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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如此,但那些并不重要,对方的实力虽然强横,但自己如今手持四柄名剑,完全可以催动道家天宗传承的小天罡剑阵,将对方镇杀。
“刚才在我灵觉之内,一共有五位与我仿佛的化神顶尖武者,现在只有四位再次,还有一位!”
比起那位浩然剑客,周清的注意力则是转移到四周其余方位,纪数涌动,灵觉极力扩散,再一次感知刚才的化神武者气息。
至于那些混元先天的武者与初入化神层次的武者,要么已经被玄翦斩杀,要么就快速远遁,仍旧坚持不懈围攻上前的,那就是彻底的敌秦者。
“不好!”
突然,在敏锐无比的灵觉之内,一道从街道深处陡然迸出的璀璨剑芒忽闪,瞬间向着盖聂冲过去,感此,周清神色骤变,踏步之间,消失在原地。
一念而觉,天地失色降临,刹那间笼罩方圆百丈的区域,只是……对方的实力还是太过于强大,在天地失色的笼罩范围之内,仍旧可以如正常人一般行动。
还未近盖聂跟前,那道耀眼的璀璨剑光便是将盖聂手中的剑器击飞,剑势笼罩其体,生死掌控随心,下一刻,一道白衣人现身在盖聂身侧。
天地失色不存,临近盖聂身前丈许远处,油然而定,观那位白衣人,眉头为之一挑,此人的身上满是混元的剑道锋芒。
乌黑的头发散披在其宽壮的肩膊处,鼻钩如鹰,双目深陷,迎面便是一股冷酷无情之感,垂在两侧的手比一般人长了不少,手肤晶莹如白雪,无论相貌体型,都颇为罕见。
一双眼眸漯遂难测,专注而笃定,好像从来不需要杂言,黑发白肤,宛若阴阳两面,配上其周身圆满无垢的剑道锋芒,甚是奇异。
“齐国帝师,剑圣曹秋道!”
“你应该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意味着什么,昔年鬼谷弟子名震天下,一人之力可抵百万雄师,盖聂有损,我可以保证,你所在的国家将会被大秦将士彻底从诸夏之中抹去!”
此人的修为境界应该与阳生差不多,但一身的剑道修为着实恐怖,列国之中,脑海中翻滚师兄于自己所言的诸夏隐世高手,黑发白肤,唯有一人可得。
齐国剑圣曹秋道,天生神力,精修剑道,狠辣无比,出手之间,从不留情,一直以来就坐镇在齐王宫,也为齐王建之师。
今日难不成也想要一探浑水,以盖聂如今先天巅峰的修为,在对方的手中,不是一合之敌很正常,虽被镇压,周清倒也不急,身侧的四柄名剑旋转,星眸微微眯起,看向曹秋道。
“秦王政应该已经离开了新郑了,否则你等断不会如此屠戮百家。”
“道家天宗一向自诩超脱凡俗,在你的身上,似乎并未看到这种理念,掺杂列国俗事,道家数百年的基业可是有可能毁于一旦。”
“我曾与你师北冥论道,天地之间,道法自然,既然秦王政离去,你等当伴其身侧,离开新郑才是!”
低沉的声音回旋,开口之间,整个晴空曜日笼罩的虚空上下,隐约间寒风阵阵,一道道耀眼的剑光仍旧早笼罩盖聂,给予最后一击。
双眸直视周清,似是想要将周清彻底看穿,然而青光护体,一切均无,头颅微转,向着一旁的宅院看了一眼,很是确定的言语。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齐国的意思?”
周清闻声,不由得又是轻轻一笑,曾几何时,齐国剑圣曹秋道也有讲条件的时候了,根据师兄赤松子的传闻,对方都是先出剑,再说话的。
“那些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在我手上!”
“只要百家弟子离去,他便可无忧!”
眉头一挑,似乎现在的主动权在自己手上,曹秋道周身的剑气越发凌厉一二,言语夹杂着淡淡的真气,瞬息扩散在方圆百丈的区域内,回旋在一位位前来新郑的百家弟子耳边。
秦王政已经不在新郑,继续呆在这里,只会有无所谓的牺牲,只会令百家的实力被削弱,无形之中,令秦国的力量得到增强。
“齐国剑圣曹秋道,是他,既然其言秦王政不在新郑,那就必然已经离开新郑,二位,我等当即刻离开新郑,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端坐于酒楼之中的鲁勾践闻声,对于那位黑发白肤的男子不陌生,师尊曾多次前往齐国与其论剑,实力不逊色师尊中山夫子。
现今,对方钳制鬼谷盖聂,令道家玄清子不敢轻举妄动,让百家弟子逃命,如若不然,他们的下场很有可能和此刻躺在街道上的那些人相似。
旋即,对着公孙丽和韩申看去,事关危机生死,大意不得。
“齐国剑圣曹秋道!”
