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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巨妖!”刘禅被这一幕惊得张口结舌,目瞪口呆,怵然大声惊叫起来。
“不是什么巨妖!这叫淡水帝王乌贼!”站在一旁的司马岐冷冷道。
“淡水帝王乌贼!”脸色煞白的刘禅喃喃道。
司马岐鄙视地看了刘禅一眼,轻蔑的抢白道:“孤陋寡闻,少见多怪,真是一个乡巴佬!土鳖一个!”
刘禅顾不上与司马岐斗嘴,因为他又开始打上这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外星怪物怪物的主意了,如果能收为己用,将来对付孙权的蒙冲斗舰,打败他的舰队不就是小菜一碟了!
趁着司马徽站在远处,全神贯注地观看水怪的空隙,刘禅厚着脸皮,向司马岐揖手,低声笑道:“司马公子,你真的是见多识广,博古通今,天才少年。”
司马岐满意地笑了。刘禅的马屁果然起了作用,司马岐毕竟是小孩,架不住刘禅的糖衣炮弹。
刘禅忍住笑,话锋一转,又道:“吾真的是高山仰止,佩服不已,甘拜下风。吾确实是下邳的井底之蛙,孤陋寡闻,才疏学浅,哪里敢与你司马世家培养出的绝世天才相比。请问,这个淡水帝王乌贼怎么会出现在镜湖这里呢?”
“嘿嘿!不懂了吧。”司马岐昂首挺胸,露齿一笑,更加踌躇满志,顾盼自雄起来。
想不到此前大出风头的刘禅,竟然在此低三下四地求他!在白石洞里,自己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如今终于可以压他一头了。东海小白龙也有求教我小爷的时候,传扬出去也是美事已件,哈哈!吾得意之余,司马岐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
刘禅当然不知司马岐这些弯弯肠道和小心思,也跟着“嘿嘿”的讪笑起来。
两个小奸臣各有心思,互相算计,煞是有趣。
“你知道吗?白石洞里面的暗河、镜湖与长江的相通的。听说很久很久以前,这里是波烟浩渺的大海,镜湖方圆十数公里宽,湖底深广,有的地方深达数百米。数年前,祖父在暗河的一个巢穴里,偶然发现了一个巨大的母乌贼在产卵。每年春夏之际,乌贼由深水游向浅水内湾灯产卵,此谓生殖徊游。于是用浸了麻药乌贼最喜欢吃的细鳞银鱼,把它麻翻,用龟船把它拖回到装有铁栅栏的巨大山洞里囚禁起来。不料,这个母乌贼的配偶,也就是前面拉船的这个乌贼王找上门来了。恰好我们有一个出生在海边,与鲛人有渊源的手下,名叫泉客,精通大海生物驯化之术,祖父便令其利用他们夫妻情深,驯化了公乌贼王,让它为我们效力。”司马岐两眼放光,万分自豪道。
刘禅彻底惊呆了,想不到这个司马徽还有这么一手!不仅博古通今,足智多谋,精通各种奇巧异术,轻松把天下枭雄、诸侯、英雄、好汉玩弄于股掌之上,还能驯化海中霸王,为己所用,真乃空前绝后之不世天才。
这个巨大无比、丑陋不堪、狰狞可怕的外星怪物,竟然出现在美丽平静的镜湖,实在太令人震惊了!
