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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王直视着二人,沉默了一会,才对一旁的一个侍臣说:“给二位贵客看座。”
唐尧对禹王深施一礼:“谢禹王赐坐。”
禹王见只有唐尧唐兴进入大厅,虞苗垂手站立在门外,禹王道:“门外之人为何不进厅来?”
唐尧站起来恭敬的说:“此人乃臣下的三舅,是舜帝的后人,因身背利器,恐犯大不敬之罪,所以不敢进厅。”
禹王道:“既是舜帝的后人,何罪之有,不知是何神器,不肯离身。”
唐尧答道:“是一柄上仙神剑,他曾对天盟誓,神剑就是他的生命,所以从不敢离身。”
禹王听后哦了一声道:“是何上仙神剑,能否给本王一观?”
唐尧道:“禹王之命,臣下哪敢不遵,只是按君臣之礼,凡是利刃,应有侍臣奉于禹王面前。”
禹王见唐尧在三人中,年龄虽小,但应答自如,不急不缓,有礼有节,心里不免对唐尧有了好感。
待侍臣将神剑奉到禹王面前时,禹王伸手抽出了神剑,只见黑光一闪,一阵冷风拂面,禹王纵是天下至尊,也觉着心头一惊,看着这柄黝黑发亮的神龙剑,剑身上的龙纹栩栩如生,禹王一看,就知这神剑非同一般,心中暗想;如此神器,执剑之人,定是剑术非凡,若有不轨之心,必搅得天下大乱,借此机会,何不一查此人德行如何。
禹王问道:“虞公子可否一舞神剑,让本王一观。”
虞苗恭敬地答道:“回禹王,神剑起舞,剑气四溢,厅中狭小,臣下恐误伤了禹王。”
唐尧向禹王深施一礼道:“禀禹王,可令侍臣在院中立一木柱,让臣下的三舅在院中舞剑,禹王坐在厅内的大位之上观看即可。”
禹王点头应允,并吩咐侍臣:“就按唐公子的话去办。”
虞苗来在院中,让侍臣将水桶般粗的木柱立在两丈开外,然后在厅门前不远处站定,凝神静气,心剑合一,缓缓地舞起了神剑。初始,一招一式清楚可见,剑越舞越快,院中只见一团寒光闪闪的黑影在滚动,就连坐在厅中大位之上的禹王,都感觉到了阵阵寒意袭来。这时,只见黑影中的虞苗,一个漂亮的侧身,向木柱连挥两剑,一道黑光,两丈外的木柱,从上而下,两段一尺长的木柱,被齐齐地削掉,虞苗这时剑尖一点地面,借势高高跃起,身体在空中一个漂亮的翻身,神剑虚空向木柱劈去,木柱在无声无息中,从中间被一劈为二。
惊得侍臣们目瞪口呆。
禹王微微一笑说:“虞公子果然好剑法,如此剑法,天下无人能及。”
虞苗恭敬地回道:“禹王过誉了,臣下哪敢称得起天下无双,真正天下无双的人,在我身旁站着呢。”
禹王看向唐尧唐兴二人。唐兴赶忙向禹王禀道:“臣下可没这种本事,三公子的剑术,都是尧儿所教,他才是真正的高手。”
禹王用惊奇。疑惑的目光看着唐尧,只见唐尧面露微笑,丝毫无骄纵狂傲之气,而是一脸的谦恭。心中暗想;看他小小的年纪,如何会有如此神奇的能力,这个虞三公子已是非凡异常,不知道这个唐公子的能力会是什么样。
禹王微笑着对唐尧说:“唐公子可否一展你的神功,让本王一观吗?”
唐尧恭敬的回答:“臣下遵命,只是我从不使用武器,师父常说,用武器太过霸道,非王道之为,所以我将师父赐予我的剑,转赠给了三舅。禹王能否随我到院中,臣下一展雕虫小技。”
禹王微笑着站起身来,一旁的侍臣上前阻拦,被禹王摆手制止,禹王随唐尧来到院中。唐尧见厅门两边,种着两棵不知叫什么名的乔木,随手摘下了一片小叶,面含微笑,风淡云轻般地一挥手,只见一道绿光,射向两丈外的一棵大树,院中人,还不知其所以然,只见禹王神色讶异,快步走向大树,见那片小小的叶子,已深深地嵌入树身中。禹王暗想,飞叶伤人,只有仙人可为,像他如此年轻,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神奇的功力呢?不知道此子师出何门,他的师父,不是仙人也定会是一位异人,我要好好地探问一番。想到此,禹王转身向唐尧走了过来,唐尧恭身而立。
禹王对唐尧道:“你的神功已臻化境。你随我到厅内去,我有话要问你。”
第四十六章 ;论天象语惊禹王()
禹王看过了唐尧的神功,心里好感骤增,见唐尧谦恭温和,文韬武略,满腹经纶,心中暗想;此子若为我所用,定能助我安邦定国。想到此,禹王决定大体了解一下;唐尧师出何人。
禹王道:“唐公子神功已非世人所及,不知师从何人?”
