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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三级风帆战列舰火力密度更大。
如今的战斗模式可以一开火就是一排火炮挨个击射的。
大舰在战斗中当然要比小船占优了。
不然的话,东西方的海军/水师在战斗的时候也不会纯粹的去追求高船大舰了。
“将军,法舰2在角度,他们在拉近与我舰距离。”
李广在12点5分取得了重大的战果,它打出的一轮炙热弹引爆了法舰1【正面法军战舰】船甲板上的火药桶,三分之一个船甲板被爆炸席卷。可刚刚兴奋异常的朱却立刻收到了一盆批头浇下的冷水。
“什么?”倏然一惊的朱立刻去看另一艘法军战舰,也就是法舰2。
“航海长注意!注意跟法舰保持距离!”
朱瞬间就明白过来法国人要干什么了,这是在用拼命来逼退李广,是在用拼命来给同伴赢得关键的时间。
两艘法军战舰之前一前一后,一左一右,一东一西的夹击李广,始终夹击李广,船尾楼始终是法舰2追求的最高目标。只是在两艘巡航舰分开的时候,在后头的那艘法军巡航舰时刻不停的捕捉李广的船尾楼的时候,前面的巡航舰/法舰1已经在李广两个多小时的打击中却受创不轻,更倒霉的是,李广旋即打出的一轮炙热弹直接引燃了那艘法军巡航舰船甲板上的一处火药桶。
突然的爆炸席卷了三分之一的船甲板。这艘法军巡航舰几乎因此而丧失了战斗力。
要知道五级风帆巡航舰是单甲板啊。
所以,勇敢的法国海军另一艘五级风帆巡航舰,突然的向着‘航线’内切。之前的路径就是一个圆球,直径六百米到七百米之间,谁也不敢拉近距离。
但是现在呢?
当一艘法军战舰遭受重创的时候,另一艘法军战舰突然的缩短了李广与之的间距,朱精神一绷。
作为在战斗中,也曾指挥着战舰向着敌人逼近,来给敌舰拼命的人,朱很清楚对面法军战舰的打算。
一二百米的距离,在眼下这个时代,那是很轻易就能拉近的距离。
朱下达了命令后,迅速抬起头看向法舰1。对方的战舰很聪明,与之李广立刻拉远了一点。很可能法舰1已经同法舰2取得了联系。
朱面临一个选择,是就此作罢,以重创法军一艘巡航舰做此战的结尾,还是跟法国人真正见一见真章,拼上一把?
朱处在一个人生的抉择点上。
他之前的选择是退避,如果不改变命令,顶多十分钟,法舰1就能脱离战场,这一战也就结束了。
指挥台附近的人都在看着朱,没人愿意去品尝火箭弹的威力,但是白白放过眼前的猎物,也是战士们所不愿意的。
“啪!”朱一巴掌排在了木栏上。这一刻他想起了自己的老对头,叶廷洋。如果是叶廷洋处在自己的位置上,他会选择怎么做?
答案是毋庸置疑的,叶廷洋连犹豫都不犹豫,就会指挥军舰迎头’撞上’。
虽然他是朱最的竞争对手,可朱却不能否认叶廷洋的勇敢。
到现在了,叶廷洋还在坚持提倡驱逐舰队,在坚持驱逐舰队。在南洋水师当中,叶廷洋手下的驱逐舰队已经有了一个敢死营的称呼。因为在叶廷洋的‘畅想’中,驱逐舰队那就是拼命的队伍,它们在大舰队会战的时候,像一把尖锐的刀子,穿插切割敌方的舰队队形和主力;在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上,它们靠着高出一筹的速度与敌方主力军舰兜圈子。
它们的活动距离不是600米,而是530米,520米,510米,甚至就是500米。始终保持着‘踩线’的状态,随时准备着从最佳的打击角度切入‘500米’内,用自己的生命做代价以追求‘一击而走’的理想状态。同时驱逐舰队也必须拥有‘时刻准备拼命’的高昂斗志,在必要的时候,他们能毫无畏惧的正面冲击敌人的大舰队序列……
也是因为这种比较极端的‘思想’叶廷洋受到了不少水师老人的抨击,即使是降官系的自己人。很多之前叶廷洋的人,现在都开始朱了。很多之前在他们俩的竞争中保持独立的人,现在也转而朱的大舰队思想了。
朱也不是啥根脚深厚的人,他不来自清军,也不来自洋匪。他的根基很薄弱,可是叶廷洋的极端思想让本来他的人转而极其强烈的反对他。
从而让叶廷洋从与朱的并驾齐驱,现在变得较朱稍微的落后半步。但叶廷洋依旧是朱竞争中生代第一人,竞争未来朝廷水师第一人的最大竞争对手。
作为叶廷洋的最大‘敌人’,朱却从来不怀疑自己的对手的勇敢。
……
“舰长,中国人的军舰停止了偏转,它在向我舰靠近,他们不再躲避了。”
已经不需要人来禀报了,‘卢瓦尔’巡航舰的长官亨利中校清楚看到中国战舰的航向变化。虽然它依旧是在兜圈子,但航向的变化欺骗不了亨利这双在大海上混迹了二十年的眼睛。
中国人不是在逃避,他们是在选择一个合适的角度,然后……
“士兵们,很抱歉我下达了这个自杀式的命令。”亨利中校高声对人喊道:“敌人炮火容不得我们有半点犹豫,萨布莱需要我们的帮助。给他们赢得时间,也是最后的胜利,三色旗永远的飘扬我们勇敢的冲向敌人。”
“前进法兰西祖国的男儿,
光荣的时刻已来临!
