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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天色渐暗,腰酸背痛外加肾虚的米漠,神色清明后便在心里咬牙切齿的骂起了纳兰朔。
这人,吃药了么。
昨晚到后半夜的时候,他都困得主动开口求饶了,这人竟然只点了点头,动作却无一丝慢却的说道:“那你睡吧。”
他这样,他睡个屁啊!
还有被纳兰朔折叠出的各种姿势,恕他才学浅薄,两辈子他都是没见过的。
这人,不是禽兽确是什么。
又趴了好一会儿,觉得恢复了一丝体力的米漠,起床随意的打理好了自己,便准备下楼吃晚饭了。
一天一夜,真是快饿死了。
刚打开了门,便看到一脸高兴的向他跑过来的余轩。
“爸爸。”
接住这孩子扑过来的小小身体,米漠笑了笑说道:“怎么这么高兴啊?”
“你病好了,我当然高兴了,爸爸你头不疼了吧?”
生病?定是纳兰朔编出来骗小孩子的借口。
看着这孩子很是关心的眼神,米漠笑的有些遮掩:“不疼了,吃饭了么?”
余轩摇了摇头:“李换叔叔来了,我们都在等你吃饭呢,爸爸,我们下楼吧。”
李换来了么。
抱起了余轩,米漠亲了亲这孩子的小脸点了点头,说了生好。
米漠从来都是一个看的开的人,虽然他和纳兰朔那啥了,可是这却并不代表什么,若一定要代表什么的话,勉强看在纳兰朔身体健康、技术还算不错的份上,先凑合凑合也无妨。
反正他是男人,又不会生孩子。
抱着孩子来到了饭厅,第一眼看到昨晚让他咬牙切齿的某人后,米漠不由的就把视线移开了。
觉得这人是在害羞的纳兰朔,起身走到米漠面前,顺势抱过孩子说道:“你腰不好,不能这么抱孩子。”
说完,不理米漠黑下来的脸色,纳兰朔笑的很是随和的对余轩说道:“余轩长大了,会自己走的,是不是?”
“嗯。”余轩点点头:“爸爸身体不好,长大了,我背爸爸走路。”
他身体好的很。
懒得搭理某人的米漠,又将自家儿子抢了过来,丝毫不理这人向餐桌走去。
将余轩抱到一张凳子上坐定后,米漠随意的也坐了下来,向李换打了生招呼,便拿起茶杯喝起了茶。
“生病了?”李换一边帮着余轩夹了些菜,一边向米漠说道:“这几天晚上凉,你也要注意一些。”
米漠听完喝茶的手不由一顿,看了此时很是正经的纳兰朔一眼,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吹了些凉风,有些不舒服,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
李换笑了笑,确是不再关心什么了。
饿的很了的米漠,跟饿狼似的,也不再挑三拣四,拿起碗筷便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在纳兰朔的独家服务中,饭过半巡的米漠,终于有空开口说话了。
盛了碗汤,吹了两下后,还没等他将汤喝到嘴里,只见纳兰阿朔突然拿起纸巾在他衣领上擦了几下说道:“这里粘上东西了。”
“有么?”米漠放下了勺子,任由身旁的纳兰朔体贴入微,加油表现。
只是当他抬头时,却发现对面的李换此时正盯着他的脖子看着,表情很是复杂的样子。
米漠不由疑惑,他脖子上有东西?
刚低下头喝了口汤,忽然想到什么的米漠,喝急了一口,差点没把自己给呛死。
忘了,他脖子上被纳兰朔种的草莓还在呢。
瞬间尴尬异常的米漠,抬头看着李换笑的很是不好意思。
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却见李换放下筷子对纳兰朔道:“涣然找我有事,先生,我就不吃了。”
正小心伺候着米漠端茶倒水的纳兰朔,随意的点了点头,淡淡的笑着道:“去吧,林助理的事确是不能忽视的。”
李换笑了笑,看了米漠一眼。说了句,那我告辞了,便起身离开了。
见这人出门后,被纳兰朔腻歪到的不行的米漠,啪的一声将筷子按到桌子上,咬牙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自己会吃。”
纳兰朔笑了笑,丝毫不介意孩子在场的亲了亲这人的侧脸说道:“我想喂你吃。”
米漠彻底无语。
这人,真的是纳兰朔?