唐尧道:“回禹王,师父乃世外之人,曾要我对天盟誓,不遇师父的故人和亲人,断断不可说出师门。”
禹王暗想;此子话已至此,也只能旁敲侧击了。禹王又问道:“不知唐公子除武功神奇外,还另有其他所学吗?”
唐尧答:“臣下还略懂医道。”
禹王道:“医道之中,有多种技艺,不知唐公子精通何技。”
唐尧答:“我师父常年行医,内外兼修,尤其以神针独步天下。”
禹王听后,沉默良久道:“我有一故人,堪称这世上医道第一人,他的祖父曾是我祖上的师父,当年我十七岁,受王命治水之时,曾到神农山中苦寻百日,有幸相遇,当时他已近二百八十岁,世人称老神仙,当时我要拜他为师父,老神仙对我说;你命不在医道,我若收你为徒,有违天道,我可传你养生之道和几个药方,这些你今后一定能用得着。我们俩在一起待了三天三夜,他的治水方略启发了我,使我受益非浅,成就了我今日治水之功。光阴匆匆,六十年过去了,我再也没有见过他老人家,不知他老人家还是否健在。”
唐尧这时忽然灵台一明,心中暗想;我怎么给忘了,禹王的祖先是黄帝,那他祖先的师父,不就是我师父的祖父吗,再说禹王治水之初,受到我师父指点,他与我师父应该有半师半徒之名。看他刚才谈到六十年没见师父时,默然神伤,真情流露。
唐尧想了一会,恭敬的施礼道:“臣下不敢欺瞒禹王,我的师父正是老神仙。”
禹王一听,满脸惊喜,对唐尧道:“唐公子是我故交之徒,难怪有如此神功,他老人家还好吧?”
唐尧答道:“师父很好,现在每天出去采药,翻山越岭如履平地。”
禹王听后惊叹不已,对唐尧道:“你师父的祖父,是黄帝的师傅(岐伯),岐伯对授艺传道非常苛刻,他告诫后人,不具非凡天资的人,不得收入门下。你既然入了老神仙的法眼,定是天资非凡。本王看你年岁不大,不知跟你师父修炼了多少年?”
唐尧答道:“回禹王,我八岁跟随师父学艺,算来已有五年多。”
禹王道:“你仅学医五年,老神仙如何肯放你出山。”
唐尧微微一笑道:“因我一时失言,被我师父赶下了山。”
禹王道:“据我所知,老神仙胸藏沟壑,岂能因弟子的一句话,把你赶出师门。”
唐尧道:“禀禹王,师父并没有赶我出师们,而是让我下山历练。”
禹王道:“你因何事失言,本王到有兴听听。”
唐要面带犹豫,对禹王道:“那日与师父论道,我说现在天下大势,该到了一个转折的时刻了。”
禹王听后,沉思良久,问唐尧:“你以何据认为天下到了转折之时。”
唐尧将那天对师父讲的十个观点讲给禹王听。禹王听后,沉思不语。
唐尧暗想;禹王并非与自己想法不同,只是有些事情犹豫未决,再者天时未到。隐于阳城,应该有他不得已的苦衷。他现在的状况,必须有人在后边推他一把。
唐尧收起心思,不急不缓地说:“禹王的先祖黄帝,曾因忧国忧民而忧思半年不出房门,他老人家的理想,是建一个上无国君,下无贵贱贤明,万民康健,人人无利欲之心,无争无夺之意的奇妙极乐天下。有人说,这是黄帝他老人家的一个梦而已,我看非然。”
禹王听后,面露讶异之色,问唐尧:“你对此有何见解?”
