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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缘修道半缘君(GL)-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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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痛苦地闷哼一声,右手捂着肚子,往后倒的瞬间左手拔出了插在窗框上的柴刀。

    男人被苏子瞳的一脚直踹到了卫生间门口,不带众人反应过来,他已经挟住了长鱼,用刀锋拖着长鱼的下巴狞笑着,“你,把符篆给我。”他对白小典吼道。

    白小典也不犹豫,走过去把手上剩下的符篆都交给了男人。

    茅杉此时已是怒形于色,却因为要对付女孩而脱不开手。

    男人伸出粗壮的手,粗鲁地拽过了白小典递过来的符篆,把柴刀的刀背叼在嘴里就要去撕符篆。长鱼突然下蹲,趁男人一个不备逃出了他的掌控范围,紧接着起身回转对着他的面部按下了防狼喷雾的喷嘴。

    一番长达七秒的连续喷射,男人紧闭着眼睛猛烈地咳嗽起来,柴刀从嘴里掉下来,“哐当当”滚在脚边,顺便砸飞了几只被烧得焦糊的肉虫子尸体。

    男人咳着咳着就蹲到了地上,一只手扶着地面一只手捂着脸,眼泪不停地往外冒,脸和脖子不知道是因为难受还是因为防狼喷雾的刺激,变得比猪肝还红。

    长鱼一把夺过被男人抢去的符篆,“小典,快。”

    白小典拿着符篆就朝茅杉和那女孩冲了过去,几番闪避纠缠,她找准一个空隙反手一点,符篆稳稳地按在了女孩的额头上。女孩的动作陡然停滞了,如同一个被切断了电源的机器,不再运作。

    白小典飞起右脚转身一个侧劈腿落在女孩的脸上,那张骷髅脸立时歪到了一边,脖子发出“咔吱”一声轻响,长发乱甩。女孩整个人被仰面劈飞了出去,刚好落在了男人身旁,除了那颗歪到一边的脸,身体依然保持着动作停滞前的姿势。

    男人应该是感觉到了什么,一边哭喊一边揉搓着双眼,一只眼睛使劲睁开了一道缝,待看见身旁倒着的一动不动的女孩时,哭喊的声音更加绝望了,他不顾一切地爬过去,用手掌刨开了满地的虫子尸体和挡事的棉被,抱着女孩的尸体猛地摇晃。

    “娃儿,我的娃儿啊,你醒醒,别吓爹呀,醒醒啊!醒醒啊。。。。。。”

    他闭着眼睛,从声嘶力竭到默默抽搭,全然不管现在的自己是有多狼狈。

    过了一阵,男人猛地跃起,睁开了一只眼睛,通红如血。

    “你们杀死了我的女儿,我要你们偿命!”他着了魔似地抓起地上的柴刀朝茅杉和白小典挥舞着扑过去。

    白小典无奈地摇了摇头,又是一脚,直接把男人踹到了地上。男人在地上一滚,又弹了起来,再一次扑了过去。

    男人就像一只打不死的小强一样,不断地被白小典踢倒又爬起来踢倒又爬起来。

    终于,这一次,男人没有再向后倒去,而是紧紧抱住了白小典的小腿。他的力量也是极大的,白小典挣扎了一阵,竟没能把腿从他手里挣脱出来。索性不挣了,整个人反往男人的面前靠过去,被抱住的那条腿弯曲抵在自己和男人之间,右手曲肘,狠狠地往外一顶。

    “去你妈的死变态!”随着白小典的怒骂声破口而出,硬邦邦的手肘毫不留情地砸在了男人的下巴上,砸得他是唾沫横飞。

    茅杉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语气里极尽了冷淡的寒气:“你女儿早就死了。”

    “放屁!我的女儿才不会死呢,她本可以长生不老,她本可以永远地留在我的身边!”男人躺在地上,嘶吼着,他已经没有力气再爬起来了。

    “长生不老?用别人的性命来换?”茅杉冷冷道。

    男人不语,愤怒地仰视着茅杉,如果眼神能够杀人,想必他此时已经将茅杉千刀万剐了。

    “是谁教你炼尸养血蚑的?”茅杉问道。

    “养血蚑的秘法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我还当你们只是寻常游客,原来你们也觊觎我的血蚑啊哈哈哈。”男人突然朗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鄙视与嘲讽。

    “也?这么说还有别人因为这血蚑来找过你?”茅杉的眼底流过一抹异样的光泽。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男人冷笑道。

