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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这是黑云寨的白雀头领。”张燕前脚刚走,周仓跟白雀两人就并马来到了陈削近前。
“陈削,多日不见,想不到,你现在,更威风了。”白雀忙飘身下马冲陈削笑着打起招呼,连张燕都前来给陈削送行,更支援了一万五千人,白雀自然明白,张燕当初对陈削的态度可不是这样,这一切,都是因为陈削今非昔比,早已打出了名堂。
女人很在意细节,白雀一见陈削,打量的格外细心,短短两年没见,陈削彻底的变了样,不但长的更加魁壮彪健,连身上的气势都跟以前有了脱胎换骨的改变,早已褪去了稚嫩和青涩,看起来更沉稳,更彪悍,同样的,嬉笑之间,那嘴角边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邪气,也更盛了。
这些改变,让白雀很欣赏,可陈削的穿着打扮,却少了几分粗狂,穿戴更加整齐,打扮的更加精神,整个人明显比以前看起来更顺眼了,白雀眉头微蹙,心中禁不住幽幽一叹,看的出来,这是女人的功劳,确切的说,是因为有了张宁,陈削不再跟以前一样,那么随性邋遢了。 。c
“白雀姑娘,你这是?”指了指白雀身后的几千兵卒,陈削有些纳闷。
白雀眉头一挑,面露不悦“怎么?陈削你广发英雄帖,我就不能来吗?要知道,我们黑云寨,也是跟朝廷对抗的义军啊,论起来,跟你们黄巾,也算有些渊源,不但我来了,相信很快,丈八、李大目他们也会赶来会盟,陈削,你现在可不一样了,不但自己率兵伐贼,还召集天下义军,咯咯,我倒是很期待,那些各地的诸侯,见了你会是怎么一个表情?”
白雀原本话不多,也不知为何,见了陈削话匣子一下打开了,瞧她那眉飞色舞的样子,是发自内心的替陈削感到高兴,可说了这么多,陈削的表情,却很平静,就连看向白雀的目光,也是点到为止,少了只属于当初强烈逼人的野性,似乎多了几分隔阂,明显陈削有意跟自己保持距离,都说女人心细如发,白雀很快就扑捉到了这一点,陈削的改变,还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按说,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刻意保持距离,不再那么轻浮贪婪,也少了那种强烈的征服占有的**,自己应该高兴,可白雀的心里,却变得七上八下空落落的。
陈削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大家前来会盟,我很高兴,可你,一个女流之辈你凑什么热闹,我们是去打仗,不是却游山玩水,打仗是要死人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还是马上回去吧。”
陈削好色不假,可他有分寸,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之前见白雀的时候,他是十足的‘土鳖王老五’,对漂亮女人自然会有所‘企图’,目光直接贪婪,让人觉得很反感,可现在,身边已经有了一个张宁,陈削已经很满足了,他的心早已收了起来,对别的女人,只剩下了单纯的欣赏,少了那种占有的邪念。
“你这是什么意思?女人怎么了?我白雀坐镇黑云寨,跟冀州官兵少说也打了几十仗,那些官兵都奈何不了我,怎么?你敢小看我?”敢瞧不起女人,白雀当即气哼哼的怒视陈削娇喝起来,甚至还握紧了手中的枪杆,恨不能让陈削尝尝自己的厉害。
“打仗是男人的事,你,乖乖在山寨呆着不好吗?”陈削并非看不起女人,但他是山里人,观念多少有些封建,有很强的大男子主义,他的兵,从来不让女人上战场,就连张宁这次苦苦哀求,他也没带她来。
第一百七十章,袁绍出兵()
陈削身上个性鲜明,有很多缺点,倒不是小看女人,但打仗的事,他从来不喜欢女人搀和,乖乖在家生孩子那才是女人该干的事。
“陈削,你真让我失望,想赶我走,休想,你的英雄帖,我也收到了,怎么?莫非你想反悔,你能为百姓奔赴前线,我白雀也不是怕死之人。”气哼哼的说完,白雀直接带人跟在了陈削的队伍后面,陈削摇了摇头,人家赖定非要跟着去,自己也不能往外轰啊,没办法,陈削只好挥手告别当地百姓,继续向前行军。
酸枣会盟,虽然无疾而终,成了天下人耻笑的谈资,可位于渤海的袁绍,却从中领悟到了许多,会盟是大势所趋,虽然酸枣会盟瞬间瓦解,但是,袁绍却明白其中的问题关键,五路诸侯各怀私心不假,却缺乏一个深得众望足以服众的领军人物,臧洪虽然名望够了,可他却仅仅是广陵太守张超的帐下功曹,这样一个毫无实权和兵权的人充当领头先锋,谁会愿意听他指派?
