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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危,家族民众离心离德,最后导致国家灭亡,子孙殆尽。实在是咎由自取,可悲,可叹,可怜!故而要使国家兴旺,江山稳固,必须以法治国,建章立制,奖罚分明。”
赵云听了,赞赏之色跃然脸上,笑道:“斗儿,能有此领悟,吾十分欣慰。希望你以后能从历史的典故中吸取深刻的教训,不要犯相同或者相似的错误,重蹈覆辙。”
赵云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刘禅,又道:“你的金蝉脱壳和李代桃僵之计如何施行呢?”
“四叔,我的计划是这样的,如此这般既可。”刘禅问道。
然后,刘禅便把自己的计划详细地讲给赵云、隐象,再差人请来雷绪、刘武,五人共同商讨了其中的一些细节,便分头准备去了。
下午,已从武陵归来的傅彤回报刘禅、赵云,说隐象所言非虚。
随后,被打得面目全非、奄奄一息的死囚“卫继”,被当阳太守雷绪当众判处死刑,被绞杀于校场,宣布尸体悬于东门示众三日。
当夜子时许,风高月黑,万籁俱寂,只有凄厉的山风掠过,当阳的守卫无精打采,昏昏欲睡。
黑暗中,三个几乎令人难以察觉的黑影,悄无声息地潜上城墙,合力拉上尸首,仔细地检查着。
良久,三人互相点了点头,又悄然把尸体放回远处,几个高跳低窜,便消失在无边无际浓墨般的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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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章 忍者之祖()
南漳县玉溪山,子夜。
夜空一片灰暗,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万籁俱寂,悄然无声。
夜色寂寞幽静得如黑夜下的水镜湖,表面仿佛风平浪静无声无息,湖面下面却是暗潮汹涌,时刻酝酿着惊涛骇浪。
玉溪山已完全融入了神秘可怕的夜色之中,全然没有了白日里的碧绿如玉,风姿绰约,如诗如画,变成了一头可怕的黑**兽,悄悄躲藏在黑暗里,睁着黑漆漆的双眼,冷冷地窥探着人间的一切。
玉溪山前水镜山庄的轮廓,也迷迷糊糊地隐藏于清凉如水的夜色,隐隐约约,缥缥缈缈,显得十分神秘莫测。
两个神秘黑影在如墨的黑暗中,像风一样迅疾飘逸,几个兔起鹘落之间,进入了庄后的白石洞,穿行在弯弯曲曲的密道,打开了几重机关,便到了深处的一间密室房顶。
这个神秘黑影正是赵云和隐象,纵观整个汉军中,也只有他与七段上忍隐象一样,有如此矫健飘逸的身手。
据隐象介绍,每个忍者死士通常有几套不同颜色的服装,在不同的天气分别穿不同颜色的衣服。在新月或阴天夜晚潜入城楼与宅邸,如穿黑衣,轮廓会更显突出,在这种天气就穿深蓝或者深紫服装。碰到月明星稀的夜晚,便换成灰色或是茶色装束。因此,今晚他们穿着深紫衣服行动。
由于有隐象引路,赵云两人轻车路熟、有惊无险地闯过了几重暗哨,顺利到达了司马徽的密室房顶,设法弄开了一条缝隙,观察着房间的一切。
两人悄无声息地静静潜伏了一个时辰,将近丑时时分,密室的门吱呀一声悄然打开,从脚步声听出来,有两人进入了密室。
接着黑暗中传来火折摩擦的声音,接着,一道极其微弱的亮光顽强地从细小的缝隙里透了出来。
透过缝隙望里看,只见屋里已经点燃了一盏油灯,豆大的火苗在轻轻摇曳微微跳动着,顽强地冲破黑暗的重围,散发出模糊微弱的淡黄色光线。
密室不大,只有十数平方,没有窗户,陈设极其简单,了无长物。室内后墙前挂着一个巨大的黑色隶书体“忍”字,祭台上的神龛郝然供奉着一个披着黑袍的骷髅,黑洞洞的眼眶深不见底,香火在黑暗中一闪一闪地燃烧着,宛如鬼火一般,十分吓人。。
房间里仿佛没有风的流动,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香火味,一切都令人毛骨悚然,死气沉沉,阴森可怕,幽深恐怖。
如果不是有人在窃窃私语,真让人犹如进入了修罗地府,仰或是置身于阎罗鬼殿。
骷髅前面的一张虎皮大椅上,坐着一个蒙面黑袍带着兜帽的老头,只露出双眼。如果不是两道白色的眉毛下面的眼睛里反射着灯光,证明他还是一个活物,几乎与背后的骷髅毫无二致。
老头前面毕恭毕敬地站着一个蒙面黑衣人,语气无比恭敬道:“父亲大人,有何吩咐?”
