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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白镜面无表情的惊讶道:“怎么可能,苏伯伯的病例我看过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现在才通知我?”
“我第一时间通知的是邵储,不过邵储联系不到苏小姐,我还以为……”
“大嫂以为什么?”白镜望着那扇窗子,冷冷的接过话,“吃过一次教训还不够吗?我是不可能……再在自己未来嫂子身上打主意了,如果二哥联系上了苏小姐,麻烦大嫂告诉我一声,有什么需要我的,我一定帮忙。”
“你在哪里,喝酒了?”
“我在想今天的案子,喝酒有助于我思考。”白镜故意把酒壶放的声响些,懒懒道:“好了大嫂,你去关心我未来的二嫂吧。”
“这不像是你的风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的风格?”白镜云淡风轻的笑了一声,带着几分醉意,“大嫂,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有人想伤害苏家的人,我二哥一看就是短命相,我最怕死了,能躲还不躲开吗?”
“……镜镜,你在说什么?”
“别说我没提醒你,这墓还是少接触,我人是进去了,没错……但是我却不知道我是怎么出来的,我醒来就在三号台的直升机上,你说……恐怖不恐怖,什么叫好奇心害死猫,我现在可知道了。”白镜打了个酒气,深吸一口气,“更别提是苏秧了,她可是比我还要晚醒的人,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敢肯定……下一个就是我。”
不等手机里再传出什么声音,白镜果断的挂了,看着黑屏的手机,再看着那扇紧闭的窗子,好看的眉头紧蹙起来。
不管玄洛的办法到底有没有用,她都会一试。
伊芷宣盯着被挂断的手机,沉了下眉,拨出个号码,“弦,这件事莫要在她们身上下功夫了。”
“哦?为何?”
“没有必要闹的太大,已经死了个考古学院的院长,她女儿接受调查回答的问题我看了,没有破绽。”伊芷宣抿了下唇,“我觉得我们有必要通知沐笛,调查一下三号台,我怀疑三号台和沙旅有关。”
听见沙旅二字,电话里的声音立即精神了几分,“当真?”
“直觉。”
“你的直觉向来很准,那最近我们暂时消停一下,折磨个丫头确实无趣的很,既然她父亲已经死了……”电话那边顿了顿,“算了,我会通知沐笛。”
“再联系。”
“嗯,再联系。”
……
走出幽兰咖啡馆的两个人,浅言站在路口旁刚想伸手打车,却被玄洛拦住。
“这里离家并不远,你看今晚月色如此好看,走回去可好?”
“走回去?”浅言眨了下眼睛,“这里离家里有二十分钟的车程,不累吗?”
“那就等走累了,我们再打车。”
浅言见玄洛如此有兴致,望着朦胧的月色,确实好多年没有散步了,“那走吧,正好朝着月亮的位置走。”
两个人肩并肩没有言语的走着,夜晚的凉风吹过衣衫,发丝,拂过□□在外的肌肤。
对于浅言来说,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放慢节奏的生活了,仿佛身边的女子有一种魔力,总能给她一种道不明的安逸感。
如果空气可以再新鲜些,就更好了。
“对了。”浅言忽然想到了什么,“刚才我去找你们,怎么感觉白白心情不是很好,你们在聊什么。”
“白小姐和我说了一些她目前面临的苦恼。”玄洛瞥了浅言一眼,“还有……你小时候的一些事。”
浅言表情愣住,完全跳过白镜的苦恼,抬手指着自己,“我小时候的事?”
“嗯。”玄洛点点头,望着正上方的月亮,慢慢说道:“她说你目前表情很少是因为工作时受伤的缘故,让我不要放在心上,说你小时候其实很阳光,很英气,性格独立到……男生都不敢喜欢你。”
听着这些话,特别还是从玄洛的口中说出来,浅言只觉脸颊有些发烫,可一想到现在的自己和那时的差别,不由的暗沉了几分,“我现在……是不是一个……很闷也很无聊的人?”
