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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对方打趴了辽西鲜卑,智取了南匈奴,脑海中对这个强大的仇人越发的幻想,幻想着有一天,把这只强壮的狼王按在地上,用这瑕疵丰腴的身子骑上去抽插,或失败了,被对方捆着、吊着鞭挞,进行各种凌辱。。。。。。。
“公孙止。。。。。。。杀死我。。。。。。”
修长丰润的双腿绞着被褥夹在胯下扭动,那无法与人言说的臆想占据了她的理智,想到那道充满野性的男人,原本凉下的身躯再次泛起粉红的颜色,任红昌鼻腔‘哼’的一声声,死死抓紧被褥,绞动的频率加快,紧紧闭合的双唇里,发出呜咽的抽泣声,下身已是一片泥泞。
房间里充满奇怪的气味,痉挛的肉体停下来。
不久之后,宫中打更的宫人过去,任红昌拉开被子,白皙纤足轻柔的踩在冰凉的地上,屋里亮起暖黄的灯光,她安静的坐下来,翻开桌上一本名册,视线越过叉去的尚书郎卫觊,最后落在名叫董承的人身上。
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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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十一月底,新晋北地都督在宫中杀死尚书郎卫觊一事引发不小的波澜,消息扩散后,十二月初,驻扎许昌城外的北地一万狼骑徘徊在周围,凡是出城的军队均被击溃逃回城中,名叫北地阎柔的将领,去信朝廷,要求立即放了他们都督,否则会一直围下去。
十二月十一,消息扩散更远,河东卫姓主家也在发出声音,要求朝廷严惩杀人凶手,联合弘农、河西、河内等中原几个大族施压,这让许都许许多多的人感受到了一股压抑的动荡,另一边,曹操府邸上虽然收到无数各地名士、或大家族的联名信函,但犹如沉石落水,荡一圈涟漪后,就再无下文。
而此时,处在风暴中心的公孙止,却在狱中惬意的准备过年。
第两百七十四章 狱中对(求推荐)()
青冥的天色,尚未在阳光升起来时散开,清晨的鸟儿飞过巨大的城池上方,俯瞰下面的街道,早起的人们犹如蚁群密密麻麻,朝不同的方向开始一天的奔波。一辆牛车在城中穿行,缓缓停在府衙大牢门口,片刻,帘子撩起来,郭嘉吹了吹手,有些苍白的脸上,白雾正从他口中哈出,下了车撵,他提着一笼食盒走进大牢。
“郭祭酒,司空说不能让人探视。”牢头尾随在后小声提醒。
“那是对外面人说辞。”
郭嘉笑了笑,让人打开残留斑驳血垢的牢门,走了进去。
里面是狭窄的通道,每走十步,都有矗立的木架,上面是燃烧的火盆。两侧牢房内都关押着犯人,此时见到有人进来探监,不少牢犯伸出手臂透过监牢的缝隙探在外面去抓,口中叫着冤屈,嗡嗡嗡的嘈杂起来。
走过这里,前方变得宽敞,虽然依旧潮湿,视线昏暗,但地上铺满了干草,显得稍干净一些,墙壁上还有通风的小窗,冷风刮进来,吹走了难闻的气味,又走了一阵,最里面贴墙那边有一扇小门,像是单独的牢狱,上面并没有铁锁,郭嘉挥手让跟来的牢头回去。
吱嘎一声,他推开门,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该你喝了”
“先吃块肉再喝,肚子受不了了。”
劝酒、说话的声音变得清晰,郭嘉微微有些愕然的立在门口,这里面颇为宽敞,烧着木炭的炉子正传来暖和的温度,酒壶正架在旁边温热着,一张几案两边,巨汉和一名青年正拼着酒,喝的面红耳赤,嗓音不断的叫嚷,附近的床榻上竟还有崭新的被褥,以及几张厚实的毛皮。
郭嘉微微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没有说出感慨来,这里的环境和外面相比较简直是好的太多,他以为就算是做假戏,挨冻肯定是免不了的,但看来,主公却是花了不少心思。