这在后世科幻片才出现的惊天动地、惊世骇俗、触目惊心的一幕,居然在这里上演。
梁大和傅彤面无人色,手足无措,在巨大的惊涛骇浪面前,人类显得多么的渺小和无助。
刘禅下意识地观察司马氏祖孙三代的反应,却是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
司马岐小脸涨红,拍手叫好,大呼小叫,欢呼雀跃,眼睛里流露出兴奋的光芒。
司马芝眼睛厉芒闪动,狂笑连连,喜形于色,满是残忍狂热。
司马徽老眼里射出骇人的腾腾杀气,拈须而立,面带微笑,春风得意,神情充满了踌躇满志、得意自信,好像一切都在他的计算和掌握当中。
哪些蒙面黑衣人,却一个个像木头一样杵在船上,面无表情,麻木不仁地看着,脸色永远不变,没有流露半点感情的波动,好像一切都是顺理成章,一切都习以为常。
透过朦胧薄薄的面纱,步练影两眼婆娑,神情满是不忍和悲切。
赵云紧握剑柄,脸色铁青,虎目喷火,如刀似剑,对司马徽怒目而视,就要扑向司马徽。
“哎呀!”步练影突然惊叫起来,芊芊玉手指着前方。
刘禅举目看去,只见幽蓝的湖水里,点点阳光揉碎了的身影,那是神秘的湖边宽阔无垠的湖面上,劲风劲健的脚步走过,湖涛阵阵,那是镜湖奏起的深沉雄浑阳刚的乐章。
那幽蓝的湖面,像丝绸一样柔和,微荡着涟猗。从远处看,烟波浩渺,一望无际;在近处,湖水就在脚边,轻轻絮语,低声呢喃,犹如夜色里给人们编织的神秘深邃的梦境。
原先温柔平静美丽的湖面,被硕大无比可怕恐怖的镜湖巨妖——帝王乌贼王用钢管般的长长腕足搅得天翻地覆,骇浪惊涛,波澜起伏,一片诡异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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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章 镜湖水怪(三)()
在众中的一片惊呼声中,刘禅顺着方向看过去,只见帝王乌贼的触手纷纷伸到船上,用吸盘吸附着细鳞银鱼往血盆嘴里送。
巨大而沉重的触手把玩具般的船只,拨得七零八落,摇摇晃晃。船上的将士惊恐万状,脸如死灰,惨叫连连,手足无措,犹临世界末日。
乌贼王只顾大快朵颐,三下五除二,轻松无比就把三只船只打翻了。
梁大等数十将士被掀翻在湖面,狼狈不堪,拼命挣扎。所幸他们水性都不错,傅彤赶紧组织救援。
玩得高兴之余,乌贼王大眼睛似乎闪着孩子般好奇兴奋的光芒,挥舞着几只腕足卷起船只抛上天空,掉下来接住,又复往上抛,反反反复复。
俄尔玩够了,又脑怒地用腕足把船只打得支离破碎。不一会,湖面上到处漂荡着碎木板。
刘禅知道,乌贼和章鱼一样都是软体动物,大脑比例比人类还高,是非常聪明的水生动物,它们有三个心脏,不停地泵着黑蓝色的血,身体上有着无数可以改变颜色的色素,性情凶狠残暴,罕有天敌。
如乌贼王发起威来,这一百个兵士挥手之间便尸骨无存。想到这,刘禅大惊失色,赶紧跑过去对司马徽说:“水镜先生,人命关天,不可放任水怪吃人。冤家宜解不宜结,如果水怪把他们全吃了,便与孙权结下解不开的血海沉仇,将来孙权倾国复仇,对你司马家族只有百害而无一利。请先生明察。”
司马徽闻言,心头一凛,神情一凝,头脑急转,想想刘禅说得极有道理,招手让步练影过来吩咐了一番。
步练影领命而去,不一会一群黑衣人向乌贼王丢出一批细麟银鱼,同时发出“哄哄”的吼叫声。乌贼王如同条件反射一般,闻声停止嬉戏,怪叫了几声,收回探去船只的腕足,不再去骚扰军士,专心吃起鱼来。
刘禅随即大叫:“孙将军,我已向水镜先生求情,不让大水怪伤害你,你们赶紧上岸。此事你们回去如实向孙权汇报就行了。”梁大和傅彤如获大赦,赶紧催促兵士划船上岸。
不战而屈人之兵,一场冲突被化于无形,司马徽欣喜之下,赞赏道:“林公子宅心仁厚,三言两语便把兵灾化解于无形,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水镜先生过奖,小子那及您万分之一,都是向您学习的结果。”刘禅假意笑道。他心里暗骂,等下有你哭的时候。
等到乌贼王吃饱喝足,司马徽挥了挥手,一群黑衣人用长竹竿一起击打着湖面,齐声喊道:“走,走,走。”乌贼王收拢腕足,潜入水中,摇头晃脑,向后喷出惊人的巨大水柱,拖着龟形大船迅速向三道河码头疾进。
几分钟后,乌贼王终于把龟形大船拖进码头。司马徽踏上了码头,终于顺利逃到这里,想到今后可以回到故土,司马徽如释负重,长长嘘了口气。
想到路途遥远,靠步行赶路何时能走到许昌,虽然弄马匹对众多忍者来说,乃举手之劳。但在战争年代,战马属于重重要战略物资,官府控制甚严,想一下子弄到这么多马匹,显然比登天还难。想到这,司马徽不禁叹了一口气,紧锁眉头,一筹莫展。
刘禅笑道:“水镜先生,可是为马匹犯愁?”