“师父提过他,是齐王的师尊,师妹,你现在怀有身孕,前来新郑已经是冒险而为,鲁大侠所言甚是,我们还是先行离开新郑。”
“师弟之死,残剑大侠所言亦是不能够断定贼人,如果我们再出意外,师弟的仇将无人来报!”
于齐国剑圣曹秋道的名号,韩申知晓一二,与其言不疑,当即便是从座位上起身,看着外界那已经在快速离去的百家子弟,对着师妹催促一二。
乱世之中,保全性命乃是第一要义,如果性命都没了,一切都是虚妄。
“……,我们走!”
秀丽的面容上愤怒之色忽闪,又看了看外面快速离去的百家弟子,迎着鲁勾践与师兄的目光,虽甚是不甘,但师兄说得对,当今之计,性命才是重要之事。
没有迟疑,扔下酒钱,便是踏步向着城北的城门而去,秦王政既然已经离去,说不准现在追击还可以追上,尽管不知道方位如何。
百十个呼吸之后。
整个这条街道之上,除了仍旧在不远处狂暴战斗的黑白玄翦和那位浩然剑客之外,再无百家存在,阳生三人的尸身也被百家抬走,至于手中名剑,那是不用想了。
“赵震,我们走!”
再次与周清相对而峙一炷香的时间,给予百家弟子足有长的离去时间,随即,曹秋道周身剑光分化,身化流光,口中轻喝一声,消失在城北区域。
下一刻,正一直压着玄翦战斗的浩然剑客长啸一声,瞬间持剑逼退黑白玄翦,纵身一跃,紧随齐国剑圣曹秋道而去,身法飘然,婉若游龙。
“赵震?”
“赵国大侠赵震!齐国剑圣曹秋道!”
“盖聂先生,这齐国帝师曹秋道何德何能,敢自称剑圣?说起来,我倒是希望大秦出现一位剑圣,扫荡列国,湮灭这所谓的赵国大侠赵震、赵国中山夫子、齐国帝师曹秋道!”
第两百零九章 战国者(第一更)()
灵觉的清晰感应之中,那齐国剑圣曹秋道与赵国的赵震快速离去,目光凝视,呼吸之间,消失在眼眸深处,能够在诸夏列国之中被称为战国的国度,没有一个简单的。
大周共主天下八百年,孔子著春秋,战国分七雄,战国者,战争不断之国度,万乘之国度,诸夏列国不知几何,当以齐楚燕韩赵魏秦为先。
阴阳家的智者一脉一直活跃在楚国和齐鲁之地,燕赵之地更是剑客云集,魏国则是天下财富汇聚之地,杨朱之学纵欲保真,便是定于此。
韩国乃是战国七雄中弓弩最为强劲之国度。秦国者,民风彪悍,虽然内部不存盖世武者与百家之道,但强霸之国便是战国最为优秀之力。
大秦征战山东列国,不仅要击败他们的军队,更是要击败这些人,视线落在一侧归剑入鞘的鬼谷盖聂,先前观那曹秋道与赵国赵震,年岁都臻至五十上下。
而盖聂不过少年时,待数年,便可入化神,十年之后,未必不能够与他们争锋,侠以武犯禁,日后,燕赵之地当没有游侠的存在。
至于剑圣之名,更是只有秦国才有资格拥有。
“齐国帝师曹秋道,师尊曾提及他,手持越王不寿剑,剑道绝世,与墨家交好,又是齐王建之师,地位尊贵,有望破开化神,更进一步。”
“赵国赵震,则是师从儒家,习练孟轲的浩然正气,化入己身剑道,昔年持干将莫邪这两柄杀伐之剑,而今观其手中之剑,却是变了,但其威势却丝毫不减!”