因为前面是红灯的缘故,玄洛自然的停下脚步,回看停在旁边的身影,特别是背对着路灯的她,黑色的剪影显得五官更为立体,满目欣赏道:“我不觉得你无聊,也不觉得你闷。”
浅言不可思议的看向玄洛,眉头敛了敛。
“相反的,正因为如此,我更觉得……这样的你最为真实。”玄洛抬手自然的别过浅言耳边的碎发,微微一笑,“严峻的表情无法掩盖你内心的热,在我眼里的你,很好。”
浅言身板僵直的站在原地,周围的一切都好像飘离了一样。是因为玄洛的话太过好听?还是她的笑太过美好?这股没有起伏的音色,仿若魔咒般盘旋在浅言的耳畔,久久不能散去,迫使她不得不去握住玄洛冰冷的手,来表达内心波动的情绪。
“玄洛……”
玄洛盯着自己被紧握的手,看了眼红变绿的指示灯,笑道:“绿灯了,我们还要站多久?”
没等浅言反应,她的手已经被玄洛反握,带着她穿过马路。浅言望着女人高挑的背影,还有头顶的月色,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原来也很美好。
玄洛握着浅言的手,一直走一直走,之后两个人哪怕没有言语,心也是暖的。
直到走了两条街,玄洛看向浅言,温言道:“累不累?”
浅言毫无犹豫的摇摇头,“我们……我们就这样走回去吧。”
四目相对下,玄洛唇角微勾,轻声应着,“好。”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中秋节,今晚玄洛拉着浅言的手一路赏月回家。
曾几何时,也是这样的夜里,与喜欢的人手拉着手一起压马路,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没有复杂的东西在里面,很纯粹。
中秋节快乐,月圆人圆,祝有情人终成眷属。
执指之手与子偕老。
中卷是情愫,所以感情都会慢慢打开,不会像你们理想的那么慢。
而且我真的很喜欢这种细水长流的感觉,希望你们也喜欢。
第46章 秦朝番外 ,少年篇()
秦朝番外,少年篇。
陇西侯府前的街道,一辆马车摇摇缓行而来,并在府门前停下。马夫停下马车,急忙赶上前来,放下脚凳。
车帘被人掀起,一个身着月白衣衫,容颜清秀的年轻人跳下车,前行几步,仰起头凝望着“陇西侯府”四字,唇角微勾。
府门被人从里打开,瞧着那傲然挺拔的娇小身姿,立即往前数步,行礼道:“不知武阳公主前来,小的罪该万死。”
“无妨,是我来的突然。”玄洛甩了下手臂,背在身后,仰头问:“尚岢呢?”
“回公主,小主人现下正在练骑射,为本月的骑射赛做准备。”
“哦?”玄洛唇角微勾,“带我去就好,莫要打扰了她。”
“是。”
下人带着武阳公主一路朝着条端端正正的主路走去,因为陇西侯李家是军旅之人,与别的府邸不同,少了很多厢房的局限,反而到多了几处操练步兵的演武场和练习骑术的马场。
每次来这里,玄洛内心的血液都在莫名的燃烧,这便是武将的魅力所在。
马蹄声由远至近,一个英气的身影操纵着骏马,晃过各种障碍,她身着戎装手握长弓,在指定地点勒停骏马的瞬间,弯弓射箭直中靶心。
阳光下的她,不管是何时,都是玄洛眼里最耀眼的星。
下人见小主人完成骑射,马上一路小跑过去,行礼道:“小主人,武阳公主来了。”
尚岢听见这话,操纵马驹转向玄洛所在的方向,将手里的长弓丢向下人,催马来到玄洛身边,伸过手去,露出无比阳光的笑容,“阿洛,我带你去玩。”
玄洛迎着刺眼的阳光,伸过手借力一跃坐在尚岢身后,道:“你还没问,我来此何事呢!”
“不论何事,你说便是。”尚岢操纵缰绳,朝着侯府后门离开,策马到咸阳城外。
山林水涧,两人不赶时间的骑马前行,一路上尚岢都在说着本月秋祭大典骑射赛的事宜。
玄洛听的出尚岢很重视这次比赛,因为她想尽快与兄长并肩而战。
“我几月前才与娘亲学酿酒,娘亲说酿了三个月的酒甘甜,本想邀你去尝尝,没想到……”
“阿洛酿的?”
