家的军队武器明显比护具要发展的快很多,上次提拉伽曾经提到过一种带着花纹的宝刀,说再来的时候要带过来几柄送给司马季,司马季猜想这就是大马士革钢刀的祖先,波斯宝刀。
至于除了晋朝还有哪里的盔甲还可以,司马季也不是谦虚,估计就是游牧民族了。从东欧大草原到蒙古高原这一块,是比较适合盔甲发展的。
给猪肉套上的鱼鳞甲就是现在晋军的盔甲,虽然燕王府有其他文明的盔甲。不过数量只在收藏品的范畴之内,护卫连续射了十箭之后。六枝箭被鱼鳞甲当中,剩下的从缝隙之间穿进,经过一比对,司马季估计如果是个人的话,凶多吉少。
“鱼鳞甲还是不足以让我满意!”司马季摇着头心里念叨,整体性板甲开始出现是十四世纪的意大利城邦,嗯,和欧洲冶金技术超过中国的时间差不多。大概就是南宋灭亡之后的百年时间里,司马季估计是欧洲的锁子甲被蒙古重骑吊打之后,才催生出来了板甲骑士。
农业社会的技术是不是领先,与其是看武器,不如看盔甲,盔甲肯定比弓箭门槛高。如果对弓箭不满意司马季倒是有个捷径可走,周围不是一堆部落么。
弓箭这玩意和盔甲是不一样的,这个东西千万不能武断的说谁比谁领先。因为各地的材料和生活习惯完全不同。如果只是比射的远,后世的奥斯曼弓能射八百米,不过那只是一个滑翔记录,威力可以忽略不计,完全的奥斯曼帝国贵族运动,这种弓也不会在战场出现。
“难道后世的唐山铁矿埋得深?”司马季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念叨铁矿了。他不觉得自己哪里错了,铁甲就是比皮甲强,就算刚开始没强多少,以后潜力也不一样。
弓箭好解决,让颜严传消息,秋收后互市的时候把各大部落的弓箭都拿过来试试。至于盔甲就真的只能靠自己了,他的藩军可都是识字的,拉到战场如果死亡风险相同,那不是亏死了。
“都收起来吧!”司马季一摆手,煤铁合璧天下无敌还的再等等。
燕王惶惶不可终日和声色犬马矛盾么?不矛盾,因为惶惶不可终日所以才声色犬马。在不少刺史府的人眼中,燕王终于为触怒太尉付出了代价。此时绝对是用声色犬马掩饰心中的恐惧!
“我告诉你们啊,所有人都不许出声,本王今天抓到谁,晚上就是谁侍寝。十四岁一下的先躲远点!”司马季说完就用布蒙眼,准备在欢声笑语当中打出gg。
杨馨入府的时候,整个燕王府都是这样一副快乐的气息。他眼中一个蒙着眼睛的公子,在一群莺莺燕燕当中左扑右闪,更大的一圈侍女还在不断的发言,扰乱司马季的注意力。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司马季直接朝着杨馨扑来,动作之快犹如一直矫健的猎豹,随后摘下眼罩,嘴角含笑的道,“进府多长时间了?”说罢还贴着女孩的脖子嗅了一口,样子很是陶醉。
“殿下自重!”杨馨眉宇间闪过一丝凌厉,但随即友变成了娇羞,两种气质融为一体。尚未出阁的姑娘,被陌生人这么抱着传出去肯定不好听,就算晋朝还没后世这么礼教森严,可毕竟是一个男权社会。
杨馨挣脱了一下,赶紧在一堆人的目光中离去,都忘了自己来干嘛的了。
“殿下!”颜严刚想开口,司马季就回头一副你赶紧闭嘴的样子道,“她是杨英的女儿,本王的记性很好,尤其记女人的时候。”他蒙眼的布根本就是透明的,不然一个侍女抓不到燕王殿下多尴尬。杨氏把他禁足在王府当中,抱一下他女儿怎么了?就抱他女儿!
