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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铁针,扎在指尖上犹如被蚂蚁啃咬一般,粗糙的黑色符纸磨得指尖生疼。
长鱼摊开右手,无名指尖上一道浅浅的红痕,伤口已经快好了,刺痛的感觉却还留在指尖。
十指连心,锥心蚀骨的疼痛。
她闭了闭眼睛,符纸燃烧的白烟似乎还萦绕在鼻间,絮絮叨念的低沉男音,像是在低声哼唱,却又听不出在唱些什么。右手扶着额头,那絮絮叨叨如念经般的声音在脑海里挥散不去,就像被魔魇缠住了一般,无处可逃。
长鱼弓着背,手指穿过头发,紧紧抓着自己的头,似乎想将昨天的遭遇从记忆里抠去。
眼睛闭得更紧了。想哭,却始终哭不出来。
眼前又出现那个带着铁腥味脏兮兮的洋瓷碗,满满一碗棕黑色的液体,焦臭苦涩,浑浊不堪。舌根仿佛还残留着涩口的酸苦味道,喉咙被液体里的粉末渣滓割得一阵沙痒,令人作呕。
越想越觉得胃里翻腾,手一软,长鱼整个人趴在了盥洗台上。她捂着嘴,眼角通红,胸口起伏得厉害。
浴室里的雾气越来越重,长鱼努力让自己回了回神。
她伸出一只手,抹去镜子上那层薄薄的水汽,冰凉的触感瞬间袭来,镜子被擦出一道巴掌大的光亮,里面映出一张模糊苍白的脸。
没有表情,没有生气。
“茅杉,茅杉。。。。。。”长鱼自言自语起来,脑子里就只有这个名字,“对不起。。。。。。”努力想挤出一点眼泪,却还是哭不出来。
长鱼抬起头,望着镜中的自己,纵使浴室里的空气湿暖,她的脸色却没有任何水气熏蒸过后应有的红润,空洞的双眼,没有血色的嘴唇,凌乱的头发粘在脸上,身上,黑白分明,不知是汗还是水。
又用凉水冲了个身,长鱼的脑袋才清醒了许多,倚在墙上正对着镜子,忽的站起身,胡乱在化妆包里翻找着。上了点点腮红,这才拧开门锁,走了出去。茅杉已经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会儿了。
“怎么不吹头发?”茅杉笑着从沙发上站起来,迎上来。
长鱼摸了一下脑后还湿着的头发,丝质的睡裙后面已经被发梢染湿了一片,竟忘记吹头发了。
“小心感冒。”不待长鱼回答,茅杉推着长鱼回到浴室,拿出吹风替长鱼吹了起来,一边吹一边柔声叮嘱着,“头发一定要吹干,这么晚了,带着湿头发入睡,会头痛的。”
长鱼没有说话,静静地让茅杉替她吹着头发。望着镜子里的人,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就像被人狠狠地扎了一刀,有一口血闷在那里,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她忍不住抬起了手,像是在抚摸镜子里茅杉的脸,忽然自己一惊,又缩了回来。
“怎么?我烫到你了?”茅杉心疼地问着,把吹风又拿远了些,轻柔的暖风吹拭过发间,飘来阵阵暖香。茅杉轻轻揉着她的发根,仔仔细细,小心翼翼,确定头发完全干了才停下来。
放下吹风,左手还握着一缕发梢,茅杉抬起手,脸凑过去,闻着发间散发出来的馨香,又一次迷了神。食指轻轻卷起发梢,顺着挑动手指将那一缕黑发缠绕在指节上,又看着柔顺的头发在指尖忽而散开,滑落。
茅杉都快走了神,抬眼却看见正在发呆的长鱼,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动作。
“长鱼?你怎么了?”