    茅杉一脚踩在了男人的左手手背上。

    “啊——啊——”男人哀嚎起来,痛得额头上冷汗直冒。

    “你告诉我,我就留你女儿一个全尸。”茅杉的脚仍旧踩在男人手上,稍微弯下了腰睥着男人,没有表情的脸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你!。。。。。。”男人扯着嘴角,脸上的鄙夷更甚,“算你狠。”

    “两年前,我女儿得了绝症,奄奄一息之时,有几个人来到了我的客栈。。。。。。”

    “几个?”茅杉打断了他的话。

    “不知道,他们把车停在外边,只下来了一个人,我只是看见车里还有人影在晃动。”男人闭着眼睛回忆起来,“那个人最先是说来借厕所,我也没管他任他去了,他去了很久才从走廊里出来,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去了后院,看出了河里的端倪。。。。。。”

    “你把那些幼虫养在河里。”茅杉冷哼道。

    “你也看出来了?”男人惊了一瞬,睁开眼睛盯着茅杉,随即又释然了,“呵呵,看来是我太大意了。”他轻笑了两声,再次闭上了眼。

    “那人出来后就开始跟我拉起了家常,后来他说他的祖上在两千年前跟我的祖上是故交。。。。。。”男人继续回忆着,“我当时只当他是在胡侃,故交,谁信啊?没想到他居然直截了当的问我是不是会养血蚑,他说他这次是专门过来找我,求那养血蚑的秘法的。”

    “所以你给他了?”

    “祖传的秘法岂是那么轻易就能给别人的,只是。。。。。。”男人叹了口气,正要继续往下说。

    “只是他有办法救你的女儿?”茅杉接着他的话说了下去,“你们做了个交易,他给你救治女儿的方法,你教他养血蚑的秘法。”

    “恩,确实如你所说,不过,我除了要教他养血蚑的秘法,还格外把一支初成的血蚑给了他。”男人补充道。

    “那只该死的血蚑原来是你养出来的?!”白小典听到这里冲了过来,抡起拳头就要往男人脸上砸。

    “你们见过那只血蚑了?”男人又一次睁开了眼睛瞪得老大,不可思议的瞳孔里映出了茅杉和白小典冰冷愤怒的脸,“不可能,不可能,见了血蚑怎么会好好的站在这里?绝对不可能。。。。。。”他摇着头自言自语着。

    “那只血蚑已经死了。”茅杉拉住了白小典,森寒的语气让脚下的男人胆寒。

    “什么?死了?不可能!”男人用几近吼出来的嗓音咆哮道,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凝结了老祖宗的心血,经历了好几代人的手,自己钻研了一辈子才初成的血蚑会这样死了。

    “信不信由你。”茅杉冷冷地俯瞰着男人。

    是死了,却是赔上了爷爷的性命。她想着,拳头被自己捏得咯咯作响。她恨不得将此人凌迟处决。

    茅杉闭了闭眼睛,压下上涌的情绪,淡然道:“你继续说。”

    男人深吸了几口气,才说:“我按照他说的方法去做,我女儿的病情果然没有再恶化了,可是她的身体发生了异变似的开始长毛,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彩色长毛,一开始我很惊慌,后来我想啊,不就是长一点毛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女儿还在身边就比什么都好,至于那些毛,剃了不就得了。于是我按照那人给的方法,继续做下去。”

    “继续让你的女儿害人吗?”茅杉冷笑了一声,眼里凌厉的气息如利剑一般狠狠地刮着男人。

    男人没有回答茅杉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继续说道:“来客栈投宿的人越来越少,可以下手的目标也越来越局限,我看着女儿一天天消瘦下去很是心疼,开始想办法留住那些过往的游客。”

    “所以你拆了路牌,还在公路上撒钉子?”茅杉质问道。

    “钉子是我扔的,拆路牌什么的我没有干过。”

    茅杉皱了皱眉头,又问:“那你是怎么处理那些受害者的尸体的?”

    “看情况,如果是那种单独出来登山的,我直接把尸体扔进河里喂蚑虫,如果是三两个一起开车出来游玩的,我就把他们的尸体搬回车上,再把车子开到上山的岔口那里,洋装成车祸的样子。”男人顿了顿,又叹了口气,“后来次数多了,政府认为那一截路事故频发,需要整改,拉了条警戒线直接把路给封了。。。。。。”

    “哎,本来像你们这么多人来玩儿,我一般是不会下手的,可是,我的女儿,她就快要坚持不住了。。。。。。”男人叹息着,右手拿着柴刀用刀身狠狠拍打着自己的脑门,无比的悔恨。

    “那人是谁?两年前的那个人。”茅杉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男人却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嘴里喃喃着:“血蚑死了,现在女儿也死了,死了,都死了。。。。。。”他眼神迷离了一阵,右手突然举起柴刀插。进了自己的胸膛。

    房间里所有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得措手不及,茅杉赶紧蹲下去抓起男人的衣领,“回答我,那人是谁?”