“啊!”司马徽讶然道:“林公子,你有啥好办法?”
刘禅神情自若,心情复杂地看着司马徽,自信无比道:“当然,我都为你准备好了。不过,这是有条件的。”
“准备好了!”司马徽惊疑不定,脸色剧变道:“难道你未卜先知,一切尽在你掌握之中?!”
“嘿嘿。非也。小子不过是一介商人之后,出身商贾之家,自幼耳濡目染,习惯呼吸铜臭之气。如今见水镜先生有无数珍奇异宝,当然想做这笔生意了。”刘禅嘿嘿干笑一声,语气戏谑道。
司马徽脸色尴尬,也不甘示弱奸笑道:“呵呵,看来老夫奇货可居啊。”
刘禅笑道:“这是必须的。”
一老一少尔虞我诈中,龟形大船上的所有人都下船了。刘禅粗略地数了数,一共有八十余人,他发现那些名人高士个个无精打釆,摇摆不定,人人颓废无力,脚步虚浮。
刘禅心念一动,问道:“水镜先生,在白石洞里,你我激辩中,无意泄露了你惊世赅俗的大计划,难道你就不怕这些人泄露天机?!”
“臭小子,问得好!”司马徽由衷赞赏道:“居然被你发现这个秘密。”
“就是给一个水缸他们做胆,他们也不敢去告密。这辈子都是我司马家族的人了,心甘情愿地为我们的事业驱使。哈哈哈。”司马徽得意忘形地开怀大笑道。
刘禅一惊,道:“难道你对他们下毒了?!”
“当然!要不他们怎会臣服于老夫,甘心为我们驱使。”司马徽得意道。
刘禅惊得六神无主,脸色苍白,心中暗自庆幸,好在步练影暗中相助,给了解药服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司马徽盯着刘禅看了半天,突然阴测测道:“老父记得你也喝了茶水,怎么好像你没事一样?!”
“老贼好恨,好无耻!”刘禅在心里大骂不已。
然而,他强忍不发,诡异地笑道:“吾有个叔父乃医圣华佗之徒,精通医术,制了一种叫万能解毒丸的药,天下各种奇毒都能解开。对付你那小儿科一般的毒更是不在话下。在喝你的茶之前,以防万一,吾早就服下了药丸,变得百毒不侵了。”
司马徽惊讶不已,万万想不到这小子竞有如此福缘。
说话间,突然岸边远方人叫马嘶,烟尘滚滚,旋旗猎猎,千军万马踏出阵阵滚地春雷,晴天霹雳,地动山揺,由远及近,一彪全副武装、整齐划一的铁骑排山倒海飞驰而来。
这些骑兵俱是骄兵悍将,顶盔贯甲,膀大腰圆,勇猛彪悍,阳光照射下,精光耀日,刀枪争辉,顾朌自雄,不怒自威,煞是惊人!
刘禅心中惊喜不已,脸上神色不变,对司马徽淡淡道:“先生,你要的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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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章 给吾住手()
漫天的烟尘中,一面“汉”字大旗迎风飘扬,猎猎作响。领头的两员大将正是临沮长杜普、“当阳敢死别部”右部督习珍。
司马徽脸色剧变,阴云密布,心道他们又来干什么?
杜普跳下马,向司马徽拱手道:“水镜先生,在白石洞为何把洞口封了,令我们不得而入?”
司马徽十分尴尬,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词不达意道:“事出有因,来不及向临沮长辞别,实在是抱歉。”
“原来如此。”杜普假装恍然大悟道:“我等此来是为先生送行的。”
“有劳临沮长了。”司马徽揖手道。
司马徽扭头问刘禅道:“你说的马在何处呢?”
刘禅一挥手,笑道:“水镜先生放心,吾办事,你放心。我是言出必行,行必果。”
说完,刘禅走到杜普身边,附耳低声如此这般讲起悄悄话来,杜普满脸笑容,点头哈腰。
司马徽一脸疑惑,看得有些不太理解,当然更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其实,刘禅和杜普正在唱双簧戏,刘禅交待杜普待会应该如何配合。
刘禅一挥手,向宠马上给杜普捧上一个沉甸甸的包裹,杜普露出了贪婪狂喜的神态,接过来掂了掂,眉开眼笑地收了下来。
不一会,杜普就让十名兵士人牵来十匹生龙活虎的良驹,走向刘禅。
刘禅示意他们在一旁侍立,对司马徽笑道:“水镜先生,你要的马不是来了吗?”
“全部的马给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