唐尧道:“黄帝他老人家此想,绝非虚无缥缈,而是极具智慧的治国方略,在此想法说出后的二十八年间,他老人家宽厚治国,教民养生,建舟船,造车撵,创五色织锦,富民强国,顺应了亲民的天道,天下从此大定,开上古以来,帝王的第一伟绩,几百年来证明,黄帝是一位千古以来最英明的君王。”
禹王听后,面带喜色道:“先祖圣皇,英明神武,万民拥戴,但与现今天下的转折有何相关?”
唐尧回答说:“黄帝家教绵长,禹王一脉相承,受命于天治理洪水成功之时,舜帝曾当着文武百官,历述禹王功绩;整治滔天水患,解君之忧,解民之危。辛勤为国,辛勤为民。不骄不纵,不居功,不争名,无畏艰险,无言勿听,独断不用。专心一道,三过家门而不入。节俭持家,格守天道,敬畏民心,实乃国之福命。”
唐尧顿了顿接着又说:“而禹王当时已表明了自己的治国方略,提出了;举国之力丰富五行之物,以养万民。以正德,利用,厚生三件为一统。以宽宏而又坚栗,柔顺而又卓立,谦厚而又严谨,多才而又谨慎,训服而又刚毅,正直而又温和,简易而又方正,刚正而又笃实,坚强而又善良的九德。勉励臣民,威罚犯臣。犯民。我想禹王现在不会把这些都忘掉了吧。”
禹王听后,沉默不语。唐尧暗想,看禹王此状,内心已被自己说动,我何不借此机会再加上一把火。
禀禹王:“臣下最近夜观天象,见南方紫薇璮中,帝星暗长明少,而靠近他的另一帝星,在逐渐地明多暗少,不久天下恐生大变。”
禹王面色一肃,问道:“你能演算出时间吗?”
唐尧回道:“臣下已演算多遍,最多不出三个月。”
禹王听后,复又不语。
唐尧在一旁见到,知道禹王已经动心,接着说道:“臣下知禹王是仁德之君,不忍在国丧三年期内更新天下,臣有一策,不知禹王是否愿听?”
禹王略带迟疑的对唐尧说:“可以说来听听。”
唐尧暗喜,禹王虽有迟疑,但心结已被打开,于是大胆的说:“这三年期间,禹王不妨将王权假手于他人,臣下以为,舜帝的儿子商均最为合适。”
禹王看着唐尧没有说话,且目光中带有狐疑。
唐尧面色坚定而淡定地说:“请禹王放心,紫薇璮中,根本没有商均的位置,而商均的身体一直孱弱,若无自知之明接受王权,有违天道。”
唐尧暗想;这时候得用一番让禹王深信不疑的话,彻底地打开他的心结,他想起在二十一世纪上高中时,所学的孟子的一段话,就想把这段话,借师父之口说出,打动禹王。
他对禹王说:“师父常常教诲于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普益其所不能。这些难道不是禹王一生的真实写照吗?”
禹王听后,沉思了良久说:“老神仙至理名言,果然非凡。”
唐尧见其已接受,心中大喜,又对禹王说:“商均之才,做个邑侯尚且力所不为,他若不知天高地厚,强揽王权,不仅有违天道,身体也不堪其重负,不出两年,必定夭折。”
禹王一听,唐尧连夭折这种话都直言不讳对自己说了出来,心中那点少许地疑虑顿消。问唐尧:“这三年期内,本王当如何行事?”
唐尧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一轴黄绢,双手奉于禹王面前,说:“臣下要说的话都写在上面了。”
禹王并未将黄绢打开看,而是对唐尧说:“你远道来见本王,并非就此一件事吧?”
唐尧心中一惊,看来这古代帝王的智慧也是高的吓人,就连自己这四千年后的双料博士,也自叹不如。
他稳定了一下心神,从怀中又掏出一大一小两个黄绢,对禹王说:“臣下的一切事情都在绢中。臣下三人,住在城北客栈,随时听候禹王召唤。”
禹王听后,微微颌首。
唐尧见时机已到,无需再对禹王多言,就和唐兴和虞苗,向禹王施礼后,退了出来,回到客栈。
第四十七章 ;登崇高指点江山()
三人回到客栈,吃过饭后,唐兴首先说:“今日一见禹王,果然非同凡响,宝相庄严,智慧非凡,若我和虞苗二人,肯定无言以对。”
唐尧说:“我们的事已尽力,就顺应天命吧,下午我们启程去栎邑,登崇高山(现在的嵩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