第七十八章 兄弟()
但随后他又把布帛重新系上,继续抓侍女声色犬马。不就是近千女眷么?又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情,石崇府邸不是更多么?石崇什么都不是,他还是藩王呢。
也不能说石崇什么都不是,石崇是寒门!虽然他爹是大司马石苞,但仍然是一个寒门。这个士族的标准么?世袭两千担!起源是东汉开国的六大家族,刘秀依靠豪强势力建立的东汉,代表豪强地主的利益。豪族大姓往往世代高官,有众多的“门生”、故吏和私家武装,实际上控制着中央和地方的政权,毒杀皇帝的大将军梁冀,就是六大家族之一。
三国时期开始的州牧就是两千担、比如刘焉、刘表、袁绍、袁术都够得上世袭两千担的标准。至于石崇,他爹是大司马他又不是,所以石崇仍然是出身寒门。就相当于你爹是一个高官,但你家不是几代都是世袭高官,所以你是寒门。
石崇要是也成了大司马,他儿子他孙子也同样达到标准,人丁兴旺估计就能变成士族了。至于司马季最先遇到的范阳卢氏,在幽州算是士族高门,放在整个晋朝无足轻重。
后来赵王司马伦篡位,孙秀一刀就剁了石崇。但是和弘农杨氏齐名的琅琊王氏,司马伦就好言招抚,琅琊王氏也没惯着司马伦,直接在地方辅助各路宗室进攻洛阳杀了司马伦。这就是士族和寒门不一样的地方。
比起被禁足的司马季,洛阳的宗室就自由多了。一样声色犬马,但不是只在府中声色犬马。比如聚众来点五石散,来个敞袍裸奔,彰显大晋帝国的豪放,给其他蛮夷一个震慑。
郊外密林,一队骑兵来回呼喝,这些骑兵都是楚王司马炜的心腹,跟随楚王来到洛阳,现在算来时间已经不短了,楚王勇武镇守荆襄,很受部下们的爱戴。
今日又是一副满载而归样子,自城门而入,守城禁军并没有发现异常。领头返回的便是楚王长沙王两兄弟,一副很开心的样子,似乎对今日的收获很是满意。
时至深夜,府中宾客尽散,只有一些奴婢在收拾残骸。内室当中,一张案头两边司马炜和司马乂两兄弟正对着席地而坐,案头灯光昏暗左摇右摆,兄弟二人久久不语。
虽然已经饮酒,司马炜的眼睛还很是清明,像是发问也像是自问道,“现今在宗室当中,本王的威望几何?”
“无出其左右,就算是被禁足的燕王也多有不如!”司马乂沉吟片刻认真的道,“兄长既然发问,乂便实话实说不敢有半分隐瞒。本来宗室对汝南王寄予厚望,可惜,他太令人失望了,这份希望现在全变成了失望。”
如若不是汝南王司马亮懦弱,司马氏怎么会直接丢了中枢大权,看着杨骏在朝堂上表演?时过境迁,武帝殡天的几天时间的事情到现在都已经被捋顺了。
武帝死前把禁军交给了一向与杨氏不和的琅琊王氏王佑,王佑的态度目前不明朗,但是可以肯定他不会倒向杨骏这一边。汝南王的长子司马矩当时任屯骑校尉,麾下有好几千人,汝南王即使争取不到王佑的支持,也是有兵可用的。
可司马亮一言不合直接跑路,直接把洛阳丢给了太尉杨骏,可想而知现在的宗室是怎么看汝南王的!而当时国丧,诸侯王们全体出动到东门外去迎接楚王司马玮,洛阳城万人空巷,无数百姓也跟着涌到东门去瞻仰这位少年王爷的风采,那个时候楚王司马炜就已经是宗室认可的代表了。
“杨骏专权跋扈,连他自己的亲兄弟尚且容不下!却又是一个无才无德之人。”司马炜喃喃自语道,“先帝让他总领朝政,都督中外诸军事。他却自领假黄钺,录朝政,简直是不知死活,当我司马氏无人了么?”
