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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度假,不过只是暂时的,过几天还要继续工作,你知道的,为了法兰西。”雷蒙普恩加莱也不是好惹的,一番话说得夹枪带棒,听上去有点刺耳。
对付威廉二世这种人,就是要攻其软肋。
不管是皇帝还是总统,本质上都是为国家服务的,社会分工不同而已。曾经的德国皇帝现在已经赋闲在家,只能在那些别有用心的女人身上才能找到往日掌控一切的感觉,曾经的法国总统现在换了个岗位继续活跃,依旧接受着国宾规格的招待,这对比真是讽刺,对于一位雄心万丈的人来说,让他最难受的事莫过于“报国无门”,威廉二世现在就是这么个处境。
“真是狗屁倒灶——”威廉二世眼中的羡慕一闪而逝,低声爆了个粗口然后把冒头对准秦致远:“嘿,小子,你带这个家伙来干嘛?难道你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仇恨吗?”
对于法、德两国之间的纠葛,威廉二世倒是不避讳。避讳也没用,就这么点事,全世界人人都知道,想要强颜欢笑也不容易。
“放松点,现在并不是战争时期,我们来到这里是因为这里的沙滩、阳光、还有美女,为什么不尽情享受这一切呢——”秦致远不搭理内分泌失调的威廉二世,这老头现在就是个疯狗,逮谁咬谁。
说起来虽然威廉二世对华人的态度并不友好,但秦致远并不在意,现在威廉二世在华人的控制中,这就是最好的报复。威廉二世也并不是只对华人这样,对于那些利益上有冲突的人,威廉二世的态度是一样的,从这方面说,威廉二世并不是一个伪君子,倒是一个真小人,这样的人有时候并不招人讨厌。
“没错,不如我们找地方乐一乐——去‘潘多拉’怎么样?”威廉二世不在意秦致远的漠视,热情洋溢的提议。
“潘多拉”这是兰陵岛上最大赌场的名字,秦致远本来是想使用“地域”这个名字的,但经过综合考量,还是使用了“潘多拉”。
“潘多拉”代表的是魔盒,只要打开,就会引起各种祸患,秦致远把赌场的名字命名为“潘多拉”,就是想要提醒每一位顾客赌场的性质,虽然在很多人眼中这并没有什么卵用,该去赌的还是要赌一场,但秦致远只要尽到了提醒的责任就行,对于那些上赶着作死来送钱的人,秦致远并不会拒之门外。
“潘多拉——”普恩加莱是第一次来兰陵岛,并不知道“潘多拉”是一个什么样的场合。
秦致远稍加解释后,普恩加莱马上就大摇其头:“不不不,我不去那种地方,不能去。”
身为总理,普恩加莱并不能随心所欲,很多不太合适的场合,普恩加莱是不能涉足的,哪怕是用自己的钱也不行,否则的话,普恩加莱就要面对舆论的攻击。
法国的报刊杂志还是很厉害的,前段时间针对白里安的舆论攻势中,媒体的能量可见一斑,普恩加莱心有余悸。
如果不是因为有秦致远陪同,普恩加莱甚至不会来见威廉二世,否则的话,这马上就会成为政治污点伴随普恩加莱一辈子。
“那我们找个地方坐一坐,随便喝一杯。”秦致远知道普恩加莱的谨慎,并不强求普恩加莱去“潘多拉”送钱。
喝一杯的地方还是很多的,兰陵岛上随处可见露天酒吧,当然如果想要找环境优雅能兼顾**的场所也有,没费多大功夫,秦致远和普恩加莱就找到一家叫“曲径通幽”的私人会所。
有来自21世纪的秦致远指点,兰陵岛上的娱乐场所还是档次很高的,比如这种私人会所,如果没有会员卡,或者是会员亲自带领,就算是普恩加莱也不能进入。
这当然不包括秦致远在内,实际上从秦致远来到兰陵岛的第一时间,所有的娱乐场所都已经做好了接待准备,期待着秦致远的到来,如果那些场所被秦致远选中,老板就有机会获得一张和秦致远的合影,那对于这些商人来说是无上荣光。
秦致远自然是不会去商人经营的娱乐场,实际上“曲径通幽”的老板是议长黄博涵的儿子黄心远。
黄心远因为经营的酒店涉赌被判入狱,继而导致黄博涵从首相任上辞职,间接促成兰陵岛的出现。现在赌博在兰芳已经合法化,黄心远那点事也烟消云散顺利出狱。
出狱之后的黄心远一心扑到商业上,发誓要在商业上给自家老头子找回面子,这家“曲径通幽”是黄氏集团的内部接待场所。