但是不可否认,臧洪敢第一时间发起会盟,本身就值得称赞,审视天下诸侯,袁术踌躇满志,袁绍自度只有自己才能充当这个盟军领袖。
袁家四世三公,门吏遍及天下,自己又坐镇渤海,统帅一方,威望,自己不但有,而且普天之下,无人能及;兵力虽有不足,可各地诸侯都跟袁家有千丝万缕的关联,放眼天下,谁敢轻视自己。就连冀州刺史韩馥,在自己面前。也得谦让三分,在袁绍看来。自己振臂一呼,必然万众响应,听闻陈削从辽东誓师起兵,不屑之余,也让袁绍加快了行动的步伐,要是被一个黄巾反贼比了下去,自己还有何颜面。
连小小的黄巾反贼都知道讨打董卓,天下各路诸侯震惊之余,脸上都火辣辣的。好像被生生的给煽了一巴掌,那些有意起兵的诸侯,全都抓紧了整军出兵,不得不说,被陈削打脸,他们很不甘,也间接的迫使他们不再那么迟疑了。
袁绍当即联络各地诸侯,振臂一呼,果不其然。各地诸侯纷纷响应,冀州刺史韩馥、兖州刺史刘岱、豫州刺史孔伷足有十八路诸侯全都答应起兵,位于渤海郡的袁绍,心情格外舒畅。风景这边独好,放眼天下,号令天下还得非自己莫属。
袁绍虽然内心也想除掉董卓。可此人,爱慕虚名。更喜欢得到别人的敬重,见各路诸侯都纷纷响应。袁绍,心里那叫一个美!
袁绍的旗帜,带着海腥味,飘起在渤海的白雪黑土间,数万兵卒,旌旗飘摆,军容整肃,麾下几员猛将,更是趾高气昂,神彩飞扬,颜良文丑坐镇后方,高览郭图充当开路先锋,一路浩浩荡荡,直奔酸枣奔行,袁绍衣冠楚楚,袖带飘扬,神情舒畅,骑坐在马背上,手按剑柄,意气风发。
因为陈削起兵最早,当袁绍的大军刚离开渤海,还未行到邺城,先头部队便很不巧的跟陈削的义军碰头了,陈削一路赶来,各地义军纷纷前来汇合,队伍日益壮大,宛如一条绵延浩瀚的长龙,诸侯各藏私心,义军又何尝不是?有的是来凑热闹,有的想趁机讨点便宜,单单反贼公然露面无人敢招惹就足以让他们扬眉吐气。
在这个风口浪尖,冀州韩馥还真不敢拿陈削怎么样,人家是来讨伐董卓的,冒然出兵,必然被天下百姓所不耻,何况随着陈削的队伍日益壮大,就算想打,陈削也是块啃不动的硬骨头。
辽东在中原的最东北,陈削这一路行来,可以说等于绕中原半圈,动静搞的人尽皆知,正如张颌所料,官兵可以背地暗算,但是,绝不敢公然跟陈削为敌,位于太行山的各路义军,不少人都前来会盟,丈八、李大目、雷公等人,多的带了几千人,少的也带了几百人,陈削的队伍行到渤海边界处,兵马已经暴增到了七万人,而且,管亥裴元绍的大军还没有赶到,韩馥就算想打,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实力。
“是陈削,哼真是岂有此理,堂堂汉廷反叛,竟然敢堂而皇之的在官道上耀武扬威,高览将军,是可忍孰不可忍,这里是咱们的地盘,给他们点颜色尝尝,让这些乌合之众,知道我们渤海兵的厉害。”
郭图嫉恶如仇,对陈削早已恨之入骨,见陈削的队伍,敢在官道上公然炫耀,一路吹吹打打,鼓乐喧天,还竖起了‘替天行道,救民水火’的大旗,郭图鼻子都快气冒烟了,他真感觉好像自己在做梦一样,反贼本应该躲在暗处人见人打,被万人所唾骂,这陈削倒好,如此炫耀,在官道上公然露面,实在太嚣张了。
高览是河北有名的上将,深得袁绍器重,斜眼横扫了即将跟自己的队伍碰头的义军,被郭图这么一激,当即怒吼一声,抡起手中的宣花斧径直奔陈削的队伍冲了过去。
“这是什么地界?是哪路人马?”陈削见到袁绍的队伍,甚是好奇,这队伍,实在太惹眼了,旗幡招展,袖带飞扬,所有的兵将,盔甲闪耀,刀枪耀眼,陈削从来没见过这么张扬的队伍。
单单举旗的兵卒,甚至比上阵杀敌的兵卒还要多,前面一大溜,全是仪仗队,不是举旗的,就是擂鼓吹号的,不但人穿的漂亮,连旗子也都格外的漂亮,全是崭新的,掐金边,走银线,龙飞火焰,上面还绣着红花,太能得瑟了。