“芝儿,上次在当阳成被汉军抓住的卫继何在?”老头冷冷问道。
“原来司马徽的儿子叫司马芝!”伏在房顶的赵云在心里反复叨念道,他头脑急转,不一会就恍然大悟。
原来在紫蓬山救孙权,自称“马世芝”的就是他司马芝!不过是调了三个字的秩序。
“回父亲大人,子华已经派人打探清楚了,卫继已被当阳太守雷绪施以绞刑。”司马芝道。
“此事关系重大,切不可麻痹大意,来不得半点马虎,一定要验明正身。否则,稍有不慎,便会全盘皆输。”
“父亲大人放心,吾已经潜入当阳,对卫继的尸首都仔细作了检查,百分之百确认是卫继本人无疑。”
“啊!你就这么肯定?”
司马徽缓缓站起身来,低着头来回走了几步,忽然回头,死死盯着司马芝,双目精光闪动,沉声道:“卫继被抓后一直在县衙大牢里吗?”
“一直不在。不过在斩首前一天才出现在大牢里。吾想方设法想进去灭口,但无奈戒备森严,又有重兵把守,一直没有机会进去。就在设法重金收买狱卒之时,却得到消息,卫继已被当众宣判,处以绞刑,挂于城楼之上。为确保万无一失,吾亲自带人去了一趟当阳,夜深人静之时,设法拿下尸首检验了一番,根据体貌特征,而且右臂上有‘水’的标识。孩儿由此可以确定,他就是卫继。”司马芝语气十分坚定道。
“哼,做得不错!”司马徽赞了一句,坐了下去,眼睛闪过疑狐,追问道:“那你如何解释卫继消失了数天,在这几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司马芝略一沉吟,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孩儿确实无从得知。让他们打探了,当阳方面也没有什么异动。吾料想雷绪必然是怕我们会劫狱,或者怕我们杀人灭口,便把卫继关押在另外一个神秘之所。然后,见卫继拒不招供,便处决了他。”
“据吾了解,七段上忍卫继作为‘君口组’组长,忠诚可靠,沉默寡言,每次都能不折不扣的完成任务,从未失手,表现非常好。在去年的一次暗杀行动中,卫继因寡不敌众不幸落入了仇家之手,但无论仇家如何用刑,他硬是没有吐露一个字,是一个久经考验可以信任的硬汉子。”
司马徽眼睛一亮,冷冷道:“卫继与其他组的忍者死士一样,无不是二十年前以来,老夫在各地收集来的乞丐、孤儿。他们无不是饱受饥饿、病痛折磨,遭受着世人的白眼、鄙视、呵斥、驱赶、打骂,苦苦挣扎在死亡线上。吾把他们从疾病、饥饿、死亡、绝望的深渊和地狱里拯救出来。每天提供他们衣食住行,给他们治病,养育他们成人,教他们武功,犹如他们的再生父母。他们就要对老夫安恩戴德,何况从小就被灌输对主人绝对忠诚的思想,除了自己的主人,任何人命令都不会听,哪怕是皇帝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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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章 家族机密(一)()
夜还是那么黑,黑暗如潮水般包围着赵云和隐象,无声无息地在他们身边翻滚。
司马徽揭下蒙面黑布,喝了口茶水,继续道。“加之我们忍者组织铁律森严,违者必死。一直以来无人敢违反律例,个个唯唯诺诺,人人服服帖帖,从来不敢忤逆违抗,叫他向东,他不敢向西;让他吹笛,他不敢吹箫;要他生就生,死便死,予取予夺。”
司马芝道:“故卫继就是死也不会透露出组织的秘密,要不被我们执行律例,会让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所以,他也是死得其所,不枉父亲栽培他一生。”
“他们都是一钱不值的命贱之人,就如同春天一到,旷野中一夜之间,争先恐后长出来的野草一般,多得不可胜数。真是一岁一枯荣,春风吹又生。他们一出生就注定了悲惨的命运,能够为我们伟大的司马家族而死,是他们一生的荣幸!”司马徽淡淡道,语气毫无感情,好像死的是一颗小草。
司马氏父子的一席话,隐象心如刀割,微微发颤,眼含泪花。如果不是亲耳听着,他都不敢相信,司马徽竟然如此铁石心肠残酷无情,视亲手培育成人的忍者死士如同草芥。
赵云也听得惊诧莫名,难以置信,大出意料之外。
在世人眼里,表面上的司马徽乃清高飘逸的世外高人,与世无争寄情于山水之间的大隐士。
想不到,他暗地里却是为司马家族谋取天下,视人命如草芥的神秘组织的总头目,忍者死士的师傅,十段首忍!