第75章 七十四()
对于男人来说,由性而爱或由爱而性自古以来都是分不清的。
自从开了荤后,米漠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敏感了许多,隔三差五若不疏解疏解的话,他便很是难受了,对此,纳兰朔的解释是,这是药效的作用。
药效不药效的米漠不清楚,反正他不能委屈自己就是了。
难得纳兰朔还有了点用处。
就这么夜夜笙箫的过了几日,林一新的大喜日子眼看就要到了。
闲着也是闲着的米漠,便决定亲自出门给新人买件礼物,顺便也带孩子去游乐场玩玩。
这本该是他作为父亲的本职工作,却让李换帮着执行了如此多天。
要出门的话,还是要询问纳兰朔的意见的,倒不是因那啥了他就要听这人的,而是门外确实有豺狼环肆,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晚上第一轮折腾完毕后,米漠一脚踹开了纳兰朔,闭着眼睛平复着体内的潮涌顺便将自己想出门的事情提了出来。
经常被爱人用过就翻脸不认人的纳兰朔,摸着这人平坦的小腹,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点头说了声好。
这么干脆。
昨天在兴头之上他说想出门的时候,这人还是一直用行动在道歉呢,今天答应的怎么如此利落。
睁眼疑惑之时,只见纳兰朔翻了个身,又将他压在身下低头亲了亲嘴角说道:“在荣城还让你闷着的话,倒是你男人我的不是了。”
谁男人?!
米漠瞪了这人一眼,皱眉说道:“我还想去疗养院看看魏时。”
若说在这个世界上,米漠还欠有人情的话,那这个人便就是魏时了。
虽然米漠跟着纳兰朔已经去过几次疗养院了,可是对于只认指纹不认人的安保人员来说,若没有纳兰朔的首肯,即使他进了第一道大门,这第二道大门他亦是难进去的。
不过,想到要得到这人的首肯,米漠其实还是挺憋屈的。
皮肤摩擦之间,渐渐又开始不老实的纳兰朔,三心二意的说道:“表哥换地方治疗了,改日我带你去看他。”
“换地方了?”忽视了这人努力点火的手,米漠很是担心的问道:“魏时的病又严重了?”
前几天他和纳兰朔去看魏时的时候,见这人的精神还是不错的,怎么才几天,魏时就突然换地方了。
体温越来高的纳兰朔已经准备开始攻城略地了,听到米漠的问话,他艰难的抽出一丝空闲说道:“有些治疗需要在另一处进行,那里也更安全些。近日表哥的身体情况还是比较稳定的,你不用太过担心。”
“稳定就好。”点了点头,没了心事的米漠,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后,不由皱眉伸出手用指尖在纳兰朔的身上戳了一下说道:“你别动,让我来。”
即使是在下面,他也是男人不是?既然是男人,谁又不想做主导呢!
不能总让这人将他翻来覆去覆去翻来吧。
至于为什么不在上面,从来只把感觉放在第一位的米漠最近听说,在下之人的快乐是在上面之人的数倍。
反正已经在下面了,感觉确实也不错,他就懒得纠结了。
难得爱人如此主动,纳兰朔笑了笑,随即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顺势翻身躺了下来,看着面前士气大增、摩拳擦掌准备折腾他的米漠,他笑的很是体贴的说道:“轻点,别累着了。”
米漠无语。
那么轻,他还折腾个屁啊!