……
……
神圣的祖国召我们,
向敌人雪恨复仇!
我们渴望珍贵的自由,
决心要为它而战斗!
决心要为它而战斗!
让我们高举自由的旗帜,
胜利地迈着大步前进!
让敌人在我们脚底下,
听着我们凯旋的歌声……”
第九百四十一章 别学晚清鞑子()
隆隆的炮声让朱没有什么时间来仔细思量法舰2中弹的部位,轰轰的火箭弹爆炸声就已经在李广舰身。。lā
特别是距离指挥台不远的船舷处挨上的那一发火箭弹,李广瞬间产生的震动朱感到自己的身体直接像被抛出的皮球一般撞到了指挥台的舱壁上。
等朱重新爬起来的时候,扫视了一眼指挥台,心中不禁有些暗自庆幸,船甲板连同船舷烂开了一个一丈大的破洞,但除此之外火箭弹并没造成其他的伤害。
真是万幸。
火箭弹崩裂的火花不引爆火药,那就是一个特大的开花弹而已,一切都好说。只火箭弹本身的威力,在炸裂船体之后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李广这一次足足挨了三枚火箭弹,三枚火箭弹还并不是一同驾到的,虽然前后时差极小。
指挥台附近的这一枚没有酿成大祸,船艏的那一枚虽然在船体上开了一个大天窗,远远的看,却还以为是李广‘长’出了一只眼睛来,顶多对船艏结构有些震动,对船只寿命有所影响,至于到本场战事,却是也没有酿成大祸。
只有后甲板处挨得那一枚,也是三枚火箭弹中最后被命中的一枚,火箭弹好不容易引爆了一个火药桶,爆炸开的碎木片却也仅仅是杀伤了一二十人,掀翻了许多门火炮,再引燃了主桅杆的下帆罢了。
这枚火箭弹让李广的后甲板一片狼藉。
可是李广的损伤换来的也是法舰2,也就是‘卢瓦尔’巡航舰更大的损伤。勇敢的亨利中校和船甲板上的数十名法国水兵在爆炸中尸骨无存,整个甲板面上到处燃烧着火焰,蹦飞的碎木片大片大片杀伤着船上的法军水兵。殉爆的火药桶让卢瓦尔的处境雪上加霜。
一具具残缺不全的水兵尸体躺在船甲板上,幸存的法军水兵一边忙着灭火,一边救助着伤兵。
法舰1此刻都不存在在朱的眼睛中了,他现在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交错而过的法舰2身上。
“准备炮击,准备炮击……”
李广在航海长的操纵下全力调转方向。
刚才那一瞬间,李广足足打出去了十五枚火箭弹。虽然受于角度原因,还有时间限制两船距离拉近到五百米以后,船头交近的一瞬间里,李广打出了六枚火箭弹,随后在彼此脱离偏转航向这个危险距离的时候,李广又射出了足足九枚火箭弹,但一共只命中了五枚。
剩下的三分之二,不是中途落到了水里,就是打偏了。其中有两枚火箭弹甚至是贴着法军战舰的船舷擦边而过,但那也没个卵用,也是‘过’。
法舰2近乎丧失了战斗力。这判断是朱根据法舰2那暴起的火花得来的。既然如此,那李广就可以稍微的拉开距离,用一排排的炮弹把这艘法国战舰送入海底了。
“轰轰轰”
上下两排炮窗依次喷出白色的硝烟来,瞬间的烟雾把整个李广的侧面都给笼罩了。
李广发出了怒吼。朱从望远镜中紧盯着法舰2,可惜没有看到反应,心下正懊恼地时候,猛地听见李广上的水手们发出一声喝彩,连忙再举起望远镜看向法国战舰。就直接看到卢瓦尔的船甲板上冒起了熊熊地火光,伴随而来的还有阵阵浓烟和剧烈的爆炸升腾。