暂且称为牢房的里面,另一张几案后面,公孙止背对着吵闹的二人,神色平静的翻看手中的一卷竹简,脚边还散落了不少。
提着食盒,郭嘉走近,“公孙首领在这方好不惬意,若是再有美人相伴,嘉都想坐进来了。”
他将提来的食物放到巨汉的手中时,那边,竹简放下来,公孙止转过脸来,带有笑意的朝对方招手,“你就是郭奉孝,那日厅堂上见过一面,怎的私自跑来探我,就不怕被曹司空给逮个正着,一起蹲在这里”
“嘉只是想来看看纵横草原,打的鲜卑、南匈奴找不着北的白狼王到底是如何模样。”郭嘉并不在意对方的玩笑话,走过去将地上的竹简收拢,爱惜的放到长案上,在对面坐下来,仔细的打量,公孙止也不介意挥了挥宽袖,双手撑在桌面让他看个够。
“都督有虎狼之相,却出此下策困于泥地。”郭嘉嘴角含笑,取过酒壶倒满,推过去,毫不示弱的与对方对视,“就不怕永远困于此地不得脱身,麾下骑兵尽归我家主公所有吗”
这牢房陡然安静下来。
“曹操要是拿得去,尽管拿好了。”公孙止接过酒,仰头喝尽,“何况曹司空不敢杀我,更不敢假戏真做,你心里有谱,就不要过来试探,说吧,来见我是何事”
他捏着酒盏轻放下来,墙壁上的小窗外,冬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挤进来,落在桌面上投出斑驳的时候。
对面的青年,正端起酒,轻声说出话语:“嘉有一计,能快速平去我大汉的混乱。”
“那你说说吧。”
公孙止做了一挥手的动作,身后喝酒吃肉的典韦、李恪取过各自的兵器走出房门,随后关上。
“嘉出生颍川阳翟,宗族庞大繁盛,却是无人问理的旁支,大概也算是寒门子弟了,若无当初交友颇广,得了举荐,怕也是难有出头之日,嘉听闻都督在北地为寒门子弟所做之事,甚为感激,今日过来就是想问问都督可有问鼎天下之心”
旋即,他笑了一下,摇手:“不说也仿,嘉也推测的出一二,汉室失其鹿,群雄共逐之,虽然这大争之事,能让不少人记于青史,可苦的还是天下百姓,嘉无那胸襟拯救,可也能出拙计做些事情。”
“哈哈哈”公孙止笑了起来,手啪在桌面,盯着他:“这番话你说错人了,该给你曹孟德才对,他才是你主公。”
坐在那边的郭嘉点了点头:“这番话确实该讲给司空,可惜若没有都督你,这番话,我永远只会藏在心里,不是不讲,而是没有必要。”
他站起来,朝公孙止拱了拱手。
“嘉知晓都督心里有防备,但话我还是说,都督与我家主公在击败袁绍后,当如何自处你们二人若都有争天下之心,必然会有血战,都督善战,也有奇谋,我家主公麾下也有善战兵将,出谋划策的谋士,一年半载若能分出胜负倒也好,可数年、十年、二十年打不出一个结果,天下就分治了。”
“那日嘉见都督与我家主公之情谊,胜过我们身边亲近之人,虽然有利益在上面,可情不假,嘉实在不愿见到昔日携手之人兵戎相见,厮杀身亡。”
长案前,公孙止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奉孝这番话确实有一些说到点上了,袁绍败亡后,我在北方一旦南下,面临的就是曹司空,真到兵戎相见的时候,往日情分到时就说断了就断了,倒是让人可惜,可大家都走到这个份上,就没有退路的,就算我想不打,麾下跟随的将士怎么想他们就不想做从龙之臣到时候推着我俩走的,就是他们了。”
郭嘉迎着公孙止的目光上前两步:“所以嘉过来,就为说一计。”
公孙止抬手:“你讲。”
“假借大秦或安息之手侵大汉边境,引各镇诸侯抗敌,把这潭池水搅一搅,哪里浑浊,哪里清澈一览无遗,都督和我家主公携手将其一一剿灭,可还天下安定。”
“不行”公孙止起身,挥手:“倘若真引大秦、安息人入汉境,边地百姓死伤太重。”
“可伪装”
他声音渐小。
第两百七十五章 震慑(上)()
“……小恪,你的酒量还得练练,和我老典喝酒,几坛酒不过才刚好过瘾,你是不晓得厉害,潘无双有次与我喝,五坛!他直接就趴下了。”
“喝那么多,你就不感觉饿?”