司马乂心里一个激灵,直勾勾的看着司马炜,压低声音道,“兄长,你真的准备动手?可整个洛阳的禁军都在杨骏手中,外甥张劭为中护军。我们手中两个王府加起来不过千人,风险太大,以弟之想应当徐徐图之。禁军将校众多,杨氏为外戚,不可能让所有校尉归心,我们再多一点时间,拉拢到足够多的校尉,到时候一击得手。”
“你害怕么?”司马炜深深地看着自己的亲弟弟道,“要不想办法离开洛阳,这样我动手的时候也会安心,你我乃一母同胞,让你跟着我政变确实风险太大了。一旦出事,我也对不起母亲!”
“兄长,我绝不会走!虽然从没听说过什么,但我能看出来,杨骏对宗室极为忌惮。没有任何一个宗室身居高位,你和淮南王来洛阳,本身就是杨骏对你们在地方感到害怕。现在你和淮南王都已经到了洛阳,比之淮南王独自一人,因为我同时在洛阳的关系,杨骏对我们两人更加忌惮!”司马乂一边捋顺思路一边道,“这也正是我担心的地方,杨骏其实没蠢到对我们两人视而不见的地步,所以我才想要慢慢的拉拢其他人。”
“你还是你一点都没有变!还是喜欢和那些不值一提的军士在一起。”话虽然这么说,司马炜对弟弟的这番表态很是欣慰,但仍然摇头道,“拉拢人心非短时间内能达成目的,再者禁军校尉足足上千,人一多反而不美,人心不齐会坏事的。其实所需要的人并不是很多,但必须要同心协力发出致命一击。这洛阳禁军可是分成内外两军的!”
显然司马炜虽然胆子大,但却不是莽夫,早已经在这段时间观察出来了洛阳禁军的布置。十几万禁军是不可能都驻扎在洛阳城内的,分为内外两个部分,人多势众的外军不在城内。
“看来一旦动手动作一定要快,如果有宗室,短时间内我们还能对付内军,一点外军得知情况,我们就大势已去!”司马乂长叹一声道,“还是风险巨大。”
第七十九章 杀羊、杀杨()
“这什么时候,夺权成了没有风险的事情了?”因为司马乂是自己的亲弟弟,司马炜仍然没有拿出对别人的盛气凌人,而是怅然的道,“你想高平陵之变如果我司马氏任何一步行差踏错,今天早就成了北邙山的一堆枯骨了。而我们当时所依仗的,无非是景帝豢养的三千死士!”
看着司马乂,如果说到了现在司马炜还有什么担心的地方,就是这个亲弟弟了。两人为一母同胞,从小感情相当好。一旦夺权失败,两人很可能一起共赴黄泉路。所以他才让司马乂找机会回到封国。
但显然这个努力刚刚就失败了,司马乂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一旦自己离开,司马炜这一方会更加的势单力薄,从古到今以兵刃夺权,发起者都是势单力孤的一方。如果不是势单力孤也不用付之于刀兵了,而最近的例子就是司马氏发起的高平陵之变。
“你要记着啊!”司马炜脑中一个闪念,正好和司马乂有关,便直白的道,“我知你礼贤下士,喜好结交朋友,待人以诚。但可一定要小心啊,你就是太容易相信别人了。天下太平这是件好事,但一旦局势不稳,你一定要小心你身边的人,你可一定要记住兄长的话,为兄不能保护你一辈子!身边的人不可相信,他们可能会出卖你。”
“兄长,为什么说这种话!要不我们离开洛阳,回到封国足以保自己平安。”司马乂心里一惊,第一个想法就是认为,司马炜也知道夺权九死一生。
“回不去了,大权旁落,身为武帝之子,我责无旁贷。宗室对我寄予厚望,再者太明显了,这反而会让杨骏注意到。”司马炜重重的摇头道,“但你不同,所以我才想让你离开洛阳!”
“兄长不走,乂绝对不会离开的!”司马乂不为所动,闭目片刻重新展开双目,当中满是神光,“兄长,现在说说你的想法吧!我们怎么干!”
“自古以来,夺权需要两个东西,皇帝的首肯,还有就是兵权。”司马炜沉吟一下便和盘托出,虽然他刚刚教育司马乂不可轻信他人,但这是自己的亲弟弟,如果连司马乂都不相信,他就没有人可以相信了,“陛下的首肯其实并不难,我来洛阳本身就是贾后派人来送书信,所以缺少的就是兵权,杨骏大权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