黄博涵原本就是世界上有数的富豪,虽然前阵子因为黄心远破财不少,但还是受到秦致远不少照顾,所以现在的黄氏集团声势更胜以往。
到了这儿,普恩加莱还是有些谨慎,秦致远微笑:“放心吧,那些记者进不来,这里是安全的。”
“那可真是太好了!”听到秦致远的话,普恩加莱马上在沙发上演绎了一个巴黎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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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0 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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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家也是人,也会有喜怒哀乐,面对公众的时候各种斗志昂扬,私人场合各种原形毕露并不稀罕。
雷蒙普恩加莱这个做派,也是充分表明了没那秦致远当外人。
相比较衣冠楚楚的各种冠冕堂皇,秦致远更喜欢这种类似朋友间的交流。
所以当黄心远亲自送上从他家酒窖里顺来的陈年老酒之后,秦致远和普恩加莱终于能偷得浮生半日闲。
“你们这一次表现的有点激烈啊。”秦致远提起正在进行的谈判。
“英国人欺人太甚,他们前段时间和德国人做了交易,妄想把德国人重新扶植起来,这是对我们最大的挑衅,所以我们必须要报复。”普恩加莱不客气,直接点明为什么针对英国人。
就在上个月,英国人和德国人的秘密接触终于有了进展,英国人免除了德国人的一部分赔款,并向德国提供了一笔贷款,同时还同意兰芳向德国运送机器的轮船入港,所有的一切都表明,英国和法国在世界大战中的共同立场已经开始出现分歧,英国人正式开始扶植德国人,准备遏制法国在欧洲大陆势力的膨胀。
自从俄罗斯帝国倒下之后,法国在欧洲大陆缺少盟友,英国人背地里捅刀子,德国人余恨未消,意大利人靠不住,波兰人三心二意,东欧乱作一团,法国看上去有点孤立无援。
虽然局势复杂,但还算不上危险,在欧洲大陆上,法国通过世界大战维护了“强国”地位,德国人被迫臣服,英国人山高水远,波兰人鞭长莫及,现在的法国,算是欧洲大陆上的一霸,特别是在地中海,因为北非三国的存在,地中海简直成了法国的后院。
“这有什么难的?英国人支持德国人重建陆军,你们可以支持的国人重建海军,那样过上十几年,谁比较危险还不好说。”秦致远看似漫不经心的随口应付。
因为和德国有领土接壤,所以法国的威胁是来自陆地,而英国孤悬欧洲大陆之外,威胁来自海洋,所以法国人可以选择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想都别想,我知道你和那个越狱犯关系好,但别想让法兰西放弃立场。”普恩加莱很不客气的嘲笑秦致远夹杂的私货。
“越狱犯”指的就是威廉三世,曾经在世界大战中,当时的威廉皇储是用“越狱”这种方式从法国“逃走”的。这件事普恩加莱是知情的,当时的普恩加莱是法国总统,如果没有普恩加莱的首肯,谁都不敢放走威廉皇储,当时的威廉皇储可是法国人在世界大战中最大的战利品。
支持海军或者是支持陆军差不多是一个含义,总之是要支持德国人,而普恩加莱对这个想法非常抗拒。英国人可以为了遏制法国人扶植德国人,但法国人却没办法这么做,相对于英国来说,德国对法国的威胁是近在咫尺,法国人不敢冒险,玩意复兴的德国人把枪口对准法国人,那普恩加莱可就成了千古罪人。
“我和你的关系也不错,你应该信任我,就像我信任你一样。”秦致远对普恩加莱的不信任表示不满。
这个“我”和“你”,也代指兰芳和法国,身为国王,秦致远有资格代表兰芳,普恩加莱从某种意义上也可以代表法国。
“信任”这个词也是含义丰富,既可以代指普恩加莱对秦致远个人的信任,也可以理解为是秦致远给普恩加莱的承诺,如果德国重新崛起,秦致远不会放任德国把枪口对准法国,或者是,哪怕形势到了最坏程度,兰芳也会履行盟友的职责。