一夜缠绵,数轮折腾。
花样百出的和纳兰朔折腾够了的米漠,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只觉得神清气又爽。
在这每次和纳兰朔折腾完他的身体就分外舒爽的一点上,米漠还是相当满意的。
谢绝了即将开视屏会议却叽叽歪歪非要陪同他的某人,把自家儿子的衣服整理好后,米漠便带着大帮隐形人马出门了。
许久没在荣城市区闲逛了,好不容易自由出了一次门,米漠带着余轩东看西逛的很是尽兴。
精挑细选的帮林一新买完礼物之后,准备打电话叫上林涣然一起去游乐场玩时,米漠便听到身后众多路人惊叫的声音。
他疑惑转身一看,只见不远处停着的一辆崭新的野车被从天而降的玻璃砸了个正着,惨兮兮的样子正在被群众所围观。
真够倒霉的。
米漠摇了摇头,在保镖的警戒下,他拉着余轩便想继续向前走去。
只是没走出几步,便听到身后噼里啪啦玻璃碎裂的声音此起彼伏,随即便是路人四下无序的奔走惊叫声。
人潮涌动中,米漠皱眉停下了脚步想将身旁的余轩抱起揽在怀里,这时,紧挨着他的孩子突然大声的叫了句爸爸,还没等他回过神来握紧儿子的手,却见从天而降的一个白衣蒙面青年如拍电影似的,掳过瘦小的余轩一跃便飞了出去。
这功夫,不是轻功还能是什么?
枪声响起,混乱一片。
再顾不得其他的米漠,跟着白衣人离去的方向跑了近千米,却在一处拐角处,不设防的被带着异味的气体包围住了。
遭了,有埋伏!
此时此刻,纳兰朔正在书房内开视屏会议,此时桌子上的内线电话却响了起来,他看了看号码,是信息安全部打过来的,这个时候,若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这个部是不会打来电话的。
看着座机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数字,纳兰朔心中不由一顿,不详的预感瞬间便涌上了心头,他皱眉接起了电话,也没交代一句的随手关了会议视频,只听电话那头,信息安全部的主管的开口说道:“先生,祁隆生打电话过来说要和您说话。”
能让这人正大光明冒头的,怎会是好事。
纳兰朔目光微冷道:“接过来。”
“是。”
随着电话的切换,一个交手数次之人的声音便从电话的另一头传了来。
“纳兰老板。”
“有话直说。”
祁隆生呵呵的笑了两声,难得恭维的说道:“纳兰老板说话从来都和做事一样,丝毫不拖泥带水。”
从不和这人废话的纳兰朔抬手看了看时间,冷声说道“给你一分钟的时间。”
“一分钟?”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祁隆生很是嚣张的笑了两声道:“米总的事一分钟可是说不完的。”
祁隆生的话音刚落,只听滴滴两声后,他私人手机上一条短信随即便发了过来。
年六叛变,米先生和小少爷都已到了祁隆生手里。
年六!
紧紧握住了手机,米漠的音容笑貌如投影般的就这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十分震怒的将手中之物捏碎之前,纳兰朔沉声说道:“你的条件。”
祁隆生听完又是呵呵一笑,摇了摇头很是感慨的说道:“上辈子,我便败在了一个情字上,没想到这辈子,败在这个字上的人,竟然变成了‘商神’纳兰朔,真是好笑。”
“你所有的命脉都握在我的手里,祁隆生,你敢伤米漠分毫便就试试。”
纳兰朔的这句威胁的话语,终是让祁隆生的脸上没了笑容,他目光更冷的说道:“没想到重生了,明着来竟还是斗不过你,‘商神’果然是名不虚传,不过,运气这东西,就该是轮流转的。纳兰朔,我也不和你废话,我要东矿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五天后,我们一手交人一手交股权转让书,地点我会让人通知你的。”
“可以。”
听到纳兰朔什么都不问便就答应的如此干脆,祁隆生啧啧两声道:“没想到纳兰老板竟然还是个痴情种子,放心,这几天,你的宝贝我会好好招待的。”
在挂电话前,祁隆生哦了一声又说道:“对了,倒是别忘了将你的表哥带上做个见证,没有他在,这游戏倒也没意思了。”
“记得,别伤害我的人。”
刚刚将电话挂断,李换和朱葵脸色极为难看的推门走了进来。
“先生,祁隆生从来都不是守信之人。”
拿掉了刚才用来监听电话的耳机,李换皱眉说道:“如此计划周密的布局,祁隆生筹备的绝非是一天两天了,怎么可能只是为换取东矿的股份,这人绝对有更深的目的。”
纳兰朔听完点了点头,手里紧紧捏着米漠用过的钢笔,沉默了好是一会儿才开口问道:“年六是怎么回事?”
年老当年最得力最年轻的部下,怎么可能会叛变。
朱葵皱眉说道:“刚刚得来的消息,其余的倒也没什么特别,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