“。……呃……光顾着喝酒,忘了吃肉……是开始饿了。”
“……当心把命搭在酒上。”
墙壁上的火把映着牢门口俩人,影子倒斜在地上扭动,典韦摸了摸肚子,里面传来细微的咕咕声,不时看了看闭合的房门,听到李恪的话语,沉下嗓音:“你别说,听到子脩出事的消息,我一夜都没睡好,眼皮一直在跳,好像我也会出事一样。”
呯——
俩人正说着,里面传来杯盏砸在地上的声响,话语顿时停下来,面面相觑的对视一眼,倒也没有冲进去的举动,那个身子虚弱的书生,就算是十个也不是他们首领的对手,自然就没有进去的必要。
房内,杯盏在人的脚边转动,酒水洒了一地,打湿了干草,高大、豪迈的身形站了起来,走到拱手躬身的青年面前,冰冷的眸子看过对方,负手走动:“伪装……我手中确实有大秦人的兵甲武器,要伪装也容易,逼迫各镇诸侯为国出力的法子很不错,可真要动起手来,到时候我且不是给曹司空做了嫁衣,他收回了中原,平定了心怀不轨的诸侯,而……我能得到什么?”
他目光严肃,说到最后,转过身来望着对面的郭嘉,后者直起身,笑了笑:“都督看似粗豪,心思果然细密。”并不恼怒的说了一句,伸手将地上的杯盏捡起来放好,“却未听出嘉另一层含义,这天下打完后,我家主公和不妨与都督一起来一次对赌,赢者登基。”
“简直儿戏……”公孙止抬了抬手,片刻后,又放下来:“如何赌?”
“自然不会是儿戏般的赌,不如就赌都督与我家主公一路向西攻城拔寨,看谁打下的城池最多,谁将汉旗插的更远,如何?”
听到这个赌约,公孙止微微愣了下,若是真是这样的赌约,说不得加快平定国内后,曹操还是会同意,毕竟他当年的做梦都想做征西将军,而另外一件事,除典韦、李恪、蹇硕以外,没人知道他可能还会有一个孩子将西方出生,若此这般的话,郭嘉设下的这个赌局,曹操其实就已经先输了一半。
思虑一阵,公孙止点下头,“好,不过那也是先除袁绍以后再说,不过,那时候希望你还活着。”
郭嘉看了看同意的公孙止,随后笑着拱了拱手:“都督当真快言豪语,若是嘉不先来主公这边,该是投在都督麾下做事!如此,时辰不早了,嘉还要其余事要做,先回去处理一下。”
那边,公孙止抬手:“我送你。”
拉开房门,二人走出去,踩着地上的干草,静谧的环境里发出窸窸窣窣的轻响,走到狭窄的通道的时,公孙止背负双手在前面停下脚步,望着前方延绵而去的火盆,“……其实你也知,袁绍一旦败亡,我就是第二个袁本初了,并、幽乃至辽东几乎都会在我手中,不仅如此,曹司空麾下的战马,也有近半出自草原,一旦起了战事,你已经预料到一些不好的结果……所以你出此谋划其实是为曹操出的缓兵之计。”
“都督说笑了。”郭嘉侧身拱手,笑了一下,说道:“嘉不过平庸之辈,哪能预料到往后数年的事情,只是做一些未雨绸缪的事罢了,嘉是主公的谋士,自该为主公尽心谋划,毕竟人无害虎心,虎也会有伤人意,天下之事,容不得马虎。既然都督已察觉这是缓兵之计,为何还要与嘉对赌……”
“我公孙止纵横北地、草原数年,先杀郭緼、步度根,又宰了轲比能和刘虞。”公孙止走出几步,微微偏过头看着他:“……你可曾听过我畏惧不前?”
郭嘉低了低视线,“不曾。”
“不曾那就对了——”
公孙止呼的一下转身,挥手握拳:“战争之事,我为何不敢赌?”
话语豪迈的响起在监牢内。
“当年我从一百来人的马贼发家,辗转数年坐拥五郡,击溃无数的敌人,靠的可不是运气,那时奉孝还在关门苦读书籍吧……”严肃的目光冷下来,举在半空的拳头张开,搂住对方瘦弱的肩膀,使劲的拍了几下,“。……所以千万不要因为你叫郭嘉就可以在我背后施展阴谋诡计……到时候我怕你这身子扛不住。”
公孙止说的这番话里,多少带有敲打的意味,间接的提醒这位被誉为鬼才的青年,之前的伎俩,他都知道,不过是些善意的计策而已,不会放在心上,而这次却是有些过火了。
“嘉谨记在心。”
“你走吧,此事就暂时搁下,我这人不喜欢被别人算计,大概当年的郭緼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