“想着你以后要出征打仗,我又不能与你同行,带着我酒去也无不可。”玄洛倾身一把夺走尚岢手上的缰绳,朝着咸阳城的方向转动马头,催动坐骑,“所以,莫要在此耽搁。”
面对玄洛的强势,尚岢只笑不语。
一品居,是咸阳城有名的酒楼,酿的酒更是这里数一数二的招牌,因为身份显贵,哪怕身在战乱期间,这里也依旧太平无事。
玄洛策马来到后巷,带着尚岢从后门进入一品居,前往地窖取出她之前酿的酒坛,捧着细细闻了闻,确实有酒香。
“到外面去,我让人备些点心。”
没等玄洛移步,手里的酒坛却被尚岢抱在怀里,“重东西我来拿,你堂堂公主莫要做这些粗重的活儿,成何体统。”
玄洛打量着眼前与自己差不多高的尚岢,特别是身穿戎装的样子,青涩间渗着几分冷峻,“好,都依你。”
五碟小菜,一坛酒。
明明才金钗之龄,却早已一副成人的模样坐在廊间,谈笑言欢。
此时此景,若干年后,一品居的下人依旧念念不忘。
那时神采洋溢的武阳公主。
那时英姿飒爽的陇西侯府小主人。
试想,若没有之后的事,以两位间的深厚情谊,不会逊色于任何肝胆相照,生死相交的男儿。
酒过才半巡,玄洛便瞧出尚岢如瓷娃娃一样的脸颊泛起红润来,言笑道:“我听娘亲说,侯爷的酒量堪称千杯不醉,怎料你却正好相反。”
“莫要胡说,只是这酒太烈,不适合我。”
玄洛怎瞧不出尚岢生来就嘴硬,特别是下棋不服输的样子,每每想来都觉好笑,不过若真不能饮烈酒,她一女儿家在战场上岂不是危险?伸手将酒坛封存,转递给下人,并让人准备好花茶,沉思道:“烈酒确实不适合女儿家,我既已学酿酒,到时为你酿一种清淡的可好?”
“既是行军之酒,自然越烈越好,不能……”
未等尚岢言完,被玄洛抬手止住,“这个问题莫要与我争辩,我说什么是什么,还有……先脱下戎装换身衣衫再说,莫要生病了。”
尚岢深吸一口气,晃了晃昏沉的脑袋,任由玄洛扶着回房换衣。束好头戴,低眉打量着自己这身蜀缎长衫,无奈道:“若兄长晓得你也订制男装,定会责骂我。”
“话不能这般说,我这身份出门有诸多不便,换身行头反而轻松自在,待日后成人之时,我还想这身打扮游历在外,多多品学呢。”玄洛托腮打量着眼前人,“不错,很合身。”
“待我成人之时,定要大口喝酒,莫要再被你小看了。”
玄洛转身回看她,眉梢微挑,“是是是,尚岢言之有理,那在此之前,我等就先品茶罢。”
尚岢:“……”
下人见她们从远走来,立马备上新制的花果茶,特别是茶杯上的点缀,竟有一片红色的花瓣,尚岢着实觉得新鲜,指着杯子问:“这是何物?”
“一种奇特的蔷薇花,娘亲唤其玫瑰,花香清雅用来泡茶点缀不仅好看,还很香甜。”
尚岢闻言后小啄了一口,点点头,“好香。”
玄洛见她难得喜欢一样东西,眨了下清亮的眸子,“若你喜欢,我便酿此花为酒如何?”
“酿此花为酒?”在尚岢眼里的玄洛,不论是思想还是主意,总会有诸多意想不到的想法。
“嗯。”玄洛认真的沉思片刻,回想娘亲酿制时所见的花瓣,抬眉道:“有了,花香醉人,人不醉,就叫它玫瑰醉。”
“玫瑰醉!?”尚岢不禁一笑,“听这名字,就醉了三分。”
“那岂不是更好。”
尚岢端着茶杯,细细看着飘在上面的花瓣,黝黑清亮的眸子转向玄洛,“那到时我要尝尝,是否真的不会醉。”
“一言为定。”
天色渐暗,尚岢牵马与玄洛步行在咸阳城的街道中,虽然两个人身量看着还是孩子,可不管是样貌还是气质,还是这一身华美精致的衣衫,特别是身后不远处,还跟着一行人,明眼人都清楚,这两人的身份,非富即贵。
秋祭将近,年关将至,街边热闹非凡,玄洛一路走下来买了许多美味的小食。
“这里的东西哪里有一品居的好吃,你就不怕吃坏了肚子?”
玄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