    男人喘息着望向茅杉:“不。。。。。。不知道,他的。。。。。。左脸。。。。。。脸上有一块胎。。。。。。记。。。。。。”

    男人不再说话了,喘息也停止了,茅杉松开踩着他左手的脚,用手指探了探他的脉,摇了摇头站起来。

    两年前,胎记——王�

    茅杉陷入了沉思。

    “啊——啊!!——”

    言苜蓿和长鱼的惊叫声混在一起,响彻了整个房间。

第124章() 
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重新站了起来,女鬼似的披散着一头长发立在言苜蓿和长鱼中间,抽搐着伸直了那消瘦露骨的手抓向长鱼。

    茅杉顿也不顿豁出了一生的速度往长鱼奔去,可还是抵不过女孩与长鱼那触手可及的距离。

    千钧一发之际,几缕红光织过,乱花贱欲只是一瞬,女孩被一根细长的红线牢牢缠住动弹不得。

    顺眼看去,红线的两头牵在言苜蓿手里,此时的她双手交叉于身前控制着红线,严肃认真的小脸跟当时找茅杉较量时一模一样。

    红线在言苜蓿手里跟有了生命一般,女孩越是反抗红线就越是勒得紧,女孩哪里挣扎得厉害红线就覆上哪里多缠几匝。

    茅杉冲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剑割下了女孩的头。

    头颅滚落在地,连血也没有一滴。一只黄白色的肉虫子从卫生间的门后探了出来,爬到了头颅上,从嘴里钻了进去。

    又是三五只大肉虫子跟着钻了出来。

    虫潮再一次势不可挡地席卷而来,比之前更猛,踏着同伴的尸体,淹没了地上的头颅,掠过了苏子瞳扔出去的棉被,往房间里蔓延。

    “长鱼,苜蓿你们退开。”茅杉慌忙推了一把长鱼,顺势拿过了她手里的防狼喷雾对着刚从厕所出来的虫子就是一通狂喷。

    言苜蓿手往回一带,那根红线迅速从女孩的尸体上松开,犹如凌空起舞一般嗖嗖嗖缩回了她的手里,最后缠成一小捆线匝被她揣进了兜里。收好红线,言苜蓿紧靠着长鱼站到了墙边。

    卫生间里那根水槽管子和厕所的排污口就好像一个高效率的造虫厂一样,无休止地吐着一窝又一窝肥虫子。

    男人死了,那些虫子失了管束,现在就好比脱缰的野马一般疯狂,肆无忌惮。

    “走。”茅杉捂着鼻子眯着眼睛忍受着防狼喷雾呛鼻的气味招呼大家离开。

    几个人跑到门口,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麻刺的感觉从后背到头皮,每一根毛孔都抽出了冷汗。

    不远处的走廊已经被这些虫子占领,黄白色的虫海排山倒海般朝她们这边涌来。

    “我擦,那家伙到底养了多少啊。。。。。。”白小典望着满眼的虫子,眼睛都映白了。

    茅山一马当先冲了过去。手里的防狼喷雾没喷几下便不争气地用完了,她拇指在喷嘴上又使劲按了几下,恼怒地把已经空了的黑色瓶子丢进了虫堆里。

    茅杉脱下外套,抓着衣领甩开了外套去扑打面前的虫子,希望破开一条出路。却无济于事,反被虫子爬上了外套。

    眼看着外套上的虫子已经顺着衣袖就快要爬到了手上,茅杉只得甩了外套开始用脚去踩爬过来的虫子。一只虫子钻进了裤管里,她捞起裤腿用古眉剑把虫子挑飞了去,又有两只爬到了另一条腿上。

    白小典赶紧跳上前帮忙。眨眼间,两人已经被虫子团团围住,却仍不放弃地踩着身边的肉虫子,尽可能多得把想要往前爬的虫子踩死在脚下。

    脚下被踩烂的虫子积尸成山,淡绿色的稠汁沾得到处都是,腥臭浓郁,风吹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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