“恩?”长鱼从发呆中惊醒过来,望着镜子中的茅杉,流转的目光似渗透了万千情愫,嘴角漫过柔柔的笑意,轻轻摇了摇头,“我只是想你了,想好好看看你。”
茅杉总感觉长鱼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也望向镜子,镜子里站在自己身前的人,黑发白肌,笑靥若花,似盛夏夜里那盏最暖心的灯火,又似湖边芳草丛中那株最清雅的花,不禁心中一跳,呼吸都慢了一拍,心道是自己太草木皆兵了吧。
这样想着,茅杉的手不受控制地又往上伸了伸,剥开了耳后的黑发,露出小巧红润的耳垂,身子探上前去,脸贴到了长鱼的脸侧,鼻尖蹭着那颗小而饱满的耳垂,感受着那一小抹柔软滚热,潮意蔓延。
长鱼彻底回过了神来,让自己暂且不去想那些糟心的事,好好享受与茅杉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馥郁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后,长鱼缩了缩脖子,浅笑着用侧脸挨着茅杉的脸,手指勾着她的下巴,指尖在上面来回轻抚摩挲。
下巴被微凉的指尖撩得一阵酥。痒,这感觉很快蔓延至了全身,茅杉让长鱼转过来,面对着自己,低下头去吻她的唇。
唇舌尽情地纠缠,长鱼丝绸睡裙原本在大腿上的衣摆被茅杉撩到了腰部上方,一只手钻进去,顺着腰线往上摸去,在光滑的背部游移。
长鱼轻轻呼出一口气,微微仰头,“去卧室。”她贴在茅杉耳边,轻声道。
“恩。”茅杉抱起了长鱼,眼里的柔意就快要溢了出来,她走进卧室,将长鱼放到床上,俯下身去,把她压在了身下。
第150章()
没有开灯的卧室,月光照了进来,木地板被染出了一片银白色。
衬着月光,茅杉细细凝视着身下的人,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清冷不染烟尘的容颜,此时眼里柔意似水,情意若火。尤其是刚刚醒来,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她,真就是娇花照水,弱柳扶风,胜过西子三分。茅杉看得痴痴然,忘记了此时此刻自己还压在长鱼身上。
“傻看着干嘛?”话语轻柔,噙着狡黠的笑意,长鱼抓住茅杉的衣领,将她拉近了些,脸对着脸,鼻尖贴着鼻尖。
茅杉回过神来,咽了咽口水,回以柔软笑容:“都怪你太好看了。”手抚上长鱼的脸,正欲将唇印上那抹淡粉的薄唇,身下的人突然把脸一侧,忽地一用力,将茅杉推倒在身侧,翻身跨坐在她身上,双手按住了她的手腕。
茅杉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耳垂就被一抹小舌卷入了湿润的滚热中,不停地舔压吸允着。
一番轻揉舔。弄,茅杉的耳廓泛起了红,而那柔软的唇绵延而下,舌尖滑过脖颈,亲吻着喉咙,然后到了胸前的两片小骨。
舌尖滚烫带着细腻的湿意从耳侧滑下,滑过之处留下一丝湿润的微凉。茅杉仰头轻喘起来。
褪去了茅杉的睡衣,长鱼沿着锁骨慢慢往下吻去。胸前两粒小巧的玫红经不住舌尖的挑逗,没几下便挺立了起来。长鱼张嘴含住了其中一粒,一只手伸上去拈住另一粒,轻轻揉弄着。
被身上的人这般逗弄,茅杉忍不住轻哼出声,难得的娇柔声线,惹得长鱼小腹间一股热流涌蹿。
不再留恋那可人的两点,长鱼移开唇,滑至小腹,手在茅杉的腰间背脊来回游走抚摸。舌尖在小腹上调皮地打着旋,茅杉禁不住颤栗两下,缩了缩身子,一只手搂在长鱼的后脑上。
长鱼一寸一寸亲吻着身下的人,从平坦的小腹至修长的双腿,又从双腿往上,吻过她身上的每一处角落,最后逗留在大腿根处。
茅杉的身体已经有了本能反应,腿间是一片润泽。
长鱼探出舌尖,轻轻剥开湿润的花瓣,含住那最为敏感的花蕊。
茅杉张嘴喘着气,压抑着将要发出来的呻。吟,小腹剧烈起伏着。
舌尖在花蕊处慢慢研磨,时而的轻点挑逗,激得下方流水四溢。手顺着小腹摸上去,很轻易便握住了那两团挺立的柔软。
茅杉开始有些神志不清,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地袭来,她不禁抬起身体,往上迎了迎。
轻轻闭着眼睛享受着长鱼在身下极尽爱意的吻舐与抚弄,茅杉的喘息越来越重,一只手兜着长鱼的头,另一只抓到了长鱼的手臂,顺着手臂握住那只覆在自己胸前的手,手心沁出毛毛汗水,抓在那素白的手背上,五指从指缝间穿进去,十指紧扣中,被身下的人推入了云端。