“他娘的,没想到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之前打了那么多枚炙热弹,鸟用没有。这一会就那么几门炮打出了炙热弹,却一举建功。”朱大笑的说道。
“蔡牵这家伙有水平。”朱转过头来大赞李广管带蔡牵有水平。这法舰2就算是完了。李广可以调转过头来从容收拾法舰1了。
后者之前遭受了重创,法舰2勇敢冲击的这段时间,从开始到结尾,满打满算不过二十分钟,法舰1现在也只是刚刚扑灭焰火,恢复了镇定。
巡航舰当然比三级风帆战列舰的速度要快,可现在受创不小的巡航舰还能比三级战列舰快吗?
“我以为,咱们还是把这艘法军战舰放走的好。”重新回到指挥台的蔡牵这样对朱说。
他是想要这艘法军战舰成为一个广告牌,在最短的时间里把中法海战的消息传遍全世界。
朱有了点犹疑,白白放走一个猎物让他有点不甘心。但朱又明白,他此战的目的是对奥斯曼发出一个信,而不是真真的要跟法国人不死不休。如果对面的两艘军舰是西班牙人的,他就不用纠结了。
“铛铛铛……”桅盘里突然响起了疯狂的警钟声。
原来就在朱考虑的这个当口,对面的法军战舰1,也就是萨布莱,赫然调转了方向,朝着李广猛扑了过来。这不是拉近了距离开炮战,而是要突入500距离拼命了。
一二百米的间距实在太近太近,李广之前又没有准备,萨布莱的突然变向李广立刻陷入了一个两难之境。
李广要不要拉开距离?还来得及来不及?
如果现在就掉头,拉开了距离还好,拉不开的话,法国战舰就占据很大的有利位置了。
转向中的李广必然会在法国人跟前暴露出很大的‘身躯’,而法舰却只是一根长棍。
朱犹豫了,然后他就更来不及了。
“向前,向前”没时间考虑那么多了,准备好火箭弹,飞快的,两边的间距已经五百米了。
“轰轰……”的爆炸声中,朱的身体再一次被威力巨大的火箭弹爆炸所产生的冲击波给掀了起来,整个人后仰着撞到了舱壁上。整个指挥台里,蔡牵第一个从爆炸中恢复过来,额头不住流血的他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若风暴摧残过一样的指挥台。
舵手、朱等人全垃圾一样被扫到了墙角。鲜血遍地!
朱在刚才的爆炸中胳膊被咯了一下,青紫了好一块,可这一次就吃亏大了。当蔡牵连滚带爬靠过去的时候,才恢复知觉的朱眼睛还在眩晕状态中,无神的很。而且他的胳膊和左大腿也被东西给划伤了,鲜血把裤子染成了黑红色。
朱看到蔡牵后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在蔡牵的搀扶下踉跄的走到船甲板,呈现在他俩的眼前的就是浓浓的黑烟。
李广的舰首被击中,之前就已经有了伤口,这下子船艏整个掉了一截,首斜杠整个都断了,上头的球型帆也被火焰吞噬。整个三角的舰首若被啃了一口一样。浓浓黑烟升腾,还隐隐有一片火焰缭绕。
李广上的水兵已经在用人力水泵抽取海水救火。
忙碌和黑烟在这一刻成前甲板的主题。
朱并没有为损失感到痛心,他只为李广还幸存着而庆幸,这一次的火箭弹对怼中,李广前后甲板都炸烂了,人员损失多大不说,一桶桶的火药包只有零星爆炸,而不是连环爆炸,却是不幸中的大幸。
朱坐到在甲板上,手边就是一个火药桶,里头一个个用帆布包裹的圆柱体就是发射药了。
而在这木桶当中,除了这些发射药包,还有满满的水,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