因为自己的缘故,令得宅院前的百家弟子逃走,似乎也是一件好事,尽管今日被曹秋道威胁,算是人生的一个污点,不过盖聂并不在意。
俊秀的面容上,仍旧冷酷无比,回想着先前的那二人,乃是与师尊一般的诸夏顶尖武者,非现在的自己能够媲美,言语低沉,徐徐而道。
“赵震手持之剑为纯钧,颇得道家玄妙,与秋骊之剑相得益彰,日后秦国攻赵,此剑当好好一观,不过,今日得承影、龙渊、湛卢三剑也是不错。”
“盖聂先生,既然新郑之事已经了结,你就与玄翦即刻北上,前往蒙武将军军中,大王应该在那里,待我处理完新郑的事物,亦可归咸阳。”
街道不远处的黑白玄翦大口喘着粗气,手持黑白双剑,徐徐而至,一身的粗布麻衣,此刻更加显得凌乱不堪,发丝更是被剑气斩断甚多。
若非那赵国赵震留手,玄翦早就被其击败,甚至是镇杀,此人倒是颇有侠义之风,看着此刻仍旧冲天而起的血腥之气,对着盖聂与玄翦先后看了一眼。
简单而语,没有多言,身侧沉浮着四柄名剑,踏步之间,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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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齐国剑圣曹秋道亲自言语,那秦王政早已经不知不觉的离开新郑,百家之人闻声则先后而溃,以免被道家玄清子镇杀。”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一直在极远处高楼之上观宅院前动静的血衣候白亦非,此刻周身则是无比阴寒的气息扩散,四周垂落的鲜红纱幔,无风而动。
接到最新消息的将军叶腾,拱手而今,一丈外而立,徐徐回应,如今的这个结果对于侯爷来说,应该不是一件好事,万事俱备,契机却始终未至。
“都是一群废物,齐国剑圣曹秋道出手也未能够击败道家天宗玄清子?”
红黑相间的诡异外套着身,双手背负身后,整个寂静、昏暗的房间中隐约的弥散一缕缕霜寒之气,在这里等候了整整一上午的时间,最后只等待了这个结果。
“道家天宗玄清子修为超凡,一己之力镇杀魏国阳生大师,击杀楚国屈泪大师,击杀齐国邹九大师,三人均是诸夏传论的隐世名宿。”
“再加上鬼谷盖聂和另一位无双剑客的存在,百家人数虽多,却一直处于被屠戮的阶段,非曹秋道出手,将鬼谷盖聂制住,诸子百家今日当损失惨重。”
“而且,就在刚才不久,太子所乘坐的马车不小心坠水,太子身亡!”
叶腾低头沉稳而言,果然与自己先前所想的那般,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如秦王政那般的身份,前来新郑又怎么可能没有做好完全的准备。
似乎,在听到这个结果之后,自己的一个心也为之平稳下来,快速将宅院之前的细节说道清楚,同时将刚才城中发生的一件事上禀。
“太子坠水身亡,有趣,看来姬无夜的身死,令新郑内的有些人开始徐徐而动了,叶腾,你持我令,即刻前往南楚边境,引五万人马驻扎在三百里之外的长社之地。”
“姬无夜死了,但夜幕仍旧存在,十年之前,他们似乎忘了,是谁将韩国从深渊之中拉出来的!”
白亦非周身的寒气越发浓郁起来,停留在丈许之外的叶腾都为之浑身打了一个寒颤,体表自生血色玄光,本能的抵抗起来。
太子乃是夜幕一手扶植起来的傀儡,而今,有人竟然拿起出手,背后的人是谁不用多说,但他们对于真正的恐惧已经忘了太久了。
原以为,百越太子天泽是应急时留给新郑臣民的一个恐惧,现在看来,那个恐惧还远远不够,只有国土的沦丧,只有臣民的不存,只有社稷的安危才是他们真正的恐惧。
“这……,叶腾领命!”
闻此语,重甲着身的叶腾神色陡然一惊,万万想不到侯爷竟然出此策,如果将五万军马调至长社之地,那就意味着长社以南那近五分之一的韩国国土,随时处于秦国、楚国、魏国的窥视之下。
再加上如今秦国大将蒙武陈兵北方宅阳之地,此时调离军马,对于韩国来说,无异于一个巨大的打击,侯爷如此之作,韩国十有八九将有国土沦丧他国之手。
本想多说什么,但身前的森寒之气豁然间再次浓郁数倍,看着身前那漂浮而来的一枚银白军令,沉吟数息,颔首称是,双手接过令牌。
国难当头,新郑之内仍旧这般权力交错,看着他国一天天壮大,己身纵有匡扶社稷之心,又有何用,短短十多年,韩