“我不是不信任你,我当然信任,但我不信任这个世界,不信任德国人,请你原谅一个老家伙的执着。”普恩加莱不为所动,依旧坚持对德国的敌意。
“好吧,好吧,我们说点开心的话题。”秦致远举手投降。
对德国人的恨,在普恩加莱这一代法国人心中已经是根深蒂固,想要改变并不容易,秦致远还是重视和普恩加莱之间的友谊,不想强迫普恩加莱接受自己的想法。
当然了,以普恩加莱的身份,就算是秦致远强迫,估计也不一定成功。
“陛下,老汉斯求见。”吉拉尔丁过来汇报。
“老汉斯”这是兰芳内部对威廉二世的代称,这倒没有什么褒贬的意思,这是威廉二世来到兰芳之后给自己起的名字,一个很普通的德国名字,威廉二世用这种方式提醒自己,不要眷恋权势。
看来秦致远对吉拉尔丁她们的洗脑进行的不错,吉拉尔丁可是德裔,但说到“老汉斯”的时候,吉拉尔丁没有丝毫的异样。
“喔喔喔,这不是我们的小天使嘛,都已经长成大姑娘了。”普恩加莱微笑着和吉拉尔丁打招呼。
普恩加莱是认得吉拉尔丁的,当初秦致远抱着吉拉尔丁的那张照片登上报纸的时候,普恩加莱接见过吉拉尔丁,虽然好几年过去了,但时间并没有冲淡记忆。
也有可能是法国的情报部门搜集到了足够多的关于秦致远的资料,那肯定少不了关于吉拉尔丁的。这也是各国情报部门的功课之一,秦致远在访问欧洲的时候,兰芳国安局也搜集到了很多关于英国王室以及法国总统的资料,供秦致远熟悉这些人的一切,以便彼此之间的交流。
“您好,先生。”吉拉尔丁勉强做了个屈膝礼,抽了抽嘴角就算表达了善意,然后等待秦致远的回复。
“真头疼,告诉他我在开会,现在没有时间。”秦致远不想见威廉二世,沙滩上只是偶遇,没想到威廉二世直接追了过来。
威廉二世来到兰芳之后,没少骚扰秦致远,秦致远从欧洲返回兰芳之后,威廉二世有段时间就认准了秦致远,每天都要去找秦致远聊天,这让秦致远不胜其烦。
如果是威廉三世,秦致远和他就算是什么话都不说也不会感觉有多尴尬,但面对威廉二世,一个年龄可以当自己爷爷的老家伙,秦致远实在是提不起聊天的兴趣。
“为什么不呢?和他聊聊,聊聊。”普恩加莱倒是很有兴趣。
说到这个有兴趣,估计不是为了聊天,而是为了欣赏威廉二世现在的落魄,这么说起来,普恩加莱这家伙也够恶趣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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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二世还算是比较知趣,进来的时候没有拿着那几位美女。
这更可能是因为黄心远的功劳,或者是因为吉拉尔丁,他们绝对不会允许那些不三不四的家伙骚扰秦致远。
看到普恩加莱瘫在沙发上,威廉二世还是恶形恶状:“喔,伟大的法国总统居然是如此的放荡形骸,这要是拍张照片可以上头条。”
普恩加莱的回应很干脆,直接伸出一根中指,嘴上也不饶人:“我想上头条随时都能上,但可怜的某人已经被世界遗忘,顺便说一句,我现在是法国总理,不是总统,某人脱离主流社交圈实在是太久了。”
普恩加莱知道怎样才能对威廉二世造成暴击,对于这种已经大权旁落的人,用地位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是最明智的做法。
“嗯,你说的没错,我是离开主流社交圈太久了。”正如普恩加莱所料,威廉二世马上就陷入落寞。
就和兰芳印制的地图是把兰芳放在地图正中间一样,此时的欧洲认为欧洲才是世界中心,其他地区包括北美在内全部都是穷乡僻壤,这和巴黎人鄙视所有的非巴黎人是一个概念。
“看起来您在这里生活的挺愉快。”普恩加莱还是很有绅士风度,并没有赶尽杀绝。
“不然又能怎么样呢?这也算是我自己选择的生活。”威廉二世不否认。
严格说起来,来兰芳确实是威廉二世自己选择的。
秦致远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