这,太匪夷所思,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此刻,他们的心陷入了如墨的黑暗中,他们实在不想相信,也不愿相信这残酷的事实。
基于主公和诸葛军师的原因,赵云一直认为,作为卧龙、凤雏、向朗师傅的司马徽,应该是一个胸怀天下、挂念苍生的慈祥仁义长者。
特别是司马徽大力向主公举荐诸葛亮,《隆中对》使主公如鱼得水,得以准确定位努力的战略方向,明确了奋斗的目标。进而与孙权结盟,据荆州,图西川,基业初具规模。
天下人谁能想到,这里面的水竟然如此之深,这里面竟酝酿着惊天阴谋。
所以此行事关重大,字字值千金,于是赵云屏住呼吸,竖起耳朵,继续窃听。
司马芝皱了皱眉头,稍有不悦道:“父亲,这样说太没有人情味了!他们和我一样,都是你和母亲一起抚养长大的兄弟姐妹。唯一的区别就是,孩儿是你们的亲生儿子,而他们都是收养的孩子。怎么能这样说他们呢,这样太无情了!我接受不了。”
司马徽闻言一阵沉默,默默的坐在黑暗之中。
良久,“啪”的一声,司马徽拍案而起,低吼怒道:“糊涂之极!他们都是一些细枝末节,不值一提的蝼蚁一般之人。他们或被亲人抛弃,或因克死父母,沦为乞丐、孤儿,本就是不祥之人,只配做我司马家族谋取天下的工具。想我司马氏自先祖以西周夏官大司马官职得姓起,世代公卿,文治武功;本诸生家,传礼已久。司马氏代代英才辈出,皆人中龙凤。哪些蝼蚁一般的人,如何能与司马俊杰相提并论?!他们从参加忍者死士训练的第一天开始,就注定了其成为司马氏霸业的垫脚石。”
“但孩儿经常与他们并肩作战,出生入死,情同手足,难舍难分。”司马芝心有不甘,懦懦道。
“情同手足?老夫告诉你,他们生是你的工具,死是你的陪葬品。你就是天生做大事的人,肩负着我司马氏数百年来一直努力,谋取天下的家族重任。切不可有妇人之仁。该牺牲之时就毫不犹豫地推他们出去替你死,他们也不会有任何怨言,因为这是他们的职责、义务和命中注定的命运!”司马徽阴测测道。
“父亲大人,这太残酷无情了。”司马芝壮起勇气道。
隐象的心已堕落到九幽黄泉之下,对司马徽彻底死心。
“你的兄弟姐妹只能是司马家族的人。老夫告诉你,你要牢牢记住,组织里的二十多个女娃子,无论她多么温柔迷人,还是美若天仙,你都不可有非分之想。特别是‘地口组’的七段上忍组长步练影和‘君口组’的七段上忍组长樱井空!你要离他们远点,我知道你对她们情有独钟,用情至深。”司马徽冷冷道。
“这时为何?吾与步练影、樱井空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她们不仅倾国倾城,聪敏过人,温柔贤惠,而且武功、智谋、身手皆为忍者中魁首。堪称我们组织的数一数二的杀手刺客。如此优秀的女子,能为司马氏传宗接代不是更好吗?!”司马芝激动起来,顶撞起来。
“大胆!跪下!”司马徽勃然大怒,厉声喝道。
吓得司马芝“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再也不敢出声。
“就因为她们是一名忍者,一名杀手!就因为她们只是我们司马家族迈向辉煌的垫脚石,仰或是失败的殉葬品。你真的是糊涂之极!我说那么多,你还是不明白。刚才已经说得很明确了,你是做大事之人,血统和出身高贵之人,怎么能娶一个杀手做妻子,去玷污我们司马氏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