自己的队伍吹吹打打,纯粹是为了提前给当地官兵威慑,免得发生不必要的冲突,可眼前这支队伍,简直就像皇帝出行一样,虽然陈削没见过真正的皇帝出行,但没吃过猪肉,并不等于没见过猪跑,他毕竟看过电视啊。
“少帅,这是渤海太守袁绍的队伍,不好,有人过来了。”关靖刚要详细介绍一番,见对面突然从队伍里飞出一队骑兵,卷起一阵尘沙直奔这边冲来,关靖见势不妙,忙躲到了陈削的身后。
“怎么?你们也是讨董的队伍,要跟我们一起吗?”高览刚来到近前,正想喝骂几句,可陈削却抢先开口了。
“一起?谁跟你一起?”高览差点没气吐血。(。)
第一百七十一章,齐聚酸枣()
“陈削,你大逆不道,祸乱一方,人人得而诛之,受死吧。”厉喝一声,高览催马挥斧就要杀向陈削,陈削还没等说什么,身旁的高顺,脸色一沉,抄起狼牙枪就挡在了陈削的马前,宣花斧势大力沉,裹起一股劲风呼啸而至,高顺长枪陡然刺出,后发先至。
呛呛呛,金戈交错,震耳欲聋,爆射出一阵绚丽夺目的火蛇,高顺双膀用力,荡开高览的斧头,不屑的冷笑道“袁本初的兵将莫非只知道冲我们义军撒野耍狠不成?有种就去找董卓的西凉铁骑拼个痛快,哼,大义面前,想逞个人武勇,你却是找错的对头,再敢向前一步,休怪高顺枪下无情。”
“就是,有能耐去杀了吕布华雄,在家门口抖什么威风,真当我们怕了你不成?”周仓也举起大刀怒瞪着高览冷哼道。
“高将军,住手。”
就在高览怒愤难平,想再次出手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喊声,高览回身一看,西北方向突然策马行来一群人,看旗号应该是冀州韩馥的人马,冲自己喊话的正是韩馥帐下的谋士田丰田元皓。
田丰面容刚毅,沉着脸,打马来到近前,扫了高览一眼,“高将军,如今天下各路诸侯都在起兵商议讨董之事,义军袍泽敢舍弃私人仇怨赶来会盟,你有什么理由指责拦阻他们?京郊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正翘首企盼我等前去搭救。正如有人失足落水,你不出手救人,难道还非要阻拦别人跳水救人吗?即便那人之前犯过弥天大错,可他敢冒生死救人,你不感到心中羞愧吗?黎民蒙难,天道失统,救民水火,匹夫有责,陈少帅此举,让吾等自愧不如,还不闪开,阻挡义军前去跟董贼厮杀,天下人若是知晓此事,你担的起吗?他们要是说你是董贼的朋党,你又该作何解释?”
田丰一席话,训斥的高览臊的满脸通红,愣是几次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分辨,咬了咬牙,狠狠的瞪了陈削一眼,高览撇下一句,“你等着,来日再跟你清算。”说完,高览再也不想停留,直接打马如飞回归了自己的队伍。
“呵呵,这位先生说的好,多谢先生仗义出手,替我等分忧。”冲田丰拱了拱手,陈削真心谢道。
“陈削,此一时彼一时,回来之后,你若想从冀州安全返回辽东,呵呵,我只能奉劝你一句,此路不通!”
田丰一向耿直,眼里不揉沙子,官就是官,贼就是贼,现在他可以暂且不理会陈削,但是一旦讨董结束,冀州兵将绝不会让陈削大摇大摆从冀州经过,要知道,陈削昔日在冀州,孙猴子一样,着实闹了个天翻地覆。
大闹河间府,不但把董太后满门家小斩尽杀绝,整个河间府所有氏族都遭到他疯狂的血洗,那时候韩馥还为赴任,但是,对于陈削的累累恶行,田丰都牢记在心,这笔账,早晚要让陈削偿还的,何况他还杀了当朝名将皇甫嵩又打败了卢植,气的老将军郁积染病匆匆离世。
卢植怎么死的,刘备最有发言权,可真相,刘备绝不会让外人知晓,卢植暴病死了,而在刘备的推波助澜之下,自然矛头全都指向了陈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