感受到茅杉身体的变化,长鱼这才停止了动作,爬回茅杉的身上,炙热且柔软的目光打量着身下的人,伸手抚摸着她的脸,手指扫过茅杉半闭着的眼睛,眼底情丝缠绕,仿佛想用这情丝将身下的人生捆活绑了去,永远监。禁在自己身边,铭刻进记忆中。
茅杉缓缓睁开眼睛,呼吸仍旧不太均匀。
“舒服吗?老婆。”长鱼噙着浅浅笑意,柔声问道。
“长鱼,你过来些。”茅杉调整了一下呼吸,沙哑着嗓子,轻声呢喃道。
长鱼闻言伏下身子,脸刚一凑过去,就被茅杉用双手捧住了,嘴唇突然被咬住,一抹柔软探入,霸道地启开唇齿,在嘴中肆虐地扫荡搜刮起来。
一只手伸下去,抚上那挺翘饱满的小臀,坏坏地抓捏了两把,而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又钻入到睡裙里面,推着睡裙往上,握住了胸前的一团柔软。柔软中心处那颗硬硬的小点擦刮着掌心,来自手心的触感直接刺激着大脑,茅杉忍不住加重了些力度,揉捏起来。
在臀上的手徐徐上走,从椎骨开始,贴着背脊摩压抚拭,柔软的指腹点在后背那吹弹可破的雪肌之上,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时快时缓的游走摩挲,掀起一阵酥麻的快意,让长鱼在茅杉身上舒服得软了全身。
茅杉早已熟知了长鱼的身体,轻车熟路地侵攻着她身上的敏感处,极尽所能地挑逗着。没多久,身上人纯棉的底裤便湿得一塌糊涂。
茅杉的右手徘徊在那方湿地,乐此不疲地在源头处轻轻画着圈,饶有兴致地望着身上的人,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长鱼软软地半趴在茅杉身上,腿跪在茅杉身体两侧,平日里清清冷冷的模样已经完全脱了去,此时的她胸口起伏不定,凌乱的发丝披散下来,被春。意点燃的双眼泛着迷离的粉色,媚得能滴出水来。
身体某处的空虚,迫切地需要抚慰,“茅杉。。。。。。”长鱼难耐地嗔道,微微扭动了一下正被茅杉撩逗的臀。
“怎么了?”茅杉明知故问道,坏笑地看着身上的人。
“我。。。。。。难受。”长鱼双颊绯红,羞到了极致,把头埋在茅杉的胸口处不去看她。
“那,怎么办?”手指依旧在禁区门口嬉戏打转,完全没有要深入的意思。
“进去。”长鱼轻轻喘着气,抓住茅杉那只捣乱的手,带着那只手伸进了自己的底裤中。
手指触到里面那方绒绒的芳草地,茅杉的指尖犹如触电了一般,心颠都跟着颤了颤,强压下如浪潮般喷涌而出的冲动,露出一个兴味盎然的笑:“长鱼,穿着衣服我可不好办。”一边看着身上的人的反应,底裤外的手一边继续撩拨着她身体各个敏感部位。
“你。。。。。。可以脱了。”长鱼颤颤道,酥软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你自己脱。”
“我。。。。。。啊。。。。。。”茅杉的右手突然在底裤中心轻轻一按,长鱼止不住叫了出来。
“脱掉。”茅杉命令道,嘴上坏坏的笑容更加明显。
长鱼只得乖乖照做,红着脸褪去了腿间那一小块已经湿透的布料。
“睡裙呢?”茅杉的手在身侧两条光洁的大腿上轻抚着,等着身上的人把自己脱光,眼底的情。欲烧得通红一片。
长鱼将头偏向一边,似是不愿理会茅杉的要求,可是手上的动作还是让茅杉十分满意的。丝绸睡裙也被长鱼脱了下来,放在一边。
“对,这才乖嘛,老婆真听话。”说着,突然身体往下方滑了一段距离,上半身微微抬起来,张嘴吻上了那一片湿滑的雨林。
月色如烟,皎洁的柔光铺了一床,两个交叠的身影映照其中,空气里似乎都弥漫着一股香艳暧昧的味道。
日头高照,几只鸟停在窗台上小憩。屋内,留着褶皱的床单以及揉在床边的睡衣和睡裙,无不在昭示着昨晚那一场无尽的缠绵欢愉。
长鱼还在熟睡,枕着茅杉的手臂,薄被里的两个人都光。裸着身子,肌肤相贴。
茅杉早就醒了,垂眸凝望着那一张精致的脸孔,卷翘的睫毛下,熟睡中轻轻瞌着的眸子,仿佛下一秒便会睁开来,用那双漂亮清澈的眼睛望着自己。茅杉神色一动,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怀里那娇俏可人的美人,就像一道加了罂粟的美味佳肴,很容易便上了瘾,怎么也尝不够。
想到昨晚长鱼被自己翻来覆去地揉弄折腾,一定很累了吧。她忍住了冲动,只在对方额上落下轻轻一吻,小心地抽出手臂,轻手轻脚地从被子里出去,伸手拿过床边的睡衣,抖了抖皱巴巴的衣服,披在身上下了床。
茅杉先打电话去医院帮长鱼请了一天假,然后才去浴室冲了个澡。想做些好吃的给长鱼补补身子,无奈厨艺有限,最后只熬了一锅清粥,使了好大的劲儿才勉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